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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窮匕見,當大袁三公要求陶副主任出兵攻打青州的消息通過特殊渠道提前送到徐州軍隊伍中時,曹老大五路攻陶的奸惡毒計,也終于全部暴露在了還在率軍返回徐州路上的陶副主任的面前。
提前把這個重要消息泄露給陶應的,當然是陶應正妻袁芳的好哥哥袁尚,在給陶應的密信上,三國好舅子袁尚除了告知大袁三公的決定之外,還泄露了兩個重要情況,一是大袁三公要求陶應出兵乃是袁譚及袁譚黨羽挑唆,二是袁譚爭到了率軍攻打青州的統兵之權,并且還已經受封青州都督,準備率軍一萬二千余人開拔往平原,以之前被袁紹軍控制的平原郡為前進基地,聯手徐州軍一舉拿下青州全境。(百度)所以,袁尚要求陶應務必在青州戰事中想辦法讓袁譚多吃點苦頭,多丟些顏面,甚至多吃幾個敗仗,以報答袁尚的嫁妹大恩。
袁尚主動把事情的詳細經過泄露給陶應,其真正目的當然是為了更進一步惡化陶應與袁譚之間的關系,讓陶應這個袁紹家族的強力外援更加堅定的站在袁尚一邊,算盤打得頗妙,同時也幫了陶應一個不小大忙,讓同屬小白臉卻并非繡花枕頭的陶應當場聞出,(百度)這件事的背后十有八九有曹老大的魔影——不然的話不會有這么巧,曹老大以漢獻帝的名譽命令自己打田楷,大袁三公也以岳父的身份命令自己揍田楷。
聞出這股危險味道的不只陶副主任一人,已經正式接替魯肅擔任徐州軍師的賈詡也看出了危險所在,提醒道:“主公,袁譚一黨忽然勸說袁本初命令我軍出兵青州一事,背后怕是出自曹操慫恿,前番天子與呂布之事,已讓曹操深知袁譚嫉恨我軍,現曹操假天子之名令我軍出兵青州,又慫恿袁譚也請令攻打青州,其目的或許是為了一箭雙雕,既挑起青徐戰火,分散并削弱我軍兵力,又可以利用袁譚制造我軍與冀州軍的沖突,乘機離間袁本初與主公之間的翁婿關系。”
“文和先生的見解,那么曹賊的計劃與目的就很明顯了。”旁邊的劉曄也分析道:“曹賊先是冊封主公為徐揚州牧,冊封主公的兄長為揚州刺史,讓本就對我軍恨之入骨的劉繇、袁術對我軍更生敵意;接著故意冊封黃祖為江夏太守,變相慫恿黃祖與我軍開戰;(百度)同時利用袁譚鼓動袁紹命令我軍出兵青州,慫恿與我軍關系惡劣的袁譚也請令攻打青州,讓我軍同時面臨五路諸侯的明槍暗箭,五路諸侯中只要有一路得手,其他四路必然乘火行劫,讓我軍首尾難顧,處處告急,把我軍推入萬劫不復之地,最后曹賊自己再出兵徐州,給予我軍致命一擊!”
陶副主任并沒有立即表態認同賈詡與劉曄的見解,策馬走著盤算了許久,陶副主任才微微一笑,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聽說阿異那小子隨著天子被裹挾到許都后,被曹賊交給了他的兄長司馬朗管教,還給了一點補償,曹賊的這條詭計,該不會是阿異那小子給曹賊獻的吧?”
“主公在說什么?我們怎么聽不懂?”旁邊的幾個走狗幫兇又一次陶副主任的話弄糊涂了。
“沒什么,說句玩笑話。”陶應笑著搖搖頭,又道:“大概知道曹賊的詭計就行了,沒關系,繼續見招拆招吧,曹賊這條五路攻陶的毒計,最關鍵還是袁紹,只要我們把袁紹哄好了,讓袁紹繼續護著我們,曹賊就絕沒膽量向徐州下手,劉繇和袁術這些癬疥之疾就不足為慮。”
“主公打算如何應對?”主薄陳應可沒有那么樂觀,試探著問道:“袁本初與天子詔書都令我軍攻打青州田楷,到底是打與不打?”
