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皇宮中有一侍女字玉姜,年輕貌美,總領皇宮內三千女侍權力極大,秦王朝滅亡之后,玉姜漂泊至華陰山中,食松葉、飲山泉,生出通體長毛抵御山中嚴寒,日久身輕如燕、迅捷如飛,被世人稱作毛女,以鬼怪論之。
玉姜在那華陰山中久居不出,直至西漢末年,受日月之精華脫胎換骨成仙得道,后被瑤池仙境的西王母收做女侍官,為天庭中仙女、仙娥之首,西王母座下最得寵的天庭女官。
對于這個毛女玉姜,趙青山了解的并不算少,也正是因為知道毛女的大多情況,趙青山才會如此失態地驚呼出來。
因為毛女玉姜除了是天庭仙女、仙娥之首外,更是和那瘟部眾神齊名的母夜叉,較之遠古的旱魃也是不遑多讓的兇神一尊。
偏偏這個玉姜還是自修成仙的天才,當初若非有西王母時刻節制,毛女玉姜甚至幾次都差點下界為禍人間,是天庭中出了名難纏的角色。
趙青山得了玉帝神位,確實不用忌憚毛女的威脅,但趙青山頭疼的是,萬一要是將這個毛女渡化后兇性大發呢?憑他目前的這點實力,恐怕還節制不了發飆的毛女,一不小心可就是浮尸千里的局面!
伸手接住了那尊在紫霄宮內亂飛的毛女神位,看著這尊神位雕塑上栩栩如生的長毛,趙青山頭疼萬分地將這尊神位收入懷中,站在紫霄宮內呢喃自語道:“毛女玉姜可是一尊兇神…我看還是悠著點吧。”
心里頭默默地做出了決定,趙青山帶著毛女的神位駕云返回了南天門。
與此同時,廣政省第一人民醫院住院部大樓六樓的洗手間門外,三個身穿西裝的男人從洗手間內陸續走出,臉上都明顯帶著郁悶之色。
“怎么會不見了呢?之前明明看到他沖進洗手間了,也不見他出來啊!”
“剛剛我仔細查看了一下,洗手間里頭的窗戶最多只能容納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勉強穿過,那么大個人,不可能是通過窗戶離開的。”
“那他究竟去哪了呢?”
三個男人在洗手間門口站定,面面相覷都有些不知道怎么辦了。
之前趙青山出現在病房門口,引起了唐佑強隨行人員的警惕,在趙青山進入洗手間后沒過幾秒鐘,就有好幾雙眼睛盯住了洗手間。
這間位于住院部大樓六樓的公共洗手間面積不小,但出入只有一扇門,里頭就只有兩扇很窄的窗戶,不可能供人穿行。
但問題是,他們明明親眼看到趙青山進入了洗手間,可幾分鐘后再進入洗手間,就根本找不到趙青山的影子了…
正當這三個男人迷惑不解的時候,從樓梯上又下來了一個年近五十的中年男子,人高馬大地看起來十分魁梧。
“那個在病房門口鬼鬼祟祟的小道士呢?去哪了?”
中年男子轉個身走到了三個西裝男的面前,炯炯有神的雙眸掃過廁所外的走廊,問道:“跟丟了?”
“我們…”中年男子的地位顯然要高于另外三個男人,聽到他的詢問,其中一人便苦笑道:“彭老大,我們明明看到他進廁所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了…”
“消失?什么意思。”彭海皺了皺眉頭,看看那敞開著大門的洗手間,說道:“你們這么多人連一個小道士都盯不住?五年苦訓全都訓到狗身上去了?”
“可我們真的…”
“咕嚕嚕…嘩啦啦…”正當那人準備替自己幾個人解釋一下的時候,之前還寂靜無聲的洗手間里就突然傳出了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
“咔嚓…”趙青山拔開了門閂,揉著肚子從里頭走了出來,“無量天尊,貧道感覺比剛才舒服多了。”
“呃…”廁所門外,包括那彭海在內,四個人全都傻眼了。
偏偏趙青山還慢條斯理地從四人當中的空隙穿過,走到洗手臺前不急不慢地洗手后,扭頭朝彭海四人問道:“四位施主,不上廁所嗎?”
“我…”彭海呆了呆,但畢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保鏢,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笑笑說道:“小道長好有雅致,一個廁所就蹲了一個多小時。”
“無量天尊!”趙青山一笑,稽首道:“讓四位施主見笑了,貧道昨夜偶感風寒,這肚子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咕嚕嚕地響…對了,四位施主是在等貧道嗎?”
此言一出,彭海四人的臉色就明顯一緊,再無之前那種輕松隨意的樣子。
彭海不動聲色地側移一步,擋在了趙青山的必經之路上,另外三人則是悄悄把手伸向了后腰。
見到這一幕,趙青山倒是一點都不害怕,只是饒有興致地看了一眼彭海,說道:“你們四人也無需緊張,若貧道真的想對唐佑強不利的話,最少有幾百種方法讓他死得神不知鬼不覺…乖,把槍放下。”
“你到底是誰?!”趙青山把話說得輕描淡寫,可他越是這樣說,彭海四人心中的警惕就越是強烈,因為他們根本看不透眼前這個隨時臉上都掛著親和笑容的小道士!趙青山給彭海的感覺,就像是一潭死水,深不見底!
“貧道之前就已經自報家門了,我是澇洛縣蓮花鎮龍宿山青云觀的觀主青城子,這一趟過來純粹是為了病房里頭那個叫做唐燦燦的小女孩。”趙青山微笑著,露出了一口小白牙,“唐佑強是死是活,跟貧道沒關系。”
“龍宿山青云觀…”彭海聽到趙青山的話,覺得這幾個字非常耳熟,細細一想后才反應過來,前幾天唐佑強跟人說得最多的事情,可不就是這個龍宿山上的青云觀嗎?!
司機兼保鏢的彭海雖然不知道龍宿山青云觀究竟意味著什么,但能夠讓一省之長在幾天時間里重復提起的地方,又豈會是普通的廟宇?
想到這里,彭海心中一沉,臉色都凝重了許多,“你到底是過來干什么的?如果不說清楚的話,就別怪我下令動手了!”
“呵,省長門前七品官,從你身上就能看到唐佑強的影子…罷了罷了,原以為唐佑強雖然糊涂,但也勉強算是個好官,現在看來,卻是貧道自作多情了…這病啊,貧道不治了!”
說完這句話,趙青山直接一擺右手,一股無形的氣浪愣是把彭海這四個壯漢給逼到了兩側,空出了一條足以容納三人并肩通過的過道。
趙青山說走就走,沒有半點做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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