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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七章 法庭

  第四百七十七章法庭」

  “我,當然不會反悔。”面對白珊珊的質問,高山不得不做出承諾。

  “不想著反悔就好,我就再給你幾天時間醞釀一下,等她們離開之后再說。”白珊珊說話的時候,閃到了一邊。

  對于突然大方起來的白珊珊,高山有些疑惑,他不由地看了她一眼,想從她的眼睛里看出一些什么,可是他失望了。他知道自己繼續留在這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因此,他立刻抬腳下了最后兩個樓梯,就在白珊珊以為他會乘機離開的時候,高山忽然停了下來,他突然轉身抓住白珊珊的兩邊肩膀,快速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隨即說:“我已經親過你了,咱們兩清了。”

  等白珊珊反應過來的時候,高山已經退后了一大步,跟她拉開了距離。白珊珊沒想到高山會乘機偷襲,這可不是她想要的,因此,她急忙叫了起來:“我說的親可不是這個樣子,而是嘴對嘴的那種。”

  “那叫接吻。”高山糾正說。

  “我們苗疆就管這個叫親。”白珊珊立刻說。

  “你干嘛不早說,我虧大了,我。”高山立刻叫了起來。

  看著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高山,白珊珊再次叫了起來:“高山,我要殺了你!難道我長得很丑嗎?竟然讓你畏如蛇蝎?”

  見到白珊珊暴走了,高山立刻腳底抹油開溜了,等白珊珊追到門口的時候,他已經發動了車子離開了。

  他沒看到白珊珊臉上憤怒的神色因為他落荒而逃,瞬間就被燦爛的笑容所代替,自然也沒有聽到她說的話:“高山,我白珊珊認定的男人是跑不掉的,先天武者又怎么樣?到時候你就等著乖乖地做我男人吧。”

  白珊珊說完,想到剛才的一幕,下意識地摸了一下額頭,臉上閃過一抹紅暈,隨即轉身進了診所。

  隔了一天,高山將任果兒和葛菲傷口處的紗布全都拆了,呈現在眼前的是新長出來的粉紅色的肌膚,雖然還沒有恢復到跟周邊的肌膚顏色一樣,可是上面的傷疤已經沒有了。盡管兩人事先就已經從高山的口中知道會是這個樣子,可是親眼見到之后,還是興奮異常。

  葛菲湊到高山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老公,你真厲害!”

  “你能不能換一個詞匯?每次上床之后,你都是這么說的。”

  “咯咯咯······”聽了高山的話,一邊的任果兒立刻嬌笑了起來。

  不過,高山可沒感到好笑,他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因為他看到了葛菲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眼睛里閃爍著狡黠,隨即,葛菲的話就在他耳邊響起:“老公,說到上床,你已經四天沒碰我們了,我們的傷已經好了,你今晚是不是要鞠躬盡瘁一回?”

  “別把自己搞的跟欲求不滿似的,我哪次沒把你喂飽?”

  “人每天都要吃飯的,不是嗎?”

  “那種事跟吃飯豈能混為一談?”

  “我當然沒說要天天做,我是想提醒你,我們已經四天沒做了。”

  “真受不了你,整天就想著這種事,沒事不能多琢磨琢磨怎么教育小慧,小慧不同于別的孩子,她所有的經脈都是暢通的,智力發育也肯定會受到這個影響的,也就是說她肯定會比常人聰慧很多,你可別她當做普通的孩子看待,所以,你現在已經可以著手讓她學習一些東西了。”

  “你不說我還忘了,這兩天因為受傷不能出去,我和果兒已經說起這件事了,她還不會說話,讀書識字肯定是不行,因此,我打算讓她先接觸音樂。我準備將古今中外所有的名曲CD全都買回來,每天聽個幾首,隔上一段時間再重復播放一遍。再大一些,就讓她學習樂器······”

  見葛菲已經規劃到了十幾歲,高山立刻做出了停止的手勢:“聽你的口氣,是打算讓她成為音樂家?”

  “當然不是,音樂只是興趣愛好。”

  “可是我怎么聽著已經規劃到了十幾歲了呢?”

  葛菲聽了之后,一臉疑問地轉頭說:“果兒,我真的規劃到了十幾歲了嗎?”

  任果兒點頭說:“已經到了十七歲。”

  葛菲聽了之后,有些赧然。看到她的神色,任果兒和高山相視一笑。當天晚上,高山自然在兩個妻子的身上努力耕耘了一把,還重點關照了一下葛菲。把她折騰的癱軟如泥。

  次日傍晚,高山從診所回到家,傷已經完全好了的葛菲和任果兒正在樓下的客廳里逗小慧玩耍,客廳古董架上新買的CD機正在播放輕柔的鋼琴曲。

  見到他回來,任果兒立刻過來跟他拿拖鞋,同時說道:“下午,你走后沒多久,就有法院送來傳票,說是你撞龔韻文的案子后天上午九點在西市區法院開庭。”

  “我知道了,到時候我會準時過去的,既然他們想死,我就給他們一個機會。”高山渾不在意地說。

  第三天上午八點五十,高山出現在西市區法院的大門口,本來葛菲和任果兒也要過來看看的,不過,卻被高山阻止了。他說很快就會結束的。高山將車子停好,就上了臺階。從經過他身邊的工作人員處問出第四法庭所在,就直接過去了。

  進了法庭,高山就看到坐在原告席上的龔韻文,旁聽席上稀稀拉拉地坐了十幾個人,高山隨意地掃了他們一眼,隨即玩味地看著站在那里的龔韻文。再次見到高山,龔韻文很激動。他沒法不激動,因為高山帶給他的痛楚,讓這幾天一直從夢中驚醒。沒辦法,他不得不去看心理醫生,同時去醫院開了一些有助于睡眠的藥。

  高山剛進入法庭,法院的相關人員就從側門魚貫而入。確認了雙方的身份之后,法官就開始宣讀龔韻文提交的起訴書,隨即就宣布進入辯論程序。見高山孤身一人前來,并沒有聘請律師,法官立刻表示要委派一名律師幫助他辯護,自然是被高山拒絕了。他要請律師早就請了,現在指派的律師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

  接下來就是原告律師表演時刻,他先是詳細列舉了物證和認證,并仔細詢問了龔韻文,然后以肯定的語氣推斷出高山當時是故意撞飛龔韻文的。洋洋灑灑地說了二十幾分鐘。可能是沒有對沙鷗的緣故,這個律師的興致不是很高,最起碼高山聽出了他的語氣很機械。

  高山見律師不再說話了,就問道:“你說完了嗎?”

  “我剛才不是說了,我說完了。”

  “既然你說完了,那么我說話的時候,請不要打斷我。”

  “沒問題。”律師立刻說。

  高山朝他點點頭,隨即看向了龔韻文,他說:“我想問一下原告,你當時攔住我的車是出于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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