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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四百零六章這里沒信號

  “發生什么事情了嗎?”梁漢貝斜斜坐起來,姣好身軀一覽無遺。

  “薛立被抓了。”吳嘗憫冷漠道。

  “什么?”梁漢貝一下也從剛才那種慵懶情緒中清醒過來。

  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薛立被抓了?

  這是怎么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薛立是誰梁漢貝是知道的,那是吳家大力栽培的角色,像是他這樣的人物,怎么可能說抓就被抓了那?再說薛立不是要馬上提拔為市公安局局長的嗎?怎么在這樣的節骨眼上會被抓了?又有誰敢抓薛立?

  難道說是因為?

  梁漢貝一下就想到被薛立抓走的蘇沐,不過她是真的沒有想過蘇沐會有什么樣的大來頭。但要不是蘇沐的話,薛立這樣的人物又有誰會無緣無故的動手抓走?梁漢貝瞧著吳嘗憫,想要從他身上窺探出來些許端倪,只不過很可惜,梁漢貝是沒有可能捕捉到的。吳嘗憫臉上神情是凝重的,是沒有任何心知肚明神情流露出來。

  吳嘗憫傻嗎?

  當然不傻。

  盡管說吳嘗憫對所謂的政治是沒有多么深的領悟,但他卻知道像是薛立這樣的人,要是說被抓起來的話,就說明其中是肯定有強勢人物干涉。而直到現在為止,自己吳家扶植起來的常務副省長連聲招呼都沒有打,這難道還不夠說明問題的嚴重性嗎?這里面是肯定會發生什么事情的,而別管是什么事情對吳家都是不利的。

  “現在馬上動身回到吳家。”吳嘗憫斷然道。

  “好。”梁漢貝趕緊起身。

  剛剛歡好過的兩個人再沒有任何的意思。比誰都清醒比誰都冷靜,很快穿好衣服的兩個人直接就來到地下停車場。他們是沒有誰理會那個昏迷不醒的女子,對他們兩個來說那只是可有可無的人而已。只是就在他們剛剛坐上車,都還沒有來及開出去的時候,便發現這輛車竟然打不著。汽車打不著不說,車窗外面突然出現一個人在敲擊著。

  那張臉吳嘗憫和梁漢貝真的是不陌生,分明就是蘇沐的。

  沒錯,從最開始動蘇沐,兩個人都沒有誰見過蘇沐,但沒有見過并不意味著他們不知道蘇沐。所以當看到蘇沐就這樣出現在眼前的時候。兩個人是真的有種驚懼。吳嘗憫還好說點。梁漢貝情緒是已經有些失控。原本應該被抓起來的人出現在外面,這說明薛立的被抓就是蘇沐在背后搗鬼。而蘇沐能夠將薛立抓起來,能夠將梁家覆滅,能夠是一般人嗎?

  梁漢貝就是為此而感到后怕的。

  “出來吧。”蘇沐淡然道。

  “你以為你是誰?你讓我出去我就出去。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這樣敲我車窗的話。信不信。我將你廢掉。”吳嘗憫故意裝作不認識蘇沐,出言恐嚇道。

  “將我廢掉?”蘇沐嘴角勾勒出一抹冰冷弧度。

  給臉不要臉,那就狠狠踩臉吧。

  咔嚓。

  整個車窗隨著蘇沐手指在上面再次輕輕的敲擊了下。頓時嘩啦著全都變成了碎末。光是憑這手就足以讓吳嘗憫臉上露出震驚神情,眼前這個蘇沐竟然不是一般人,瞧這架勢分明是古武術者。要不是古武術者的話,那就是兵王般的角色。可是就算是兵王,想要將車窗玻璃砸碎是容易的,但想要徹底毀掉還是沒有辦法的吧?

  吳嘗憫心里突然有種恐懼。

  是真的恐懼。

  要不是恐懼的話,吳嘗憫不會在知道薛立被抓走后,就趕緊要離開明昆市回到吳家。要知道嚴格說起來吳嘗憫是連內力一級都沒有達到的角色,是沒有修煉出來內力的人。他充其量就是比一般人強點,碰到兵王的話都是只能夠吃虧的角色。所以他才擔心自己會成為誰的目標,第一時間就要趕回吳家。

  卻沒有想到,吳嘗憫還是棋差一招,在這里會被蘇沐堵住。

  你蘇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夠找到這里來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會在這里出現的?蘇沐不過是外地人,卻能夠掌握如此精準的情報,這點又讓吳嘗憫感到恐懼。

  身為堂堂吳家之人,卻是如此恐懼,這在吳家歷史上還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現在能出來說話了嗎?”蘇沐淡然道。

  “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你這是想要劫財嗎?我告訴你,這里是有監控攝像頭的,我只要報警就絕對是能夠將你抓起來的,你敢這樣毀壞私人財物,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

