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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6章 辣手催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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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咔摩抬眼望去,床上的秦先生就表面的傷勢而言,確實已經好的七七八八,相比較三天前的那副慘狀而言,不可同日而語。這份強悍的恢復能力讓他驚訝的同時,也有些疑惑族長的態度。

  畢竟他是唯一一個知曉妮藍通盤計劃的人,很清楚這個“秦先生”對于族長的重要性。只要拿下此人,不僅可以對抗那兩名和赤身族作對的修行者,更能幫助族長一舉恢復自身的舊傷,甚至拔高修為。

  但之前因為秦刺的修為強大,造成妮藍不得不產生種種顧慮,為求保險,她所制定的計劃一直無法施展。可現在,在阿咔摩看來,卻是一個絕佳的時機,因為此刻的秦刺陷入了重傷昏迷之中,完全沒有任何的防備,實力也大為下降,正是天賜良機,此時不一舉拿下秦刺,還待何時?

  正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抱著這樣的想法,阿咔摩就不免對族長連日來的種種舉動充滿了不解。他不明白,為什么族長不趕緊行動起來,吸干這個貌似修為高強的人,反倒是一心一意的為他療傷。

  當然這樣的話阿咔摩肯定不會直接說出來,因為他不知道族長這么做,是不是還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所以,他便婉轉的試探道:“族長,您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您似乎很在意秦先生的安危?”

  妮藍心頭一動。

  她的心思和外界之人比起來,雖然略顯單純,連制定出的計劃,都充滿了無數的漏洞,卻還沾沾自喜的以為自己的計劃多么的無懈可擊。但是這不代表她愚鈍,所以她很快就讀懂了阿咔摩的潛臺詞,暗忖道:“看來我對秦先生的在意,確實有些露骨了,連阿咔摩長老都輕易的看了出來。”

  想到這里,她看向秦刺的目光不免有些復雜起來,嫵媚的面孔上,表情也變幻不定起來。實際上這幾天,她對重傷昏迷的秦刺,也確實產生了不少特別的想法,但最終,她還是放棄了,一心一意的為秦刺療傷。這樣做的目的,氣勢她自己也沒能完全想明白,只能給自己一個模模糊糊的借口,想著秦刺乃是她計劃中的重要角色,在她的計劃沒有完成之前,不容有任何的損傷。

  “族長!”

  阿咔摩見族長久久不答,反倒面露異色,心里不由泛起了嘀咕,眼珠子轉來轉去的,便又喚了一聲。

  妮藍反應過來,收回目光,稍一沉吟,便朝阿咔摩微微一笑,拋出了自己那個模糊的借口:“秦先生乃是族中貴客,而且會起到無比重要的作用,我在意秦先生的安危,難道不是應該的事情么?”

  阿咔摩心想,都這時候了,還管他什么應該不應該,趁早將這秦先生拿下才是真理。但他見妮藍的神色,倒也沒有直接點出來,而是委婉的說道:“這自然是應該的事情。只不過屬下覺得,此時正是族長施展計劃的大好時機,但族長卻一門心思的替此人療起傷來,這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

  “本末倒置?”

  妮藍見自己的理由沒有打動阿咔摩,微皺了一下黛眉,其實她心里也覺得這樣的解釋,并不是什么理由。只是也不知道為什么,當她看到秦刺那副血淋淋的慘狀時,卻狠不下心來“辣手催草”。

  想了想,妮藍微笑道:“阿咔摩長老言重了吧,我的計劃一直都是堅持讓秦先生去對付那兩個修行者,隨后才是考慮其他問題的時候。如今秦先生身受重傷,若不盡快治療,拖延了傷勢恐怕會修為大傷,到時候又如何去面對那兩名難纏的修行者呢。所以想要開展計劃,必定需要秦先生的傷勢好轉過來。”

  阿咔摩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族長的神色,見其勉力遮掩,心頭不免一動,暗忖道:“族長說的分明毫無道理,卻偏偏堅持治療這秦先生的傷勢,莫非是族長已經對此人產生其他的念頭?”

