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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 曹劉締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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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真的勸降成功了?這個楊仲明,還真是會給我沒事找事,直接宰了劉琦多省事省力?麻煩!不過算了,木已成舟,還是讓楊仲明把劉琦領來吧。”

  陶副主任很親切的接見了劉琦和王威等一干荊州降人,當場冊封劉琦為諫議大夫,高都侯,食邑兩百戶,王威和周照也是各有封賞,當了俘虜的劉琦也別無選擇,老實奉上自己從荊州帶來的荊州刺史印信,按陶副主任的要求派遣王威到江陵城中招降劉先和鄧義,陶副主任見劉琦聽話很是歡喜,一邊命人厚待劉琦,一邊命令軍隊暗中戒備,謹防江陵隊伍出兵偷襲。

  基本上已經告老還鄉的超級細作羅貫中在退休前又給陶副主任做了一次內應,果然和他向陶副主任告密的一樣,忠心于劉表父子的荊州老將王威,持書來到江陵城中命令別駕劉先和治中鄧義投降時,果然向劉先和鄧義說明了自己與劉琦被迫降陶的無奈,立即獻上了那條著名的餿主意,想利用劉琦投降后陶副主任必然輕敵疏虞防備的機會,在險要處布置一支奇兵偷襲徐州軍中軍營地,生擒陶副主任并救回劉琦,如此不僅可以光復整個荊州,說不定還有機會拿下整個天下。

  很可惜,王威這個著名的餿主意注定得不到實踐的機會,聽完王威的獻策,劉先和鄧義當機立斷,做出了無比聰明的正確選擇——馬上拿下了王威和王忠父子,把他們一起押到徐州軍隊面前表示投降誠意,然后毫不猶豫的打開江陵城門,老老實實的向徐州軍隊投降,雙手奉上劉表這些年來為兒子辛苦積攢的大把錢糧邀功請賞,足夠五十五萬徐州軍隊使用一年以上的巨額錢糧!

  結果這么一來,忠心耿耿的王威父子當然是死得不能再死了,當場就被陶副主任下令斬首示眾,劉琦也受到牽連——如果不是楊長史苦苦求情,劉先和鄧義也證明劉琦事前并不知情,陶副主任鐵定要宰了劉琦立威!而劉先和鄧義則得到重賞,劉先封豫州梁國太守,封章亭侯,鄧義封兗州東平太守,封林鄉亭侯,因為梁國和東平目前都在徐州軍隊手里的緣故,陶副主任給劉先和鄧義的官職便不是虛銜,而是實授,劉先和鄧義大喜過望,忙向陶副主任磕頭致謝。

  當然了,即便是實授官職,劉先和鄧義也必須還得替陶副主任再干幾件實事才能正式上任,陶副主任一聲令下,劉先和鄧義立即分頭出擊,劉先渡江去替劉琦傳令長沙、武陵、桂陽與零陵四郡,讓他們老老實實的投降陶副主任。鄧義則順江而下趕往江夏,去招降困守武昌孤城的荊州大將文聘——至于屯駐夏口張允、蔡和隊伍,就不用鄧治中勞心費事了,得到了蔡瑁的書信后,張允、蔡和早就已經風急火燎的帶著水師來江陵向陶副主任獻媚請賞了。

  下面來大概介紹一下江夏戰場的情況,這次徐州軍南征荊州,荊州方面除了劉表父子外,最苦逼的就是倒霉的文聘將軍了,幾乎是以一軍之力苦苦抗衡整個徐州軍江東軍團,再是勇謀兼備也扛不住江東軍團的全力進攻,玩武力玩不過魯肅麾下的徐盛、蔣欽和周泰等大將,玩計謀也玩不過楊長史的寶貝兒子楊證,下雉、薪春、邾縣和西陵等江夏城池全被徐州軍拿下,預備隊駐地沙羨也被楊證用計奇襲得手,只剩下武昌一座孤城苦苦支撐,幾次向張允、蔡和也是不見回音,江東軍團圍攻武昌一月有余,城中守軍死傷超過七成,所以當鄧義還在順江而下的路上時,徐州軍就已經攻入了武昌城內,把無路可走的文聘生擒活捉。