  吳嘗憫的這話還沒有說完,迎接他的便是蘇沐毫不遲疑的動手,猛然抓住吳嘗憫的腦袋狠狠的砸向方向盤。在將吳嘗憫的腦袋砸出血印后,梁漢貝在那邊就開始發出慘不忍睹的尖叫聲。只是碰觸到蘇沐警告般的眼神,梁漢貝就趕緊將所有尖叫聲全都咽進肚子里面去。真的要是再敢喊出來,她相信蘇沐是會對她動手的。

  “都說吳家人是聰明的,看來是有人在這里給我故意裝傻,你怎么認為我不敢對你動手嗎?吳嘗憫,像你這樣的人,我不知道見過多少,裝腔作勢還行,真的要是說到硬碰硬,你又能夠如何?我給你機會你不知道把握,現在還在這里給我玩弄這種心眼,笑話啊,我真的是懶得多和你說半句廢話,只是既然事情已經這樣,那就開始好好玩玩吧。”蘇沐嘲諷道。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既然人家都已經知道自己底細,那么就說明薛立這事蘇沐是清楚的。要是說再負隅頑抗到底,死不承認的話,倒顯得吳嘗憫沒有擔當。至于說到賴賬,吳嘗憫從來就不屑那樣做。你以為所有人都對證據是需要的嗎?實話告訴你,所謂的證據只不過是一種可笑的掩飾,在絕對強權者面前,是懶得和你講究證據的。

  所以吳嘗憫就懶得再否認什么。

  “蘇沐,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還敢這樣做,是不是真的認為你能夠無所忌憚?你真的認為背后靠著皇甫青蜂就能夠無視掉我吳家嗎?我吳家和皇甫家族是不相上下的,這里卻又是我吳家地盤,你以為你在這里出事的話,皇甫家族會為你出手嗎?就算他們出手又能夠如何?”吳嘗憫從車中走出來,臉上全都布滿著斑駁血跡獰聲道。

  事情果然是這樣。

  蘇沐最開始還認為吳嘗憫不知道自己底細,但想到皇甫青蜂都跟隨著自己,吳嘗憫就算不認識自己的話,怎么可能連皇甫青蜂都不認識。現在看起來果然如此,吳嘗憫是在故意裝糊涂。這事畢竟只要不將皇甫家族牽扯進來,在吳嘗憫這里還認為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對付自己和對付皇甫青蜂,在吳嘗憫眼中當然是前者要容易的多。

  只是吳嘗憫你這次恐怕是要看走眼。

  “吳嘗憫,我前來找你不是說要靠著皇甫青蜂或者是皇甫家族,我過來找你真的只是想要自己對付你。你以為你們吳家真的很厲害嗎?你以為你們吳家在滇南省能夠為所欲為嗎?笑話,你要知道只要身在天朝疆域之內,別管你是誰,別管你背后靠著什么樣的家族,都要遵守法紀,誰敢違背這點,誰就要遭受到國法嚴懲。”蘇沐冷笑道。

  “國法?”

  吳嘗憫擦拭掉臉上血跡,獰聲道:“你和我講究國法?你要是真的講究國法的話,你給我說說梁漢東現在在哪里?不要說你不知道,我有著證據指明就是你,要么就是皇甫青蜂將他殺死的。你身為國家干部,難道說不知道這樣做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嗎?難道不知道殺人是什么樣的罪名嗎?我只不過是讓人為難下你,難道說比你殺人還要嚴重嗎?”

  “證據?”

  蘇沐不屑道:“你說你有證據?那你就將證據拿出來,只要你有證據證明梁漢東的死亡和我是有關系的,我愿意認賬。不過你要是沒有證據的話,再敢這樣說,我會當作你是在誣告的。知道誣告是什么樣的罪名嗎?我相信你是不愿意承擔和面對的。不過無所謂,從你讓薛立對付我那刻起,你就沒有可能逃掉。”

  “逃?你說我會逃走嗎?”

  吳嘗憫仰天狂笑起來,“這里是我的地盤,這里是我吳家在管理,你說我會逃走嗎?倒是你蘇沐,我才懶得管你是什么樣的身份,你既然敢招惹上我,那就是你活該你倒霉。你剛才不是那樣對我嗎?信不信我是會讓你離不開滇南省的。只要我想,只要我愿意,一句話你這輩子都要留在滇南省,將牢底坐穿。”

  “好大的口氣。”蘇沐漠然道。

  “嘿嘿,我就喜歡玩弄你這樣的人,真的是有點小身家小背景,玩弄起來那才叫做爽。你要是說真的沒有任何能力的話,我反而是懶得和你計較什么。蘇沐,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你知道嗎?你來這里游玩是你的事情,你真的不該將矛頭打到我身上,敢對梁家動手就是在挑釁我的尊嚴,所以說你這次是別想要離開。”吳嘗憫說著拿出手機就準備撥打電話。

  “你這是想要叫人嗎?”蘇沐安靜道。

  “害怕了嗎?”

  “害怕?不,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不好意思,這里沒有信號。”

  吳嘗憫當場有種想要吐血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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