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重傷 第五百零六章重傷」
任果兒知道白珊珊來這里的目的,只是,她在外面沒問,現在聽到她這么說了,就說:“你跟那些病人說,讓他們耐心等著,高山回來的時候會聯系他們的,如果等不到高山回來,就自己去醫院。....混混小 白珊珊來這里當然不是為了這點小事,因為她就是這么跟那些病人說的,她過來是因為她從一個前來預約的病人家屬那里得知高山在日本戰死了,她過來是想確認這件事的。其實,她在見到任果兒臉色的時候,就已經有些相信了,等她看到葛菲的時候,更加堅信了這一點。這一刻,她的情緒有些低落,畢竟,她來這里就是為了高山,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發現自己確實喜歡上了高山,再加上后來的血蠱,她的一顆心基本上已經全都系在高山的身上了。不過,讓她感到沮喪的是,高山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這一點,她從高山的眼神里就能看出來。盡管她看到過高山看她的目光中有欣賞,可是她知道那絕對沒有愛意,她要的不是欣賞,因為欣賞她美貌的人多了去了。葛菲和任果兒是什么人,見到她的反應,就知道她來這里的真正目的,不過兩人都沒有說話。雖然如此,可是,白珊珊已經知道了自己想要的,她不咸不淡地說了幾句,就提出告辭,任果兒起身將她送到了門口。
在白珊珊即將離開的時候,任果兒說:“我丈夫不在的這段日子里,你的薪水我會按月付給你的。”
“我來并不是為了薪水。”白珊珊跟著就說。
“我知道你來是為了什么?我只能告訴你,那個消息是日本人放出來的謠言,他們在我丈夫手里吃了大虧,只是想借機報復而已。”
“你的意思是老板失蹤了?”
“嗯。”
“我知道了,我會一直呆在診所,直至他回來的。”
“謝謝你。”
“不用,我是喜歡他,才會去診所工作的。”白珊珊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任果兒沒想到白珊珊會這么說,她盯著白珊珊的背影,直至她消失在視線之中,才轉身回去,她知道自己之前誤會了,所以才會解釋高山的情況,卻未曾想竟然聽到白珊珊的告白。
晚上,任果兒的房間里,洗完澡的葛菲和任果兒都靠在床頭,沒了外人的情況下,兩人都收起了臉上的偽裝,此刻,她們的臉上全都是傷痛和憔悴。
任果兒忽然想到了白珊珊臨走的時候說的話,于是,她說:“姐,白珊珊臨走的時候跟我說了一句話,你能猜到她說什么嗎?”
葛菲想了想說:“猜不出來。”
“她說喜歡高山,來六和市就是為了他而來的。”
“不是吧,那就是說她對高山是一見鐘情了?”
“好像是這樣的。”
“我承認我們的男人很優秀,可是他絕對不是讓女人一見鐘情的那種男人。....跟我讀h-u-n混*h-u-n混*請牢記”
“我也是這么想的,可是她確實是這么說的。”
“看來,以后我們要看緊一些了,不然的話,家里要不了多久就會——”說到這里的時候,葛菲忽然意識到高山此刻還生死不明,而且死亡的可能性非常大,只是她們不愿意相信而已。
任果兒見葛菲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自然知道葛菲是怎么想的,于是她立刻改變話題:“姐,公司的大部分資產都已經轉移到了國外,主要是在英國和澳大利亞,加拿大也有一些,錢全部轉入了瑞士銀行。國內公司的賬面上只有日常運作的資金。由于之前就已經做了這方面的準備,因此,在轉移的過程中并沒有出現意外。”
葛菲不置可否地點點頭,然后說:“等過幾天試探階段過去,他們肯定會動手的,實在不行,就放手吧,他留給我們的那些錢夠我們舒舒服服生活好幾輩子了。”
