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m)我咋把這茬給忘了,上次我就是用季紅奴把秦夫人忽悠過去,想必一定是秦夫人給她說的,還好,七娘沒有提到紅奴,不然讓封宜奴知道紅奴的底細,這可不妙了。
李奇恍然大悟,一個勁的點頭道:“不錯,不錯。但是七娘你也知道的,像我這么正派的人,怎么會時時刻刻惦記著那鳳棲樓啊!第二天就給忘的一干二凈了。”
封宜奴聽出這言外之意,笑道:“照李師傅的意思,我就是那不正經之人了?”
你丫一個妓女,還到我面前談正經?真是笑話。
李奇撓著眉間,道:“這個,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不好做評價。”
白淺諾聽到這第一百五十四章棋逢對手話,急道:“李大哥,你誤會了,其實封姐姐她。”
封宜奴打斷了白淺諾的話,“對了,七娘,你如何得知李師傅上次去鳳棲樓是去找歌妓的?”
該死的,這妖精見說我不贏,就開始轉移目標,真是不要臉。
李奇忐忑的瞥了眼白淺諾。
“這是王姐姐告訴我的,而且我也清楚整件事的來由,李大哥真是去鳳棲樓找歌妓的。”白淺諾點頭肯定道,那季紅奴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虧是我的妞,這話回的太漂亮了。
李奇見白淺諾對自己深信不疑,心里稍稍松了口氣。
“妹妹,七娘,李師傅去了與否。與你們毫無關系,我看此事就到此為止吧。”一旁李清照柳眉微皺,她對這種事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封宜奴和白淺諾卻還為了這事爭了起來,這讓她真的難以理解,她真不知道,李奇去沒去鳳棲樓到底有何討論的價值。
看來偶像還是站在我這邊的。
李奇一聽這話。感動是稀里糊涂,淚眼汪汪的的望著李清照,給人一種以身相許的感覺第一百五十四章棋逢對手。
李清照面色一僵。心里郁悶極了,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能把頭撇了過去。
封宜奴話鋒一轉,哼道:“李姐姐有所不知,這人好生無恥。”
“無恥?”
李清照疑惑的瞧了封宜奴一眼,李奇在她印象中,最多也就是一個半瘋半傻的神經病,跟無恥倒也挨不上。
白淺諾聽到這話,心中很是不爽,剛想開口替李奇討回公道來,忽聽得李奇哈哈一笑,道:“有趣。有趣,我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被一個妓女罵無恥,真是有趣。”
這話說的算是比較惡毒了。
但是這封宜奴當著他女人和他偶像的面罵他無恥,他又豈會給封宜奴好臉色看,這封宜奴已經徹底的惹怒了他。()
白淺諾眉頭又是一皺。道:“李大哥,你莫要再這般說了,封姐姐她不是你想的那般。”
“七娘,你雖然聰明,但還是太單純了,你以為這世上真的有人能夠做出淤泥而不染么?”李奇嘆道。
李清照細眉緊鎖道:“李師傅。你這話也太過分了。”
“清照姐姐,你剛才也聽見,是她剛才先罵我無恥的,我一個廚子,難道就要任人欺負嗎,你可得為我主持公道啊!”李奇哭喪著臉,裝可憐道。
對于這一點,李清照也是比較納悶,她也不知道封宜奴為何會突然對李奇發難,向封宜奴遞去兩道詢問的目光。
那封宜奴倒是絲毫不惱,臉上還是掛著淡淡微笑,當真是喜怒不形于色,別有深意的瞥了眼白淺諾,不怒反笑道:“李姐姐休要動怒,李師傅說我是一妓女,也并沒有說錯。”
此話一出,三人皆是一愣。
這妞不會是瘋了吧?
李奇忽然感到背后涼颼颼的。
白淺諾真的不想見到李奇和封宜奴鬧翻臉,畢竟她夾在中間也不好做人,忙道:“封姐姐,是不是李大哥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若是的話,我待她向你賠不是了。”
哎喲,七娘,你這是在幫倒忙啊!
李奇郁悶的都快哭了,你這么一說,不明擺著告訴她,你和我的關系,很不尋常嗎。
果然,封宜奴聽到這話,臉上笑意更濃,眉間擔憂之色更增,眼眸一劃,笑道:“七娘莫要折煞姐姐了,其實我與李師傅也沒有什么過節,就是李師傅上次去鳳棲樓找歌妓的那晚,正巧我也在那里助唱,可能是我出來晚了,李師傅等的有些不耐煩,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剛好又被我聽見了,故此我方才才會對李師傅出言不遜,是我這做姐姐的太小氣了。”說著她又朝李奇頷首道:“李師傅,對不起。”
這莫不就是那黃鼠狼給雞拜年。
李奇心里暗自防備,但是對方已經給他陪不是了,他也不好再惡言相向,下意識道:“封行首太見怪了,其實這事我也有錯,多有得罪,還望封行首見諒。”
“不對呀,既然如此,李大哥,你為何方才還說沒有見過封姐姐?”白淺諾猛然反應了過來,女人對這種事還是非常敏感的,只要你露出一點狐貍尾巴,她們便能很快的捕捉到。
wo操!想不到這女人如此奸詐,老子已經加緊防備了,想不到還是中了她的詭計,看來老子和風月老手相比,還是嫩了點。
李奇登時反應了過來,瞥了眼封宜奴,見她滿眼狡黠之色,心里那個恨呀,剛想解釋,又聽得封宜奴道:“哦,李師傅也沒有說謊,當時他有美在懷,正急著和小鶯到房里去,可能沒有怎么注意我。”說著又朝著李奇道:“對了,李師傅,小鶯最近還一直念叨著你了,說你好久沒有去看他了。”
念叨我?你tm比我還能鬼扯些,你堂堂汴京的第一歌妓。會去和一個小小的妓女聊天,鬼信啊。
李奇咬著牙瞪了封宜奴一眼,可是后者卻還是一臉笑意。
“小鶯?”