“當然打,為什么不打?”陶應反問,微笑著輕描淡寫的說道:“田楷確實對我徐州有救援大恩,但袁紹對我徐州的恩情并不在田楷之下,還有天子詔書令我討賊,我若拒絕領命便是公然叛逆,陷徐州五郡于不忠不義之地,(百度)所以我們只要把出兵原因向徐州軍民百姓解釋清楚,宣傳工作做到位,徐州軍民也會理解我們的無奈與為難的。”
陳應還沒被陶副主任徹底帶壞,聽了這番話信以為真,幾乎懷疑陶副主任要做一次冤大頭,旁邊的劉曄卻又小心翼翼的問道:“主公莫非想來一個陽奉陰違,出工不出力?(百度)明面上答應出兵攻打青州,實際上卻不做行動,或者是僅派少量兵敷衍了事?可是這么一來,曹賊那邊雖然拿我軍無可奈何,袁本初的面前,主公卻無法交代啊?”
“岳父對我不錯,我當然不能對不起岳父。”岳父克星陶副主任難得良心發現了一次,慷慨激昂的說道:“此番我軍之所以能夠順利攻占淮南,全賴袁紹出面保護我軍北線,使我軍后顧無憂可以專心用兵,如此大恩,我自當厚報之!現如今岳父令我出兵攻打青州,我自當親提大軍北上,替岳父拿下青州三郡二國,報答岳父本初公的嫁女之情,眷顧之恩!”
賈詡、劉曄和陳應都不說話了,都象不認識一樣的上下打量陶副主任,陳應還有點想上來摸摸陶副主任的額頭,看看陶副主任是不是在發高燒說胡話?咱們的陶副主任卻又義正言辭的說道:“當然了,出兵青州除了為了報答國恩與回報岳父眷顧大恩之外,我們也必須考慮一下親情,袁譚匹夫與我軍交惡,袁尚不僅是我嫡親妻兄,還與我軍最為相善,所以,拿下青州的功勞絕不能送給袁譚匹夫,只能送給我的妻兄袁尚!”
理直氣壯的說完這番話,陶應又向陳應飛快吩咐道:“元方,替我回書與袁尚,文字你看著潤色,具體內容三條,一是叫他放心,袁譚匹夫到了青州,我絕不會讓袁譚有半點好受!第二是告訴他,我決定親自領兵北上青州,(百度)全力為岳父拿下青州全境,借以報答岳父與妻兄的眷護大恩,所以叫他一定要想辦法把青州兵權從袁譚手里搶過來,不能把這個蓋世奇功白白便宜了袁譚匹夫——當然了,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幫他袁尚奪得青州兵權。”
“主公,這不可能吧?”用心默記內容的陳應聽到這有些驚訝,趕緊提醒道:“主公,姑且不說袁譚負責青州戰事已經是木已成舟,袁尚很難說服袁本初更換主帥人選,光是臨陣換帥這個兵家大忌,就足以讓袁紹不肯接受袁尚的這個請求。”
“急什么?我還沒有說完。”陶應笑笑,又道:“告訴袁尚的第…,我軍主力征戰淮南半年有余,將領士卒都是萬分疲憊,軍需糧草也來不及迅速籌集到位,所以請他幫我在袁紹面前說幾句話,讓袁紹答應給我一點休整和準備的時間,等到今年徐州五郡的冬小麥收割入庫之后,再讓我出兵青州。(百度)而在這三個多月的時間里,他袁尚可以想辦法給袁譚施加一點壓力,逼著袁譚提前出兵與田楷交戰——這么一來,他也就有的是機會從袁譚手里搶奪兵權了。”
陳應肚子里的壞水還是少了點,聽了陶應這番話后雖然明白了一些原因,可也不是完全明白,為了不致誤事,陳應只能是懇求道:“主公,第三段話請讓軍師與子揚先生幫在下潤色一下,在下才疏學淺,不是很懂主公的禪機。”
陶應笑著點頭,旁邊的賈詡和劉曄也是表示愿意幫忙,不過劉曄也有一點疑問,忍不住問道:“主公,你用緩兵之計爭取時間,期間借袁尚之手逼迫袁譚提前與田楷交戰,此計固然神妙,可袁譚也不是笨人,萬一不肯中計,(百度)堅持要等到我軍北上再出兵與田楷交戰,那主公的安排豈不是白白辛苦一場?”
“不急。”陶應再次搖頭,微笑著說道:“先不說袁譚想要建功立業爭奪嫡子大位的迫切心理,絕不容許他自己在平原干等下去,就算他有這個耐心,我也有辦法讓他失去耐心,沉不出氣提前出兵開戰。”
見陶副主任如此信心十足,劉曄也不好再說什么,老實協助著陳應當場在路邊把給袁尚的書信寫好,陶應驗看滿意后立即簽下自己大名,用印后派快馬密使送往冀州交與袁尚。那邊陳應正在收拾筆墨,陶應卻又阻止道:“元方,且慢,再替我擬一道書信。”
“諾。”陳應一口答應,攤開一塊新白絹,(百度)一邊重新提筆一邊問道:“敢問主公,此書寄與何人?內容為何?”
