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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洞口

  第三百五十八章洞口」

  見到她愣在那里,吳啟明說:“怎么,不給你丈夫來一杯咖啡?”

  “咖啡就只有一杯,而且,我已經喝過一口了,你還要喝嗎?”

  “我們是夫妻嗎?我怎么會嫌棄你呢?以前的時候,我為了得到你,做了一些你接受不了的事情。可是,我們要向前看嗎?畢竟,我們可是要在一起生活一輩子的,你不能總是滿懷敵意地看著我,不是嗎?”吳啟明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浮現出迷人的笑容。

  墨如煙當然不會被吳啟明的這些話和笑容迷惑,她可是深知對方心性的。因此,她一臉警惕地看著吳啟明,卻沒有走過去的意思。見到她的反應,吳啟明的眼睛里閃過一抹兇狠。不過,這兇狠只是一閃即逝,并沒有在眼睛里停留。而墨如煙因為討厭吳啟明的緣故,根本不會看著他的眼睛,因此,她沒有發現。

  “既然咖啡沒有了,就給我泡一杯綠茶吧,我有些渴了。”吳啟明好像并不在意,他退而求其次地說。

  墨如煙原本打算把咖啡給吳啟明的,因為咖啡壺里還有一杯多的樣子,既然吳啟明愿意喝自己的口水,她自然更不會介意。可是她沒想到吳啟明竟然放棄了,有些意外。她想了想,隨手把咖啡放在門邊的花架上,轉身去了廚房。看到她進了廚房,吳啟明立刻就站起來,三兩步就到了花架跟前,從口袋里拿出一只小玻璃瓶,打開蓋子,從里面倒出兩粒黃色藥丸,放進了咖啡杯里,藥丸一落入咖啡,立刻就迅速分解開來,就像是退燒的那種泡騰片。為了加速藥丸的分解速度,吳啟明端起來微微晃了晃。隨后就以最快的速度退回了沙發上坐了下來,暗暗地出了一口氣,讓自己看起來跟之前一樣。他剛坐下沒多久,墨如煙就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綠茶進來了。

  吳啟明接過茶杯,點頭說了聲:“謝謝。”

  墨如煙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回去從花架上端起咖啡,并走到吳啟明的對面坐了下來,雖然她很不愿意見到這人,可是這個人畢竟是她法律上的丈夫,這是她無法躲避的事實。不過,她只是默默地喝著咖啡,卻沒有說話的意思。吳啟明吹了吹杯子邊的茶葉,喝了一小口,隨即就把茶杯放在了茶幾上。

  墨如煙見吳啟明不說話,自然不會主動說話的,她把咖啡放在嘴邊,慢慢地喝了起來。她沒有看到吳啟明的眼睛里閃過一抹狡黠。

  很快,半個小時就過去了,一個在喝茶,另一個在喝咖啡,自始至終兩人都沒有說話。墨如煙手中的咖啡已經差不多沒了,她看了看杯子里,掀起了咖啡杯,把最后一點咖啡喝完,隨即,起身要把咖啡杯送回廚房清洗。卻感覺到頭一陣發暈,起初,她以為是自己坐的太久造成的,于是就把咖啡杯放在了茶幾上,雙手撐著沙發想要再次站起來。可是一股不可阻擋的倦意襲來,隨即她就失去了意識,倒在了沙發上。在她失去意識的最后時刻,她仿若看到了吳啟明的嘴角揚起了一個彎彎的弧度。她意識到自己的情況跟吳啟明脫不開關系,可是她已經沒有機會了。

  吳啟明見狀立刻就放下茶杯,然后從沙發后面拿出一只黑色的大箱子。他拎著箱子,走到了墨如煙的身邊,用另一只手夾著墨如煙朝臥室走去。黑色的箱子有點重,以至于吳啟明不得不傾斜著身體。

  申屠雅正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瀏覽新聞,聽到有人開門,就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下,見到進來的是徐巧兒,目光又回到了面前的電腦顯示器上。

  徐巧兒進來之后,轉身輕輕地關上房門,然后說:“小姐,我剛才從一個喝多了的葛家人的口中聽到一件新聞。”

  “哦,說說看。”申屠雅說話的時候,并沒有抬頭。

  “前一陣子不是傳出葛家老爺子要不行了嗎?”