白淺諾黛眉一皺,問道:“封姐姐,這小鶯是何人?”語氣中已經透著一絲怒氣。
封宜奴笑道:“哦,這小鶯是鳳棲樓一個小有名氣的小姐。”
白淺諾一聽,登時火冒三丈。手指著李奇怒道:“李大哥,想不到你竟是這般下流之人。”
李奇滿頭大汗,急道:“七娘。你莫要聽她亂說,我根本就不認識那什么小鶯啊。”
“這也難怪,像李師傅這么正派的人。豈是那流連風流場所之人,想必也只是偶爾去去,不記得了,也是情理之中。”
封宜奴笑著點點頭,又朝著白淺諾道:“七娘,男人去風流場所,那也沒多大的事,還談不上下流。”
李清照忽然沉聲道:“妹妹,你怎地能在七娘面前說這種話?”畢竟白淺諾是丞相之女,而且年紀比她們要小的多。在她面前談窯子里面的事情,李清照覺得這十分不應該。
封宜奴也發覺得自己說的有些過了,但她心中也是有苦難言,輕聲道:“姐姐,七娘。對不起。”
白淺諾哪里還聽得進去,紅著眼眶,憤怒的望著李奇。
封宜奴,你給我等著,此仇不報,我李奇誓不為人。
李奇看到白淺諾那憤怒、傷心的眼神。腸子都給悔青了,雙拳緊握,狠狠的瞥了一眼封宜奴,他知道若是現在不把這件事給解釋清楚,那么他一世英名,可將毀于一旦,而且還有可能失去白淺諾。
但是他知道這封宜奴也不是善茬,讓人防不勝防,須得小心謹慎才是。瞇了瞇眼,暗想,這女人好像并不是沖著我來的,而且沖著白淺諾去的,他處處下絆子,似乎有意想在七娘面前揭穿我逛窯子的事,莫非她已經看出什么來了?是的,肯定是這樣的,她這么做只是想離間我和七娘之間的關系。
想通此理,李奇心念一動,忽然笑道:“哦,原來那個女人叫小鶯呀,哎喲,我當時還真沒有問。”
封宜奴一愣,笑道:“李師傅,你這話若是讓小鶯聽到,那得多傷她的心啊。”
“封行首說笑了,我與那小鶯認識不到兩個時辰,她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何來傷心一說。”
李奇微微一笑,又道:“對了,封行首,請問你是在哪里遇到我的?”
封宜奴楞道:“李師傅難道忘記了,我是在樓梯間見到你的,當時你正準備和小鶯上樓去了。”
“哦!我還當你是在房門前遇到我的,對了,你是親眼見到我和那小鶯進房的嗎?”李奇笑問道。
封宜奴隱隱感到有些不妙,搖頭道:“這倒沒有。”
“如此說來,你方才說什么我和小鶯上房里去,全都是憑空想象的,這倒也是,封行首整日待在那風月場所,難免愛往這方面想,這我能理解。”李奇呵呵笑道。
白淺諾聽到這里,憤怒目光開始變得迷糊了起來。
至于李清照,早就聽得不耐煩了,坐在一旁,閉眼養神起來,這種事,她還真沒有興趣參與。
封宜奴美目流轉,嫵媚四射,笑道:“但不知李師傅當時那么猴急的摟著小鶯上樓去,是準備干什么了?”
嘿!你丫還真是豁出去了,這么露骨的話,都說的出口,老子服了。
李奇一臉單純的說道:“我去找人啊,封行首以為我去干什么呢?”
這人還真夠無恥的。
封宜奴見到李奇那一臉單純的模樣,恨得是牙癢癢的,但是這話要是當李清照和白淺諾的面說出來,又十分不妥,一時間她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忽聽得白淺諾問道:“那你說,你去找什么人?還有,你干嘛要和那小鶯在一起?”
封宜奴聽到這話,心里輕嘆一聲。
機會來了。
李奇重重的嘆了一聲,道:“七娘,我要去找什么人,你還不知道么?至于那什么小鶯,我也只是逢場作戲罷了,你知道的,我這人特單純,這輩子還沒去過那種地方,要是不找個人來問問,我連誰是歌妓都分不清楚,我無非就是想從那小鶯口中套取點消息罷了,唉,我這么做,也只是為了醉仙居著想,你若要看不起我,我也無話可說。”
封宜奴想起李奇那天那副yd的模樣,打死也不相信他是第一次去那種地方,心里暗罵李奇是個卑鄙小人。
白淺諾自然知道他口中說的是季紅奴,又聽得他說的合情合理,輕咬嘴唇道:“那你用不著摟著別人啊。”
李奇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氣,嘴上還是嘆道:“其實封行首壓根就看錯了,當時其實是那啥小鶯硬是要摟著我,我推都推不開,而且我又有求于她,所以也不好做的太過分了,只能讓她玷污我的身子,我為醉仙居也可以算得上仁至義盡了,這事你切莫要跟夫人說,以免她知道我原來受了這么多委屈,愧對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