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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受傷

  第四百一十章受傷」

  見到地上兩截還在動彈的青蛇蠱,白蕓終于沒能將已經涌到嗓子眼的鮮血咽下去,鮮血又涌進了嘴里。雖然她咽下了大部分,可還是有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

  “白姨,你沒事吧?”

  一旁的墨如煙見到她的情況不太妙,立刻就要過來,白姨朝她擺擺手,示意她不要過來。見到白蕓的手勢,墨如煙不得不停下了腳步,遠遠地看著,臉上全都是擔心。畢竟兩人是一起的,她也不想白蕓有事的。

  她根本沒想到只是一個照面,自己的本命蠱就被高山給砍成了兩截,她還因此受了不輕的傷。這只被她當做本命蠱培育的青蛇蠱可是她母親當年為她精挑細選出來的,跟隨了她三十多年,而且極具靈性。可是卻輕易就被高山給解決了,她立刻就知道高山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這么簡單。他也明白為什么高山明知道自己就是對南天下蠱之人,為什么還留下來的了。他根本就是有恃無恐。

  想到跟隨了她三十多年的本命蠱就這么沒了,她身體受了傷,心里也非常難過,可以說在她的心底,本命蠱的地位不亞于她的女兒。不過,她知道,此時此刻可不是緬懷本命蠱的時候,雖然,本命蠱的死對她的損害非常大。可是,她的手段自然不止于此,她的雙手同時一抖,立刻就有數十只拇指大小的黑色蜘蛛朝著高山飛了過去。

  這些蜘蛛自然是沒有長翅膀的,是借助白蕓的力道才會在半空中飛的。蜘蛛還沒到高山跟前,就同時張嘴朝高山吐出藍盈盈的細絲,不用試,高山也知道這些藍色的細絲上面都帶有劇毒。視力極好的他將這些黑色蜘蛛的模樣清晰地看在眼里,他看到這些黑色的蜘蛛都是目露兇光,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也就是他,換做是別人,見到這些蜘蛛,就會因此失去戰斗力的。盡管他得出這些蜘蛛對他構不成多少威脅,可他還是不會讓這些細絲觸碰到他的身體,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跟擁有蠱術的人戰斗。他雙腳往地上輕輕一點,整個人就拔地而起,堪堪避開了那些藍色的細絲。而蜘蛛蠱也都開始地上掉落,同時它們嘴角的藍色蛛絲也隨之落到了地面,那些蛛絲跟地面接觸之后,立刻就冒出一股淡淡的青煙,高山立刻就知道自己的判斷沒錯。而這個時候,高上的身體也隨之往下掉,之間他雙腳突然憑空踩了兩下,他的身體再次上升了些。白蕓見狀臉上立刻就抑制不住吃驚,她的心底得出一個讓她手腳冰涼的結論——高山是先天武者。

  不過,現在可不是考證這個的時候,她見蜘蛛蠱吐出的毒絲沒能奈何得了高山,立刻就控制那些蜘蛛蠱朝著高山的腳下爬去,只要高山落到地面,就會陷入蜘蛛蠱的包圍之中。她知道,就算是高山是先天武者,也沒有辦法一直停留在半空中,最多也只能在空中停留那么一小會。正如她想的那樣,高山的身體開始下落,不過,所有的黑蜘蛛都抬起頭,看著正要落下來的高山。

  經過了段鉆的接觸,高山對蠱術有了個大致的了解,知道了蠱蟲的攻擊方式,無非就是利用蠱蟲的本能特性對敵人展開攻擊,他發現這些蠱蟲很難對他構成什么傷害,原本因為第一次見識蠱蟲的那份小心也漸漸的放松了些。

  白蕓見到高山的身體正在急速下落,臉上閃過一抹笑意,可是這一抹笑意并沒有在她的臉上持續多久,因為她看到即將落到地面的高山突然右腳在半空中滑出一步,堪堪避開了地面的蜘蛛蠱。見到這一幕,白蕓再次目瞪口呆,她的心底愈發肯定了之前的猜測,因為,普通武者是無法做到在半空中閑庭信步的。白蕓當然不會就此罷手,既然已經動手了,就只能繼續下去。因此,她立刻就控制那些黑色的蜘蛛蠱迅速朝著高山爬去。可是,她遇到高山,注定要講驚訝進行到底,因為她看到高山并沒有躲避那些蜘蛛蠱,卻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一把輕機槍。見到高山手中的槍,白蕓立刻就意識到事情要遭。可是,還沒等她做出反應,高山就扣動了扳機,輕機槍立刻就噴出了火舌。隨著槍聲響起,白蕓的雙腿就冒出了血花,繼而,她就倒在了地上。而這個時候,那些黑色的蜘蛛蠱才爬到高山的腳跟前,高山自然不會放過他們,雙腳迅速接連抬起,一只一只地將十幾只蜘蛛蠱踩成了漿液,空氣中立刻就彌漫出腥臭的氣味,高山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旁邊不遠處的墨如煙立刻就用手捂住了鼻子,因為這蜘蛛體液的氣味太難聞了。

