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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儒家叛徒

  晚上楊逸來到木婉靈的小院,發現黎芳和黎姿這對雙胞胎姐妹花竟然也在;

  一問之下,木婉靈頓時又霞飛雙頰。

  她吞吞吐吐許久,被楊逸逼得緊,才細若蚊囈地告知楊逸原由。

  原來她是擔心自己一個人侍候不了,才特意把黎家姐妹找來。

  楊逸聽后不禁哈哈大笑,把她笑得羞澀難抑,顏如渥丹,恰似柳搖花笑潤初妍。

  楊逸見她這羞煞百花的嬌態,不禁將她柳腰一抱,那十五女兒腰,細得緊堪盈握,恰似隔戶楊柳弱裊裊。

  木婉靈婉轉郎膝上,螓首低垂,粉勁如玉,久久不敢抬頭,楊逸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靈兒若是真個不堪韃伐,爺以后輕些兒就是。”

  木婉靈撲進他懷里,只是搖頭,羞得不敢答話。她面容甜美清純,身材嬌小玲瓏,那女兒家的花徑極為窄小,如雞腸小道;

  每次都是把她撫弄得流泉叮咚,楊逸才能順利進入,加上她那花心較淺,輕易便能碰到,每次她都很快敗下陣來,她倒是美得不知身在何處了,楊逸卻往往還被吊在半空。

  每次都是這樣,她總覺得對不住個郎,是以才把黎家姐妹一起叫來侍寢。

  窗外雪落無聲,門窗上的簾幕都垂了下來,把寒風擋在了室外。

  室內數盞宮燈高佳,溫暖如春,窗下置著花架。定窯燒制的精美花盆里幾片幽蘭飄著淡淡的暗香,地上鋪著西域出產的紅色鑲花地毯,這又給室內增加了幾分暖色。

  古色紫檀小幾前,黎家姐妹正在素手調茶湯,這對姐妹花五官雖然不及木婉靈這般精致,但身材較為修長,婷婷玉立。柔嬈輕曼,那兩張極其相似的花靨掩映生姿,如并蒂花開。別有一番動人的韻致。

  等她們送上香銘,楊逸讓她們一起靠坐過來,溫香柔玉環繞左右。更感暖意融融。姐姐黎芳給妹妹打了個眼色,姐妹倆一起幫他拿捏起來,模樣極是乖巧可人。

  楊逸微笑說道:“你們也不用拘謹,知道你們有話要問,問吧,爺能告訴你們的都不會瞞著。”

  “謝謝爺,爺,奴姐妹是…是想問,我爹娘他們…”

  楊逸在黎芳那挺翹的香臀上賞了一個巴掌,才笑道:“牽掛家中父母。這是人之深情,你用得著這般吞吞吐吐的嗎?”

  翹臀上傳來的酥麻讓黎芳不禁輕咬了一下櫻唇,花靨上又平添了幾分嬌色,得了楊逸應允后,她連忙問道:“爺。奴是想問一下,我爹他們現在怎么樣了?”

  “放心吧,你爹歸順得早,后來為穩定戰后的交趾局勢又作出的不小的成績,朝廷將他調到荊湖南路岳州任知州,這可是實缺。將來若是再有些政績,還是有可能調進京的。”

  “真的嗎?”黎家姐妹頓時喜色滿臉。

  作為一個亡國降臣,能有個四品知州的實缺,已經是非常不錯了,因為阮志順入侵嶺南時,殺傷了數萬大宋百姓,所以這次大宋對交趾皇族及官員是很嚴厲的。

  大部份被押進京的交趾大臣際遇都很慘淡,連大公主和許多嬪妃都被充進了教坊司,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什么真的假的,爺還騙你們不成,朝廷的調令早就下了,只是路途遙遠,你爹爹沒這么快赴任而已,等他到任了,必然會有書信寄給你們的,到時候真假便知。”

  “謝謝爺,謝謝爺!”姐妹兩連忙拜倒,差點喜極而泣。

  “光嘴上說謝可不行,等下我要看實際行動哦。”楊逸笑得一臉詭異。

  姐妹倆對望一眼,含差帶怯地答道:“奴奴姐妹二人任憑爺…任憑爺吩咐…”

  楊逸哈哈一笑,回頭對膝上的木婉靈問道:“靈兒有什么要問的嗎?爺今晚心情好,有問必答。”

  楊逸以為木婉靈也想問問大理的事情,誰知木婉靈卻搖頭說道:“爺,奴奴說過了,從爺答應幫段家那天起,奴奴心愿已了,從今往后,奴就是爺的人了,其它的與奴奴再沒有關系。”

  楊逸在她花靨上輕啄一口笑道:“你能這么想最好,但爺知道有些東西一時總是難以完全割舍掉的,告訴你吧,你表哥在京里過得很好,嶺南那邊的進展也很順利,一但時機成熟,便可行動了。”

  “謝謝爺,奴…奴真的不想知道了,奴今后生是楊家人,死是楊家鬼,只要爺福祿安康,奴別無他求。”

  楊逸審神著她,她臉上的表情很認真,更象是在向自己宣誓一種決心,這讓楊逸頗為感動。

  “爺今晚要好好疼你。”

  楊逸笑著將她那嬌小玲瓏的身子抱起,向內間的羅榻走去,黎家姐妹不用吩咐,便簇擁左右一同進入了里間。

  第二天一早,木婉靈擁著羅衾躺在羅床上,渾身綿軟無力,那慵懶的神態就象只貪睡的貓兒,臉上還帶著一抹嫣紅。

  黎家姐妹情形比她好些,雖然也是手腿發軟,但總算能支撐起來幫著他梳洗穿戴。

  神清氣爽的楊大學士哼著小曲兒去上朝,路過前廂時,發現早起的蘇家小五竟不象往常一樣在誦讀詩書,房里燈火未息,可見是一夜沒睡,只聽房間里傳出他夢囈一般的喃喃自語:

  “還有一貫錢呢?”

