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外的爐子燒好水后,有管子通到里面的水池里,池子用青石鋪就,光可鑒人,氤氳的熱水中撒入了各色花瓣,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兒。..
“碧兒辛苦了,還要我來幫你洗吧!”
“楊郎休要作怪,哪有大男人幫女人搓洗的….啊…”
韓碧兒驚呼一聲,驕軀已被楊逸抱入懷中,無論是洗澡還是睡覺,楊逸向來是不準她穿著半縷,水花蕩起時,她粉頸下露出一片細瓷白玉,雙峰上沾著幾片紅色的花瓣,說不出的嬌媚。
“別人家的妾室也沒有碧兒你這么能干的!”楊逸說完,認真的幫她搓洗起來,韓碧沒想到他會當真,慢慢地一雙眸子也變得水氣氤氳。
“楊郎!”她輕呼一聲,不可自抑地回身緊緊抱住楊逸,這一聲呼喚帶著哽咽,不知包含了多少思念和喜悅;
韓碧兒帶著青葉,是環州被圍前兩天到來的,城中有關楊逸被俘的謠言四起時,也是有她冷靜的分析,十三娘她們才不至于斷了肝腸。兩人雖然是開始于一段孽緣,但時至今日,楊逸是真把她當自家人了。
“碧兒,藥材的收購,還有環州香豬的事辦得怎么樣了?”
“楊郎,奴奴現在不想說話,你問青葉吧。”韓碧兒的聲音軟軟糯糯的,粉臉貼在楊逸胸前,閉著眼睛輕輕地廝磨著,神態間說不出的沉醉和依戀。
楊逸在她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回頭望向背后的青葉,青葉雙腮嫣紅。和大膽刁蠻的茗兒不同,她盡管服侍楊逸沐浴已經不止一次了,但因楊逸那不得穿著半縷的霸道規矩,她每次總是下意識地躲到楊逸身后。是搓背。也是躲避他灼人的目光。
“要…要婢子說什么?”一碰上楊逸的目光,青葉的聲音不免帶上了一縷顫音,聽得韓碧兒嬌笑了起來,雙手作怪地從楊逸腰間伸過去,在她那對挺翹的椒乳上摸了一把。青葉不禁嚶嚀一聲。軟軟的癱在楊逸背上。
“娘子,你…你壞死了!”
“這不是你說要的嘛!哦,我知道了,你是要楊郎是不是?”
“啊…”
青葉羞極。不依的也伸手過來要掐韓碧兒,兩具妖嬈的嬌軀隔著楊逸意玩起了妖精打架,玉臂香乳在他身上磨來磨去,簡直不堪忍受了。他干脆一回身,將光潔溜溜的青葉也抱到懷中來,在兩具渾圓的翹臀上各賞了一個巴掌。
這下安靜了,除了那兩雙水潤的眸子還眨呀眨,就只余下撒滿花瓣的水面在輕輕蕩漾了。
韓碧兒一張花靨媚若狐妖,安靜不了須臾,她那妖嬈的玉體就開始象水蛇一般在個郎身上纏繞起來,冰雪聰明的她知道個郎喜歡兩個女人一同服侍,只有這樣他才會真正滿足,而十三娘作為正妻,不敢讓茗兒一起干這事,韓碧兒便每次都把青葉叫上,盡量討好個郎。
和十三娘顯赫的家勢相比,韓碧兒曾經是別人的小妾,和楊逸的結合本身就說不出口,抹不去的危機感始終存在她心底,要想在這個家中爭得一席之地,除了任勞任怨,就只有盡力討好楊逸了。
左右逢源,這感覺哪個男人不喜歡?楊逸雖然明白韓碧兒有爭寵的心思,但這有什么關系呢,有了良性的競爭,生活才會更加美好啊!
不等他多想,青葉已主動站起身子,含羞帶怯的將一只椒乳送入他口中,一時間芳香四溢,韓碧兒魅惑地舔了舔香唇,一扭她那媚骨天生的嬌體,沿著楊逸的胸膛一路吻下去,最后象條美人魚般沉入水中…
一池花瓣蕩漾了半個時辰,才慢慢平靜下來,兩具玲瓏的身體依舊繞在楊逸身上,兩張狐媚的臉上紅潮未退,嬌喘細細,水有些涼了,好在這是盛夏天氣,倒不必擔心著涼。
過了好一會兒,有氣無力的韓碧兒倆人才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起正事來,其實韓碧兒做事楊逸一向放心,問問只不過是表示對她的尊重。
從倆人的敘述中可知,環州香豬因有蘇東坡和楊逸的贊譽,她是有信心一定能賺到錢;但草藥方面,韓碧兒最多也只能保證不虧本而已,關鍵是環州產的草藥算不上名貴,這些普通的草藥全國都有,韓碧兒也玩不出什么花樣來。
收購藥材只是幫環州百姓度過眼前的困難時期,不必長久經營,只要不虧大錢,楊逸也懶得去想法子了。倒是韓碧兒根據自己的三言兩語,把三生樓經營得如此紅火,著實讓人刮目相看。
提到這事,韓碧兒不禁得意地問道:“楊郎,你快猜猜咱們家的三生樓一天能賺多少錢!”
