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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章 別摸我,我們又見面了

  天京大學考古系是華夏高校之中成立的第一個考古學系,至今已然有五十年的歷史。(文學館)

  而考古系所在的學院,被稱之為天京大學考古文博學院,其中有兩個專業,一個便是考古學,一個便是博物館學。

  方游覺得等自己博物館成立后,或者可以從魏老這里挖些人過去,至于待遇,就完全要靠這些人的本事了。

  考古文博學院,可以說是跟著華夏考古學一同成長的,在民國以前,根本沒有考古學說,因為民國時期,國家戰亂,大批歐美探險家,學者,以及小島國探險家,在華夏的考古非常頻繁,與其說考古,不如說是盜墓。

  由此便引發了國內一些有遠見的學者加入近代考古的行列之中,來研究并保護華夏珍貴的文物。

  讓方游最為欣喜的是其中有國外墓葬課目,這個課目每節課是他必上,并一一作下筆記,了解國外墓葬的一些結構,之后不管是他獨自去外國盜墓,還是讓龍影盜墓集團去外國發展業務,都是需要的。

  這些知識學過之后,他打算在下次去到小島國時,交給現在負責龍影盜墓集團的松本明道等人,他們的墓葬知識,大多是東拼西湊而成,雖然期間經過了許夢蕓的指點和傳授,但也僅限于華夏周邊一帶的墓葬而已。

  同時,方游在校園一些地方,也是看到了豪車滿地爬的景象,奔馳寶馬沃爾沃,跑車房車越野車,這讓他有些無奈。

  至于這些豪車為何會出現在校園之中,他也能猜出幾個原因,第一個自然是天京大學本身做為華夏著名的學府。里面的官二代富二代之類的數不勝數。

  第二個原因便是一些權貴之人來大學之中裝門面,他之前不乏聽說一些煤老板,房地產大亨之類的到大學之中學習,來混個知識份子的證明。

  另外一個原因,便是天京大學美女如云,學生老師之中不乏有一些傾國傾城之流,自然會引來一些大款們的口水。

  這種現象,在他們那個三流財經大學時常見到,學財經的。自然女生比較多,下了課直接奔向校門口,鉆入豪車之中的女生更是可以時常見到。

  看到這些事情后,他不免一笑,這些事情不是他應該操心的。比如現在,他就看到在一輛寶馬跑車緩緩停在了一位美麗女孩的身邊,然后便從汽車中出來了一位青年,雖然只看到了一個后背,但是方游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一股暴發戶的氣息。

  這名青年手中拿著一大捧鮮花,然后遞給那位女孩,那女孩臉上明顯露出厭惡之色。沒有理會,直接抱著書本向前走著,可是這青年不依不撓,伸手拉住了女孩的胳膊。

  這女孩用力甩開了他的手臂。然后青年仿佛怒了,直接抱住了女孩,看到這幕,方游搖頭一笑。不過以為是情人間的打鬧而已。

  女孩極力掙脫,可是卻沒有青年的力氣大。被青年緊緊抱在懷中,然后向著路邊的寶馬車中塞去,她頓時朝著旁邊的一位男生呼救,“前面這位學長,請幫幫我,他是壞人。”

  “老子是她男朋友,你小子想要英雄救美嗎,小心把你的命搭進去。”那名青年非常冷冷笑著說道,語氣間充滿倨傲。

  而那名男生戴著高度數眼鏡,看起來一副文弱的樣子,本來想上去幫忙,可是聽到這青年的威脅,有些猶豫,這是校園一處清靜地帶,旁邊一些不多的同學則是避之不及,不斷從這些路過的學生之中聽到這樣的話語,“快走,這家伙是鄭則林,勢力很大,不要招惹他。”