“信寫給田楷,內容,勸降。”陶應的簡短回答驚得陳應手中毛筆差點落地,又緩緩說道:“再有,把袁譚慫恿袁紹逼迫我軍出兵青州的情況,還有曹賊用天子詔逼我出兵青州的消息,都一點不少的告訴給田楷知道,然后告訴田楷,只要他率軍向我投降,他將來仍然是一州刺史,榮華富貴,權勢地位,也只會有增無減!”
“主公,這不可能吧?”陳應又驚叫起來,“田楷對公孫瓚忠心不二,兵微將寡到了現在的地步都不肯向袁紹屈膝,怎么可能接受我軍的勸降?”
“是嗎?”陶應不置可否的反問,然后又微笑說道:“勸降是否能夠成功,并不要緊,關鍵是先禮后兵,田楷對徐州有恩,(百度)不宣而戰就對他下手,有失忠厚道義,所以這封信必須得寫。再有,順便把我在麥熟之后出兵的決定也告訴給田楷,讓他心里有一個準備。”
見陶應如此信心十足,陳應也不再異議,趕緊埋頭奮筆疾書,賈詡與劉曄暗暗欽佩陶應的舉重若輕與處變不驚,也趕緊低聲商議起招降田楷的具體可行之處。(百度)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仿佛野狼嚎叫一樣的瘋狂聲音卻在他們耳邊突然響起!
“母親的曹阿瞞!見不得窮人喝完稀飯,老子剛拿下一個淮南,馬上就煽風點火鼓動五路諸侯攻我坑我!想坑我?等著吧,來而不往非禮也,看老子怎么收拾你這個天殺的曹阿瞞————!!”
做好了這些安排后,率領著徐州主力又行軍了數日時間,咱們的陶副主任也終于回到了闊別半年之久的徐州彭城,抵達那天,彭城幾乎是傾城出迎三十里,無數的軍民百姓在陶商、陳登、曹豹與陳群等徐州文武官員的率領下,夾道歡迎陶副主任的凱旋之師,期間自然少不得一些久別重逢的喜極而泣與痛失親人的人間慘劇發生,咱們的陶副主任也少不得親自下馬,攙起幾名焚香拜道的白發老人,一再感謝這些徐州百姓為自己成功討伐逆賊袁術做出的默默貢獻,感動得這些無知愚民是痛哭流涕,連夸陶副主任是全天之下最為親民愛民的好刺史!好主公!
發揮演技特長的同時,陶應又頗為歡喜的發現,原本提前出發返回冀州交令的袁紹軍謀士許攸竟然也在歡迎人群之中,還正和與袁三公家族有三世通家之好的徐州名士鄭玄等人言談甚歡,向陳登低聲問起情況時,陳登微笑著低聲答道:“子遠先生果然就如主公在書信中介紹的一樣,既貪財又好色,登對他賄以金銀,又安排了數名美女服侍于他,每日佳肴好酒的款待,他果然便是此間樂、不思冀了,加上袁本初也沒有催他回去,他就一直留到了現在——就是不知主公吩咐登挽留此人,是為何意?”
“不忙,我現在還沒考慮好怎么用他,等袁紹給我的書信到了再說。”陶副主任賣了個關子,然后就又去賣力的表演自己的親民愛民與廉潔奉公的光輝形象去了。
好不容易等陶副主任過完了表演癮,徐州大軍才終于繼續向彭城開撥,抵達城下之后,絕大部分的可憐徐州將士還連入城駐扎的資格都沒有,苦巴巴的繼續去住帳篷營寨,等待陶副主任賞賜的殘羹剩飯,(百度)只有極少數的徐州寄生蟲得以在最大的寄生蟲陶副主任的率領下入城,去享受從徐州、淮南百姓身上剝削來的民脂膏血,期間還自然少不得雇一些戲子歌手展喉高歌,翩翩起舞,慶祝淮南大捷,種種腐化墮落與奢侈放縱,難以一一言表。
其中最幸福的人可能就是陶副主任的正妻袁芳姑娘了,可能是為了彌補成親三天就被迫離別的正室妻子,回到徐州后的接連好三個晚上,陶副主任都是天天晚上在袁芳房中過夜,天天交足公糧,夜夜勤奮賣力,最后不僅曹靈和糜貞嫉妒得想把陶副主任掐死,性格溫柔體貼的袁芳也有些不好意思,第四個晚上陶副主任又到袁芳房中交納公糧時,袁芳干脆紅著臉拒絕與陶副主任親熱,又主動說道:“去看看靈兒妹子和貞妹妹吧,你連續三天都在我這里,讓她們接連三天獨守空房,她們可能都恨死我了。”
“沒事,讓她們再獨守空房一晚上吧。”陶副主任嬉皮笑臉的抱住老婆不放,又笑著說道:“再說了,光以次數而論,她們比你多多了,過幾天我又要領兵出征,又要與你分別,我如果不把次數補足了,我的芳兒可又要說我不公平了。”
“夫君你才剛回來,怎么又要領兵出征了?”袁芳一驚,趕緊問道。
“沒辦法,我也不想去,可是不去不行啊。”陶副主任嘆了一口氣,乘機把袁尚寄書給自己通報的消息告訴給了袁芳,還把袁譚慫恿大袁三公命令自己出兵青州的事也一股腦告訴給了袁芳。末了,陶副主任又滿臉憂愁的唉聲嘆氣說道:“芳兒,這事是你父親的差遣,我再怎么不愿意,也必須得去啊。”
溫柔體貼得連醋壇子曹靈都不忍傷害的袁芳不說話了,還主動坐到了陶應的大腿上,把俏臉貼到陶應胸膛上,玩弄著衣角許久才柔聲問道:“就不能等等嗎?夫君你剛從淮南回來,累得黑瘦了許多,稍微休息一下再出征也好啊?”
