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谷對于八荒煉神鼎來說也是非常陌生的,從未聽說過,顯然是最近幾千年才成型的一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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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鋒便用腎葉空間轉移奧義直達鄰近的地方,然后找人詢問,便鎖定了應天谷大概的方向,以最快的速度向那里轉移過去,為防止超過了,每次都是三十多里的轉移,直到轉移出去六百多里的時候,有人攔住石鋒的去路。
“印血!”
看到此人,石鋒驚喜的脫口叫出聲。
自從石鋒第一次在南荒大世界花后帝宮與印血分開之后,已經有很多個月沒有他的消息了,就好像從人間蒸發一樣。
沒想到花癡鄭咚其危險之際,他竟然出現了。
印血仍舊是一襲白衣,纖塵不染,唯獨那份孤獨憂郁的令女人都要心碎的氣質有些淡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幸福的笑,眼眸中盡是柔情的看著身旁一個虛幻的不真實的佳人。
“悠悠?”石鋒疑惑的道。
“鋒少。”那虛幻的佳人輕聲道。
石鋒驚訝不已,這真的是悠悠?
她不是早就死去很多年了么,最終令印血的情感動蒼天,降下獨一無二的情癡之路,甚至后來降下封號,為白衣情帝。
怎的會再度現身出現。
而且看悠悠的情況,并非是單純虛假那般簡單,而是有著悠悠自身的一縷意志,信念,還有對著印血濃濃的情誼,那就表明這應該是悠悠的一縷精氣神匯聚而成的,但是要留下一個人的一縷精氣神并不難,可是要形成這般情況,就石鋒和八荒煉神鼎所知,哪怕是圣君都無法做到的。
悠悠就好像鄰家小妹妹般清純,素雅,給人很舒心的感覺。
這與花癡鄭咚其可是有著天壤之別的。
“印血,這是怎么回事。”石鋒落在兩人近前。
“以后再說吧,先去救人。”印血一笑,輕輕地擁著悠悠的一縷精氣神,哪怕是他的手掌根本碰不到,悠悠雖然有形,且有智慧,但是就如同空氣一樣,任何人都無法觸碰到的,除非是無敵信念化作神念的神念才能夠觸碰到實體,即便如此,印血仍舊是好像怕是碰壞了瓷器般的呵護著悠悠,向前飛去,“應天谷就在前面。”
石鋒愣愣的點頭,跟隨在后面。
這時候的印血實在是與往常太不同了。
那個時時都憂郁,對外事毫無興趣,甚至說話都很少,臉上更是難以見到笑容的印血令石鋒覺得很不像他。
只因為悠悠的一縷精氣神幻化而出人形么?
石鋒帶著一絲疑問,便與他們一起趕往應天谷。
途中,兩人肆無忌憚的輕聲說笑,完全將石鋒當成了透明人,好似不存在一樣,讓石鋒直翻白眼。
“透明人就透明人吧。”石鋒想到這兩人感情之深,感動蒼天,也就沒在意。
就這樣,他們便來到應天谷。
應天谷非常龐大,內里有著許多的小丘陵,高空觀望的話,會發現一一對應著天空的日月星辰,且有著點滴的日月精華在其中流動著,一看便是正在形成及其特殊的一處山谷,也許百萬年之后,此地不毀的話,會成為太荒古脈中最神奇的區域之一。
石鋒等便直奔那應天谷東南方向區域。
在那里有著相當強烈的陽剛血氣波動,其中就有真君巔峰強者四人,還有十多名真君以下境界的強者。
他們圍困住一個透明的光罩。
里面正盤坐著花癡鄭咚其。
這透明光罩上面點綴著日月,這神日與神月不斷地散發著光芒,增強著光罩的力量,助光罩抵抗那些高手瘋狂的攻擊,而鄭咚其一臉得意的笑,拿著一枚巴掌大小的玉石,上面演化著奧義,神妙無比。
“哈哈,你們就不要枉費心機了。”鄭咚其舉起那玉石,仔細看,上面的奧義演化正是日月輪回,正是它釋放出來的這奇特的日月光罩守護著鄭咚其,“我為此玉石,甚至連清竹軒成立,滅殺唯我神宮的大戰都沒參加,你們認為我可能交出去么。”
“哼,不交出來,那我們就打碎它,看它能護佑你多久。”那為首的真君巔峰高手冷酷的道。
“不會太久的,也就是兩三年吧。”鄭咚其大笑著仰躺在地上,擺了個慵懶的姿勢,“不好意思諸位,我不是美女,這曼妙的姿勢沒有讓你們飽眼福…”
“哇!”
有一人忍不住吐出來了。
“,這人渣太混蛋了,光是這惡心人的手段都能殺人了。”那被惡心吐的人大聲咒罵。
鄭咚其則是嘎嘎大笑,幸災樂禍。
這里也僅他一人,也不知道他身邊的美女們是不再身邊,還是進入空間神石了,反正都沒出現,就算是出現,實力也無法抗衡真君的,何況有四大真君巔峰高手。
“印血,我來襲殺那四個真君巔峰,你們襲殺其他人。”石鋒提議道。
“不。”印血搖頭,“撕裂天荒的神秘人不允許我二人出手,除非你敗了,才能有我二人出手。”
“什么!”
石鋒驚疑的看向兩人,“你們也知道那神秘人對我設下的這個局來考驗我是不是有資格進入資格戰?”
印血一笑,“是啊,悠悠能夠有形伴我,也是他相助的。”
石鋒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他疑惑的看著印血,“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就是在閉關中,他主動找來的,之所以要我二人到來,主要是確保鄭咚其的安全。”印血道。
“這么說,他根本不看好我能夠破局了。”石鋒眼眸中泛起一抹冷芒。
被人如此的藐視,實在是讓人生怒。
印血也沒隱瞞,很干脆的道:“是。”
“既如此,他為何不自己保證鄭咚其的安全。”石鋒心中對神秘人越來越有一股反感情緒在蔓延了。
“天荒破開之前,任何圣君之力都不得現世。”印血道。
“哦,他不能出手,就讓你們來?”石鋒打量著印血,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
印血只是點點頭,沒在說什么,繼續和悠悠說笑著,仿佛一切都不在乎似得,甚至對這個局也沒太放在心上。
他們的表現讓八荒煉神鼎都覺得很不正常。
只是兩人一時間又發現不了哪里不對勁兒。
“那神秘人到底想干什么!”石鋒心里怒氣很大。
“不知道,但是這個局必須你來面對,你看我們就在附近,那些人都沒發現,顯然這里是有特殊的屏蔽手段的,等我們踏入那范圍之內,立時就會陷入這個生死大局內。”八荒煉神鼎道。
“現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先救鄭咚其再說。”
石鋒總覺得這個局讓他十分的別扭,就是那神秘人各種舉動都讓人費解。
但現在還不是去詢問的時候。
他要做的就是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