兩美女哪見過這么不給面子的人啊,特別是纖蕓,剛才柳楊揚一介紹完,她才剛福下身一半,就見他轉身回頭就走人了。頓時氣的臉色發白,額頭青筋直冒。提著劍一躍,蓮步往花瓣中輕輕一踩就飛身向前。
挖kao!阿真見柳楊揚說這話,眼皮一跳。什么叫殺了不好交待,難道殺了個把人交待一聲就算完事了?
“怎樣…”阿真見現在他人多勢眾,把婉兒抱在懷里和她怒目相視著。
他從懷里掏出一綻銀子,自言自語的道:我把銀子往上拋,如果銀子掉哪方向我就往哪走。
這一嚇可不得了,阿真見劍擺在他脖子邊弱弱的道:“劍…劍…在你手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是呀,是呀。真哥,這次真的是一場誤會,你就原諒這丫頭吧,我回去肯定好好的管教她。”向少云饞媚的陪笑著。
阿真被抬回房里,婉兒一見他夫君渾身是血,頓時哇的大聲哭了出來。嚇的舉足無措。大夫很快就來了,一番包雜,把他那如噴泉的血給止住了道:“真爺只是受了點皮外傷,沒什么大礙,小人開些補血的藥,補補就可以了。”說完大家心才一安。婉兒卻坐在床邊不停的掉著眼淚。
劍一離開阿真脖子,他大驚的向后退了一大步。這纖蕓美歸美,可卻和羅煞女沒兩樣,照她們的話說,殺了個把人和踩死幾只蟑螂沒什么兩樣。
管事一講完柳風揚就大聲罵道:“沒看見真哥在養傷嗎?叫他們明天再來。”
卟哧一聲就見柳楊揚這丫頭大笑了起來。旁邊的白衣少女也一抿嘴輕笑。頓時惹的阿真老臉一紅。再一次把柳楊揚家里的祖宗十八代一一點名。
柳楊揚也嚇了一大跳趕緊站起來拉著纖蕓的手:“纖蕓先把劍收起來,我二哥和你大哥都很在意他,殺了不好交待。”
“我kao,你不是故意的就把我弄成這樣子,如果故意了我的老命還在呀。”阿真對纖蕓很不屑道。
一會兒白衣少女緩緩站了起來向他福了福身道:“纖蕓見過真哥。”
“纖蕓,這就是我和你提過的真哥。”楊揚向那白衣少女說道,指了指阿真。
向少云鐵青著臉凌利的望著他妹妹,纖蕓見他哥哥目光如炬的看著他,往后一退,嘴緊抿著。
阿真哪里還聽著見叫喚,保住老命要緊,趕緊朝拱門走了去。離拱門不遠處,他就見柳風揚帶著那批暗部的黑衣人朝他這邊急忙跑了過來。他一看心里一喜。媽的得救了。卻沒想到走的太急腳上一滑,臉直直的往地上親了下去。樂極生悲的真理果然是永恒的。
這一瞬間轉變的美少女,阿真一愣望著那美少女不知從哪里摸出來一把劍握在身前,目光兇狠的和他對視著。
“柳風揚啊,我沒什么事,讓人明天再來總覺的我耍大牌了,就去見見以。”阿真向著柳風揚說道。
阿真正趕路呢。巴不得快些離開那女羅煞。眼前一閃,他就見一把泛著青光的銀劍指在他胸口,前面握著劍的是那個白衣少女。頓時嚇了一大跳,往后退一大步。
撲哧…一聲輕笑,阿真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回過神來,見柳風揚的大妹坐在旁邊捂著嘴低低直笑,白衣少女瞪大眼睛對他怒目而視。
“夫君…”婉兒低低在他懷里輕喚。
“啪啪啪…”阿真回過神來開心的鼓起掌來。
咦,美女認識我耶!阿真高興的向前走去,歡喜的像中了五百萬似的。直到走到白衣少女的亭臺前他才看到原來白衣少女旁邊還坐著柳風揚的大妹。叫什么揚的。剛才站得遠被石柱擋著沒注意看,這次可看得清了。白衣少女容貌只應天上有,傻愣愣盯著她直看。
挖kao!原來是頭母老虎啊。阿真嚇了一大跳向后一退道:“美眉,刀劍無眼還是收起來先。”
纖蕓見他出口下流,嘩的一聲把劍拔了出來一揮就擱在阿真的脖子三寸邊道:“什么叫美眉,再叫來聽聽?”