  高山并沒有直接打死白蕓的意思,因為他從敖八桑的口中得知苗疆的蠱術還是很有戰斗力的,就算是過去十個八個先天武者過去,也不一定就能將苗疆的蠱術高手徹底毀滅,能傳承數千年的東西肯定有其過人之處,時間就是一個篩子,凡是不適合生存下來的東西全都從篩網之間的孔洞掉了下去,湮滅在時間的長河中,只有某些典籍上才能留下一些痕跡,從而演變成了某種傳說。高山拿出槍是為了讓白蕓取消后面的動作,只能選擇跟自己談判,不然就是放棄自己的打算。當然了,如果她不在乎自己的小命,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墨如煙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種情形,她立刻沖到了白蕓的身邊,扶著她做了起來。這個時候,白蕓也顧不上對付高山了,她知道高山暫時還不想要她的命,不然的話,那些子彈就不會打在她的雙腿上了,而是應該打在她的心口,或者是頭上。她從懷中摸出一只白色的小瓷瓶,遞給了墨如煙,同時給了她一把很薄的小刀。

  “在我兩腿的傷口上撒一些藥粉,血就會止住的。”

  墨如煙用小刀將白蕓雙腿傷口處的衣服割開,看到正在向外咕咕冒出鮮血的傷口,立刻就皺緊眉頭,下意識地轉頭,不過,她想到白蕓的傷口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只好硬著頭皮拔掉瓶蓋,立刻就聞到了一股淡淡地清香,這香味是瓷瓶里的藥粉散發出來的。子彈并沒有打在她雙腿的大動脈上,不過所處的血管也是比較粗的,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淌這么多的血。在一分多鐘的時間,地上就有了兩灘的血跡,而且,由于兩灘血跡距離很近,有即將匯聚到一起的跡象。墨如煙不敢怠慢,立刻將手中的小瓷瓶瓶口向下傾斜,將藥粉灑在傷口上。不是白蕓沒有快速縫合傷口的方法,而是因為子彈還在里面,她只能是暫時將血止住,不然的話她會死的。

  門口發生的一幕全都被站在窗口的芮虹看在眼里,高山讓她別出去,可是她又想知道什么什么人威脅到丈夫的性命,而且還敢找上門來。因此,她就上到二樓,站在窗子的后面。因此,她不但看到了白蕓拿出來的那些蠱蟲,還看到了高山輕描淡寫地避開蠱蟲,并將其殺死的場景,盡管她看得不是很清楚,可是她見到高山躲避什么,就知道那些肯定是高山口中說的蠱蟲。她還看到了高山手中突然出現的槍械。她根本就想不明白高山的槍是藏在什么地方,就算她絞盡腦汁也想象不出來。要知道那可是機槍,就算是高山將它藏在衣服下面,可是也不是那么快就能拿出來的,這可不是手槍。

  高山并沒有阻止墨如煙幫白蕓止血,他見到那些藥粉灑在傷口上面,傷口處的血立刻就止住了,心底很是驚訝。他將槍收了起來,就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兩人。

  他見到因為失血過多導致臉色蒼白的白蕓在墨如煙的攙扶下坐在了地上,就說:“你們怎么稱呼?為什么會找上南天?”

  白蕓只是看了高山一眼,并沒有說話,墨如煙立刻解釋說:“我叫墨如煙,她叫白蕓,我們找南天是因為我的蠱蟲出了點問題••••••”

  墨如煙將事情的經過簡單地跟高山說了,其中包括她跟南天那一夜姻緣。不是她想說,而是不說的話,無法解釋她來這里的原因。那條傀儡蠱蟲喝了南天的血液之后,發生異變鉆進她手腕的事也說了,還有她額頭上的那道深綠色的微微隆起的印記。

  聽了她的講述,高山的臉上全是吃驚,他沒想到少言寡語的南天竟然會跟墨如煙有一腿,他不由得感慨女人的直覺,葛菲見到墨如煙就猜測她和南天之間有點什么,當時被他駁斥了,卻沒想到竟然讓葛菲猜中了。他一開始就看到墨如煙額頭上的印記了,起初,他以為是墨如煙自己弄上去的裝飾,卻沒想到竟然是因為蠱蟲造成的。