  即便是這樣,在被徐州軍擒獲后,文聘仍然拒絕投降徐州軍,一意請死,魯肅愛惜文聘人才忠勇,不忍殺之,暫將文聘拘押下獄,直到鄧義持書趕到武昌,把劉琦要求文聘投降的書信交給了文聘后,文聘痛哭一陣,方才跪地表示愿意投降。魯肅大喜,急率江東水師趕往江陵與陶副主任見面,為自己久攻江夏不克一事請罪。

  因為魯肅是無比倒霉的碰上了文聘這塊茅坑里的石頭才久攻江夏不克的緣故,陶副主任自然不會追究自毀家業跟隨自己的老走狗,還笑著給了魯肅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說是南方四郡中武陵太守金旋拒絕投降,要魯肅率領江東軍團再去攻打武陵教訓金旋,魯肅大喜立即領軍南下殺向武陵,同時陶副主任封文聘為昭義將軍,紀南亭侯,令文聘隨魯肅征討武陵,文聘感恩請為先鋒,陶副主任與魯肅一起含笑答應。

  魯肅這次征討武陵總算沒有再出差錯,江東軍團僅用六日便攻破了臨沅城,文聘第一個殺入城內,救出被金旋扣押的劉先,周泰斬金旋于城樓,從事鞏志率領余部投降徐州軍。而看到徐州軍勢不可擋,長沙韓玄、桂陽趙范和零陵劉度也別無選擇,紛紛送來降表質子向徐州軍投降,陶副主任大喜,令韓玄和趙范等人仍領太守。至此,荊州諸郡也終于全部平定,面積最為遼闊的荊州土地,也象熟透了果子一樣,徹底落入了陶副主任魔掌。

  徐州軍的荊州大戰,是一場既在情理之中又在預料之外的戰事,情理之中是荊州軍和徐州軍之間實力相差實在太巨大了,唯一能占優勢的水師又被劉琦折騰得元氣大傷,人心離散,戰事未開,勝負便已經毫無懸念,包括劉表和劉琦父子都從沒夢想過能夠戰勝徐州軍,只是期盼著能夠把徐州軍擋在漢水以北,利用時間耗光徐州軍并不充裕的軍糧,迫使徐州軍糧盡自退。徐州軍內部唯一的擔憂,也就是能否盡快渡過漢水,兵臨襄陽城下,從沒考慮過無法擊敗對手。

  預料之外的事,是徐州軍的上上下下、包括陶副主任本人在內,都沒有料到戰事進展會如此順利,輕而易舉的砸爛荊州軍的新野防線,簡簡單單的突破漢水,又在當天夜里入主襄陽,繼而把劉琦困死在當陽小城,迫使其交槍投降,使荊州各郡各軍在群龍無首的情況下全境淪陷,幾乎是以飛一般的速度吞并了整個荊州。鯨吞荊州的速度之快,事前連陶副主任自己都沒有想到過。

  不過這也不奇怪,歷史上曹老大名譽上吞并荊州全境的速度,那可比徐州軍隊快得更多,大軍才剛到宛城,劉琮就已經派人送來的降書,只是因為劉皇叔和劉琦搗亂,這才沒能在事實上拿下荊州。這會劉皇叔早就被攆到漢中然后被重重包圍了,陶副主任只是碰上一個軍事上瘸腿的劉琦,拿下內部矛盾巨大的荊州自然是易如反掌。如果陶副主任的運氣能夠再好點,在襄陽就把劉琦拿下,那么徐州軍吞并荊州的速度還只會更快。