  那位被女孩叫住的文弱男生聽到這句話,然后看了那名女孩幾眼,悄悄的離去。

  聽到女孩的求救話語,方游笑了笑,不免回過頭來,聽起來這女孩好像跟這暴發戶青年沒什么關系,雖然現在在天京大學學習,不宜節外生枝,但是舉手之勞,還是要幫一下的。

  回過頭來,方游看到了女孩叫住文弱男生的一幕,也聽到了那青年的威脅,那文弱男生猶豫的離開,讓他微微一笑,這個世界上,能夠為正義而不怕任何威脅的人很少了。

  在看到那青年硬拉著女孩,要往寶馬車里去時,方游冷冷一笑,忽然,他往這暴發戶青年的臉上一望,愣了一愣,瞳孔猛的一宿,面上的表情變得更加冷厲,這是冤家路窄了,沒想到這小子現在仍然過著暴發戶的生活,簡直讓人無法相信,有錢有權,在這個世界上,果然什么事情都能辦成。

  這青年方游怎能不認得,在生命即將逝去的那一刻,他將這青年的面孔深深的印刻在了腦海中,在柳州當快遞員時,碰到葉語晴和其弟弟在郊外游玩,而這青年便是開著寶馬直接向葉語晴二人沖來的車主。

  當時方游因為葉語晴的美麗而在旁邊多呆了一會,然后便看到一輛寶馬車快速向葉語晴和她弟弟沖來,他沒有任何猶豫的沖了上去,將葉語晴的弟弟抱了起來,然后被寶馬車撞上天,而接著,葉語晴也被撞飛了過去,如果這寶馬車就此停下,他們三人只會有一點外傷,不會有生命危險。

  可是這寶馬車主在下來看過之后,上了汽車,再次向他們壓來。透過擋風玻璃,方游完完全全的看清了這個青年的面孔。

  在之后,他意外激發了土遁術,帶著葉語晴二人遁入土中,逃過一劫,在醫院醒來后,他曾問葉天翔,那別摸我跑了沒有,葉天翔回答說,他跑不了,也好不了。

  可是現在,這小子卻滋潤的在天京大學里上起學來了,看周圍學生的懼怕模樣,想必在此呆了幾年了,如此的話,這小子根本就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

  看來葉天翔的影響力還是太小了,畢竟只是香港的一家珠寶公司而已。在當時自己看來,非常的大,但是以現在看來,以葉天翔公司的規模,只能影響到一些小勢力的人而已。

  如此,方游又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差點撞死他和自己妻子的別摸我在大庭廣眾之下,舒服的耍流氓呢。

  他快步向著那暴發戶青年走去,沒想到身邊一陣風吹過,方游便看到一個男生沖了上去。而且手里還拿著一塊板磚,定晴一看,方游有些愕然,這男生就是剛才女孩叫住的文弱眼鏡男,當時眼鏡男猶豫了幾下。最后看了女孩一眼,便直接離去,沒想到是去找板磚了。

  有了板磚,便有了底氣,這文弱男生大吼了一聲,提著板磚便向青年沖了過去,那青年仿佛有幾下身手。將女孩做為擋箭牌擋在前方,趁著眼鏡男顧忌之時,他猛的伸出一腳,狠狠的踢在眼鏡男的肚子上。直接讓眼鏡男疼得蹲在地上捂著肚子,面上充滿著痛苦。

  方游愣了一下,本來還以為這眼鏡男真的能夠英雄救美,一板磚把暴發戶拍倒在地。那他自己就不用動手了,沒想到這眼鏡男拿了板磚。戰斗力還是沒有超過五。

  看著眼鏡男倒在地上,那暴發戶青年惡狠狠的說道:“小子,老子可是跆拳道五段,就你整個學習的書呆子,還想跟我打,信不信我玩死你。”說著,這青年再次抬起腳,向著眼鏡男的頭上踢去。

  將腳踢出去,青年便想象著這眼鏡男在自己的大腳下,會露出多么痛苦的表情時,忽然,他只感覺自己的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沖擊,之后他站立不住,直接摔倒在地,捂著自己的腿大聲痛叫著。

