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幾百塊毛料,也只有這一塊冰種黃楊綠讓方游有了些許的驚喜。
至于玻璃種,這公盤了如此多的毛料中肯定會有,只是會有多少塊,這就是未知數了,在平洲公盤,他和沈剛再加上其他人解出的翡翠中,玻璃種翡翠也沒有超過十塊。
由此可見玻璃種頂級翡翠的珍稀,只是在方游遁術的透視下,發現玻璃種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現在方游才真正的體會到遁術突破限制的巨大益處,根無需遁術,根不用拿放大鏡去做樣子,只是用眼一掃,現今所有科學儀器都無法透視的翡翠毛料,在他眼中,從里到外完全顯露了出來。
這樣,就將他遁術的暴露幾率降到了最低,也不會因為看中某塊毛料蹲下身子,從而引起別人的注意。
緬甸平盤不比平洲,明標可以直接交易,這些明標毛料都是要上拍賣會的,價高者高,別人管你有沒有看中呢。
終于,方游看了約有一千塊毛料,這才從中發現了一塊玻璃種蔥心綠翡翠,只是這塊翡翠個頭有些偏小,差不多只有拳頭大小,隱藏在一塊半人高的毛料之中,這塊毛料亦是半賭毛料,只是切面上的表現實在不怎么樣,饒是如此,這塊毛料的底價也是達到了四萬歐元,約合人民幣三十多萬。
方游笑了笑,這塊毛料就算最后拍下來達到一百萬人民幣,也可以算是大漲了,拳頭大小的玻璃種翡翠,足可以做幾個掛墜,還能留下些許的戒面。
從玻璃種翡翠的稀有,就能知道其價值有多么的昂貴。別說能出幾個掛墜,就算只能出幾個戒面,這塊毛料也可以算是大漲了。
能夠從這千余塊毛料中,發現一塊并不大的玻璃種翡翠,方游覺得已然不易了。
方游收起遁術,在這塊毛料前觀看了其表現后,在內心估算了一下價格,并走到一旁將編號記錄了下來。
對于翡翠的行情,方游并不像沈剛所猜測的沒有去關注。相反,時刻關注著,唯美珠寶每個月都會將這個月的帳單以及銷售總結匯總一下,然后交到他的手中。
這也是方游所要求的,不去汲取知識。便意味著落后,這是他一直堅持的信念,除了從些東西上分析翡翠的市場之后,他并沒有做出什么指示,依然自顧自的當自己的甩手掌柜,只是方游的學習從未停止。
這塊毛料中的玻璃種翡翠隱藏在毛料的下面的一處位置,如果遇到心浮氣燥之人。又沒有選好下刀位置,很有可能切個幾刀都不會讓這塊玻璃種翡翠顯露出來,到了這個時候,除了一些信念堅定之人。大部分人都會選擇放棄。
堅持到最后,哪怕沒有成功,這種堅持,卻也是一種巨大的成功。
正在方游繼續看著毛料之時。忽然電話響了起來,他從口袋里掏出一看。正是柳遠山,“柳叔,有什么事嗎。”
“小游,從我們剛才分別的位置向東走,這里有塊可能會大漲的料子,過來看看。”似乎認定了這塊毛料一定會漲,柳遠山的情緒有些激動。
方游點了點頭,答應馬上過去,然后掛斷電話,不由的搖了搖頭,從柳遠山的電話那紛雜的聲音,就知道這塊毛料肯定是特別引人關注的存在。
如果讓人一眼就會覺得是塊大漲料子,那想要搞到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此爭搶的人太多了。
方游并沒有回到剛才分別的位置,只是在內心感應著柳遠山的位置,然后緩緩走去,在與柳遠山和袁天行的接觸中,他早已向二人的體內輸入了一些灰色氣流,以防止突發的狀況發生。
“咱們趕緊去看看,有人說在那邊發現了一塊老象皮毛料,已經擦出綠色了,明標上有老象皮,這確實是罕見的事情啊。”
“老象皮,走,我們也去看看,說不定里面會是塊玻璃種呢。”一路上,方游看到許多這樣的情形。
老象皮,方游面上露出了笑容,想必應該就是柳叔所說的那塊毛料了,老象皮毛料是高等級翡翠的象征,此種皮殼的毛料以質地好,多出玻璃地而名滿天下。
一般有幾種皮殼的毛料賭性非常大,特別是得乃卡皮,這種毛料種水色都好,而且容易賭漲,再然后就是眾所周知的黃梨皮,黑烏沙,這些毛料賭性大,是經過很多賭石玩家賭了無數毛料而總結過后的經驗,亦是被廣大珠寶商與賭石玩家奉為賭石寶典。