  實力也罷,運氣也罷,能夠閃電般吞并荊州全境,徐州軍上下還是為之情緒高漲,歡欣鼓舞,同時因為順利繳獲了大把荊州錢糧的緣故,很多徐州文武都跑到了陶副主任的面前進言,建議陶副主任乘著目前水師正好就位的機會,干脆從江陵溯江而上,直接攻入益州腹地,就勢拿下西川。

  陶副主任很冷靜的拒絕了這個建議,向提出建議的文武眾人笑道:“諸公之言,雖然有理,但我軍畢竟地處長江下游,逆風逆水,運糧運兵都十分不便,閃襲成都得手幾乎毫無可能,與其這時候發兵入川打成消耗戰,白白便宜大耳賊和曹賊,倒不如先讓劉璋閉門自保,等我們消滅了最危險的大耳賊和曹賊,然后再緩圖西川不遲。”

  見陶副主任決心暫不攻打劉璋,徐州軍眾將難免都是大為失望,然而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時候,意外的喜訊突然傳來,被劉皇叔攆到了上庸無路可走的張魯見勢已極,一咬牙一跺腳干脆派了弟弟張愧到襄陽請降,請陶副主任派兵接管上庸,自己愿意雙手奉上庸房陵等地,換取在陶副主任麾下的容身之地。陶副主任聞報更是大喜,急封文聘為漢中太守,命令文聘率軍一萬趕往上庸接管城防,又給文聘安排了兩名荊州降將為副手,駐扎上庸牽制劉皇叔。

  “主公,末將是新降之人,你竟然馬上就讓末將獨當一面,你…,你…。”聽到陶副主任的命令后,文聘自己都不敢有些不敢相信,干脆雙膝跪下,抱拳直接問道:“主公恕罪,末將斗膽請問一句,主公就不怕末將到了上庸后舉兵叛變么?”

  有個細作叫羅貫中的陶副主任放聲大笑,先是雙手攙起文聘,然后拍著文聘的手笑道:“仲業乃忠義之人,豈會叛我?仲業這一次去,可以將家眷一同帶上,上庸偏僻,音訊傳遞不便,仲業把家眷一同帶去,也好互相照顧。”

  文聘放聲大哭,又向陶副主任雙膝跪下,重重頓首說道:“主公如此信任末將,末將誓不背叛主公!請主公放心,末將到了上庸后,定然嚴保上庸城池,牽制劉備側翼,不給大耳賊任何可乘之機!”

  陶副主任聽文聘說得鄭重,忙將文聘重新攙起,好言安慰,又給文聘封了百戶食邑,文聘再三拜謝,兩日后便率領一萬重新整編后的新降兵趕往上庸接管城防。對陶副主任的這個安排,當然也有一些人表示擔心,擔心文聘到了上庸后就立即叛變,陶副主任則笑道:“我不負仲業,仲業必不負我。”說完了冠冕堂皇的話,陶副主任又在心里冷笑道:“上庸那種鬼地方,人少糧缺,文聘就算和歷史上不一樣,又能掀起多少的風浪?”

  文聘率軍到了房陵和上庸后,走投無路的張魯果然乖乖的交出了城防,也把最后的幾千殘兵敗將交給了文聘指揮整編,自己領著全家到襄陽向陶副主任投降,陶副主任大喜下封張魯為鎮南將軍,閬中侯,食邑兩百戶,隨張魯一起投降的張愧和閻圃等人也各有封賞,待張魯一家頗厚。張魯心中頗喜,主動懇求要與陶家聯姻,想把自己的女兒張琪瑛嫁給陶氏宗族的子弟,立誓要娶遍諸侯之女的陶副主任本想自納,但細一打聽張琪瑛僅有十歲,陶副主任也就只好選擇讓自己的侄子、陶商長子與張琪瑛定親,以免自己本就已經無比敗壞的名聲繼續敗壞下去——這些年為了逢迎陶副主任的特殊喜好,可是有不少阿諛諂媚之徒爭先恐后要把自家的年眷獻給陶副主任的。結果張魯也十分幸運的躲過了一劫——敢當陶副主任岳丈的人,那可是基本上都沒有什么好下場的。