  想到這里,阿咔摩不由有些微微的興奮起來,埋藏在心里許久的算計立刻浮現出來,他覺得這是一個機會。不過面上他卻不動聲色,裝作沉思一番,才開口道:“族長,恕屬下無禮,屬下覺得您此言有所差矣。”

  “哦?為什么?”妮藍眉頭微微一皺。

  阿咔摩緩聲道:“族長,您的計劃,除了對付那兩名修行者之外,最重要的還是要依靠此人恢復傷勢。但俗話說的好,計劃沒有變化快。前幾日,就在這位秦先生重傷之后,那兩名修行者中的一位硬闖我族聚居地,被萬佛大陣攔下的事情,您還記得吧?”

  妮藍點點頭。

  此事,幾日前她聽阿咔摩匯報過,但是當時她一門心思想法的替秦刺扭轉傷勢,也沒有去理會。況且有萬佛大陣在,那個人也闖不進來。現在見阿咔摩舊事重提,她心里隱隱想到了一些不妥之處。

  “族長,此人在這位秦先生重傷之后,突然出現在我族,我覺得這其中,必然有什么聯系之處。或許他已經察覺到咱們族中有這位秦先生的存在也不一定。”阿咔摩緩緩的開口道。

  妮藍心思一動,經這阿咔摩一提醒,她終于明白自己覺得的不妥之處,正是這一點。但旋即想想,她又搖頭道:“也不能下肯定的結論,當時天象初定,或許那個修行者就是因為天象的變化,才找到我族中,可能是想看看變化的根源是不是在我族吧。”

  阿咔摩淡淡的一笑道:“難道族長覺得變化的根源不在我族么?據我了解,當時的天象變化,和這秦先生脫不開關系。而那名修行者的出現,足以說明,這個秦先生如今是一個燙手的山芋。說句不中聽的話,以目前的形勢來看,再繼續按照族長的計劃走下去,恐怕后果難料。”

  妮藍心頭不豫,對于屬下否定自己的計劃,自然是大為不快。但她還是壓制住這股不快之意,哦了一聲道:“那阿咔摩長老,你覺得,我應該怎樣改變我的計劃,才能夠符合現在的形勢呢?”

  阿咔摩倒是一點都不謙虛,聞言便直言不諱的說道:“如今發生這樣的變故,我倒是覺得,族長大可以放棄原先利用此人去對付那兩名修行者的想法,現將這個燙手的山芋解決掉,省的最后若是被此人和那兩個修行者聯系上,洞悉了族長的種種布置,反而會為了我族增添一個大敵。”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現在就吸干了這秦先生的修為精華?”妮藍的黛眉緊緊的皺了起來,連那股媚態都變得若有若無。

  阿咔摩點頭道:“不錯,我覺得族長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將此人吸干。吸干了此人,族長可以恢復自己的傷勢,同時,修為上也極有可能再上一層。到時候,完全可以自己去對付那兩名修行者,這遠比利用此人要來穩妥,也可以減少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妮藍豈能聽不出阿咔摩話中有理,但不知道為什么之前制定的計劃,到如今真想實施的時候,她卻莫名的有了一種煩躁的感覺。這種煩躁的感覺,竟然讓她對吸干秦刺這樣的計劃隱隱有些排斥。

  “這…”

  妮藍稍一沉吟,心中的那股排斥感越來越強烈,但卻找不到任何話語去辯駁阿咔摩,一時間,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沉默,唯有目光不時的在昏迷于床榻的秦刺身上流轉,似乎在凝重的思考。

  而此時,對于妮藍和阿咔摩兩人來說,依舊處于“昏迷不醒”的狀態,一動不動,不知外物,不通言語的秦刺,卻已經將這兩人之間的對話,通過空間法則的玄妙轉換,一字不差的落入到了他的腦海中。

  當聽到妮藍親口所言的計劃,他的心神微微一跳,接著一股罕見的怒火,便從心底爆發出來,因為對于他來說,他對妮藍產生的信任,容不得背叛來褻瀆。

  但現在,他卻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妮藍親口所言的計劃,以及其大致的內容,這讓秦刺又如何不動怒。好在,他如今根本無法動彈,連眼皮兒都打不開,有了怒火,也只能憋在心里,無法爆發。否則以秦刺的性格,恐怕立刻就會出手解決掉這一男一女,兩個算計自己的家伙。

  “原來這些天來,她不過是在跟我裝模作樣?可笑我竟然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反倒是對他產生了信任。”一時間,秦刺若非無法表達出自己的情緒,恐怕整張臉上早已經是冰霜密布,渾身殺氣森森了。

  床邊的妮藍和阿咔摩兩人,并沒有察覺出床榻上的秦刺有任何的異樣。妮藍仍舊沉吟不語,而阿咔摩則是眼珠子亂轉,稍稍垂下頭去,以防被族長窺破了自己的念頭。片刻后,只聽妮藍搖頭道:“阿咔摩長老說確實的有理,不過還需要容我仔細的考慮一下。”

  “族長,機不可失啊。”

  阿咔摩見妮藍有所動搖,連忙趁熱打鐵道:“現在不拿下此人,以后可就沒有這么好的機會了。難道族長不想恢復自己的傷勢?還是說…族長對這位秦先生產生了什么其他的念想?”