“他們不動手則已,如果動手的話,我會讓他們什么也得不到的。”任果兒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里全都是陰郁,還有一抹狠戾,蓋是因為,這幾天,不斷地有人打電話問起高山的事情,一遍遍地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葛菲仿若沒有看到似的,她說:“他回來的時候,我們要好好給他一個教訓,竟然讓我們經歷這些。”
任果兒先是一愣,隨即點頭說:“我同意。”
“他要是真的回來了,你準備怎么做?”葛菲說話的時候挪動了一下身體,以讓自己靠得舒服一些。
任果兒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聽了任果兒的話,葛菲也沉默了,因為她也只是隨便說說,目的是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可是她隨即聽到任果兒幽幽地說:“他要是回來,我就把我那里的毛發褪了,讓他舔。”
葛菲先是一愣,繼而咯咯笑了起來:“不是吧,終于想通了。”
任果兒點頭說:“嗯,以前我認為那里有些不太干凈,此刻,我才知道,假如,我說的是假如,假如他真的不在了,這未嘗不是一種缺憾。”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他怎么可能嫌你那里不干凈呢?你看看我,雖然他總是說不喜歡這個動作,可是他從未拒絕我,因為這是他分內之事,不瞞你說,他連我的尿都喝過······”葛菲將那次因為導致小便失禁噴了高山一嘴的事情說了出來。
任果兒聽了之后,一臉吃驚地說:“不會吧?”
這個話題在一定程度上轉移了她們的注意力,經過這么一調節,她們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樓下的客房里,申屠雅和徐巧兒也都靠坐在床頭。
“小姐,您說葛菲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申屠雅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高山的尸體確實沒有找到,所以,他很有可能像葛菲和任果兒說的那樣,還活著,說不定是受了重傷,躲在什么地方養傷。”
“小姐,我們什么時候出國?”
申屠雅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再等等吧。”
徐巧兒聽了沒有再繼續那個話題,而是說:“小姐,這里應該不會有監控的,而你的手術創口也完全愈合了,我們是不是——”
申屠雅撲哧一笑說:“早就等不及了吧?”
徐巧兒拋了一個媚眼說:“豈止是我,小姐恐怕也早就急不可耐了吧,我可是經常看到小姐下面接的那個東西昂首挺胸的呢?咯咯咯······”
“你還別說,高山的方法還真的不錯,不但不需要服用任何藥物,而且身體也沒有任何的不適,并且,我身體的快感已經跟原先完全不同了,我能體會到男人的感覺了。”
“既然這樣,小姐您還等什么?狠狠地干我吧!”
“我會的。”
······未幾,濃郁的春意在房間里彌漫開來,從門窗的縫隙中流淌了出去,這是申屠雅做了變性手術之后第一次跟徐巧兒做這種事情。不過,這里畢竟不是在自己家里,因此,兩人的嘴里都塞著東西。本來申屠雅是不需要往嘴里塞東西的,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將一只絲襪塞進了嘴里。
一個多小時之后,房間里逐漸恢復了平靜,躺在申屠雅身下雙眼迷離的徐巧兒此刻一臉的春意,臉上還有幾縷秀發被汗水浸濕之后黏在臉上,粉臉上的潮紅還沒有消退。
她看著正大口喘著粗氣的申屠雅,幽幽地說:“小姐,您真厲害,剛才我以為我要死了,以前的時候,我可是從未有這樣的感覺,我發現,器械就是器械,就算做的再好,也代替不了真人。”
“我也是從未有過的盡興,剛才我好像感覺到我射了。”
“您的感覺沒錯,您確實射了。”
申屠雅下意識地說:“如果還能見到高山的話,我要問問他,我剛才射出來的是什么?”
