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
壞消息是沖榜失敗了,竟然沒能上新書榜,小莫汗顏死了,昨晚可是守到凌晨兩點啊,不停地刷新網頁,結果…我差點沒睡著。
好消息是我們有機會爆上面的菊花了。來吧各位好漢女俠,用你們手上的推薦票,將上面的人一個個挑落下來,讓他們知道什么叫菊花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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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乒乓乓一頓胖揍,這條街上的商戶雖然都是些普通人,可此刻竟然也爆發出了讓人瞠目結舌的戰斗力,這些商戶多多少少都被人訛過錢財,平生對這種人最是痛恨,此刻有了發泄怒火的對象,哪里會手軟?
尤其是何氏米行的店小二,手上兩個布袋當頭朝那兩漢子套了下去,正好一人一個,蒙住就是一頓爆捶。
這一下,眾人打的越發凌厲了,反正這兩個大漢也看不見誰在打他,自然不用擔心會被秋后算賬。
人多力量大,楊開只是做了個樣子,都沒來得及下手,就被這些商戶給擠出來了。
良久,商戶們才漸漸停手,只剩下那兩個漢子蜷縮在地上,哀號不止。蒙頭的布袋也被打飛了,蘇木定眼朝內一看,心叫一聲我滴親娘咧,腳底板都有些抽筋了。只見那兩個原本魁梧至極,人高馬大的漢子此刻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臉龐也腫得跟豬頭似的,差點被打的他們親娘都認不出來了。
會出現這種局面,也是因為這兩個漢子本身并沒有多少實力,雖然腰配刀劍,可也只是裝腔作勢而已。若真的是高手,豈會在乎這些普通人的攻擊?
不過話說回來了,真正的高手又怎會干這種齷齪的事情?
撂倒這兩人,諸多商戶皆都覺得出了一口惡氣,可依然圍聚在一旁不肯離去。
那兩個漢子察覺眾人臉色不善,心中惶恐至極,其中一人強伸出手,顫巍巍地舉向蘇木,口上虛弱地喊道:“蘇…”
蘇木臉色大變,怒吼一聲:“酥什么酥,還想要小爺給你酥酥筋骨?”
楊開看在眼中,笑在心里,走上前去朗聲道:“這兩個卑鄙小人,也不知用這種方法坑害了多少商行,逼得人家家破人亡,實在是可惡至極!”
楊開這話委實有些夸大其詞,但耐不住在場的人全是商戶呀,一時間竟讓人生出一種感同深受的錯覺,何氏米行的店小二更是唾棄一口:“呸,死不足惜的臭東西,竟敢來咱米行撒野。”
店小二也就是出出惡氣罷了,哪知楊開立馬就接上了話:“不錯,這種人真是死不足惜,這位師弟,不如你我一人一個,一刀殺了,叫他們以后再也別想為非作歹了,也算是替天行道。”
此言一出,滿場皆驚,那兩個倒地的漢子更是額頭直冒冷汗,驚恐地望著楊開,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個身單體薄的少年竟然生了一顆如此狠辣的心。
蘇木更是瞪大了眼珠子朝楊開望來,想看看他是不是在開玩笑,可楊開一臉肅容,分明是要當真的表情。
說句實在話,這兩個漢子雖然可惡,卻也罪不至死。楊開這一句話無疑有些太殘忍了。
蘇木期期艾艾道:“這位師兄,這么做太過分了吧?”
“過分?”楊開正色搖頭:“若是今日讓他們的陰謀得逞,那何老板的米行恐怕就要倒閉了。何老板的米行一旦倒閉,他這一家子要如何維持生計?這是要把人逼到絕境上去呀,殺了他們如何過分了?要知道,一個人做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本來那些人商戶見楊開提議殺人,還有些于心不忍。但聽了這幾句話之后,卻又覺得有些道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不過反正即便要殺人也不需他們動手,所以眾人都統統作壁上觀。唯獨何老板想開口說話,卻被楊開一個眼神制止了。
“可…可就算這樣,也不能隨便殺人啊。”蘇木是真急了,眼前這個師兄如此心狠手辣,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本來計劃的好好的,讓這兩個漢子出來污蔑何老板,然后自己解圍,如此便能讓何老板對自己感激涕零,自己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卻沒想到跳出來一個殘忍的師兄,動輒就要殺人滅口。
這可大大的不妙。
蘇木可以清楚地見到地上的兩個漢子正對自己投來祈求的眼神,期望自己可以救他們,那眼神中甚至還有些許威脅,蘇木哪里看不懂他們的意思?
都是被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們要是不好過,你也別好過了,恩,就是這種眼神。
正在此時,楊開笑道:“師弟,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我輩江湖中人,哪個手上又沒幾條人命?難道師弟下不了手?又或者說…你們本就認識?所以才不想殺?”
蘇木心頭一突,猛地扭過頭看著楊開,卻見對方面含微笑,促狹地看著自己。
“師兄這句話什么意思?”蘇木的臉色冷了下來,心想難不成自己的計劃被他識破了?可是前前后后自己根本沒露出什么破綻啊,怎會被識破的?
他卻不知,楊開會識破只是因為無意間的一撇,這一切實在是個巧合,如果不是那一撇,楊開今日也會被糊弄過去。
何老板為人精明,聽出楊開話里有話,也不禁狐疑地問道:“小兄弟,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楊開頗有些針對蘇木的味道,何老板怎會看不出來?
楊開搖頭不答,更不點破,只是依然看著蘇木:“師弟,我看你也是個果敢之人,可今日替天行道,造福鄉里為何躊躇不前?更何況,還有師兄我陪你一起,你在怕什么?”
“我怕什么?”蘇木哈哈一笑,臉皮有些抽搐,仿佛自語道:“我怕什么?不就是殺個人么?誰沒殺過呀。”
好像承認自己沒殺過人就在楊開面前矮了一頭似的。
到底是少年心性,被楊開這么一激,蘇木頓時就無法下臺了。
狠了狠心,蘇木面露殺機地朝倒地的兩個大漢望去,那兩人一接觸蘇木的眼神,就知道要壞了,這小子被人給忽悠的團團轉,已經神智不清了。
“師弟,我們上吧。”楊開繼續扇陰風點鬼火。
蘇木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緩緩地點了點頭。
兩個大漢一見這陣勢,立馬知道情況不妙了,性命堪憂,剛才攙人的那個漢子哪里還忍得住?當即就跳了起來,指著蘇木的鼻子道:“蘇木,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說好了讓我兄弟兩人來何氏米行鬧上一場,你再來替何老板解圍,博其好感,如今竟想對我兄弟下手,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糟粕堆里長大的垃圾。”
“你放屁!”當眾被人戳穿小人面目,蘇木也是惱羞成怒。
“哼哼!”那大漢冷笑不止,卻沒想牽動臉上的傷勢,不禁又哎吆一聲捂住了嘴角,嘶嘶抽著冷氣,打起精神道:“各位老少爺們,今日我兄弟二來何氏米行找麻煩,全是這小子的主意,他看上了何老板的女兒,奈何別人看不上他,所以就想出這個鬼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