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強的義妹顏如玉高考取得好成績,這消息很快不翼而飛,傳遍整個楚家寨。
老村長親自封了一個大紅包過來,劉老師則是送了一本自己珍藏的書籍給她。根據周福榮的鑒定,那是清朝第一才子紀昀的真跡,雖然只是普通的手稿,但也有點珍貴,起碼價值十萬。
紀昀可能大家比較陌生,但說道紀曉嵐,大家肯定就知道。紀曉嵐被稱為銅牙鐵齒,早就是家喻戶饒了。
其實,說到這清朝第一才子,也一直在爭論。納蘭性德和紀昀都曾被稱為大清第一才子。
納蘭性德,清代最著名詞人之一。其詩詞“納蘭詞”在清代以至整個中國詞壇上都享有很高的聲譽,在中國史上也占有光采奪目的一席。他生活于滿漢融合時期,其貴族家庭興衰具有關聯于王朝國事的典型性。雖侍從帝王,卻向往經歷平淡。特殊的生活環境背景,加之個人的超逸才華,使其詩詞創作呈現出獨特的個性和鮮明的藝術風格。
紀曉嵐幼時讀私塾,聰敏過人,過目成育,強記不忘,有小神童美譽。其對聯,在中國史上,是史無前例的,幾乎達到了一個無法觸及的高度。而劉老師送給顏如玉那本書,里面其實就是一些對聯,橫生妙趣,十分精妙。
二叔公則是準備親自下廚,給大家做一頓好的。這下,大家有口福了。如今,想要請動二叔公動手,那可不容易呀!不是顏如玉高考取得好成績,大家還沒有機會呢!
“你丫頭也不要羨慕,等你明年高考。無論成績如何,二叔公也給你親自做一頓。”二叔公見楚家婉那表情,頓時笑道。
“嘻嘻!那就先謝謝二叔公啦!”楚家婉馬上開心道。
楚家強買了一個筆記本給顏如玉,讓她以后上大學帶去。其他人也多多少少送點禮,什么手機之類,反正都將顏如玉大學需要的東西都送了一遍。村里面的人比較實在。都是封一個紅包過來。在他們這種村子。考上大學可是大事情。
小松鼠等小家伙見大家都送禮物,也拿出自己的珍藏,送給顏如玉。最搞笑的還是小老虎,咬著一根骨頭過來,搞得大家哭笑不得。小熊貓則是拖著一根竹子回來,小松鼠挑了一些好的山貨。
“好啦!寒窗苦讀十幾年,就是為了一朝金榜題名。現在可以放松放松了,假期很長,準備到哪里玩?有計劃嗎?”葉彩萍問道。
顏如玉搖搖頭:“不知道。班里面肯定有聚會,到時候大家商量一下!”
“那用那么麻煩,你們來楚家寨不就行了?這里不好嗎?山清水秀,什么都好。你們到其他旅游景點,恐怕都是看人?去了也是受罪。”陳武開口道。
周福榮跟杰克頓等人就圍在二叔公周圍,這些人都是等吃的吃貨。
“讓雪雕再捉幾個野雞回來。”二叔公跟楚家強說道。
“二叔公。你這是準備做什么菜?”周福榮見二叔公將鴨肉、豬肚、魚唇等食材一一準備妥當,忍不住問道。
“佛跳墻,聽說過!”二叔公笑道。
聽到這話,大家都面露喜悅之色,對于這一道鼎鼎大名的菜,能不熟悉嗎?沒有吃過,但也應該聽過。
“何止聽說過。還嘗過幾遍,味道的確超群。”周福榮馬上笑道。這道菜本來就好吃,加上由二叔公這樣的絕世廚師出手,這次真的有口福了。
“鮑魚、魚翅之類有嗎?沒有的話。我們馬上準備。”周福榮接著問道。
二叔公搖搖頭:“不用那些,外面的要用鮑魚我不知道,但我要做的,是最為正宗的一脈之一。以前,哪里來的鮑魚之類?而且這道菜原本起源于民間,材料都是一些野生食材。”
佛跳墻原名福壽全,福.州官錢局一官員宴請福.建布政使周蓮,他為巴結周蓮,令內眷親自主廚,用紹興酒壇裝雞、鴨、羊肉、豬肚、鴿蛋及海產品等10多種原、輔料,煨制而成,取名福壽全。周蓮嘗后,贊不絕口。
一百多年過去了,經過幾代名廚的改進,如今的蔡田福佛跳墻主料精選“魚翅、鮑魚、刺參、大干貝、鱉裙、魚肚、魚唇、鹿筋、鴿蛋、花菇、豬肚頭、鴨珍等,把天上跑的、水里游的、山上長的山珍海味都包括在內,配以多種調料及家養老母雞、家養黃嘴鴨、金華火腿、鴿子、排骨、瑤柱等幾十種原料精心煨制而成,多次做為國宴的主菜,接待國內外貴賓。
這回,周福榮等人更加高興了。那么原始的佛跳墻倒沒有嘗過,之前在外面嘗的,都是食材大變的,用的幾乎都是山珍海味。
“好呀!正正宗宗一百多年前的佛跳墻,那才有意思,原汁原味。”陳武笑道。
誰知道二叔公還是搖頭:“我做的不是起源清朝的佛跳墻,而是更早的唐朝。”
他跟大家解說了一下自己這一脈佛跳墻的來歷,話說唐朝的高僧玄荃,在往少林寺途中,傳經路過閩都,夜宿旅店,正好隔墻貴官家以“滿壇香”宴奉賓客,高僧嗅之垂涎三尺,頓棄佛門多年修行,跳墻而入一享“滿壇香”。“佛跳墻”即因此而得名。
二叔公沒有再跟大家廢話,開始精心炮制自己的佛跳墻起來。邊上,有幾個小學徒正在充當打手,認真地學習二叔公的手藝。老師親自動手,這樣的機會可不多。
有些精明的學徒,甚至拍下來,或者做筆記,將要注意的事項記錄下來。二叔公在烹制的過程中,也會做一定的講解。
此外,二叔公還做了好幾個經典菜式,讓大家吃得大喊爽快,十分盡興。尤其是那一道佛跳墻,真是讓人回味無窮。
嘗過之后,大家心里只剩下一個遺憾:太少了!但也沒辦法,這道菜只能二叔公動手,其他人不會,頂多只能在傍邊當打手。一個老人,做那么多菜,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了,他們還有很么好埋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