  “之前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們做出威脅到南天的事情的話,我不介意去苗疆轉轉的,現在,你們可以走了。”高山說完,就轉身進了院子,隨后就將院門關上了。

  “白姨,我們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走吧。”

  “白姨,你在這里等會兒,我去外面找輛出租車。”不是她不想打電話讓救護車過來,可是白蕓的血已經止住了,找出租車的話,會更快到達醫院。

  見白蕓點頭,墨如煙立刻就朝別墅區的門口跑去。

  高山查看了南天的情況,見他已經沒有什么大礙了,吩咐了芮虹幾句,就離開了。他相信,經歷了今天的事情,白蕓不會再來的。他沒有將白蕓和墨如煙干掉,并不是他憐香惜玉,而是他知道苗疆的人善于追蹤,如果讓苗疆的人追到這里,到時候,不但是南天會有危險,就是他的家人也可能會有威脅。他不怕蠱術,卻不代表他的妻女也不怕蠱術。可是,他不能就這么讓兩人離開,于是,就給了白蕓一個教訓。

  高山離開的時候,南天還沒有醒來,那些金色的蠱蟲對他的傷害還是很大的。幸虧南天的修為不錯,不然的話,那些金色的蠱蟲早就鉆進他的心臟了,那個時候,高山也不會有任何的辦法。就算高山的內力能滲入他的心臟,可是卻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那里可是心臟,是人體中跟大腦一樣重要的存在。一個很小的差錯就可能會導致南天受重傷,亦或者是因此而喪命。

  高山在所有的槍上都裝了消音器,因此,他開槍并沒有驚動任何人。不過,在墨如煙和白蕓離開之后,他還是讓芮虹將門口白蕓留下的血跡清洗干凈,以免引起外人的注意。

  高山離開南天家回去的時候,墨如煙也已經將白蕓送到了醫院,至于買來的機票就只能任由其作廢了。白蕓一到醫院,就被送進了手術室。墨如煙就坐在手術門邊的塑料椅子上,此刻她的腦子里全都是之前站在南天家門口身體的反應。

  在去南天家的路上,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她說不清這種感覺,就像是小時候見到媽媽時候的那種感覺,而且比這種感覺還要清晰和迫切。她發現隨著自己跟南天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她的那種感覺也越來越清晰。她立刻就猜測自己的這種感覺跟那只傀儡蠱有關,而且她還發現,她能感覺到自己跟南天之間的距離在不斷地拉近。她沒有將自己的這種感覺告訴白蕓,她知道白蕓肯定不知道個中緣由,而且還可能會因此作出對南天不利的事情來。自從白蕓對南天下蠱之后,她的心底對白蕓就有了那么一絲不信任。她好像有一種本能,不愿意讓南天受到傷害。盡管她知道這是因為傀儡蠱的緣故,可是她無法忽視這種感覺。之前,離開的時候,她的心底竟然有一種不舍,就像是小時候跟媽媽分別時候的那種感覺。她清晰的知道南天就在別墅的某個房間里,甚至有要沖進去的沖動,不過,最后都被她強行按捺住了。

  一個小時左右,手術室的門開了,白蕓被推了出來,由于麻醉藥的緣故,她此刻還處在昏迷之中。墨如煙跟護士一起,將白蕓推進病房,然后將其弄到病床上。

  一直到下午,白蕓才醒了過來,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不過,精神還不錯。

  見到坐在病床邊的墨如煙,她擠出了一抹笑容說:“謝謝。”

  “不用謝,你怎么樣?”

  “還行,只是耽誤了行程,家里人肯定會找來的。”

  “打個電話回去不久行了?”

  白蕓搖搖頭說:“苗疆的內部沒有電話,只有外圍才有,可是外圍的人根本就進不到里面。”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將信息傳進去嗎?”

  “有倒是有,不過需要特別通道,她們要是知道我受傷的事情,肯定會派人過來的,到那個時候,事情就會失去控制的,南天的那個朋友肯定是先天武者。真不明白,中國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個這么年輕的先天武者。”

  “她們找過來的話,你難道不能阻止她們?”

  “沒用的,我要是阻止的話,就會被認為是懦弱,會受到族規懲罰的。”

  “這樣的規矩一直延續到現在嗎?”墨如煙有些想不通。

  “很難改變,她們中的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離開苗疆,思想都已經僵化了。”白蕓的臉上有些寂寥。

  墨如煙見白蕓的臉色有些難看,就說:“白姨,你還是休息一會吧,想吃什么?我去給你買。”

  白蕓搖搖頭沒有說話。

  (早上就停電了,下午才來電,今天僅此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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