  一邊痛叫著,這暴發戶一邊朝著面前看去,正好看到一位跟他差不多年紀大的男生剛剛將腿放了下來,“小子,你敢踢我,知道我舅舅是誰嗎。”

  方游頓時無奈一笑,他娘的,難道暴發戶出了事,除了這一句就沒別的了嗎,他冷冷一笑,“小子,說實話,你舅舅我還放不在眼里,你難道把我忘記了嗎,好好想想,你能夠想起來的。”

  之后看著旁邊依然在捂著肚子痛叫的眼鏡男,他走到其身邊,慢慢的將他扶了起來,并往其體內輸入了一點灰色氣流。

  這時,女孩解脫束縛,立刻來到了他們身邊,“學長,你沒事吧,多謝你們了,你們快走吧,這鄭則林勢力很大的。”

  “我說姑娘,你知道他勢力大,剛才還叫住我們。”方游不免開著玩笑說道。

  “學長,我不是沒辦法了嗎,這鄭則林勢力大,手段下流,聽說有幾位女生被他脅迫之后還拍了照片,敢傳揚出去就公布照片,我也是從一個退學的女生口中得知的。”這女孩帶著哭腔說道。

  方游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暴發戶鄭則林,“呵呵,天京大學就任由這樣的垃圾胡作非為啊。”

  “大學管理處一是沒有找到證據,二是他舅舅背景大,是某個大城市的市長。”女孩面帶恨意的說道。

  “哈哈,她說的沒錯,老子舅舅是柳州市市長,小子,無論我們之前是不是認識,你都已經完了。”鄭則林似乎聽到了女孩的話語,大笑著說道,然后從口袋中掏出手機,不斷撥打著電話。

  方游輕輕一笑,怪不得會沒有事情,原來如此啊,就算為了平息葉天翔的怒火,先將這小子抓了進去,可是憑借其舅舅的勢力,在里面的日子,絕對比外面還要舒服,葉天翔一走,這小子又是一條好漢,看來,這段歷史沒有讓他有所收斂,反而越發的飛揚跋扈。

  “我們該怎么辦。”那文弱青年忽然覺得肚子不疼了,聽到鄭則林的話語,剛才的勇氣已然隨著板磚的消失而不復存在。

  方游笑了笑,這青年雖然文弱,可是卻做出了許多人不敢做的事情,這就是書呆子的好處,一旦爆發,不會管他爸是誰,他舅舅是誰,“哥們,剛才做得不錯,很有勇氣,是不是,姑娘。”

  “恩,這位學長說的不錯,你剛才拿著板磚確實很帥。可是學長,我們能不能先考慮怎么處理這件事,鄭則林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和我的。”這位女孩有些擔心的說道。

  “哈哈,不會放過,我已經打電話報警了…”只是他還未說完,便被方游直接用腳給堵住了嘴,“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所以。就別再廢話了,哥們,把地上的板磚撿起來,站在這家伙的面前,他要是再敢說話。直接拍到他臉上,至于之后怎樣處理,你們就不用擔心了,交給我就行了。”方游淡淡一笑。

  眼鏡男拿起板磚,聽到方游的話,有些猶豫,“哥們。事情到了這里,你唯有相信我,否則,這小子絕不會因為你的板磚沒有砸中他而放過你。拿出你的勇氣來。”

  聽到方游的話語,眼鏡男點了點頭,拿著板磚,站到了方游的面前。“你們…”“拍。”等到方游抬起腳后,鄭則林剛想說話。方游淡淡的對眼鏡男說了一個字,眼鏡男咬了咬牙,毫不猶豫的一板磚拍到了鄭則林的嘴上。