  申屠雅立刻接過她的話說:“你是想說高山沒有出手救治葛家老爺子?”

  “小姐,您就不能表現得笨一些,好歹讓我把話說完。”徐巧兒撒嬌說。

  申屠雅關掉了新聞頁面,抬起頭說:“好了,就別逗我開心了,既然高山沒出手,就證明葛家老爺子已經沒有辦法救治了。我們都知道,就算高山再怎么不喜歡葛家老爺子,也會看著葛菲的份上出手的,畢竟是葛菲的爺爺。”

  “小姐,您真厲害,聽到了這個消息的人都是這樣分析的。”

  “你最近嘴越來越甜了。”

  “小姐,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好啦,就算你說的是實話行了吧,今天會所沒有什么事情發生吧?”

  徐巧兒嘟噥說:“什么叫就算,明明就是。”

  “巧兒,你在說什么呢?”

  “沒,我什么都沒說,小姐,下午太忙,忘了跟你說件事,我上次在珠寶行訂購的首飾送來了,待會我戴給你看,這首飾可是我自己設計的,您看了肯定會喜歡的。”

  “我倒要看看你設計的首飾到底是個什么樣子,以至于你如此興奮?”

  “到時候不光是我興奮,就是小姐您看著也會興奮的。”說起首飾,徐巧兒的興致很高。

  “不會又是體環吧?我對那些東西可沒有多大興趣的,好好的身體穿了那么多的孔,年輕的時候,還不覺著什么,隨著年紀的增大,肌膚上的皺紋也會逐漸增多的,那個時候,體環可就一點美感都沒有了,你見到電影電視中有耄耋老人戴體環的嗎?”

  “小姐,您的話好像有些偏激了,就是因為年輕,才要體驗一下,你沒見著現在有一款內衣,就是在后背和髖骨以下穿兩排金屬環,然后把絲帶從金屬環中穿過,既刺激,又漂亮,還與眾不同。”

  “我不認為有哪里漂亮,你的那些個首飾不會真的是體環吧?”

  “當然不是體環,待會您就知道了。”

  “還挺神秘,那我就拭目以待。”

  到了深夜十二點半,會所準時打烊,還沒走的客人都接到服務員的委婉勸說。等所有客人都離開之后,徐巧兒轉了一圈,把事情交代一番之后,就回到申屠雅的辦公室。她見申屠雅正在看電視劇,就說:“小姐,會所打烊了,洗完澡,我就把首飾戴給您看。”

  “一起洗吧,我也不看了。”申屠雅說話的時候,就點擊了關機。

  “那我去放熱水。”徐巧兒轉身進了里面的臥室。

  從衛生間回到臥室,兩人都沒有穿衣服,因為她們都沒有拿睡衣進去。進了臥室,申屠雅拿過床上的睡裙往身上套,徐巧兒則彎腰從衣櫥下面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精致的木箱子,見到箱子,申屠雅不由得驚嘆道:“不是吧,這么大的首飾盒!”

  “您看了就知道了。”徐巧兒說話的時候,把箱子放在了床上,按下卡簧,打開箱子,申屠雅立刻湊了過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只精美的紫色項圈,項圈約有普通人四根手指并攏寬,正面鑲嵌著一顆鴿子蛋大小的藍寶石。藍寶石的存在,讓原本就精美無比的項圈看起來更加完美。特別是燈光下藍寶石發出的幽幽藍光,給項圈增加了幾分神秘,藍寶石的存在致使項圈告別了首飾的范疇,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完美的藝術品。

  “真美。”申屠雅說話的時候,伸手把項圈拿了起來,她很小心,生怕會將其弄壞了。

  她把項圈拿在手上把玩良久,才一臉不舍地將項圈放回箱子,見到申屠雅一臉艷羨,徐巧兒的臉上全都是得意。

  放下項圈的時候,申屠雅才發現項圈的旁邊的一個凹槽里有一條很長的彩金鏈子,不由得問道:“巧兒,這是什么?”