  說到最后,阿咔摩干脆把話給點透了,有點激將的意思。

  果不其然,妮藍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即不豫道:“阿咔摩長老,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覺得我對秦先生能有什么念想?還是說,我的事情,需要你來教我這么做?你是我在族中最信任的人,可不要讓我失望。”

  阿咔摩連忙搖頭道:“豈敢豈敢,屬下不過一時激動罷了。但是族長的猶豫,我確實無法理解了。”

  妮藍沉著俏臉,半天不發一言,半晌后,才猛地揮手道:“你先出去吧,我在此好好思索一番。”

  阿咔摩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點點頭道:“這樣也好,那族長就好好考慮一下,屬下可都是為了族長好。”

  妮藍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阿咔摩便退了下去。

  眼見阿咔摩離開,妮藍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又落在了秦刺的身上,回想起阿咔摩的話,她的心里忽然生出了幾許慌亂的感覺。但也正是這樣的感覺,讓她有所警惕:“難道我真的對他產生了什么其他的念想?”

  “不…不可能。”

  妮藍很快便強自否決了這樣的念頭,她和秦刺之間的交往不過才幾天的時間,她并不覺得秦刺的表現可以讓她產生了什么其他的念想。但她不明白,為什么突然之間,對自己制定的計劃有所排斥。

  良久之后,妮藍微微一嘆,自語道:“阿咔摩長老說的不錯,此時的確是吸干秦先生,彌補我傷勢,增強我修為的最好時機。可是為什么,我似乎有些下不了手呢?為什么我反倒希望秦先生的傷勢盡快好轉呢?”

  床榻上“昏迷”的秦刺,聽到妮藍的自語,心頭又是一動,那壓抑在軀體里的無邊怒火,稍稍消退了幾分。

  “罷了罷了,若是一意孤行,恐怕不僅僅是阿咔摩長老,其他的族人也會有意見了。既然有此大好時機,若是白白錯過了,確實可惜了。晚動手不如早動手,就是今日開始吧。”妮藍又是一嘆。

  房門被敲響。

  妮藍微微一怔,隨即應了一聲,便看到那阿咔摩再次推門走了進來,但手上卻多了一個托盤,托盤內放置著杯盞酒壺。

  “你怎么又回來了?”妮藍皺眉道。

  阿咔摩笑道:“族長,屬下知道您思考的時候,喜歡飲上幾口果酒,所以特意為你準備了一些。”

  妮藍有些心神不定的點點頭,隨口道:“阿咔摩長老有心了,放下吧,我現在需要好好的思考一下,暫時不要讓任何人再進來打擾。”

  阿咔摩連連點頭,目光撇到那酒壺時,卻是掠過一道奇光,隨即便告身退下。

  妮藍確實有在思考的時候飲酒的習慣,這個習慣族中的許多人都知曉,所以對于阿咔摩送來酒水,她并沒有任何的疑惑,況且,她一直將阿咔摩當做自己最信任的人,否則也不會獨獨將計劃告知了此人。

  抓起酒壺,妮藍甚至直接舍棄了備戰,便迎口灌入。赤身族的果酒乃是獨門釀造的一絕,不僅醇厚,不失酒之精髓,同時擁有果物的清香,加上其釀造所選用的材料,乃是取自這個世界中的那些珍惜的植物,所以適量飲用,可以強身健體,延年益壽,放在外界定是千金難求的寶貝。

  酒水灌入口中,妮藍沒有絲毫迷醉,反而腦子越發的清醒起來。當她重重的頓下酒壺時,心中依然做出了決定。便不再有絲毫的憂郁,蓮步款款走到床邊,看了床榻上的秦刺一眼,強忍心里的一些異常的情緒,隨即便動手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袈裟。