  這時候,時間已是建安十年的年底,陶副主任速定荊州的消息,也已經基本上傳遍了神州大地,諸侯反應不一,陶副主任的新鄰居劉璋、吳巨和士燮當然是趕緊遣使祝賀抱大腿,劉皇叔是痛哭流涕說漢室衰微,逆賊當道,咬牙切齒的發誓要與竊國之賊陶副主任死戰到地。而反應最大的還是曹老大,聽說荊州諸郡幾乎是完好無損的落入陶副主任魔掌后,曹老大差不多有五分鐘沒說一句話,然后才臉色鐵青的說道:“還以為陶賊可能要后年才出兵西進,現在看來,最多到明年五六月,陶賊的兵馬就要來了。”

  “主公所言極是。”荀彧贊同曹老大的這個判斷,分析道:“陶應奸賊拿下了劉表的多年積蓄,兵糧上已經不用太過擔心,再讓軍隊休整半年,待到冬麥收割入倉之后,便可從容西進來攻打我們,我們只有半年左右的備戰了時間,必須立即未雨綢繆,著手安排抵御來自陶賊的進攻。”

  “未雨綢繆?”曹老大的臉色有些慘然,苦笑說道:“怎么未雨綢繆?南有劉備奸賊,西有馬騰韓遂,東有陶應奸賊的數十萬大軍。我們總兵力加起來不到六萬,卻三面受敵。如何能擋得住這么多奸賊的進犯?”

  “也不是沒有辦法。”荀彧沉聲說道:“彧建議,把洛陽一帶當做與陶賊的緩沖地,必要時可以放棄,集兵于函谷關和箕關堅守,未必就沒有希望擋住陶賊的進犯。”

  “那我們的后方怎么辦?長安和潼關怎么辦?”曹老大更是苦笑,咳嗽著說道:“到時候我軍主力盡屯東線,馬騰、韓遂和大耳賊一旦乘機襲取了長安和潼關,我軍豈不是都得粉身碎骨?”

  “主公,你個問題是問題嗎?”荀彧語氣鄭重,問道:“以主公之能,難道真沒辦法化解西線危機?全力應對來自東線的威脅?”

  曹老大不說話了,還咳嗽得更加厲害,那邊已經瘦得皮包骨頭的郭嘉被曹老大傳染,便也忍不住劇烈咳嗽了起來,一邊咳嗽一邊艱難的說道:“主公,嘉等也知道和大耳賊聯手,等于就是與虎謀皮,抱薪救火,可是事情到了這一步,主公你如果不想束手就擒,就只能是暫時向大耳賊低頭啊。”

  “是啊,主公,別遲疑了。”程昱也勸道:“目前的局勢,我們再怎么與大耳賊不共戴天,也已經是唇齒相依了,如果不向大耳賊讓步低頭,就無法集中全力于東線抵御陶賊。但我們如果與大耳賊化干戈為玉帛,攜手合作,那我們的西線就立時安若泰山,馬騰和韓遂的威脅,也可以借大耳賊之手消弭,更加的后顧無憂啊。”

  “至于大耳賊是否答應攜手合作這方面,主公更不用擔心。”荀彧又說道:“大耳賊是聰明人,知道如何選擇對他更有利,只要主公有意,我們甚至都用不著派遣使者去與大耳賊的聯系,以大耳賊和龐統、徐庶的見識目光,也肯定會主動派遣使者來和我們聯系。”

  曹老大又猶豫了片刻,這才咳嗽著說道:“我要時間考慮,這件事,暫時擱置一旁吧,容我仔細思量后再做決定。”