  “小姐您別急,我把項圈戴上您就知道這鏈子是干什么用的了。”

  徐巧兒說著,把項圈拿在手里,輕輕地按了一下項圈后面的卡簧,隨即抽出一根細細的金屬棒,項圈隨即就微微地彈開一個口子。然后,她輕輕地掰開項圈,將其戴在了脖子上。隨后將細金屬棒遞給了申屠雅。

  “小姐,麻煩您把這個塞進卡槽,然后將卡簧卡上。”她說話的時候轉過身體,讓自己的后背對著由于剛才見到徐巧兒打開卡簧的過程,因此申屠雅也沒問作方法,她接過細金屬棒,略微看了一下,很快就將項圈卡在一起。隨即,她就看到徐巧兒拿起那根彩金鏈子。這個時候,申屠雅立刻就明白了鏈子的用途。之間徐巧兒對著鏡子把鏈子的一端扣在項圈下面邊上一只鏤空的孔上,鏈子至此分成兩根。申屠雅看到兩根鏈子上都有一枚卡環,隨即,她就看到徐巧兒兩兩只卡環分別卡在了自己的乳環上。繼而,她將兩根鏈子用一枚小彩金環穿在了一起。申屠雅看到鏈子的末端也是兩枚彩金卡環。徐巧兒低頭將兩根鏈子末端的彩金卡環掛在了兩片花瓣上方的陰環上。至此,這個由徐巧兒自己設計的首飾就穿戴完畢。

  項圈和鏈子在臥室里暖味的燈光下,讓徐巧兒白嫩的肌膚看起來竟然有一種圣潔。

  申屠雅繞著徐巧兒轉了一圈,由衷地贊嘆道:“太美了,你在哪兒定做的,給我也訂一個。”

  “好啊,不過您沒有乳環和陰環,這兩個地方要改一改。”得到申屠雅的贊賞,徐巧兒很高興。

  “這還不簡單,直接定做兩枚小金屬環,把兩只乳頭卡進去不久行了,至于下面的鏈子,就直接取消。”

  “這個主意不錯,我們現在就開始設計吧?”徐巧兒說話的時候,轉身去了書房,拿來一支鉛筆,還有一沓白紙。她走路的時候,彩金鏈子隨著她的身體擺動,反射著柔和的燈光煞是美輪美奐。

  兩人也沒有了睡意,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項圈的款式。

  凌晨的時候,高山和任果兒乘坐的飛機到了拉薩的國際機場,他們下了飛機之后,由于事先已經訂好了酒店,兩人一出機場,就直接打車去了酒店。高山無所謂,可是任果兒不行,她到了酒店,隨便沖了個熱水澡,就熬不住睡了。天亮的時候,高山叫醒了她,兩人吃完早餐,就打車去了大昭寺。

  昆班達見到高山立刻就說:“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怎么會呢?我可是一言九鼎的人。”

  “呵呵,是嗎?我怎么就沒看出來呢?”昆班達跟高山開起了玩笑。

  “都讓你看出來了,我還有秘密可言嗎?呵呵呵••••••”

  “能說說你的秘密嗎?貧僧我真的很有興趣。”昆班達笑著說。

  “你好歹也是一個活佛,竟然想探聽別人的隱私,這要是被你的那些個信徒們知道了不知道會怎么想?”

  “活佛難道就不能有好奇心了嗎?”

  “你可是活佛,掐指一算什么不知道,呵呵呵••••••”

  “你不是那些凡夫俗子,我可算不出你的秘密,呵呵呵••••••”

  “別捧我,我覺著我就是一個俗人。”

  高山話一說玩,兩人同時笑了起來。

  一旁的任果兒見老和尚竟然主動跟高山開玩笑,她的臉上也滿是笑意。她從高山那里知道這個老和尚可是超級高手,高山根本就沒把握打贏他。卻沒想到他竟然還有如此的一面。

  墨如煙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她想揉揉眼睛,卻發現手竟然被什么拉住了,同時她好像聽到嘩啦啦的聲響。她瞬間清醒了過來,她很快就發現自己的雙手和雙腳上都套著一只扁扁的金屬環,脖子上也有,五根連在一起的鏈子的另一端分別連在她手腳和脖子上的金屬環上。以至于她的身體根本無法完全伸直,身上的衣服也都不見了。她剛想叫喊,就發現床的另一邊,吳啟明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立刻就大聲質問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你手上、腳上,還有脖子上的金屬環都是焊死了的,這只是給你一個警告,做人老婆就要有做人老婆的樣子,別整天板著一張苦瓜臉給我看。”