  一具玲瓏起伏的軀體,在袈裟褪去之后便顯現了出來。輕觸著自己的肌膚,那柔嫩若凝水的觸感,便是妮藍自己,也不免生出幾許搖曳。咬著紅唇,看著秦刺,她輕輕的自語道:“我這身子,可從沒有人碰過,今日給了你,雖然為此,要吸干你的修為,但也算是公平的交換了。”

  她在自語,殊不知,此刻的秦刺確實聽的真切,唯獨無法動彈自己的身子,做出任何的表現罷了。

  “公平的交換?”聽到這樣的話,秦刺未免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但不知道為什么,先前對這妮藍的那股怒火,隨著此女糾結的自語,居然慢慢的平復了下來。倒是對那個攛掇的阿咔摩,秦刺有了必殺之心。

  “不能任由這妮藍胡搞下去,要是真被她吸干了我的修為,那豈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話。”秦刺冷靜下來以后,不由開始思考起現在的局面,他必須要想辦法阻止這妮藍,否則失去了修為,對于一個修行者來說,就等于失去了一切。何況沒了修為,他就永遠也無法打開這個世界的入口,永遠都要被困在這里。

  但是思緒的運轉,讓秦刺愈發的乏力,他這才不得不面對自身現狀已經無比糟糕的現實。所以,他根本找不到任何有效的辦法阻止妮藍,當他感覺自己身上的衣衫漸漸被一雙柔嫩的小手除去時,他便知道,有些事情,就算自己不愿意,卻也是要發生的了。

  “咝!“雖然在赤身族中,早已經見慣了各種各樣的身軀,本應該對此無動于衷才是,但不知道為什么,當看到秦刺健壯的幾乎完美的身軀,呈現在自己的眼前時,妮藍還是忍不住吸了一口氣,心兒不受控制的亂跳起來。

  當她發現這樣的情況,她急忙穩住了自己的心神,暗忖道:“我這是怎么了,修煉了歡喜之法,又見慣了族中男女老少的赤身之軀,為何今日看到他的軀體,竟然會有如此異樣的感覺,真是奇怪。”

  當目光掃到秦刺下身的“陽劍”時,妮藍的心跳不由的再次漏了幾拍,她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隨后探出了丁香小舌,開始施展歡喜之法,生澀但卻有條不紊的在秦刺的身上挑逗起來。

  挑逗一個昏迷的人,在旁人看來是無比可笑的事情,但是對于修煉了歡喜之法的人來說,這既不可笑,也不難辦。歡喜禪宗之所以能夠開宗立派,能夠擁有創造世界的強大人物,能夠延續到現在還未曾毀滅,它的歡喜之法,自然有著強大的妙用,而這股妙用一旦施展,是無法用常理來衡量的。

  “這…”

  一的快感沖擊著秦刺的心神,讓秦刺那平時被修為掩蓋住的,完全不受控制的爆發了出來。甚至這種對的誘惑力,居然遠遠超過了之前那光頭大漢布置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手段。

  “怎會這般舒服。”

  秦刺即便有心抗拒,但卻根本架不住那條靈巧的舌頭在自己的軀體上翻飛游弋,時停,時舔,時按,時揉。

  他這時才醒悟到,之前和玉無瑕以及夏娜所行的男女之事爆發出來的奇妙之感,完全無法和現在相提并論。別的不說,但是這舌頭舔動的手段,就已經足以讓秦刺釋放所有的。

  當然,即便在此時,秦刺的心神也還沒有完全的實收,他畢竟還記著此女先前所說過的話,知道這妮藍如今想做些什么。但讓他無奈的是,他無法控制,甚至原本不能動彈的身軀,某個地方的控制下“動彈”起來。

  “唰!”