不等楊逸去猜,青葉就迫不及待地答了出來:“一天能賺一千多貫呢!”
“你這丫頭,嘴巴老是不把門。”韓碧兒氣不過,伸手又往青葉懷里掏了一把。
大宋官員的正式收入除了薪俸之外,還有固定的職田收入,以及花樣繁多的福利補貼,連家中仆役的衣飾都是由朝廷掏錢補貼,一品宰相每月的俸祿合計有四百貫左右,相當于后世的十二萬元上下;四品知州每月俸祿在一百貫左右。
這樣算來,自己干一年還頂不上韓碧兒干一天。楊逸故意咧咧嘴說道:“嘶!我的傣祿加職田折合起來,一天也就三貫錢,慚愧啊!這回得吃碧兒你的了。”
“嘻嘻!楊郎要是喜歡,奴家把京里幾個行首都給楊郎買下可好?”
“好啊!呃…”楊逸趕緊剎車,轉而說道,“這個嘛,你官人我老了,這腰也酸了,背也馱了,應付你們幾個妖精都應付不過來,什么行首的就免了吧!”
“楊郎你還說,跟頭蠻牛似的,弄得青葉到現在還喘不過氣來,要是再不多找幾個人伺侯你呀,奴奴可吃不消了呢!”
青葉不干了,立即還嘴道:“娘子你最壞,老拿人家來取笑,你剛才還不是喊什么我要死了…..啊!”
倆人才剛剛喘勻氣,又開始在楊逸懷里扭動起來,這女人啊!特別這年輕的女人,總是難安生。楊逸一手捉住一雙軟綿綿的椒乳用力一握,兩聲嬌呼之后,終于又安靜了。
韓碧兒那春蔥般的玉手緩緩向下探去,千嬌百媚地說道“楊郎,京里的行首你到底要不要嘛?”
“不要!嘶…”
“哦,奴奴知道了,有了國色天香的公主,楊郎怕是看不上那些行首了。”
楊逸不禁又是用力一捏,惡狠狠地說道:“碧兒,這樣的話你休得亂說,一不小心就要招禍你明不明白?”
“奴奴知道錯了,奴奴再也不敢了。”韓碧兒臉上作出一付害怕的樣子,其中透出來的魅惑,讓人忍不住想對她盡情的揉虐一翻。
“有什么話就直說話,少拐彎抹角的。”
“大姐都不敢說,奴奴更不敢說。”
“再不說,小心我收拾你。”
“楊郎,奴家還是把京里的行首都給你買下吧!”
楊逸聽她再提起這事,才知道這只狐貍精原先說這話不是胡言亂語。自己若真把京里的幾個行首一股腦買下,這“艷名”必定哄傳天下,到時什么公主都是浮云了,一這招與自己俘虜阿尼雅異曲同工,但效果不可同日而語,阿尼雅針對的只是康國長公一個人,而韓碧兒這鬼主意是要將自己的“艷名”搞得天下皆知,這樣一來,就算是康國長公主不死心,也沒辦法了。
“簡直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我現在有妻有妾,這還不夠嗎?”
“嘻嘻,奴奴沒別的意思,就是楊郎你這生龍活虎的,奴奴應付不了嘛!”
“你這妖精!”楊逸明白,與康國長公主這事給家里人的觸動確實太大,一個不好丟官去職還是小事,說重點這就是在挑戰皇權,“這事我會處理好,碧兒不必擔心。”
韓碧兒似乎突然想通了些什么,一副釋然地說道:“奴奴才不擔心,奴奴相信楊郎一定不會有事的。”
“哦,碧兒對我就這么有信心?”
韓碧兒一臉媚笑的湊到楊逸耳邊低語道:“奴奴對皇后有信心!”
這話差把楊逸嗆死,有關劉清菁的事,楊逸當然不會承認,這狐貍精從上次劉清菁到楊家祝壽看出了些端倪,現在分明又有意試探;
看來這狐貍精仗自自己寵愛,又有些得意忘形了,這個雷區是輕易能窺探的嗎?弄不好全家就得五雷轟頂。
這回楊逸是真的腦了,翻過她水嫩的身子,就往那翹臀上連揍了幾個巴掌,啪啪的響聲夾著韓碧兒的痛呼,一邊的青葉還以為楊逸在戲弄呢,咯咯地嬌笑起來。
“奴奴不敢了,奴奴不敢了,楊逸你就饒了奴奴這一次吧…啊…楊郎!”
楊逸明白,對這狐貍精就算懲罰也要適可而止,就象跟聰明人說話點到即可一樣,懲罰過了反而會引得她離心離德,見她雪白的翹臀上浮現出幾個青色的巴掌印,楊逸狠狠了哼了一聲停下手來。
“謝謝楊郎!”韓碧兒抬起螓首,柔柔的、媚媚的看著她,一雙眸子水汪汪的,這副恍似等待受謔的樣子激得楊逸熱血直沖丹田。
“青葉,抱住她。”
楊逸把韓碧兒往青葉懷里一塞,讓這尤物象只青蛙似的張開四肢趴在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