  “你所做的事情一直在我的心里面就像是放電影似的,看到你,我就想到你對我的家人和我的愛人做的那些事情,想要我給你好臉色,除非是我失憶了!”墨如煙斬釘截鐵地說。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可別把我急了。”吳啟明的神色有些猙獰。

  “急了又能怎么樣?難不成你要殺了我?你殺吧,我會留下遺書,不會讓你負責的。”

  “想死?哪有這么容易!這些東西是我專門從日本訂購的,它們的用途你都還體驗過,你最好別給我把它們的功能全都開發出來!”吳啟明威脅說。

  “你要是敢那樣對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你盡管死,而且我還會為你準備毒藥、匕首、繩子什么的,不過,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死在我面前,我立刻就讓你的家人為你陪葬,很隆重的那種,到時候我會把你的家人跟你葬在一起的,對了,還有你的那個所謂的愛人。”

  “吳啟明,你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多謝夸獎。”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我很期待。”吳啟明說話的時候,拿出一把金色的小鑰匙,將連在墨如煙手腳和脖子處金屬環上的鏈子打開,隨手把鏈子塞進了床頭柜下面的抽屜里。

  墨如煙立刻就要跳下床去衛生間,卻被吳啟明拉住了:“我讓你走了嗎?”

  墨如煙使勁掙扎著,試圖甩掉吳啟明抓住她左臂的手,卻被吳啟明一拉,隨即就推到在床上,隨即,她就聽到吳啟明寒聲說:“現在你要盡一個妻子的義務,等我滿足了再說。”

  “我要上廁所。”墨如煙說話的時候掙扎了一下,卻沒有掙脫吳啟明的手。

  “我說不行,你聽清楚了嗎?”

  吳啟明說話的時候,直接跳下床,將墨如煙拽到地上,從身后抓住她的纖腰,摁著她趴在床沿上,再次沒有任何前奏地進入了她。墨如煙不是沒有掙扎,可是吳啟明的雙手緊緊地抓住她纖腰的兩側,讓她的掙扎變成徒勞。因為膀胱里充飾著尿液,以至于墨如煙竟然因此而興奮起來。她為自己身體的感覺覺得羞愧,從兩人結婚到現在,吳啟明已經不止一次進入她的身體了,可是因為心里抗拒的緣故,她并沒有從這上面體驗到絲毫的快感。可是現在,她竟然感覺身體因為吳啟明的抽動而戰栗。她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疼痛讓她暫時忽略吳啟明帶給她的快感。

  可就在這個時候,吳啟明突然抽離了她的身體,墨如煙并不認為他會如此輕易放過自己,就在她奇怪之際,吳啟明的雙手竟然從她的纖腰上拿開,使勁掰著她的兩半粉臀。因為尿意和吳啟明帶給她的刺激致使她的反應有些滯后,等她意識到什么,想要掙扎的時候。吳啟明已經緩緩進入了她的菊花。

  疼痛讓她瞬間忘卻了之前的刺激,她按住床沿,以床沿為支點,就要掙脫。可是已經進入了她的吳啟明雙手再次抓住了她的纖腰,同時加快了動作的頻率。耗盡力氣掙扎無果之后,墨如煙放棄了,也認命了。她的精神也隨之松懈了下來,可是她的精神一松懈下來,積蓄了一整晚的尿液再一次讓她感到了刺激。她的注意力立刻就回到了這上面,可是吳啟明還在她的后面抽動著,那里的腫脹和疼痛給了她身體更大的刺激。隨即,就發生了讓她感到無比羞憤的事情,她竟然就這么尿了。

  吳啟明聽到嘩嘩的流水聲,頓時興奮起來,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沖擊的頻率,卻沒想到幾次之后,竟然噴發了。他伏在墨如煙的后背上大口地喘著粗氣,墨如煙也不知道是因為羞憤,還是因為消耗的體力太多,她整個人都伏在了床沿上。就連吳啟明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身上,都沒有一點反應。

  好一會兒,吳啟明才離開墨如煙的身體,拿著衣服進了衛生間,二十分鐘之后,就從里面出來,深深地看了依舊趴在床沿上的墨如煙一眼,然后冷冷地說:“再次警告你,以后在我面前態度放好一點,就算是裝也要給我裝出笑臉,不然的話,后果你自己想吧。”

