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菲煙,潛力值1000。”
六千余人終于到了最后一個。
根本沒有任何懸念,這名字叫薛菲煙的女弟子,必然是四大嫡系天才之一,而且是四人當中唯一的女弟子。被顧禪老師安排在最后一個出場,也說明她可能是四人當中最強的一個。
這倒是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包括陳昊在內,都沒有感應出這明顯是偽裝了容貌和氣息的女子會是嫡系天才,而且還可能是最強的一個。
薛菲煙身形不見如何作勢,便直接化成一道流光飛入了測試器守護結界中。
直到這個時候,胖子眸光深處閃耀的一絲金光才緩緩消散,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下巴…
沒有辦法。
四大嫡系天才第三個出場后,在所剩下四五十人中,陳昊已經感應不出任何強大的存在。但按照安排出場順序的宗旨,最后四五十人中,應該有一名壓軸人物最后出場才對。畢竟,顧禪老師安排眾人出場順序基本上就是按照拍賣會的形勢來的,隔幾十個上百個便出一個高手,而且高手是越來越強,高手中間則是無所謂的存在,充其量是整體變得好點罷了。但憑借陳昊超強的感知能力,竟然感覺不出強者是誰。到剩下最后八人的時候,陳昊終究是耐不住好奇心,悄然催動了“火眼金睛。”
這一催動不得了,胖子猥瑣的小眼睛便再也無法從其中唯一一個女修煉者身上移開了。
這不能怪胖子,這偽裝過的女人,連元陰之體都不是,偽裝的模樣和氣息,也是讓任何男人都生不出欲望的模樣,胖子也壓根沒有當回事兒,才啟動火眼金睛查看的。可誰知道…
天下間竟然有這種自愿將自己偽裝成丑了百倍、千倍或者說萬倍的女人!
這實在是鳳毛麟角般的奇葩存在了,尤其是這女人還是失去了元陰之體,更不應該如此才對,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在沒有什么巨大威脅存在的情況下,誰愿意將自己偽裝成丑八怪?
但這不是讓胖子眼睛無法移開的原因。
這樣的女人充其量讓胖子出現一點男人最正常的反應罷了,心境不會有任何漣漪,真正讓陳昊驚訝的是,這女子真身的每一寸肌膚上都銘刻著玄奧至極的符文,肉身成器!
而且是陳昊和胡媚娘兩人的肉身成器徹底的多,密密麻麻的符文,原本看起來應該很詭異才對,但在其緩緩的運轉下,卻恍若在其本尊周身凝成了淡淡的煙霧,朦朦朧朧,若隱若現,就是陳昊的火眼金睛也只是看到朦朦朧朧的樣子,使其變得神秘和誘惑。
“怪不得我都感應不出這女人有任何異常…肉身成器,凝練了如此繁雜眾多且玄奧至極的符文,隱藏氣息的能力定然是極其強悍了…而且,這應該是傳承符文!否則,大羅金仙境斷然無法凝練出來!”陳昊心中暗道。
就在陳昊思忖的時候,薛菲煙在萬眾的矚目下,陡然祭起一把寶劍,拔劍出鞘。
沒有任何蓄勢,薛菲煙便人劍合一,一劍轟出。
轟隆隆…
薛菲煙一招和一招間隔的時間完全相同,像是精密計算的時鐘,誤差到了微秒的地步,但更驚人的是,她每一劍產生的攻擊值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均是固定在了1810。
這樣的數值,比起陳昊和敖垙自然是要差了一截,但其每一擊都穩定在同一個數字,連一絲一毫的誤差都沒有,就太驚人了。這樣完美的控制力要變態到什么境界才能做到?
“這絕對是四大嫡系天才中最強的一個了!沒想到竟然是女的,而且是女人,女人啊…”
“是啊,隱藏功夫非常厲害,在加上失去了元陰之體,的確是讓人想不到。”
“薛菲煙,名字很好聽,真正模樣…我想絕對不會差,這應該是被占位的吧?!”
“那是自然,被顧禪老師當壓軸人物放在最后一名出場,大化學院嫡系天才,自然不可能是依靠雙修上來的,肯定是被占位的…”
“兄弟,占位什么意思?”
再次被薛菲煙如同精密機械般的攻擊時間間隔和攻擊值所驚的陳昊,在聽到周圍修煉者的議論時,忍不住問道。
“哈…胖哥,占位,就是被提前占了唄,而且要不是大人物,便是比薛菲煙潛力更強的天才。總之,就是告訴所有人她已經有主了。這種情況在仙帝大千世界叫‘占位’。得到了其元陰之體,但卻并不依靠雙修提升…薛菲煙肯定是這種情況…”旁邊的修煉者頓時熱情地說道。胖子這樣的天才人物能夠結交上可是大好事。
“果然跟我想的差不多。大人物、超級天才啊…”陳昊微微一笑,搖頭說道。
“是啊,是啊,否則的話,薛菲煙的模樣絕不會這么丑的。這應該是占位之人要求的,她才會偽裝這么丑。真人到底怎樣咱們不知道,但絕不會差,絕對是美女級的,嘿嘿…胖哥,你很強啊,這薛菲煙明顯是這次嫡系當中最強的一個,但攻擊力顯然不及胖哥你,還差的遠呢!”
“那可不一定,不出意外,攻擊力這項,我要被超了…”陳昊肥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讓人費解的笑,看向了測試中的薛菲煙。
“怎么可能?薛菲煙基礎攻擊力不過才1810而已,胖哥5878分的成績,雖然不是真正成績,她也不可能超過胖哥你,更不要說胖哥真正成績絕對能到7500分以上…”
“如此精密的攻擊節奏和攻擊力,顯然都在她自身的完美掌控下…等她最后一擊爆發的時候,你們就知道了。”陳昊瞇著眼睛,故意作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說道。
陳昊說的是實話。
既然對方的目的是不讓最強資源浪費在非嫡系這種隨時可能離開的弟子身上,那薛菲煙便不可能輸在開局上,畢竟,陳昊清楚,他自己在其他方面已經展現出了驚人的實力,任何一點的放松,對對方來說怕都不敢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