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吶,人都到哪里去了,還不快給老爺我倒杯水?”馬謖左等右等半天等不來一個人,加上喝了不少酒,也不禁有些火了,嗓門更是越來越大。可是任憑扯著嗓子吼了幾聲之后,還是沒有人過來給他倒水。
“尼瑪,人都到哪里去了?”馬謖頗有些意外,他卻不知道此刻賓客雖然都已經送走了,但是酒席過后一桌狼藉,自然是要好生收拾的。此刻幾乎所有人都在前廳忙著收拾桌椅,猶自有些人手不足。此時此刻哪里會有人閑的蛋疼,跑來這后堂關心他這位大老爺呢。
“娘的,還要老爺我自己動手嗎?”馬謖極其地無語,正準備自己去找碗水喝,總算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卻見一位美婦手端著一個水壺,輕手輕腳地走了過來,卻是周瑩的母親,周瑜的遺孀小喬。
“周夫人,您是客人,這些事交給下人做就好了,何必親自勞煩您呢!”馬謖看是她過來,一時間也不得不收斂一些。事實上,在周瑩被馬謖收養為義女之后,以小喬的身份,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場合的,只是她畢竟是周瑩的親生母親,因此最終還是決定悄悄地參加了女兒的婚禮,不過沒有在人前現身罷了。馬謖一晚上忙得頭昏腦脹,卻是忘了這一茬事兒了。
聽了他這客氣的話,小喬展顏微微一笑,卻是一邊給他倒了杯水,一邊細聲細語地解釋道:“剛才聽到你在這里叫喚,左右我反正也是沒事做。索性就跑了這一趟了,給!”說完將倒得滿滿的水杯遞了過來。
馬謖道了聲謝,接過杯子兩口喝干,猶自感覺有些意猶未盡,順手又把杯子遞了回去。小喬倒也默契,又是倒了兩杯水給他,后者咕咚吞下。這才感覺一絲清爽之氣從肚腹之中直通天靈蓋,整個人似乎都舒爽了許多。
滿意地拍了拍肚子,馬謖忽然感覺周圍的氣氛有些尷尬。稍一打量。這才明白緣由所在:這個后堂平日里是自己會客的地方,大半夜的哪里來的客人,加上仆人們都在前廳忙碌。因此這會兒偌大的后堂之中,就是自己和小喬兩個人在這里。遠處前廳的嘈雜聲還能傳來,但是顯得很幽遠。半夜三更的,自己和她孤男寡女的在這里,實在是讓人有些很難不想入非非。
感受到氣氛有些尷尬,馬謖勉強一笑,主動挑起話題問道:“尚香呢,這臭丫頭死哪兒去了,怎么喊了半天都聽不到過來呢”
“哦,她在哄孩子。我看她也累壞了,就讓她先休息了!”小喬微笑著解釋道。馬謖這才明白過來,周瑩成了自己的干女兒,孫尚香自然也就名正言順地成了她的干娘了,因此繁文縟節的東西也是一大堆。估計也把她累壞了。
不過很奇怪的是,在得知孫尚香不在的時候,馬謖腦海中的第一直覺,居然是由衷地慶幸。連他自己都感到奇怪,不知道自己在慶幸什么。不過他很快就知道了,看了一眼眼前的小喬。馬謖這才知道,自己其實是很喜歡這樣曖昧的氣氛。
當日在孫尚香的建議下,小喬被自己給秘密地接到關中來,不多不少至今也有四年了。早在十年前在周瑜府上初見之時,他就曾為這位天下聞名的美人而動心不已,但那也僅僅是心頭的癢癢而已,就如同對那時候的孫尚香一樣,只是心里yy得熱切,除此之外從未曾有過不多切合實際的空想。
但此刻,歷經了那么多的風雨,曾經那個可望而不及的周郎夫人,如今竟是戲劇般的寡居在自己的身邊,依靠著自己的保護方才能生存下去。馬謖也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不得不承認,在這種情況之下,自己確實是有過不少想法。
只是,她畢竟不是一般的女子,而自己身為孫尚香的丈夫,如果對她用強的話,那么自己不止是禽獸,簡直是禽獸不如。因此馬謖一直是極力地克制,但是今天自己多喝了幾杯酒,卻又碰到這么曖昧的時刻。他那一顆一直壓抑的心,忍不住有些騷動起來了。不過總算是保持著一絲冷靜,知道此刻自己要是直接推倒的話,小喬肯定是寧死不從的。但是只要自己運用策略得當,未必不能曲線救國。
小喬自然不知道,眼前之人滿腦子黃色思想。看他喝完水就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陷入沉思,小喬稍一沉吟,卻是開口道:“幼常,謝謝你!”
“嗯?周夫人,什么意思啊?”馬謖有些意外地問道,好端端的說什么謝呢?
卻聽得小喬自顧自地道:“當日要不是你施以援手,只怕我母女二人,都已經命喪柴桑了。此番若非你出面收阿瑩為義女,她又豈能嫁得如意郎君呢?如此種種,真的是要多謝你了!”
