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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 美女囚徒

第四百三十九章美女囚徒  第四百三十九章美女囚徒」

  走廊里,高山見到剩下的十個忍者全都消失了,全都是以忍者的方法消失的,其實,他們并沒有消失,還在走廊里。不過,眼睛卻是看不見的,耳朵也聽不見。也就是說普通人是根本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的,就是普通的武者也很難察覺到他們的存在。雖然這種隱身術看起來很是玄奧,可是說起來也就那么一回事,利用特制的東西將自己的身體和氣息全都隱藏起來。只是,這說起來很簡單,卻不是所有人都能看穿的,這也是忍者一直這么神秘的根本原因所在。而且,忍者中也是有先天武者存在的,他們被稱為圣忍,當然了,圣忍這個群落并不多,整個日本也只有寥寥數人。

  高山的嘴角不由得浮現出冷笑,除非是圣忍過來,還有可能避開高山靈識的探查。就是特忍在高山的靈識面前也是無法藏匿的,所以,走廊里的十個忍者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自己的行跡全都在高山的眼中。高山自然不會對他們手下留情,因此,他直接抬起手中的機槍對著他們藏匿的地點開始點射。高山開槍的速度很快,隨著他手中的機槍連續地發出輕微的噠噠聲,墻角、門邊不斷的現出被爆頭的忍者身體。短短兩秒鐘的時間,就有六個忍者被爆頭。

  從他們出現到被干掉十個,給剩下的四個忍者帶來的心里壓力非常大,見到自己的同伴接二連三地被干掉,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隱藏的必要了,因為高山可以輕易看見他們,他們賴以生存的忍術在高山面前只是一個笑話。因此,他們只能硬拼了。盡管來之前,他們就已經對高山的武力值高估了,因此,他們這一次來了不少的人,實力構成是以中忍為主,搭配三分之一的特忍,這個陣容不可謂不強大。可是現在看來,他們還是低估了高山的實力。

  剩下的四個忍者見自己要是繼續隱藏的話,就只能是跟自己同伴的下場一樣,因此,他們立刻現出身形,手中的暗器不要錢似的朝著高山扔了過去。不過,在高山強悍的靈識之下,再多的暗器都無法傷害其分毫,倒是他們自己,先后被高山手中的機槍打中要害。不過,這些暗器還是有一些破壞力的,至少將走廊里墻壁上的水泥和油漆打掉了不少。

  解決了十四個從樓頂下來的忍者,高山立刻就朝著樓梯走去。雖然他是走的,可是他一步都滑出十幾米,只是三四步,就到了樓梯口。他并沒有一級級的下,而是跳到了兩個樓梯之間的拐角處,繼而直接跳到了二樓,之后用同樣的方法跳到了一樓的客廳。

  他出現樓梯口的時候,正在戰斗的雙方立刻就發現了他,這個時候,雙方的形式已經調換過來了。盡管梁倩倩的手中沒有武器,可是她已經占據了上風,擊敗圍攻她的三個忍者只是時間問題,如果不是三個忍者之間的配合太過默契的話,她早就將他們各個擊破了。畢竟是九級古武者,戰斗力還是很強大的,除了一開始不太適應忍者的戰斗方式之外。現在她已經控制了攻擊的節奏,自然也就主導了戰斗。

  見到高山,梁倩倩心下大定,她自然是知道有人從樓頂上去的,而且,還不止一個。既然高山下來了,那就證明上去的忍者已經被解決了,梁倩倩頓時心下大定,她出手的動作自然也就加快了幾分。由于院子的外面還有人接應,因此,高山也加入了其中。

  高山的出現,三個跟梁倩倩戰斗的忍者立刻就知道自己的同伴兇多吉少了。可是他們接到的命令是索要高山的性命,任務未完成,他們自然不敢撤走,只能是硬著頭皮繼續戰斗。他們是知道計劃的,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從樓頂上去的,為的就是將整棟建筑控制在手中,現在高山從上面下來了,而且還是在這么短的時間內下來。這無不從側面證明高山的強大。見高山走了過來,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立刻就分出一人朝高山迎了上去。