“我倒無所謂,關鍵是隊伍里的將士們,他們才是累得夠嗆,還沒休整充足就立即出兵,將士們肯定也是怨言無數。”陶應繼續的滿面憂愁,(百度)語氣痛苦的說道:“本來我打算借著把傳國玉璽送到冀州的機會,讓使者向岳父解釋一下,請求岳父準許我在麥熟之后再出兵北上,替岳父征討青州,可又怕岳父多心,懷疑我是推委不肯答應。還有,芳兒你的那位異母兄長袁譚,也肯定會出來煽風點火,挑撥我與岳父的關系…。”
“夫君勿憂,此事妾身可以為夫君分憂。”袁芳一聽很是高興,忙說道:“夫君可以盡管讓使者向妾身的父親解釋,妾身這就給娘親寫一封信,替夫君把情況向娘親解釋原因,懇請娘親出面替夫君求情,讓父親把夫君的出兵日期寬限到麥收之后。”
“這…,能行嗎?”陶副主任有些猶豫。
“肯定沒問題。”袁芳笑靨如花,道:“夫君有所不知,父親在外人面前雖然威嚴勇武,可是回到后院之后,卻最聽娘親的話,幾乎不敢有半點違逆,有娘親替夫君開口求情,保管可以說服父親同意。”
“真的?”陶副主任露出驚喜神色,見袁芳含笑點頭,陶副主任再不說話,馬上抱住袁芳就在正房老婆的漂亮臉蛋猛啃起來,同時還魔爪亂動,在袁芳衣內任意肆虐,袁芳又是害羞又是歡喜,干脆就閉上了明亮的大眼睛,紅著臉期待陶副主任的下一步動作,可就在這時候,陶副主任卻又停止了動作,袁芳不由又是驚訝萬分,忙睜開眼睛問道:“夫君,怎么了?”
“芳兒,你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陶應很是溫柔的摟著袁芳說道:“我除了想求你父親寬限出兵時間外,還想求岳父一件事,請岳父以盟主的身份命令曹操也出兵青州,袁陶曹三家聯手討伐青州,當然了,岳父的軍隊還是盟主,我和曹孟德的隊伍都接受岳父的指揮。”
“為什么?”袁芳更是驚訝,問道:“妾身雖然不理政事,可也知道夫君與曹操矛盾極深,夫君出兵青州為何還要曹操也出兵?”
陶應又在袁芳的嫩臉上啃了一口,“就是因為曹操與我有深仇大恨,所以我才必須要曹操出兵青州,因為你父親的主力隊伍現在已經北上幽州,在南線的隊伍無力制約曹賊,我又親率主力北上了青州,徐州北線和芳兒你的安全就沒有了保證,所以只能讓曹賊的隊伍也參與到青州戰事,我才能放心投入青州戰事,不必擔心芳兒你和徐州的安危。(百度)再有,曹賊如果出兵青州,三路聯軍聲勢更為浩大,我也可以減少一些壓力,少犧牲一些忠勇的徐州將士。”
“這個…。”袁芳有些猶豫,盤算了片刻才說道:“夫君,這么辦吧,你寫信給我的娘親,把事情解釋清楚,我也寫信娘親,我們…,我們夫妻聯手,懇求娘親出面幫忙,盡力替夫君你辦到此事。”
“芳兒!”陶副主任大喜下再次抱住了袁芳,這一次也終于真刀真槍的交起了公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