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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被調戲了

  ,良躍農門!

  關文一晚上欲求不滿,第二天早起臉色就不好看。李欣偷著樂,收拾好了東西,讓阿妹抱著揚兒,自己在坡下等車。

  昨兒關文跟悅哥說借他的牛車,可巧悅哥也要去鎮上,便說好了捎帶他們一程。

  沒等一會兒悅哥就駕著牛車來,李欣身上帶的東西也不算多,三人上了牛車,一路朝鎮上趕去。

  再進安和堂李欣恍如隔世。

  差點,就差那么一點兒,自己就成寡婦了。要不是當時自己處理還算冷靜,文大夫又是個醫術高明有慈悲心的,關文這條命能不能保下來還真說不清。

  前面柜臺還是那位中年文士,李欣后來聽阿秀提起才知道他姓余,是安和堂其中一位掌柜,人都喚他一聲余掌柜。

  余掌柜見著李欣和關文愣了下,似是有些印象,遲疑地道:“你們…”

  “掌柜的不記得我們了?”李欣笑道:“我當家的背野豬拱了,在這兒住過幾天養傷,我小姑子在這兒當學徒呢。”

  “是你們啊!”余掌柜的立馬便想了起來,忙出來迎人道:“快請進,這都隔了好些日子,有些記不清人了,關老弟,弟妹,你們別在意啊。”

  “不會不會。”關文擺擺手,和余掌柜寒暄了兩句便問:“我家妹子在醫館嗎?”

  “不在醫館,”余掌柜笑道:“文大夫帶著她出去上門問診了,你們大概不知道,富貴人家都有這樣那樣的病,又不像我們這樣的平頭百姓,再大的病也只能上醫館來求醫。醫館每年收富貴人家的銀錢供奉,定了日子要上門去給那些人看診。”

  說著帶了笑道:“今兒可真是不巧,恰好是十五,文大夫出診去了。”

  關文略有些失望,嘆了句道:“那可真是不巧。今兒是她十八生辰。”

  “是嗎?”余掌柜有些吃驚,“今兒是阿秀那姑娘的生辰?怎么都沒聽她提起過?”

  李欣笑道:“女孩子總是不喜歡人談她歲數的。”

  余掌柜便了然一笑。

  李欣道:“阿秀在醫館里沒給大家添麻煩吧?還要多謝你們在一邊幫襯她。”李欣一邊說著,一邊從包袱里拿了她連夜做好的點心,也有一大包。放在掌柜柜臺笑說:“一點兒小意思,自己家做的,不成敬意。”

  余掌柜馬上推道:“這我可不能收…”

  “給大家嘗個鮮,也不值幾個錢。”李欣朝外推了推:“這段日子麻煩你們照顧阿秀了,她一個女孩子,出來做事總有些不方便,還多謝你們在一邊幫著。”

  里頭有兩個有些歲數的大夫探頭探腦的。余掌柜有點兒尷尬,李欣笑道:“掌柜的要是再推可就是瞧不起我手藝了。”

  “哪敢哪敢…”余掌柜最終還是收了下來,嘆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掌柜的拽了官腔,李欣笑道:“不成敬意。”

  又坐著聊了會兒,余掌柜說:“一般而言他們出去要晚晌才能回來,連著要走好幾家來著,你們是要在這兒等還是等文大夫他們回來,我給阿秀說一聲。讓她找你們去?今兒是歇在鎮上吧?”

  關文和李欣對視了一眼,道:“我們還沒商量好…”又問李欣道:“要不,今晚去姑家打擾一晚上?”

  李欣搖頭說:“跟爺爺說了晚晌要回去的。老人家聽什么信什么,怕他擔心。”

  關文便嘆了口氣說:“余掌柜,那麻煩你跟阿秀說一聲我們來過…”遲疑了下,關文說道:“要是可以,這醫館里邊兒有廚子吧?今兒能給她下一碗長壽面…”

  “那是自然。”余掌柜點頭道:“關老弟放心,我們既然知道了,自然就不會讓阿秀這姑娘過一個凄涼的生辰。”

  醫館的工作環境看起來是挺單純的,李欣也就微微放了點兒心。

  她把其他東西交給關文,自己提了自己研制的成果——也就一小筐子,對關文說:“我現在去沈府找沈夫人,你帶著揚兒和阿妹先去姑家吧。我事情辦完了就回來,咱們再一起回去。”

  “欣兒。你還沒吃午晌飯呢。”

  “沒事兒,路上隨便找個攤子吃就可以了。”李欣笑道:“你們趕緊去吧,不然錯過飯點兒,去了就只能吃剩的了。”