  “還有一貫錢哪里去了呢?”

  “借岳父50貫,借岳母50貫,買硯臺用去97貫,還岳父一貫,還岳母一貫,自己留下一貫。”

  “欠父母49貫,欠岳母49貫,加上自己留下的一貫,99貫。”

  “還有一貫錢呢?”

  “見鬼了。還有一貫錢怎么就不見了呢?”

  楊逸聽到房里這番動靜,不禁大樂;

  蘇家小五學識還過得去,找了一夜竟沒找到這一貫錢,差點沒讓他笑死。

  其實這是一道偷換概念題,自己留下的那一貫錢根本不應該加到那98貫欠款里去,這樣的話你永遠算不出來。

  實際上自己留下的那一貫錢應該加到用來買硯臺的97貫里面去,你留下了。不管你接下來拿去買什么,也等于是你消費了,消費總額等于欠款總額。這才是正確的。

  不管了,先折磨他兩天,哈哈哈!

  通往宣德門的街道上。車如流水馬如龍,天上的雪花還在斜斜地交織著,一夜之間,東京城變得銀妝素裹;

  這雪給東京城換上美麗的新妝,同時,也給交通帶來了更大的壓力,車流走得極為緩慢,好在一出明坊就到皇城了,楊逸倒無須在路上耽擱多久。

  升龍門的一間側殿作為官員等候上朝的臨時歇息場所,雖沒有明文規定。但通常只能從三品以上的重臣才會進來歇息;

  這也很好理解,若是一個七品芝麻官混到一屋子的宰相中間,要打多少揖,陪多少小心啊,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所以那些品級低的官員寧愿在廊下吹冷風。也不愿進殿來的。大概只有楊逸除外,當初他還是六品集院編修時,就不時進側殿歇著了。

  今天側殿里的氣氛顯得很輕松,因為殿外的白雪,大家都知道遼國的戰事應該要被寒流往后拖延了,即便是西北。一到冬季也不再適合大軍作戰,這下大宋就可以從容多了。

  等到上朝的鐘聲響起,百官魚貫進入金鑾大殿。

  戶部尚書蔡京先提出了加發第二批兩千萬貫紙幣的議題,此事一早就計劃好了,現在拋出這個議題,不過是看看是否需要根據第一批紙幣發行的情況作什么調整而已,事情很快議定。

  接下來兵部侍郎李克史提出暫緩向河北、河東囤積軍事物資,他剛一提出就遭到了楊逸強烈的反以,東京下雪了,并不等于全世界都下雪,就算下雪,若是不大,一樣不妨礙契丹和阻卜部作戰,現在就暫停向北面囤積戰爭物資不明智。

  等大事都議過,楊逸最后才站出來說道:“東京人煙稠密,街道狹窄,加上多是木架結構的建筑,引生了諸多的問題,比如火災頻發,交通擁堵等等,之前有洪御使提出擴建外城,臣覺得這個非常有必要,只是如今時機未到,目前還不適合進行擴建工程,不過,可以針對一些問題先作些調整,比如交通擁堵,可以通過擬定交通規則來改善,目前街上車馬行人雜亂不分,相互搶道,毫無秩序,這極其容易發生傷人事故,同時也是發生擁堵的主要原因。”

  楊逸接著把后世那套比較成熟的交通規則摘要搬出一部份。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在他看來很正常的事,卻遭到了大部分官員的抵制。

  比如行人靠右走,這不行,俺們都是當官的,當然要走中間,靠一邊走成何體統?這有失官體,有失朝廷威儀。

  比如十字路口依照紅綠燈的放行模式,這更不行,你讓一個五城兵馬司的小卒,在路口中間的交通臺上指揮交通,俺堂堂一品宰相,你做個手勢我車駕就得停下,這算那門子回事?

  皇帝對待俺們還不敢這么囂張呢,你這小卒豈不是比皇帝還大?簡直是豈有此理。

  最后竟有人說楊逸搞這套是法家的東西,與儒家的尊卑之序、禮儀倫常背道而馳,還為此彈劾起他來。

  楊逸做夢也沒想到,他認為理所當然的事,竟被別人反對得這么振振有詞,還給差點把他打成了儒家叛徒。

  楊大學士怒了!

  他娘的,老子不管了,不就是誰的官大誰橫嗎?

  論官威,在這東京城里沒幾個壓了得老子,老子也足夠橫著走了。

  你們以后都給我小心點,哪個家伙讓路不及,看我不把你撞到臭水溝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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