小喬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確實是發自內心的。馬謖聞言訕訕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說來慚愧啊,我平日征戰沙場,就連自己的兒女,都是尚香和甄姐他們照料的。阿瑩這個義女,我和她從認識到現在都沒說上十句話,就讓她急匆匆地嫁人了,連個叮囑都沒有的,這個義父實在是很不稱職的!”
聽了她這話,小喬有些意外,不過卻是笑著開解道:“怎么會呢,我看你足智多謀卻又為人謙和,肯定可以當一個好父親的!”
“是嗎,那可謝謝周夫人你的吉言了。老實說,我心里面其實還真有些沒底呢!”馬謖呵呵一笑道,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順勢站了起來,一只手似乎是不在意地在小喬的肩膀上拍了一拍,卻又不拿開。
他這一下看似突兀,又似是正常的朋友之間的親昵而已。小喬猝然遭襲。嬌軀也是為之一抖,正想開口說些什么,卻見馬謖一臉溫柔地微笑著看著自己,這一來也是芳心大亂,心亂如麻之下,到了嘴邊的話也是有些不好出口。
這也難怪了,小喬女兒雖然已經出嫁。但是古人生兒育女本就較早,現在她其實不過三十七歲而已,正值女人如狼似虎的年齡。而他的丈夫卻已早逝,這些年來,獨守空房。是何等的寂寞難耐。就算是她堅守著對丈夫的忠貞,但作為一個女人,內心之中,也難免也會為人性本念所煎熬。
這么多年來,她這還是第一次與丈夫之外的男人肌膚相貼,而且這個男人與自己的丈夫一樣英俊睿智,對自己和女兒又有恩德,如此這般感受著他掌心傳來的火熱,這叫小喬如何不是羞不可抑?而看到她這個樣子,馬謖心中頓時心花怒放:看她這個表現。至少對自己這么做并不反感。自己只要加把勁,就此搞定這個寂寞的美婦,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啊!
“幼常,你這是做什么,快放手!”小喬終于是難以忍受這樣的親昵。輕輕地推開馬謖的手。后者聞言也不惱火,只是笑道:“怎么,你不喜歡嗎?”
小喬聞言不由得一滯,不過隨即看了馬謖一眼,深吸一口氣之后,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這才正色開口道:“幼常,你是尚香的夫君,我們不可以這樣。”頓了一頓,小喬輕嘆了一口氣,這才繼續開口道:“幼常你正當年輕有為,前途無量之時,日后何愁沒有名門淑女傾心?我人老珠黃,你就不要和我這樣了!”
小喬這話說得很正氣凜然,但是最后忍不住有些酸溜溜的。馬謖聞言心中暗自一樂,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喬。雖然和十年前相比,這位美人眼角多了幾絲魚尾紋,但是畢竟有一個好底子在那里,因此現在依舊是極具風韻。什么人老珠黃之的話,完全是不找邊際的自謙之語。而且經歷了風霜之后,那一份成熟之美,反倒是如同陳年佳釀一般,散發出越發迷人的風韻。(關于這一段,大家自行腦補志玲姐姐、心如姐姐即可!)
意識到小喬的言不由衷,馬謖索性是更加放肆,當下一個沖動,整個人欺身上前,右手順勢一攬就把小喬攬在懷里,隨即不顧她一臉的驚愕,左手撩起她幾根發絲,對準她瑩白如玉的脖頸上輕輕一吻,這才贊道:“好香!”
“啊!”沒想到一向斯文的馬謖居然會這么放肆,小喬忍不住驚呼出聲。正準備開口大喊,馬謖已經用手封住她的櫻唇,邪邪一笑這才開口道:“什么人老珠黃,明明是天生麗質。居然敢欺騙我,必須好好懲罰一下你!”說完松開堵著她嘴的手,隨即不等小喬一口氣換過來,立即用自己的嘴巴堵上去。
“嗯!”小喬剛準備閃避,嬌軀驀地一緊,已經被一雙鋼鐵一般有力的胳膊緊緊摟住。伴隨著這聲絕望的呻吟,櫻唇被他吻了個結結實實。感受到嘴唇上傳來的甘甜美味,馬謖心花怒放,更是加緊撬開她緊閉的牙關,深入進行舌吻的同時,一雙手也是越來越不規矩,順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摸了下去。從散發出迷人馨香的秀發,直至光滑的脊背,再至翹挺的圓臀,最終忍不住停留在胸前的一對峰巒上,輕輕地揉捏撫摸,細心地品味著那柔滑的質感。
“不行,不行!”敏感處遭襲,小喬頓時也是為之一驚。拼命忍住腦海中如波濤洶涌一般襲來的快感,小喬緊咬銀牙,使勁渾身全部的力氣一把將馬謖的腦袋推開,這才氣喘吁吁地道:“幼常,不行,我們不能在這里這樣!”
突然被打斷,馬謖也不著惱。嘻嘻一笑,馬謖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問道:“你是說我們不能在這里這樣,是嗎?”
“是的,我們不可以的!”小喬早已經是驚慌失措了,要是被人發現自己在這里和馬謖如此這般,她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日后該怎么面對孫尚香了,一時間倒也沒有注意到馬謖的話里有什么漏洞。
聽了她這話之后,馬謖一副恍然大悟似的樣子,點了點頭這才開口道:“也對啊,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