  吳啟明說完就離開了朝臥室的門走去,他走了很久,墨如煙才扶著床沿慢慢地站了起來,隨即搖搖晃晃地進了衛生間。如果有別人在這里的話,就會看到她的臉上全都是已經干了的淚痕。站在蓮蓬頭下,用熱水一遍又一遍地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她看著鏡子里因為熱氣而變得朦朧的身體,眼淚再一次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才從衛生間里出來,她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現在去公司已經沒有意義了。公司是一間不大的貿易公司,是她一手創立的,她在公司上面灌注了幾乎全部的心血。公司是她所有的寄托,自從跟吳啟明結婚之后,她每天都是依靠工作來麻醉自己的。

  她從衣柜里挑選了一套衣服,穿衣服的時候,她才發現手腳上的金屬環緊緊貼著她的肌膚,一點空隙都沒有,她試著轉動脖子上的金屬環,也很難轉動。這根本就是依照她的尺寸定做的。她沒想到吳啟明不但惡毒,而且還是一個變態。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電話響了,她放下手里的衣服,拿起電話,看到是家里的座機,她整理了一下情緒,才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里傳出媽媽的聲音:“如煙,媽媽買了你最喜歡吃的提子,你下午下班的時候過來吃飯,順便把提子帶回去。”

  “知道了,我會過去。”

  “你問問吳啟明有沒有空,有空的話,你們一起過來吃飯。”電話那頭的南宮雪猶豫了一下說。

  “他沒空。”墨如煙隨口就說。

  “沒空就算了,晚上等你吃飯。”南宮雪當然知道女兒跟女婿的關系,自然不會繼續剛才的話題。

  掛上電話,墨如煙就開始穿衣服,手腕和腳脖子上的金屬環還沒什么問題,可是脖子上的那個,就必須用高領衣服將其遮蓋住,為此,她不得不翻遍了整個衣柜,才翻出一件高領上衣。吳啟明的行為已經在她的心底留下了陰影。

  昆班達轉身從地上拿起一個木盒子,其實高山一進來就見到地上的那個木盒子了,現在見昆班達遞給他,他立刻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應該是他要的靈石。

  盡管如此,他還是問道:“這是什么?”

  “你要的靈石,大昭寺和布達拉宮所有的靈石都在這里了。”

  “謝謝我就不說了,以后大昭寺和布達拉宮有事盡管吩咐。”高山鄭重其事地說。

  “我可不希望這兩個地方有事,這樣的話,你就會一直欠著大昭寺和布達拉宮的人情,你說是吧,呵呵呵••••••”

  感受到昆班達活佛發自內心的笑意,高山很是感動,他笑了笑,沒有再說多余的話。

  隨即,高山提出要把任果兒安頓好,昆班達活佛立刻就說:“你可是大昭寺的護法長老,在這里可是有著專門院落的,上次你在這里的時候,還沒有整理好,如今早已經清理并裝飾好了,我讓人帶你過去。昆班達說完就叫來一個中年喇嘛,帶高山和任果兒去那里。

  大昭寺給高山安排的住處在大昭寺的最后面,一條并不寬闊的青石路兩邊各有一排整齊的院子。高山的住處就是其中一座,這是一個獨立的小院子,院子不大,只有兩間屋子,不過卻非常清靜。進了院子,才發現沿著院墻邊栽種著一圈纖細的白楊樹。而院子的中間卻什么都沒有,只有平整的青石地面。

  將兩人帶到之后,中年喇嘛就施禮離開了。他一走,任果兒立刻就歡呼雀躍起來,她高興的理由很簡單,因為她現在是這棟院子的女主人,而且是唯一的。她原本不認為自己會在意葛菲的存在,可是真正走進高山的生活,她才發現,自己沒法不在意。盡管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示,可每次高山在葛菲房間里休息的時候,她就會覺得長夜漫漫,煞是難熬。這種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深切,有的時候,她甚至在考慮接受葛菲的提議,跟葛菲住進同一間房子。這樣一來,高山在家的時候,她就不會孤枕難眠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沒有跟高山的時候,她可一直都是一個人睡的,除非是遇到難以解決的事情,不然的話,她鮮有失眠的時候。可是自從葛菲懷孕期間,高山一直都睡在她的房間里,她漸漸地習慣了鉆進高山懷中的溫馨感覺。因為體質和性格的關系,她的欲望并不強烈,可是最近幾次,她每次都把自己折騰得筋疲力盡,然后由高山抱著她進浴室,幫她清洗瘋狂留下的痕跡。