  那人雙手舉起手中的長刀朝著高山的腦門子就劈了過去,高山就跟沒見到似的,左腳隨意邁出一步,就在長刀的刀鋒要劈中他的時候,他的右手突然伸出,食指在刀鋒一側上輕輕一撥,長刀的來勢立刻就被瓦解,從而帶動了忍者的身體不得不跟著移動。高山右手食指點中忍者手中長刀之后,并沒有收回,而是繼續前進,直奔忍者的咽喉,與此同時,他的左腳并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在地上滑動。長刀被撥開的忍者立刻就果斷舍棄長刀,左腳踢向高山的,右拳打向高山的小腹,不是他想扔掉長刀,而是因為高山已經到了他的身前,他的長刀已經沒有了用武之地,而且還會礙手礙腳。他的反應不可謂不快,可惜他遇到的是高山,高山直接無視他的反擊,再一次加快了速度,右手食指摁在了忍者的咽喉之上。他不是沒想著躲避,可是最終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咽喉被點中。他聽到了一聲輕微的咔嚓聲之后,就徹底沒了知覺,這是他在這個世界上聽到的最后的聲音。

  解決了沖過來的忍者之后,高山再次看向了正在戰斗的三個人。這個時候,梁倩倩已經取得了壓倒性的優勢,她一掌擊中其中一人的脖子,那人腦袋一歪,就倒在了地上。梁倩倩沒有耽擱,順勢抬起右腳就踢向了最后一個忍者的小腹。

  高山只是看了一下他們,腳下一滑,到了門口。繼而,就開門出去了。他沒有從院門出去,而是從圍墻出去的。他很快就將躲在圍墻另一側的兩個作為支援的忍者干掉了。隨后,他離開了自己的房子周圍,直奔別墅區的大門,出了大門,高山左右看了一下。隨即,就借助路邊的香樟樹朝著左邊走去。走了大約三十米,就看到一兩中巴車靜靜地停在路邊。在靈識的籠罩下,高山清楚地看到車子里有兩個人,分別坐在駕駛室和副駕駛室。坐在副駕駛室的是個年輕的女人,看她的裝扮,應該也是一個忍者,只是,她并沒有蒙面。高山立刻就斷定她是這一次行動的指揮,而且,應該是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她才是最好的詢問對象。

  盡管車子里有人,可是高山卻沒有小心翼翼的意思,他突然啟動,并立刻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到了車子的后面,然后從車子后面走到了駕駛室的門邊,伸手敲了一下玻璃。趁駕駛員轉頭看的時候,猛地拉開車門,直接掐住了駕駛員的脖子,略微一用力,就將他的脖子捏斷了。這個時候,坐在副駕駛室的那個女人才反應過來,她下意識地就要推開車門下車。

  可是高山根本就不給他機會,他的左手上突然出現一支手槍,手槍出現的同時就響了,一顆子彈打在了女人的左肩上。

  “我建議你不要有小動作。”高山說話的時候,將駕駛員塞進了后面的座位上。隨后自己坐進了駕駛室。

  女人并沒有將高山的警告放在心上,她見高山的手中已經沒有了槍,右手立刻就要去開門。可是她立刻就嘗到了苦果,左肩的原先的傷口上又中了一槍。她只好放棄逃走的打算,用右手捂住了傷口。因為疼痛,秀美的臉已經有些變形,豆大的汗珠順著兩邊的臉頰滴到了衣服上,很快就將兩邊的衣領浸濕了。高山可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他之前之所以沒有留下活口,是因為他知道外面肯定還有人接應。還有就是,他并不認為這些作為打手的忍者知道些什么。這個女人才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她應該知道所有的事情。既然日本人策劃了這次行動,就要為此付出代價,這也是高山沒有直接將這個女人殺掉的原因所在。他是知道日本武士道精神的,這個女人既然沒有在第一時間選擇自殺,就證明她在所屬的勢力之中也是絕對的高層。高山自然不相信所謂的奉獻精神,那都是各個勢力的高層給最基層的人員洗腦用的,真正的高層都是非常怕死的,而且他們中很少有人會選擇自殺,除非是事情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見女人不再有逃走的打算,高山扭動鑰匙,將車子啟動起來,將車子朝別墅區的大門開去。由于他是別墅的住戶,因此,值班的門衛確認身份之后,就抬起了拉桿。高山將客車開進院子之后,就拎著女人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將女人扔進了地下室。就在他轉身要離開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從門邊的架子上翻出了一卷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膠帶。將女人的手腳全都用膠帶捆好,隨后從她的外套上撕下一塊塞進了她的嘴里,直接用膠帶將她的嘴封住,由于膠帶放置的時間太久,粘性不是太好,他干脆前前后后繞了好幾圈才收手,一如她手腳上的膠帶。這么做是為了不讓她有自殺的機會,因為他還想從她口中知道一些訊息。最后,高山用膠帶將她的傷口也繞了幾圈,算是給她止血。之后,就將地下室的鐵門從外面鎖上了。女人也夠硬氣,自始至終都沒有吭一聲。其實,高山可以直接卸掉她手腳和下巴關節的,可是女人已經挨了兩槍,如果再這么做的話,會失血過多死掉的。在還沒有問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之前,她還不能死。