  關文便點了點頭,帶著阿妹朝趙家去。

  李欣提了東西打聽沈家,一報了沈策興的名頭,很順利就找到了沈府。

  沈府和縣衙隔得很近,李欣去過一次縣衙,總覺得這地方瞅著眼熟,后來往高處看了看才發現,原來縣衙和沈府就隔著一條街。

  比起她做過短工的崔府來說,沈府的大門更顯得氣派莊重些,兩邊有石獅子,一個踩著小獅子,一個踩著球。李欣不大明白這意思,卻也知道有石獅子守門的府邸通常身份就要高些。

  那倒也是,沈夫人四個兒子,兩個是縣官,一個是當兵的駐邊守將,文武都占了,自然是有些身份的。

  府門開得也有些寬,邊上站著四個門房。李欣猶豫了下倒是沒朝正門去,而是尋了不遠處的角門,那兒也有人守著,不過不是門房,而是婆子。

  李欣上前笑道:“大娘,能否幫我通傳一聲…”

  那婆子正在嗑瓜子,還沒聽李欣說完便擺手說:“通傳什么通傳,別跟主子家亂攀親戚啊!”

  說著斜眼看李欣:“你找誰?做活兒的還是主子?”

  李欣抿了抿唇,臉上仍舊帶著笑說:“我找一下韓管事。”

  “喲,找韓管事啊!”婆子上下打量了下,“嘖嘖”兩聲:“你這身段不錯啊,是韓管事他相好的?了不得嘛!韓管事家里有個母大蟲,前些日子還說韓管事上小月樓和花酒三更半夜不回家,現在正火大著呢,你也敢往上面湊…”

  李欣臉“唰”地就冷了下來,面無表情地說:“我找韓管事是要讓他帶我去見沈夫人。你在這兒攔著是什么意思?滿嘴胡吣,沈家下人都是這樣的?一點兒遮攔都沒有!”

  婆子愣了下,嗑瓜子的手也停了,立馬拍了手叉了腰:“哎喲喲。做得還不興人說得了…”

  李欣也不理她,不等她說完就直接朝另一邊角門去,正轉了身走了幾步就聽見后面有人懶洋洋地說道:“句嬤嬤,你這兒嚎什么呢?”

  那位被人喚作句嬤嬤的婆子立馬笑開了花:“喲,四爺您回來了?”

  李欣頓了下步子,回頭望了一眼。

  四爺的話…應該是沈夫人第四子,那位有名的紈绔少爺了?

  只見方才那婆子正點頭哈腰地跟那位爺套近乎。好像看到了祖宗一樣,奉承地沒邊兒。而那位四爺卻是懶洋洋地手里捏把扇子在肩膀上敲打著。似乎是聽見李欣這邊有動作,扭頭望了過來。

  這一望,就愣了一下,然后倏然朝李欣露了個笑來,“小娘子長得不錯啊。”

  李欣淡淡地福了個禮,問道:“四爺可是沈策興沈老爺的第四子?”

  “我家老爺的名兒豈是你喚的!”句嬤嬤趾高氣揚地斥罵,又對著四爺討好地說;“這婆娘怕是韓管事他相好的…”

  四爺眉頭一挑。不待他說話李欣便冷清地說道:“我說過了,我找韓管事有事,我要見沈夫人。”

  四爺眉頭挑得更高:“小娘子要見我母親何不明說。來來,我帶你進去找我母親去!”

  說著竟是要來拉李欣的手。

  李欣忙退了兩步,神情上看不出來什么,卻明顯地表示出了“保持距離”這樣的信息。

  當然,這樣的舉動怕是要這位四爺覺得她是在欲拒還迎了。

  他的容貌并不賴,唇紅齒白,身量也頎長,但是那張臉笑起來就給人一種輕浮的感覺。李欣跟他不熟悉,自然不好說什么評價的話,但是這四爺給她的第一感覺就不好。舉止孟浪,神色輕佻。

  沈夫人那般的人物,怎么會養出這么個兒子?

  坊間聽說沈夫人四個兒子,前面三個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單就是這個四爺,吃喝嫖賭樣樣都來。典型的紈绔子弟。沈老爺和沈夫人怎么就不多加教導教導呢?

  李欣想不明白,也懶得多想,左右不是她的事兒。

  頓了一下李欣便轉身走了,但提著那一筐東西總有點兒磕絆。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那位四爺就攆了上來,嬉皮笑臉地說:“小娘子既然來了何不隨我進去,那韓噲也是個三十好幾有婆娘的人了,下面兒都有崽子了,跟了他有什么前途…”

  李欣煩他絮叨,轉過身裝作不經意地提著筐子撞了他一下,“啊”了聲說:“這位爺,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她當然是故意的,撞的地方不偏不倚,手肘朝男人褲襠那塊兒撞,筐子朝膝蓋那兒撞,不管撞著了哪兒都夠這四爺受的了。

  四爺“嗷”了一聲,李欣無辜地說:“我真找韓管事有事兒,您別擋路成不?要是耽誤了沈夫人給我差事,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正說著,方才那句嬤嬤就跑了過來,臉上帶了點兒驚慌又帶了點兒看好戲的得意:“哎呦不得了,韓管事他婆娘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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