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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們現在就過去。”譚愛家點點頭走了出去。正局長與譚愛家來到小會議室,那里已經坐著幾個刑警,那些刑警看到正局長和譚愛家過來,馬上站起來敬禮。
“你們辛苦了,都坐下吧!”正局長很瀟灑地擺擺手,他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他拿出手機給路文的秘書打電話,得知路文已經到了樓下,他急忙回過頭對譚愛家說道:“譚局,路書記已經到了樓下,我們下去迎接。”
旁邊的那些刑警個個驚訝了,市委書記這么早來警察局,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于是,他們跟著兩個局長的屁股后面下去。正局長下了樓,馬上走上前對路文媚笑著,“路書記,辛苦你們這些領導了。”
“大家都是為革命工作,沒有說誰辛不辛苦的,”聲地在正局長的耳邊問道:“你說的那個真的是事實?”
“是事實,我與譚局長親耳所聽,證據就在我的口袋里面。”正局長輕輕地拍著自己的口袋。
“那好,我們現在就上去,”路文回過頭看了后面一眼,一些常委的車也進來了。他一早接到正局長的電話,得知有這個證據后,他立即給市委秘書長打電話,讓秘書長通知所有在家的常委立即趕來市警察局參加一個緊急的會議。這些常委一接到緊急通知后,也紛紛趕到警察局,他們連早餐都沒有吃。
譚然下了車后,急忙跑到路文的身邊小聲問道:“路書記,你這么急叫我們過來這里開會,是什么事情啊?”譚然故意佯裝不知道錄音筆的事情,這樣能體現出他們譚家高度的政治感,就算是親兄弟都不告訴。其實譚然在接到譚愛家的電話后,又給賀雄打了電話,告訴關于錄音筆的事情,雖然誰也不知道這錄音筆是怎么來的,但里面證明龍宇凡是昨天晚上案件的幕后指使人,這一切就足夠了。
“你上去就知道了,凌晨的時候,警察局又掌握了的證據,我們過來聽聽,然后在這里現場辦公。”路文當然是不會在沒有聽到錄音和大家商量的時候,就武斷地作出決定。大家上了小會議室后,剛那個女警察端著茶壺給常委們倒茶。
譚然看到這個丑陋的女警察心里倒胃,他看著杯里的茶喝不下去了。媽的,你長得丑不是你的錯,但你跑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了。他盼望著點開完會,好讓龍宇凡完蛋。
正局長見大家都坐下來,他清了清喉嚨說道:“各位領導,凌晨的時候,我們接到在無意中拿到一個證據,這證據證明龍宇凡是昨天晚上案件的幕后指使人。”
官美良和張本一聽正局長有證據證明龍宇凡是昨天晚上案件的幕后指使人,他們互相對望一眼,龍宇凡怎么那么不小心,被別人拿到證據了?如果真是如此,那誰也幫不了他。他們想借機出去給龍宇凡打電話,但路文冷冷地看著他們,“官市長,張常委,你們要去哪里啊?”
“我想上廁所,”官美良不好意思地說道。
“對不起,現在我們要嚴肅紀律,如果你們真的要上廁所,那我派警察陪你們去,你們不會給別人通風報信吧?”路文嚴厲地看著官美良和張本。
官美良說道:“路書記,我能給誰通風報信呢?竟然你這樣說,那我忍忍開完這個會吧!”他知道給龍宇凡通風報信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是看龍宇凡的造化。而且他也只是聽有證據,也不知道是什么證據,還是聽聽再作打算。
正局長站起來,他向刑警支隊長招招手,那支隊長馬上跑了過來。他從口袋里拿出錄音筆遞給支隊長,支隊長拿著錄音筆走到右邊要了一個麥克風,他先把麥克風打開,再放錄音筆。錄音筆的聲音響了起來,通過麥克風很大聲。
譚愛家心里非常高興,這一切都是他的功勞,很龍宇凡就要完蛋了,可當他聽到里面的聲音臉色馬上變了。“唔,強哥,,大力,大力…大力一點,”那大聲的呻吟馬上充滿著小會議廳。會上的人個個驚訝萬分,不是說證據嗎?怎么會是這種A片有的聲音,而且還是國產的,難得啊!體現了高度的愛國主義精神和非常給力的情。錄音里面那個女人一而再三地叫著強哥大力再大力,突出他們是非常給力的啊!
“局長,這就是證據?”路文皺著眉頭問道。這個正局長怎么搞的?就算是那個什么強哥做那種事情說出龍宇凡是幕后指使人,也不能把前面的全放了出來,這里坐著很多是市里的領導,如果他一個人偷偷地聽這些東西是很爽的,但是這么多人,他要維持一下形象啊!