  再次走進客廳的時候,梁倩倩早已經將那個忍者解決了。此刻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他回來,見到他進來,立刻就站了起來。

  “三樓還有十四具尸體,幫我將他們弄上外面的客車。”

  “嗯。”說話的時候,梁倩倩立刻就動手拖著兩具尸體朝門口走去。

  高山則上樓去了,他知道葛菲和任果兒已經醒了,到了三樓的時候,就推開了葛菲的房間。早已經穿好睡衣的葛菲和任果兒見到推門進來的高山,立刻就跳下床,同時問道:“出了什么事情?”

  “日本人派人來找回場子,已經被我和梁倩倩解決了,你們繼續睡吧。”

  “我去看看小慧。”葛菲說著就要出去,之前,她就擔心女兒,她之所以沒有出去,是因為知道高山在外面,現在,外面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她自然想立刻過去看看。

  “小慧此刻睡得正香呢?你就別過去打攪她了,乖,睡覺吧,我把現場清理一下,很快就會回來的。”雖然高山是商量的語氣,可是話語間透露出來的意思卻不容置疑。

  兩人都知道自己男人的性格,雖然在家里從不發脾氣,也沒有大聲說過話,甚至更多的時候,還會隨波逐流,附和她們的建議。不過,他很強勢,他說出來的話,就得要貫徹,特別是他做的決定。因此,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隨即乖乖地回到了床上。

  高山帶上房門之后,葛菲嘟囔說:“果兒,你說高山是不是霸道了點?”

  “是有點,不過,我認為男人就應該這個樣子。”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葛菲如是說。

  十幾分鐘之后,高山開著裝滿尸體的中巴車離開了別墅,梁倩倩就坐在副駕駛室上。高山的目的地是殯儀館,本來這件事他一個人就可以搞定的,不過,既然梁倩倩已經參與進來了,他索性就將她拉了過來。畢竟兩個人做事的時候,肯定是比一個人快的。在距離殯儀館的大門口還有二十多米的時候,高山就停車了。隨后,他潛入殯儀館,將門衛和監控之類的全都擺平,隨后示意梁倩倩將車子開進大門。兩人合力將尸體塞進了焚化爐,隨后就點火焚燒。二十分鐘之后,兩人才離開。回去的路上,高山將車子處理掉了,打車回到了家。處理的方法很簡單,就是直接將車子澆上汽油,將車子燒得面目全非。

  回到家之后,梁倩倩就回自己房間里去了。高山知道任果兒和葛菲還沒有睡覺,就直接去三樓推開了房門,見兩人睜大眼睛看著他,就說:“既然睡不著,就出來打掃衛生吧。”

  見到走廊里的地板上到處都是血跡,血跡中還混有白色的東西,這都是高山直接讓他們爆頭的緣故。血液中混入的那些白色的東西,是那些忍者的腦漿。

  見到這個場景,任果兒的臉色有些難看,葛菲倒是沒什么反應,她問道:“老公,到底來了多少人?怎么流了這么多的血?”

  “一共二十一個,死了二十個,還有一個活口在地下室。”高山沒有對她們隱瞞。

  雖然高山說的輕描淡寫,可是葛菲和任果兒卻聽得心驚肉跳,她們沒想到竟然來了這么多人。

  “那,你打算把那些尸體弄哪兒去了?”

  “全都塞進火葬場燒了。”高山隨口說道。

  葛菲看了任果兒一眼,見任果兒也在看著她,兩人都沒有說話。三人用了一個半小時,才將現場清理干凈。地上和墻壁上的血跡是清理干凈了,不過墻壁上的那些被忍者扔出來的暗器破壞的地方只能請裝修公司的人來了。而這個時候,已經是清晨四點了。

  “你們先去洗澡換衣服吧,我去審問那個女人。”高山說話的時候,直接就朝著樓梯走過去。

  進了地下室,高山就看到那個女人此刻正躺在地上,女人見他進來,只是看了他一下,就又將眼皮耷拉下去了。高山從她的眼睛里根本就看不出什么。不過,他并沒有在意,而是走過去將她嘴上的膠帶撕掉,同時被扯掉的還有幾根長發。高山不否認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不過,這可不是他心軟的理由。

  撤掉女人嘴里的布片,高山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根本就不搭理他,高山并不在意,他突然大喝一聲:“呔!”