  “學長,我感覺你剛才的笑容好熟悉,讓我想想…”這女孩看到了方游的笑容,忽然覺得有些熟悉,便開始思索起來。

  方游看了看這女孩,卻是沒有什么印象,“哦,我想起來,學長,原來你就是那一次在去柳州的汽車上,給我坐在一塊的人,我還記得你到半路就下車了。”

  聽到女孩的話語,方游頓時回想了起來,確實有這樣的事情,在去往平洲公盤時,他本想遁地一路前行,可是他母親硬生給他買了去柳州的汽車票,然后一直送他上了汽車,他沒辦法,只得先坐上汽車,然后到了附近的城市,下車遁行,這個女孩當時便跟他坐在一塊,相互之間聊了幾句。

  “對了,你不是在柳州大學嗎,怎么來這里了。”方游笑了笑,想起了一切,同樣想起了談話之中,這女孩說自己是柳州大學的學生。

  “嘻嘻,我大學畢業后,報考了天京大學的研究生。”女孩笑著說道,方游在下車前的笑容,她現在都記在腦海中,這笑容充滿著平和,與其他人那帶著雜念的笑容大不相同。

  “那個,學長,學妹,我們是不是該考慮怎樣解決這件事,總不能一直呆在這里吧。”那眼鏡男有些擔心的說道,剛才他雖然砸的不用力,可是鄭則林那充滿怨恨的眼神,讓他有些懼怕,他甚至在懷疑方游剛才只不過在說大話而已。

  方游笑了笑,看了看躺在地上,用怨恨眼神望著他們的鄭則林,然后想到了之前鄭則林說已經打過電話的事情,他不由一笑緩步來到鄭則林面前,在其口袋中翻找著,之后從口袋中翻找出一個名牌手機,打開其中的相冊,卻是帶著密碼,“哥們,問他手機密碼是多少,不說就拍他。”

  他遁術能夠透視土地,透視水流,透視金屬,可是這手機,卻是透視不了。

  “說,手機密碼多少。”以現在的狀況,眼鏡男也唯有聽方游的話了,只能祈禱著方游能夠有辦法解決。

  “你們就等死吧。”鄭則林恨恨的說道,“拍他,狠狠的拍。”眼鏡男頓時毫不猶豫的朝著他臉上拍了一下,這下帶著點怒氣,似乎將鄭則林的牙拍掉了一顆。

  “我的牙…你們…啊,我說,我說,是…。”鄭則林吃疼的捂著嘴,剛想發怒,眼鏡男很主動的再給了他一板磚,直接拍得他滿嘴是血,他頓時帶著哭腔的說出了一行數字。

  輸入數字,打開了相冊,僅僅只看了兩張,方游便搖了搖頭,“很好,很好,鄭則林,如果幾年前你能夠進牢里深造一段時間,或許你不會闖下現在的禍端,現在,你沒有機會再后悔了,我是誰,呵呵,還記得幾年前在柳州市郊的事情嗎,別摸我,我們又見面了。”

  “你,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被我車撞的人,你怎么在這…。”聽到方游的話語,這鄭則林頓時有些驚恐的說道,他可是深深記得幾年前的那場車禍,自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自己碾壓在輪胎下,可是等到停下汽車時,卻是見到他們就在自己的車左邊,當時他嚇得連手機都摔在了地上。

  “呵呵,你還記得我啊,很好,你之前沒有受到的懲罰,今天一塊來算吧。”方游淡淡一笑,鄭則林在之前或許對于他來說,是無法企及,可是現在,方游無須動任何手指頭。

  “小子,把手機還給我,我可以給你錢,我爸爸是房地產老板,想要工作,我可以讓我舅舅讓你去柳州政府里,否則,就憑這個手機鬧出的事,我舅舅一定會救我出來的。”鄭則林一邊利誘一邊威逼的說道。

  “你們干什么,馬上住手。”這時,一輛校園游覽車開了過來,從上面下來了幾位身穿安保服裝的男子,大聲向著方游之邊嚴厲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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