徐巧兒張嘴想說什么,最終卻什么也沒有說出來,申屠雅看到她的神色,當然知道她的心底此刻正想著什么,她的心底有些惻然,她說:“很晚了,洗澡睡覺吧。”
她說話的時候,離開了徐巧兒的身體,下床去了衛生間,徐巧兒有些不明白,因為申屠雅每次洗澡的時候都會跟她一起進去的。她忽然想到自從得知高山的死訊,小姐的情緒好像就不是太對勁。不過,她并沒有想別的,只是認為申屠雅把高山當做是朋友和弟弟,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個消息而已。徐巧兒也想去浴室,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癱軟無力,她只好繼續躺一會兒。直到申屠雅從里面出來,她才稍微好了一些,起身去了衛生間里面的浴室。看著她的背影,申屠雅這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什么。不過,她沒打算解釋,很多事情,解釋反而像是欲蓋彌彰。
今夜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盡管已經很晚了,可是京城的上層圈子里的頭面人物都沒有休息,他們的周圍都聚集了一些人,他們在討論著什么。如果葛菲和任果兒在這里的話,就會聽到他們商討的內柔都是關于高山的。
北海道,陳天宇的傷勢基本上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雖然不能戰斗,可是行動能力已經恢復了。
他睡不著,于是就下了床,推開了陽臺的門,看到南天正趴在陽臺上看著遠處,就慢慢地走到他的身邊也趴在了窗臺上。
“南天,你說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南天立刻大聲說:“他可是先天武者,能有什么事情?”
“南天,我想過了,我們明天動身回國內,召集人手重新來過,下一次我要帶一千人過來,我就不信一個小小的黑龍會就把我們的腳步攔住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南天才輕輕地嗯了一聲。隨即,又是一陣死寂般的沉默。
長崎市某個公寓的樓頂,一個穿著黑衣的女人正在為自己包扎傷口,傷口在左肩,白皙的肌膚上又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她的面前擺放著剛才從醫院偷來的材料,正在用酒精清洗傷口,每倒一次酒精,她的身體就哆嗦一下,最后,她干脆一下子倒了半瓶酒精,然后拿起一團紗布開始擦拭周圍的血跡,繼而將消炎藥粉灑在上面,然后拿起一條紗布,用牙齒咬住一頭,右手開始將紗布在傷口上纏繞起來。打了一個結之后,她就坐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此刻,她的衣服全都被汗水浸濕了,豆大的汗珠還順著臉頰滴到了地上。她不是別人,正是在北海道烏龍會戰敗之后失蹤了的梁倩倩。
短短十天的時間,死在她手底下的日本高階武者已經達到了兩位數。她之所以會這么做,是在生高山的氣,因為高山當時直接將她趕走了,這違背了她來這里的初衷。她過來是戰斗的,而不是遇到危險就離開。因此,從北海道離開之后,她就自己找日本的武者練手。盡管她知道自己這么做肯定是犯了眾怒,可是她為了自己的武道得以進階,還是這么做了。結果就是日本武道界已經派出大隊人馬過來搜捕她,甚至還有圣忍參與其中。她的運氣還不錯,并沒有遇到圣忍。不過,她今天遇到了有五個特忍組成的搜捕小隊,她重傷了一個特忍之后,自己也受傷了,好容易才將追兵甩掉。在戰斗的時候,她聽到了高山被松下良奈擊殺的訊息。她立刻就想到了前天的時候沒能聯系上高山的情形,她頓時就信了幾分。就是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導致她出現瞬間的失神。可是這五個特忍都是跟她同階的存在,失神的后果是嚴重的。左肩受傷之后,她不得不全力逃走。幸好這里是日本,在大街上,她也沒有絲毫的顧忌,可是特忍們就不同了,大街上幾乎都是他們的同胞,投鼠忌器之下,梁倩倩才得以逃脫。
樓頂的涼風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之前的逃跑對體力的消耗太大,她稍事休息之后,不得不盤膝打坐恢復損耗的精力。她剛閉上眼睛,還未調用內力,就若有所覺。她猛地睜開眼睛,赫然發現地面站著一個人。她根本就沒有察覺到這個人是什么時候出現的,她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做好了戰斗準備。可是之前失血過多,無論內力和精力消耗的都非常大,她感覺到有些發暈,眼睛也是一片模糊,竟然連對方的的相貌都無法看清,不過她知道來的人肯定是先天武者,她迅速拔出了短劍的同時,強行調集所剩不多的內力讓自己的狀態穩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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