  兩間小屋子,一間是衛生間,是跟洗澡間結合的那種,還有一間是住的地方,立刻就有一張單人木板床,不過,床卻很精致。除了床之外,還有一張小桌子和兩把椅子。這些跟床一樣都是同一種風格,一看就是專門定制的那種。

  任果兒興奮地摸摸這個,看看那個。高山輕輕地拍拍桌子和椅子,發現材料還是挺好的,木料的紋理很細密。

  “床這么小?”任果兒坐在床上,撫摸著床上嶄新的被褥說。

  “小嗎?我可不覺得,你每次可都是在我懷里誰的,大了也是浪費,不是嗎?呵呵呵••••••”

  “哥,我想跟你一起去那里。”

  高山急忙搖頭說:“不行,太危險了,普通的武者都無法呆得太久,何況你連普通的武者都不是。”

  “我不是有六條正經被打通了嗎?”

  “這也改變不了你還不是武者的事實。”

  “你把我弄進黑石球吧,這樣一來,我就能陪著你一起去探險了。”對于自己突然想到的主意,任果兒很為自己感到驕傲。

  她本以為高山會同意的,可是高山還是搖搖頭說:“你也知道是去探險了,誰也不知道那里有什么危險。”

  “正因為這樣,我才要跟你一起,遇到危險的時候,我們一起面對,到時候,你還可以隨時把看到的告訴我,就跟我自己探險一樣,求你了,哥。”任果兒走過來拽著高山的胳膊搖晃起來。

  高山一臉無奈地說:“看來我不答應你是不行了。”

  “哥,我愛你。”聽了高山的話,任果兒立刻湊到高山的臉上親了一下。

  “你哪像一個叱咤商場的女強人,根本就是一個十足的孩子。”

  “別亂說,已經有人叫我媽媽了。”

  “你說小慧啊,她好像還不能叫你媽媽吧?”

  “這也改變不了我是她媽媽的事實。”任果兒顯然不愿意成為高山口中的孩子,因此,她辯駁說。

  “好了,好了,你不是孩子行了吧,快點休息吧,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通知出發的。”高山說話的時候,伸手在任果兒的頭上揉了一下。

  任果兒閃開之后,抱怨說:“把人家發型都弄亂了。”

  “呵呵呵••••••”

  “你還笑,趁他們沒來,你把床弄進黑石球,我在那里面睡覺,省的到時候不方便。”

  “這個提議不錯。”高山說完,走到床邊,把床弄進了黑石球,接著把任果兒也弄了進去。

  他剛想把意識沉入黑石球看看里面的任果兒,就聽到屋外有人喊道:“高長老,活佛請您過去。”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那人聽到高山的話,就離開了,高山立刻把意識沉入黑石球,卻看到任果兒正一臉興奮地站在那些果樹前,見到突然出現在面前的高山,立刻就說:“哥,再吸收一次能量,這些果樹可都要掛果了。”

  “那要看有多少能量,要是多的話,一次成熟也是可能的。”

  “真想讓那一天早點來到,到時候就可以換換口味了。”這些果樹可都是她讓人買來的,因此,她很有成就感。

  “這里還有很大一片空地,你說,要是在這里栽種一些季節性瓜果,比如西瓜、草莓、西紅柿、香瓜什么的,會怎么樣?”

  “好是好,可我聽說那些瓜果都是需要人打理的。”

  “說的也是。”高山立刻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可沒時間整天呆在這里打理這些瓜果,再說他也不會。高山叮囑了任果兒幾句,意識就退出了黑石球。

南天進了葛菲家的客廳,赫然看到客廳里坐著的芮虹。一直盯著南天的葛菲發現南天的神色并沒有什么變化,她的心底有些明白了。這一刻,她想到了高山的話。南天和芮虹的生活環境已經發生了本質上的改變,可以說兩人根本就沒有共同語言。也不是說男女在一起就非要有共同的生活環境,主要是兩人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了。這使得原本就沒有什么話題的南天和芮虹,此刻更加無話可說了。不過,既然芮虹有這個意思,葛菲出于朋友的考慮,還是想  請:m.vipxs.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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