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紅奴心里嘀咕了一句,腦海里忽然又冒出一幅她自己都感到臉紅的畫面,趕緊搖搖頭,將那畫面刪除。其實她哪里知道,剛才那副畫面是從李奇腦中傳過來的。
“大哥,你這些又是什么?”
季紅奴忽然指著另一張紙道,但見上面畫著一條窄布,兩端也有兩根帶子。
李奇又拿出其余的紙道:“這東西叫衛生帶,可以說是大哥最偉大的發明,這玩意若是普及開來,不知道要造福多少女人,呃你若是有歲的話,盡快幫我做幾條出來,我急著要用,還有這些,這叫圍巾、這叫蝴蝶結,這是我新發明出來的帽子,你先做幾個樣品出來,對了,你可以找潤兒幫忙,那妮子手巧的很,十八般家務活樣樣精通。”
季紅奴點點頭,如今張潤兒也住在秦府,兩人都是那種宅女型的,能聊的話題也挺多的,沒幾天,兩人的關系就升華到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了。
接著李奇又把一些關鍵的竅門跟季紅奴講解了一遍,其實這些東西,他也就是無聊的時候畫的,原本目的不是為了賺錢,只是想做來自己穿,這畢竟不是他擅長的行業,如今基金會成立了,正好可以拿出來用,反正都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將圖紙交給季紅奴后,李奇看時辰也差不多了,帶上馬橋匆匆忙忙的去到了兵營。
首先李奇自然是檢閱他們這段日子的訓練成果,二十個小組,按序號依次在操場上走一次。
二十五人邁著整齊步伐,那一張張冷峻的面孔,讓梁雄等人看的是大呼過癮,心里紛紛朝著李奇豎起大拇指。
可是李奇本人卻一直眉頭緊鎖,雖然這些兵走的還不錯,但是他總感覺有些不對勁,沉思了一會,眉頭一抬,暗道,我明白了,是衣服,是衣服不對,這鳥衣服就跟裙子似的,這里掉一塊,哪里掉一塊,走起路來太缺乏剛猛了,娘的一B
想到此處,李奇心中很是苦惱,北宋對漢人文化可是保護的非常好,如今就連胡服也不準穿,想要改革談何容易。
但是明知道有一種服飾能夠更利于打仗,放著不用,李奇心里又不甘心,思考了一會,他眼中忽然一亮,化裝舞會?對呀,老子可以在酒吧搞幾次化裝舞會,讓百姓先在玩樂中體會下這新朝的服飾,等都他們嘗過這衣服的好處,還怕沒人穿么,而且既然是新的,又是咱漢人發明的,那也應該算是漢人文化呀,嗯,有搞頭,待會找高衙內他們商量商量。
正當李奇暗自竊喜的時候,忽聽得那牛皋喝道:“立正,敬有山…”
唰唰唰!
五百名士兵同時揚起右手,氣勢懾人。
經典的納粹軍禮。
這當然是李奇教的,他覺得作揖太文雅了,抱拳太隨意了,下跪又太屈辱了,所以這軍禮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李奇覺得以后的中國和其他國家的軍禮都是指著自己的頭,給人的感覺太過保守,這種軍禮比較霸氣,他也比較喜歡,當然,他可不是納粹崇拜者,而且如今希特勒都還沒出生,也沒有人知道什么法西斯,借來用用也無傷大雅。
禮畢五百士兵雙手握拳放于背后,雙腿叉開,正式前方,等待李奇訓話。
李奇滿意的點點頭,走上前道:“很好,我對你們的訓練結果非常滿意,但是你們千萬不要自滿,因為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還有更殘酷的訓練在等待你們。”
頓了頓,他又繼續說道:“從今天開始我打算再為你們添加一項訓練,那就是抗擊打能力訓練,你們知道什么叫做抗擊打能力訓練嗎?”
“不知道…”
眾人齊聲答道,但是心里都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李奇微微一笑,道:“商人要想賺錢,首先他得投入本錢進去,你們若是想要打別人,那首先就要學會挨打,這是同一個道理,所謂的抗擊打能力,就是要學會挨打,明白了嗎?”
挨打?
那些士兵都些發懵了。
一人忽然叫道:“不明白。”
李奇轉頭一瞧,問道:“高飛,你有什么不明白的?”
高飛答道:“我認為我們應該學著去如何擊敗敵人,而不是學著被敵人打。”
李奇正色道:“高飛出列。”
“是。”
高飛跑到了前面來。
李奇又道:“牛皋出列。”
“是。”
牛皋甩著大膀子走了過來李奇朝著眾人道:“我現在就讓高飛和牛教頭為大家演示一遍,好讓大家對這抗擊打能力有深刻的認識。”
說著他讓牛皋用雙手護住頭,擺出一個拳擊防偽的動作。緊接著又朝著高飛道:“用力踢他的頭部…
“啊?”