“真哥,什么風把你吹來的啊。”柳風揚大妹問道。
阿真頓時嚇了一大跳,一晃身險險的躲開,旁邊的花枝被劃下來一片。他暗暗咋舌,不敢分神。側身一翻又躲過她的利劍,劍氣剛到,衣服被劃開一條口子。隨既他就感覺到凌利的劍氣向他后腦勺撲過來,他抬拳道第不知道幾式就出來,身子向旁邊一側,頭向下腳朝上一個倒掛金勾往撲來的白衣少女身上一踢。卻沒想到正中女羅煞額頭,女羅煞結實挨了一腳。原本留情的劍舞開來了。招招劍法凌厲,不殺了他誓不罷休似的。沒一會兒功夫兩個就打的不可開交。阿真雖然勉強躲過那些致命的劍招,身上卻也頻頻掛彩,一瞬間血流如柱。眼看女羅煞最后一波攻擊來了。他臉色蒼白,喘著大氣,眼看那一把銀劍就要慣穿他的喉嚨,他卻無力招架了。婉兒、霜兒那清秀的臉在頭腦里一張一張的晃過,死了她們該怎么辦?
“好說好說,只要真哥原諒這丫頭說什么都好。”柳風揚開心道。
美,美,太美了…阿真見她這一福身更美了。直愣愣的巴不得把眼珠子挖出來放在她身上。
“真哥,這就是向少云的妹妹向纖蕓。”柳楊揚見安全了,緩緩對阿真道。
挖kao!他走離亭閣很遠了耶,這白衣少女是怎么來到她前面的。且先不管這個,他望著白衣少女那泛著白青的臉大驚。不會現在想不通還要殺了老子吧?
“等等…”阿真向那管事的喊道。
“好好好,我們回村子,不要哭了。”阿直安慰的說。
“什么對啊。”柳楊揚白了他一眼調侃到:“真哥,看什么呢?”
“你…”纖蕓武功好,走到哪里都是人捧著。第一次向人道歉,竟然被潑了一桶水,頓時氣的全身發抖說不出話來。
“柳…什么揚來著?”阿真指著她一時想不起她叫啥勞子名字。
“媽的,痛死老子了。”阿真見得救了,頓時陣陣痛疼從身上四肢傳來。
咳咳…向少云一陣低咳。眼凌利的看著纖蕓。
“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本小姐把你的眼珠挖出來?”一瞬間美少女臉一變,變成了母老虎了。
“這,真哥,這次是意外,絕對是意外。我保證以后不會了。”向少云趕緊饞媚的欺向身,眼還狠狠的蹩著他妹妹。
“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阿真連連點頭附和道。
阿真出了庭院,滿地鋪滿著鮮花,蝴蝶們正圍繞著怒放的花兒逐戲著。他緩緩向前走著,一路甚是偕意閑致,湖中央的水車緩緩轉動打水。幾片翠綠的落葉飄蕩在湖中悠然搖晃。閑暇的他再向前走了一會兒,瞬間臉黑了。據丫環說出庭院直走一會兒左拐再直走就到廚房,可小丫環卻沒有說這左拐竟然有三條路,一條正中間,一條左上,還有一條就是左下。
“婉兒你看,大家都對我們這么好,把我們當成一家人。總不能因為一場誤會就讓大家傷心吧。”阿真勸解道。
今日事今日畢,這一向都是阿真的作風。今天不做推到明天,明天的事就要被擱置了。反而會累死自己。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鐘,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道理他還懂的。又不是像小白臉一樣閑飯的。
“小姐這廂有禮了,小生名叫真真。”阿真回憶著古代斯文公子向女人搭訕的臺詞,信手就粘來。
纖蕓一哼。緩緩的把劍收起來,臉上還留著一股煞氣,好像隨時準備把他宰了似的。
所以他就狠狠地把那綻銀子往左中間那條路扔了過去。見銀子落在左中間的那條路上。輕輕的嘆了口氣自語道:既然是上天決定的那也沒有辦法了。嘻嘻…其實他是聽到一陣陣優美的琴聲從左中間的那條路盡頭的拱門傳了出來。他心里暗寸道:能彈出這么美的琴聲絕對是個美女。想想后又晃了晃腦袋,哪里有什么絕對的。騎白馬的都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算了,不管了看看先。說完她就朝那座拱門走了進去。