  荀彧和郭嘉等人默默點頭,也知道在這件事上,曹老大確實很難做出決斷,和劉皇叔聯手是死,不和劉皇叔聯手也是死,區別只是有沒有希望擋住陶副主任的趕盡殺絕,將來到底是死在陶副主任手里,還是死在肯定要反噬盟友的劉皇叔手里。

  病怏怏的也不知道經過了多少過不眠之夜,時間踏入建安十一年的正月,剛剛年過半百的曹老大,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劉皇叔派遣孫乾為使,取道子午谷來到了長安城中,向曹老大遞交了劉皇叔的親筆書信,請求與曹老大結盟抵御陶副主任的親筆書信。

  “孟德公,乾也不客套了,直言勿怪。”呈上書信后,孫乾開門見山的說道:“天下大勢,孟德公心里想必清楚,劉表父子不幸被陶應奸賊殘害之后,陶賊的下一個目標肯定就是你了,龐軍師和徐副軍師估計,最遲在今年的七月,最快六月,陶賊就會親自提兵西進,來攻打孟德公你的隊伍,把孟德公你趕盡殺絕。貴我兩家唇齒相依,曹亡則劉不保,所以我家主公這次求盟誠意十足,還請孟德公明查。”

  曹老大粗略的看了一遍劉皇叔盡是甜言蜜語的書信,順手扔到案上,用拳頭支住下巴,扶案不語。孫乾猶豫了一下,又說道:“請孟德公放心,只要貴軍答應結盟,我家主公就會出面勸說馬騰、韓遂與貴軍言歸于好,聯手抵御陶賊,陶賊大兵壓境時,我軍也會盡可能的派出軍隊配合孟德公作戰,盡力為孟德公提供糧草軍需。”

  “那你們想要什么?”曹老大終于開口問道。

  “只要孟德公的一道表章,一句承諾。”孫乾答道:“請孟德公上表天子,表奏我家主公為益州牧,承諾我家主公南下攻打益州時,不犯我漢中土地。”

  “就這么簡單?”曹老大微笑問道:“你們就不怕我言而無信,乘著你們南下的機會,忽然出兵偷襲漢中?”

  “恕乾直言,孟德公雖然英雄蓋世,但擋住了陶賊的進攻后,恐怕也沒什么力量再威脅漢中了。”孫乾坦白答道:“我軍與貴軍結盟的唯一目的,就是借孟德公之手擋住陶賊!且我主可以明白告訴孟德公,若孟德公無法在函谷關一線擋住陶賊,退回關中據守潼關,我主必然出兵協助貴軍守衛潼關,不惜代價與孟德公聯手擊退陶賊!”

  曹老大又不說話了,旁邊的荀彧卻笑道:“這么說來,玄德公是希望我軍,永遠的給他當一條看門狗了?”

  孫乾也是沉默了一下,答道:“我主還可以承諾,我軍拿下益州后,就把漢中送給孟德公立足,這一條,可以明白寫進盟約。”

  荀彧的眼中光芒一閃,然后湊到了曹老大的耳邊,低聲說道:“主公,大耳賊這次求盟之意甚誠,主公如果下定決心,現在就可以答應。”

  曹老大輕輕咳嗽,并不說話,孫乾還道曹老大是在擔心西涼,便索性打出了最后底牌,坦白說道:“不瞞孟德公,乾此行前來與貴軍聯絡,并沒有讓馬騰和韓遂知曉,現在又是正月,貴我兩軍大可以先秘密結盟,聯手用計使素無德行的馬騰與韓遂反目成仇,自相殘殺,永遠無法威脅貴我兩軍的背后。貴我兩軍聲氣相通,想要做到這點,應該不會很難吧?”

  曹老大又盤算了許久,然后才神色慘然的說道:“也罷,雖然你們主公送來的是一杯鴆酒,可誰叫我現在口渴呢?這件事我答應了,回去告訴大耳賊,叫他在準備的毒酒里,把毒藥的分量用少點,我死太快了,對他也沒有任何好處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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