  陽劍仿佛感應到敵意一般,猛烈的豎起,如同一柄利刃,出鞘揚威。但隨之而來的卻不是殺氣,反而是絲絲旖旎。

  “好大。”

  妮藍察覺到秦刺的變化,心頭一跳,她雖然是個生手,但是修煉過歡喜之法的她,對于男女之間的事情并不陌生,甚至早已經按照修煉之法,在心中演練過了無數片,但此時此刻,真刀真槍的實戰時,她卻不由自主的有了幾許慌亂。

  當然,這份慌亂很快就被她鎮壓了下來,但是她卻察覺到自己的陰鼎卻也不知何時泥濘不堪。

  當陽劍和陰鼎結合的一剎那,妮藍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而秦刺確實在心里發出一聲愉悅的喘息妮藍的元陰被破,立刻便有絲絲落紅流淌,但她馬上就運轉歡喜之法,保證元陰的能量不失。并隨著歡喜之法的運轉,開始緩緩的導引起秦刺體內的修為精氣,將其引渡到自己的體內。

  她慢慢的趴伏在秦刺的身上,柔嫩的軀體和秦刺陽剛的體魄相融合,卻是搭配的天衣無縫。

  抱著秦刺的臂膀,看著秦刺似乎完全沒有任何知覺的面孔,妮藍的心里居然第一次有了愧疚,這是她出生以來,從沒有出現過的心態,但卻不知道為何,面對認識不過短短幾天,本打算用來利用的秦刺,她卻產生了這樣的心理。

  “唉,可惜了,其實秦先生歸根結底,是個很不錯的人,若非族中的規矩和如今的現狀,倒是真想和他好好交個朋友。”妮藍輕輕一嘆,隨即曼妙的身軀如同水蛇一般扭動起伏起來,于此同時,她的歡喜之法也隨著這樣的動作,不斷的展開,引導秦刺體內的修為和精華,向陰鼎渡入。

  “完了。”

  察覺到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引渡自己體內的精氣神,乃至修為,而自己體內的力量居然沒有對其作出任何的抵抗,反倒是無比順從對方的指引以后,他便知道,今日之事,恐怕要成為自己日后切膚之痛了。

  但即便明知如此,當那一的快意涌上心頭時,他還是難免產生一種放棄一切,盡享這種美妙滋味的想法。

  精華隨著陽劍緩緩的流入陰鼎,而秦刺識海中的九宮神元盤都被觸動起來,此盤居然開始緩緩的運轉,一股股能量外泄出來,隨著體內那股力量的指引,不受控制,也不見絲毫排斥和反抗的朝著陽劍和陰鼎的交匯處流去。

  “唔!”

  妮藍忽然渾身一抖,渾身驟然冒出了粉紅色的光芒,她清楚的感覺到一股強大力量順著陽劍和陰鼎的交匯處,流入到了自己的體內。這似乎在一瞬間就激活了她體內死氣沉沉的筋脈,那些受到灼傷的筋脈,一瞬間仿佛得到了雨露的滋潤一般,快速的修復,貫通,有條不紊的交錯。

  “好強大的力量,而且居然源源不斷,照此下去,我不僅傷勢可以完全恢復,甚至修為都得提升好大一截。”興奮的感覺完全沖淡了妮藍原本存在的繼續愧意,她更加賣力的運轉起歡喜之法,曼妙的身軀也活動的更加頻繁,隨之而來的就是涌入她體內的能量越來越多,在她周身泛起的粉色光華也越來越亮。

  可惜,事情往往不像想象的那么順暢,那么簡單。就在妮藍以為,可以順利的吸取秦刺的修為精氣彌補自身的傷勢和修為時,忽然間,她感覺到了秦刺的體內產生了幾許異樣,而這股異樣之感迅速的滋生壯大,居然產生另一股強大的吸力,不僅橫掃她陰鼎所產生的吸力,反而開始倒吸她體內的精氣和修為。

  “啊,這…這是怎么回事?”妮藍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將自身的動作,乃至所運轉的歡喜之法加快了幾倍,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動的越快,那股從秦刺體內滋生的吸力就越來越強大。

  “難道他也修煉了歡喜之法?而且還是個中高手,一直隱瞞著就想引我入套?”妮藍的心里泛起了嘀咕。

  也難怪她會這么想,對于所有所修歡喜之法的人來說,他們都將這門功法當做陰陽采補的最高功法。哪里會想到有天施展這門功法對付一個昏迷之人的時候,卻遭到了對方輕易的瓦解,并且反擊而回。也只有對方修煉同樣的功法,并且一方比另一方更加高明,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不對,他并沒有運轉歡喜之法的痕跡,我甚至都沒有感覺到他體內能量的變化,所以他不可能是引我入套。可若不是如此,這股強橫的能夠破解我歡喜之法的吸力,是從何而來的?”妮藍百思不得其解,但身上的動作卻不敢停滯,盡管受到那吸力的影響,但她仍舊執著的動作著。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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