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陽宮的小蝦米還真多啊,前陣子大發了幾個,現在又蹦出一個,有句話怎么說來著?不是冤家不聚頭!”石鐘懶洋洋道。[<
“你知道紫陽宮?”趙金武面色一愣,他剛剛也就那么一說而已,其實紫陽宮的名字外界鮮少有人知道,趙金武試探問道,“你是道門中人?”
石鐘搖頭道:“大名鼎鼎的紫陽宮天下誰人不知,那什么孔曹是?”
“你認識孔師叔?”趙金武驚訝。
“何止孔曹,像你們紫陽山溫玉也是同我熟絡的很,唉,前陣子匆匆一別,倒是思念的緊!”石鐘悠悠道。
“溫師叔祖您也認識?”趙金武顫顫悠悠道,已經換了語氣,若真是和溫玉師叔祖有交情,那自己可就大罪過了,溫玉師叔祖在山門位高權重,掌教一般不理俗事,故而都是溫玉師叔祖行的是掌教之職。
“呵呵,有些交情,上次差點把他干掉,可惜讓他跑了!”石鐘搖頭嘆息道。
聽到這話,趙金武的毫毛忽然炸立起來,驚叫:“...你是那個人?殺死孔師叔的兇手?”回想起山門發下來的畫像,可不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么!
石鐘欣慰地點點頭:“終于明白過來了!”
趙金武雙腿一屈,大腿與小腿成九十度,然后爆發出強勁的力道,身體朝后急退,待距離石鐘十來米的時候,身體一擰。[<
“你以為你逃得了嗎?”
忽然一道戲謔的聲音從身后響起。趙金武聽到身后的衣袂破空之聲,身體驟然擰身,怒吼一聲:“想殺我。沒那么容易!”五指握成鐵拳轟出,帶著呼嘯的風聲,可見拳速之快。甚至可見他的右臂的肌肉墳起幾乎要將衣服撐爆。
石鐘臉上呈現出不屑的表情,身體如旋風,雙腿如剪自上朝下鞭下,又如利箭一般朝著趙金武頸脖而去,趙金武的拳頭落空,而石鐘的鞭腿卻是實實在在地掃在其脖子上,“嘎嘣”一連串的骨裂,趙金武的眼睛忽然失去了色彩,石鐘雖然沒有用全力,但是這一腿也有上千斤的力道。[<
石鐘站在地上,看了眼四周,屈指一彈。一團火焰落在尸體上,沒有幾個呼吸,趙金武就成了一堆焦炭,張手一揮,無數道風刃切割在焦炭上,頓時成了黑色的齏粉。一陣狂風吹過,地面上除了黑色的印跡,一切了無痕。
石鐘突然覺得,自己的道術似乎都用在了毀尸滅跡上,無語的搖頭,離去,那個徐正,自己可是要找他談談人生,少不得要糾正一下他的三觀,給他指明一條光明大道走走!
晚上,包廂里,林巴舉杯道:“好了,běi精之行徹底結束,明天就回州杭市!”
幾個人干了一杯,林巴再次舉杯敬寧靜:“嫂子,這一杯是我的賠罪酒,童彤的事給你惹麻煩了!”說完一飲而盡。
寧靜不怎么會喝酒,但是林巴的面子卻是不能不給,喝了半杯,臉上起了暈紅,道:“我和童彤情同姐妹,不會的,她幫了我很多忙呢!”
“靜姐這次回州杭市打算從事什么行業?”童彤問道。[<
寧靜微微思考了一下,道:“我打算還是從事行業,畢竟熟悉!”
“好啊,不過我覺得靜姐做什么都會成功的,你能力這么強!”童彤有些小崇拜道,然后滔滔不絕地說起了寧靜在běi精做的幾單業務,手腕能力十足。
石鐘狐疑地看向寧靜,印象中的寧靜是那種不怎么說話,將自己包裹在厚厚外衣之下的女人,什么時候變成女強人了?
寧靜看到石鐘的目光,矜持地笑了笑:“哪里有童彤說的這么夸張,只是恰逢其時,再加上童彤的關系,那些單子才做成的!”
石鐘搖搖頭,找林巴說話,而寧靜則是陪著童彤去洗手間,沒一會兒,童彤沖了竟來,驚慌失措道:“不好了,有人找靜姐的麻煩...”
“什么?”
石鐘站起來沖了出去,林巴也急忙跑出去。[<
石鐘來到大廳,正見寧靜在呵斥一個年輕人,那個年輕人臉上掛著輕浮的笑容,手中拿著一杯紅酒,另一只手想要去拉寧靜的手,幾次都被寧靜躲過了,最后年輕人似乎有些惱羞成怒,而側面的一個富貴廳包廂則是傳出幾道笑聲,讓得年輕人更是惱怒了。
“媽的,臭娘們,別給臉不要臉,也不去打聽打聽我龍少的名號,請你過去喝杯酒已經是客氣了,否則老子找人了你,嘿嘿,也不知道你還是不是處的?”年輕人一臉的吟笑加猙獰。
寧靜臉上浮現出薄怒,斥道:“我不認識你,請你不要糾纏我!”