  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地看了高山一眼,卻看到一只以一種奇異方式律動的手,她的注意力頓時被吸引住了,她戒備的臉色頓時松懈了下來。

  “你叫什么名字?”高山見時機差不多了,就開始提問。

  可是他立刻就傻眼了,因為女人說出來的是日語,他根本就聽不懂。

  于是,他問道:“會中文嗎?”

  “會。”

  “那就用中文回答我的問題,你叫什么名字?”

  “櫻。”

  “櫻,是吧,你的身份?”

  “國土安全局特別行動組副組長。”櫻面無表情地說。

  “你們在中國的總部在哪里?”

  “上海。”

  “上海什么地方?”

  “在——”櫻只說了一個字,就突然發生了異變,她的臉上出現掙扎的神色,隨即,在高山詫異的目光下,她的眼睛竟然恢復了清澈,也就是說高山的催眠術繼在白珊珊的身上失敗之后,又一次失去了作用。

  櫻的反應在高山的預料之中,因為在殤關于催眠術的記憶中有這么一段話:催眠術對精神足夠強大的人效果會很差,甚至根本沒用。他的催眠術對白珊珊就一點用處都沒有,櫻也只是被他突然發出的聲音驚著了,才會著了他的道。不過,在涉及到機密的時候,她的自我保護意識立刻就起了作用。這才是她突然恢復清醒的根本原因。

  櫻搖搖頭,將腦子里的不適驅逐出去,隨即嘰里呱啦地說了一句日語,她見高山一臉的疑問,立刻就知道高山根本就聽不懂,于是,改用中文說:“你剛才對我做了什么?”

  “催眠。”高山沒有對櫻隱瞞。

  “催眠對我是沒用的。”

  “會有用的,我們打個賭怎么樣?”高山好整以暇地說。

  “賭什么?”櫻被高山的話激起了有些興趣,就問道。

  “三天后我繼續對你實施催眠,我賭你一定會說出我想知道的一切。”

  “哦,要是我到時候還沒說呢?”

  “那我就放了你,那,你要是說了呢?”

  櫻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可能離開虎口的機會,因此,她說:“我就滿足你任何條件。”

  “我聽錯吧?你是說任何條件嗎?”

  “你當然沒聽錯,包括我的身體。”

  “我對你的身體沒興趣,我承認你很漂亮,可是你有我兩個老婆漂亮嗎?所以,你引以為傲的身體在我這里不值錢。”

  “我是處女。”

  “沒興趣。”高山回答的很干脆。

  “說說你的條件。”

  “我要靈石,只要你能拿出讓我滿意數量的靈識,就可以買回你的自由。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什么叫靈石?”

  “我當然知道靈石,不過,你怎么能讓我相信你不會反悔呢?”

  “我為什么要向你證明?你只能選擇毫不保留地相信我,不是嗎?不過,你放心,我這人是很將信譽的,只要你到時候不說,我一定會放了你。再說了,我有很多種辦法讓你開口的,可是我并沒有這么做,不是嗎?”

  櫻沒有說話,一雙清澈的眼睛就這么盯著高山,仿若要看透高山的內心。高山自然不會受她的這個眼神影響,不過,他的心底很是奇怪,她怎么著也是一個特工,怎么會有如此清澈的眼神呢?他知道,凡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生活習性或多或少都會受到影響的,這一點從眼睛就可以看出來。雖然,心底很奇怪,不過,高山可沒有追問的意思。反正,三天之后,他就什么都知道了。因此,他直接就離開了。

  見到高山離開了,櫻感覺自己竟然有一種放松的感覺。因為,高山給她的壓力太大了,甚至比面對爺爺的時候,還要讓她感到壓抑。

  高山臨走的時候,將地下室的鐵門鎖上了。轉身離開之前,他盯著地下室的鐵門看了數秒鐘。

  高山回到葛菲房間的時候,兩人已經洗完澡了,她們卻并沒有睡覺,盡管她們昨晚也沒睡多長時間。高山知道她們是在等自己,就笑了笑說:“你們怎么不乘機睡一會兒?”

  “知道了你還問,那個女人說了嗎?”葛菲說話的時候,給了他一個白眼。

  高山搖搖頭說:“沒有。”

  “她漂亮嗎?”葛菲湊過來問道。

  “還行。”高山很誠實地說。

  “以你高山的手段,還有敲不開一個女人的嘴?你不會是看上人家,從而憐香惜玉吧?”葛菲追問道。

  高山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任果兒一眼,赫然看到任果兒正睜大眼睛看著他,而且還是一副好奇的神情。

  (今天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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