方游笑了笑,看到感應的位置,與眾人所走的方向一致,便收起了遁術,跟在了眾人的身后,這幾種皮殼的毛料賭性大是確定的,但是能不能賭漲,這還要看上面的表現,只是皮殼和表現都只是一種猜測,最終確定權在于運氣。
在平洲公盤上,方游也見過許多表現非常好的毛料,里面卻是垮得一無所有,但是表現好的毛料,出翡翠的可能性大,這點他卻是非常認同。
不過過去一看還是可以的,如果真的大漲,倒是可以先記錄上來,看看在明標拍賣時,能不能有機會拿下來,畢竟每一塊玻璃種都非常的難得。
要是用兩倍的價錢,讓一些珠寶商買下玻璃種翡翠,相信會有很多的買家,這就是玻璃種的魅力。
走了約有五分鐘左右,方游便和幾人一同來到了這處大棚下面,緬甸政府雖投入了大量物資人力修建國家珠寶玉石交易中心,可是比起國內那動輒豪華的高樓大廈相比,以緬甸現在的經濟,也只能跟平洲公盤一般無二的修建一些鐵棚,只有那些真正珍貴,已經出了翡翠的毛料,才會被放于大廳之中。
這一處位置上圍了許多人,通過人群的縫隙,方游可以看到毛料的一些部位,果然如同眾人所說的那般,這是塊老象皮毛料。
隔著老遠,方游就看到柳遠山并沒有圍在毛料面前,而是在大棚入口處等待著他。
在柳遠山看來,與其跟這樣人擠著看毛料,不如安靜的等待著方游,看看他的意見如何。
平洲公盤過后,在柳遠山的眼中,除了一些賭石界的老前輩之外,沒有人能能夠比方游的眼力更加強大了。
“柳叔。”看到方游的瞬間,柳遠山便迎了上來,方游笑著與其打著招呼。
“小游,你也看到了,這里有塊老象皮的毛料,上面表現很好,有很大可能會漲。”柳遠山指著眾多人圍觀的位置說道。
方游點了點頭,“柳叔,我在來時的路上,就已經聽許多人講起了,明標區有這種表現好的毛料,很罕見啊。”
“是啊,小游,我參加了幾年公盤,像這種老象皮毛料就算沒切開,也是眾人爭搶的對象,更何況現在切開了一個天窗,上面出了一點綠色,更應該放在暗標區賣個好價錢,而不是放在明標區。”柳遠山也有深有同感的說道。
“暗標區表現好的毛料數不勝數,如果不是這個毛料有問題,他就是這個毛料主人想要以這種方式來博取眾人的關注,現在看來,他的目的似乎是達到了。”方游笑著說道,緬甸公盤明標區基上是一些垃圾毛料,這在業內已經是一個事實。
現在冷不丁的出現了一個表現好的老象皮,不受人關注才是件怪事。
“不過,在未看到毛料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測,走,柳叔,我們進去看看毛料到底如何。”方游笑著說道,并沒有發動遁術,他要先以自己的眼力觀察一下。
好不容易在枯燥的公盤上遇到件有趣的毛料,直接透視,那多么的無趣,這也是方游心性平和的緣故,換做其他人擁有遁術,早就迫不及待的開掛上陣了。
“恩,好,我們進去看看。”柳遠山點了點頭,跟在方游身后,向著這塊毛料前去。
一路上,倒是遇到許多來自于華夏珠寶公司的熟人,紛紛向方游打著招呼,然后讓開了道路,“方先生來了,大家快讓一讓,聽聽方先生的意見。”
“各位都是老賭石玩家了,就別埋汰我了,我也只是隨便看看。”方游平和一笑的說道,面上依然淡然自若。
龍游拍賣行的名聲自從在加沙卡舉行過鉆石拍賣會后,已經名揚全世界,一些來自于國外的珠寶商,也認出了方游,不禁點頭打著招呼。
他們其中一些人與董其林交流的比較多,與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龍游拍賣行聯合創始人方游,實在沒有打過多少的交道,只是聽聞其在平洲公盤賭出了近千塊翡翠,并戰勝了香港的一個珠寶世家,至于事實到底如何,他們都沒有親眼見到。
現在對方游的客氣,也只是表面上的,其實內心卻不覺得方游在賭石上有多少的真事。
方游和柳遠山緩緩走到前方,正好另一個方向上,沈剛同樣緩緩而來。
“方先生,你也來了。”沈剛笑著對方游說道,面上充滿了一種戰意,或許在這塊毛料上,就是他與方游的第一次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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