年輕人想要用強,石鐘已經走過來,摟住寧靜的肩膀,冷冷看著年輕人道:“我數三下,你還不滾,我就親自送你去醫院!”
“你他媽的!”年輕人將手中酒杯砸向石鐘,接著一拳打向石鐘的門面。
石鐘摟著寧靜閃過酒杯,可惜猩紅的液滴還是沾到了褲腳,待年輕人的拳頭到時,石鐘伸出左手準確無誤地握住了年輕人的手,稍稍用力,年輕人便爆發出殺豬似的聲音,骨指“嘎嘣嘎嘣”作響。[<
側面富貴廳里的幾個年輕人原本來嘻嘻哈哈地看熱鬧,見到年輕人被打,臉色變了,紛紛站起來,朝這邊走過來,為首的一個卻是那個徐正徐公子。
“老實交代,是不是那個徐正指使你這么做的?”石鐘的聲音似乎輕飄飄,但是年輕人的拳頭已經開始變形了,嘴里發出的慘叫有些沙啞。
“說!”石鐘驟然用力,“喀嚓”一聲,骨指終于呻吟一聲,裂了,寧靜都有些不忍心。
“啊!”
年輕人痛苦慘叫,大聲道:“是,是徐正讓我過來調戲你女朋友的,是他指使我做的,放了我...”
徐正走到近前聽到年輕人的話,臉色陰沉下來,他的旁邊有個胖子指著年輕人怒罵道:“龍劍橋,你知道剛剛說了什么話嗎?”
“嘭!”
石鐘一腳將年輕人踢飛,冷厲看向徐正:“徐正,我們也算是見過一面,現在你如果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然后自己打自己兩個耳光,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否則,我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寧靜拉了拉石鐘的手,身體有些僵硬,或許是擔心石鐘將石鐘鬧大,這里可是北京,石鐘摟著寧靜的手緊了緊,入手是沁心的柔軟,示意寧靜沒事。
“我ì你媽!”
或許是想討好徐正,徐正身邊那胖子陡然從經過的侍應生那搶過兩個啤酒瓶,朝石鐘沖過去,在距離石鐘三米的時候將左手啤酒瓶砸向寧靜,攻其必救,然后cāo著右手的啤酒瓶沖到石鐘近前狠狠抽向石鐘。
“啊!”一道尖叫,卻是剛剛沖出來的童彤見到危險,忍不住發出,林巴見到徐正等人,暗罵一聲,沖上前去,但是他還沒趕到,石鐘已經有了動作。
抬腳將飛向寧靜的啤酒瓶踢碎,寧靜則是微微避開臉,省得被濺到,說來也奇怪,玻璃碎片竟是一點也沒有濺到寧靜身上,全部朝著前方落地。然后石鐘左拳迎出,將酒瓶砸得四分五裂,然后化拳為掌“啪”的一巴掌抽在胖子右臉,將那小胖子打得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待胖子抬起頭的時候,臉已經和包子沒什么兩樣的了,更恐怖的是,他的臉上很多玻璃渣子深入肉中,胖子痛苦的慘叫。
“呵呵,好身手,只是你這樣大庭廣眾之下毆打我的朋友,我少不得要報jǐng了!”說完對身旁一個男子道,“報jǐng!”那個男子點點頭,掏出手機報jǐng。
林巴沖過來大聲道:“徐正,你還要不要臉,是不是男人,居然報jǐng!”
徐正笑道:“我是一個守法的人,我的朋友被打,自然需要法律的武器來維護自己的權利,至于我是不是朋友...”看向童彤,“你可以讓你的女朋友來試試,不過我更傾慕寧經理!”看向寧靜的眼神,不加掩飾的侵略。
“混蛋!”林巴怒罵,氣得發抖,但是卻無可奈何。
“你剛剛似乎沒躲?”石鐘看著自己懷里的寧靜,除了剛開始的緊張之外,竟是一臉的平靜,不過石鐘暗笑,他能夠感應到寧靜其實內心并不如她表面上這般沉靜。
看著石鐘似笑非笑的表情,寧靜白了石鐘一眼:“你知道的!”她的肩膀有些發顫,剛剛好怕被被毀容,想要躲開,石鐘竟然死死抓著自己不讓動。
“呵呵!”石鐘笑了笑,忽然放開寧靜的肩膀,讓得寧靜一愣,只見他已經走上前去。
“反正jǐng察要來,打兩個是打,打五個也是打,罪名都是一樣的!”在徐正等人覺得滲人的笑聲中,石鐘咧嘴,“那我選擇打五個!”看著徐正及他旁邊的兩個,眼中散發著冷意。
林巴頭皮一陣發麻,只覺得石鐘瘋了,打了別人也就算了,連軍委徐老將軍的的孫子都敢打,那可就捅破天了。(歡迎您來您的,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