高飛楞了下。
李奇雙眼一瞪,怒道:“這是命令。”
“是。”
高飛朝著牛皋道:“牛教頭得罪了。”
牛皋不耐煩道:“你好生愣嗦,就你那點力氣,焉能傷到俺,快按副帥說的做吧。”
高飛一聽這話,心下不悅,忽然猛的一腿抽了上去,正好踢在了牛皋的手臂上,啪的一聲,牛皋依然是紋絲不動,一丁點反應都沒有,他那一身肌肉也不是白長的。
李奇忽然又道:“行了。換人。”
“副帥,換啥人?”高飛錯愕道。
李奇正色道:“當然是輪到他踢你了。”
高飛心中一凜,牛餐的能力,他可是知道的,就這么站著跟他踢一腳,那還不殘廢了,登時是冷汗直冒。
李奇也不去管他,朝著牛皋道“牛教頭,你想抗命么?”
“卑職不敢。”
牛皋朝著高飛道:“你準備好了么?”
高飛知道鐵定躲不過去了,趕緊學著牛皋那樣,雙手護著頭。
牛皋大喝一聲抬腿就是一腳,直接把高飛給踢到在地,其實他還沒使出全力,不然非得把高飛的手給踢斷。
李奇走過去拉起高飛道:“你現在明白了我為什么訓練你們抗擊打能力了嗎?”
高飛揉著右臂,忍著痛點頭道:“略白。”
“歸隊吧。”
待兩人歸隊后,李奇又鏗鏘有力的訓道:“若是你們能像馬橋和牛教頭一樣,能在一招或者百步以外取敵人首級,我也不會讓你們受這苦。短兵相接必定是一場持久戰,是一場生死搏斗,只有最后的站著的人,才是勝利者如何才能讓自己成為那個站著的人首先你們必須要保證自己不能倒下,所以你們必須得比散人更加能夠忍受痛苦,更加能夠挨打,只要這樣,你們才能笑到最后,明白了嗎?”
“明白。”
李奇嘴角揚起一抹令人恐懼的笑意,道:“馬橋,你先示范一邊給他們看。”
馬橋一愣道:“系范什么?”
李奇不爽道:“就是我昨天在教你的呀!”
“昨天?”
馬橋想了下,忽然恍然大悟,又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道:“你昨參是在床上演示給我看的這里又沒有床,摔一跤多狼狽,我才是不去了,你為何不親自示范給他們看?”
“我怕疼啊!”李奇小聲道。
“那你還叫我去?”馬橋詫異道。
“只要你去摔,我才不會疼啊!”李奇瞪他一眼道。
“這…你太卑鄙了吧。”馬橋氣的鼓著雙眼道。
李奇狡黠了笑了笑,耍無賴道:“行。你若不去,我就叫你師妹來示范,我如今是她師父,她敢不聽我的話。”
死穴。
絕對的死穴。
魯美美無疑就是馬橋這個完美男人的死穴。
馬橋恨得是牙癢癢,但是又拿李奇無可奈何,深呼吸一口氣,走上前,背對著眾人,忽然向后一躍,直接用背部砸在地上,然后他又是一個鯉魚打挺打了起來,又立馬摔下去,連續做了三次,才站起來,滿臉通紅,雙眼瞪著李奇,仿佛就好像要殺人似的。
李奇自當沒有看見,朝著眾人道:“你們看見了,這就是抗擊打能力其中的一項,他是專門用來鍛煉你們背部的抗擊打能力,待我為你們準備的護具做好后,你們還將要練習頭部,頸部,以及四肢的抗擊打能力。”
眾士兵聽得都快哭了,這那是訓練啊,分明就是在整人,頭部訓練,不會要用頭撞地吧?他們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看到明天太陽。
其實李奇這么做!最主要的還是鍛煉他們的意志,能留在龍衛軍的,身體素質都不差,關鍵就是意志太薄弱了,這也是北宋軍隊的通病,敵人都還沒打過來,自己就想著該怎么逃跑了,這就算諸葛亮在世,也打不贏啊,更何況李奇還不是諸葛充軍令如山,縱使眾士兵對這抗擊打能力訓練頗有怨言,但是誰也不敢抗命,老老實實的“自虐”了起來。
李奇也擔心他們一下子受不了,所以早就準備好了沙坑,讓他們在里面練習。
砰砰砰。
隨著教頭們指令“起”“落”士兵們都是閉著雙眼摔平去。
李奇悠閑的品著茶,打著哈欠看著士兵們痛苦的表情,心里舒坦的很。很是隨意的朝著梁雄道:“梁指揮,我看咱們士兵的衣服都很舊了,是不是該換了。”
梁雄楞了楞,道:“這我等做不了主,得馬帥批準。”
找他?李奇哦了一聲,搓著下巳,沉吟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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