“這,這,”正局長在心里也是暗暗吃驚,他們昨晚明明聽的不是這些聲音,他看了譚愛家一眼,“譚局,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我拿錯了?不會啊,我保險箱里只有這支錄音筆,我們昨晚聽的不是這些聲音。”
譚愛家點點頭肯定地說道:“是啊,我們昨晚聽的不是這些聲音,難道里面有問題。”譚愛家看了看那錄音筆,應該沒有錯,昨晚他就是拿著這種顏色的錄音筆。“局長,你有沒有被別人掉包啊?”
“應該沒有,我的門好好的,連保險箱也沒有被人破壞。”正局長想了想說道。他的保險箱是密碼的,就算別人偷了他的鑰匙如果沒有密碼也是開不了。他的密碼不是他的出后年月日,而是他自己設定的一組數字,沒有人會猜到的。
“這就奇怪了,難道這些聲音是前面的,后面是正式的?”譚愛家說道。
大家聽譚愛家這樣說,也沒有再說什么,靜靜地聽下去,特別是譚然,豎著耳朵聽著這刺激的聲音。那個倒茶水的女警察滿臉通紅,她沒有想到自己可以和這么多市領導一起聽這種床戲,她想捂著耳朵以表自己的純情,但是這里面沒有一個人捂著耳朵,她如果捂著的話,會不會不好呢?想到這里,女警察夾著腿低下頭故意在譚然面前倒著水。
“啊!”譚然從椅上跳了起來。原來女警察只顧害羞,而沒有注意倒的水已經滿了。那些茶水是滾燙的,茶水滿杯后順著桌流了下來,正好流到譚然已經撐起的褲上,他能不大叫嗎?“你媽的,你是怎么倒水的?”譚然捂著下面慘叫,他怕自己的那東東被茶水燙壞了。
“你出去吧,”正局長對女警察揮揮手讓她出去。錄音的內容并不是很多,沒有過多久便沒有了。
路文奇怪地問道:“咦?怎么沒有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正局長抹著額頭上的冷汗,“譚局長,這是怎么回事?”
“局長,我也不知道啊,當時我可是把錄音筆交給你的,現在內容不一樣,我,我,”譚愛家苦著臉說道。他也說得很清楚,內容昨天晚上他們兩人都聽過,現在不一樣可與他無關。
正局長的臉色變了,“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來擔保,我絕對沒有掉錄音筆,難道是被人調包了?昨天晚上是賀華錦值班,我叫他過來問一問。”說完,正局長急忙給賀華錦打電話。
為了避嫌,賀華錦一大早就離開市警察局了,當他接到電話后再趕回市警察局,已經是二十多分鐘了。那個刑警支隊長又把錄音放了一次,還是剛那段漏點而又非常給力的“吶喊”。
“好了,你不要再放了。”路文生氣地拍著桌,把支隊長嚇了一大跳,他急忙關掉錄音。
正局長嚴厲地對賀華錦說道:“賀局,你昨天晚上值班,有看到外人進來我們市警察局嗎?““沒有啊,”賀華錦搖搖頭。“我還和值班的兄弟一起巡邏,后來一直在值班室里看監控,沒有發現什么問題。”
正局長又叫來昨天晚上值班的警察和保安,他們也都如賀華錦所說的一樣,正局長的臉色綠了。突然,他好像想到什么似的,馬上往自己的辦公室跑,當他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打開保險箱,發現里面的一個小筆記本不見了,他慌了,他現在終于知道昨晚有人進到他的辦公室,把錄音筆給換了。現在他害怕的不是錄音筆不見,而是他的那個筆記本。
正局長的腦不好使,所以他經常把下面的各個分局長和一些派出所所長進貢他的錢全記下來,就算是連他給了多少錢給多少個情人,他都記得一清二楚,以此不亂給錢,免得那些小情人這個要錢那個要錢。他這本一般都是放在外面別墅的保險箱里,這幾天收的錢比較多,也就帶到這里記一下,沒有想到出事了。
“局長,怎么了?”譚愛家看到正局長跑了出來,他急忙帶著兩個刑警跟了過來。
“譚局,我剛又看了一下,我這里沒有第二支錄音筆了。”正局長不愧在官場上混了多年,他一邊說一邊把保險箱給關上。“你說這錄音筆是怎么回事?怎么會出現那種聲音呢?昨晚明明不是這樣的啊?”正局長心里暗暗焦急,換錄音筆的人把他的筆記本給偷了,如果把里面的內容一泄露,他不要說被撤職,他還要去坐牢了。所以,他不敢說自己的保險箱被人開過,以免惹出其它的事端。正局長現在只想的是找到那個人,把他的筆記本還回來,就算讓他做牛做馬都可以啊!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