撲哧,阿真聽到一聲輕笑。閣樓上就傳來優美的聲音:“原來是真哥呀。”
“大妹,住手。”白衣人大吼一聲,擋住白衣少女的利劍。阿真聽出這是向少云的聲音,沒想到這兩兄妹武功這么高。
“真哥,請原諒纖蕓的無心之過,纖蕓下次再也不敢了。”她福著身咬牙切齒地說。
“誰?白衣少女旁邊一聲嬌喊。”
“楊揚,真哥真健忘。”她驚訝的瞪著大眼,生氣答到。
“那個,呵呵。隨便看看,隨便看看。”阿真吶吶的回著柳楊揚的話。
婉兒見他沒事,還能走動,心微微一安。想到剛才臉隨既一陣羞紅,羞死人了。
“阿…是少云的妹妹啊。你們玩,我先走,不用送了。”說完擺擺手趕緊調頭就走。格老子的,再漂亮也要老子有命玩啊。泡美眉還要搭上命這就不好玩了。
一群人跑到他旁邊趕緊把他扶起來,阿真臉是硬生生的往地上砸,兩條鼻血掛在鼻子上。眾人見他身上掛滿著劍傷,臉一黑,柳風揚黑的特別的像炭。向少云見他一身是傷,臉青的像剛蒙芽的小菜芽一樣。
“你…該死。”說完白衣少女揚起劍就向他劈過來。
一道劍氣一壓,凌空而下,當!的一聲,一片火光起,硬聲聲的幫阿真擋過這致命的一劍。見一條白影從天空竄下,手往那把直插入地的劍上凌空一抓,那把劍就像懂的尋找主人似的咻的一聲向白衣人飛了過去,白衣人凌空一握把劍握結實了,手一揮。激起一動火花,又幫阿真擋住白衣少女新一輪地凌利功擊。一順間兩條白影打的不可開交,阿真緩緩抱著不停流血的傷口站了起來。一咬牙也不管他們誰死誰亡。向拱門逃命去。
“好好好,真哥果然心思細密。”
“小生這廂有禮…”阿真比了個最帥的手勢一問候。
“是呀,是呀,嫂子,這次真的是一場誤會風揚保證從今以后絕不會發生。”柳風揚也饞媚的陪笑道。
“何況夫君不也沒事。”說完阿真就下床咬著牙走了走。大家一聲驚呼,只見他沒跌倒才放心。阿真卻是有苦說不出,我媽了個格子。痛,痛,痛死老子了。
管事被風揚這一罵就不敢再吭聲了。微微應了聲就要退出去。
纖蕓這翻柔柔的姿態,如果阿真身上的劍傷不是她創作的。打死他也不會相信這美如天仙柔弱的少女會提劍砍人。
這楊揚真不知趣,阿真心里把她祖宗十八代一一咒罵了一遍,眼珠子才從白衣少女的身上轉了過來。話說這白衣少女也不簡單,一般人見他這樣目光深情的凝視著,都會臉紅心跳,卻沒想到這位白衣少女反倒沒有臉紅心跳,還和他怒目相對。
我kao,走那條?阿真一陣猶豫。看了看四周,也見不到半個人。良思了會兒,最后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讓上天的決定好了。
“夫君…我們回村子里去好不好?”婉兒被嚇的也顧不上害羞,驚怕的對他說道。
他這一說頓時嚇的向少云和柳風揚臉都白了。
柳風揚呵呵直笑。站旁邊的管事卻微微的對阿真道:“真爺,議事廳里的掌溥的全都在等著呢。”
向少云一喊,白衣少女的劍終于停住了。向少云趕忙一轉身見阿真抱著不停滴血的殘破身軀向拱門邊快速的奔去。頓時大驚,向他跑了過來嘴里叫到“真哥…真哥。”
路過一片花林,在一座閣樓上他見到一位飄靈娉婷的白衣少女,專注的伸出纖纖十指,沉迷的彈奏著,琴弦在她拔弄下揚起了悅耳動人的心悸音調。一曲彈罷,白衣少女輕輕嘆出一口氣,阿真看傻了,世間竟有如此絕塵容貌的女子,淡而不膩、艷中帶媚、媚中有著無邪的純凈,令他手足無措的掉入她清澈的瞳眸里。
“好拉,好拉。別哭了,大夫說只是皮外傷沒事的。”說完他坐了起來,輕輕環住她的肩。
“好吧,我不打針不吃藥只要賠錢。”阿真翻了翻白眼。你丫個向少云,你還管教她啊。不讓她管教了還差不多。
纖蕓嘴一咬就走了上來福了福身道:“真哥,纖蕓不是故意的。”
他這一喊柳風揚趕緊道:“快快快,快傳大夫。快快快,快把真哥扶回房中。快啊”說完還著急的一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