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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持秘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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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找歙缺做什么?”閖靈犀的好奇心顯然被勾動了,暗想:難不成有人眼紅歙缺現在的位子,想對他不利?

  不過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現在歙缺還只是代族長的身份,離真正坐上這天蛇族長之位還有一定的距離。況且,如今形勢混亂,十二脈都為這背后黑手之事攪的天翻地覆,誰在這個時候亂動手腳,不僅沒什么好處,恐怕還會自取滅亡。

  “呵呵,他找歙缺并非是想做什么,我一路暗中追隨,發現他的目的僅僅是想竊聽一下歙缺他們的談話內容。”

  秦漢生緩緩說道。

  閖靈犀瞥了一眼秦漢生,見其神情似是對個中詳情已經有所了解,眉頭一皺,嗔道:“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又為什么要竊聽歙缺他們的談話內容。你還不快詳細的跟我說一說,賣什么關子。”

  秦漢生搖頭道:“不是我賣關子,而是這個人的身份實在太過重要了,若是我所料不錯的話,他應該就是攪的十二脈翻云覆雨的那個背后黑手。”

  “什么?”

  閖靈犀驚呼一聲,頓時翹起了身子,目光直直的盯著秦漢生,追問道:“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秦漢生拍拍閖靈犀的香肩,示意她放松下來,這才點點頭說:“從他的行跡,還有他自言自語所說的那些話,我想,我的判斷應當不會錯。這個人就是那個殺了虎嘯天等三個年輕人的兇手。”

  閖靈犀面色微微一變,得知這樣的消息,她顯然有些坐不住了,緊張的說道:“漢生,如果真的是這個人,那么他夜行至我天蛇一脈,難不成,他要將下一個動手目標放在我們天蛇一脈?”

  說到這里,閖靈犀身子一動,就要更衣起床,口中更是急促的說道:“這個消息實在太重要了,我要馬上通知歙缺他們。”

  “別急!”

  秦漢生見狀,連忙拉住她,搖頭道:“靈犀,依我看,此人的行為恐怕并非是為了對天蛇一脈動手。”

  “為什么?”

  閖靈犀征了一下,不解的看著秦漢生。

  秦漢生道:“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閖靈犀點點頭。

  秦漢生理了理思緒,這才緩緩說道:“因為我自身的原因,我無法直接揭破此人的身份,否則我自己也會暴露,所以我只能暗中追隨著此人。好在此人的警惕性雖然不小,但并沒有發現我在暗中窺視。”

  閖靈犀嗔怪道:“那是自然,你若是莽撞的直接揭破此人身份,就算不提你的身份會暴露。單以此人的厲害,恐怕你現在已經兇多吉少了。”

  秦漢生笑了笑,繼續道:“我在暗中發現他的行跡之后,便一路追隨,此人先是在歙缺的閣樓探聽了一段時間,隨后便潛行下山。但在下到半山腰之后,卻又頓住了腳步,或許是離開了山頂這些族中高手盤踞的地方,他也放松了下來。便自言自語了幾句,這些話恰巧被我聽了個正著。”

  隨后,秦漢生便將那竹中直人自言自語的一番話復述了一遍。

  閖靈犀聽到這里,臉上頓時露出了奇怪之色,不解道:“若是照此人自語的這番話來理解,他的確是那背后黑手不會錯的。只是,他言語中所提到的忍者,空陽神將,還有少主等等,這是什么意思?莫非此人來自俗世之中的那個彈丸小國日本?”

  顯然,閖靈犀對于忍者之類的存在,也稍有耳聞。不過對于絕大部分修行者而言,俗世之中的那些偏門組織,極少會去關注,了解的也不多。

  “我也是這么想的。”

  秦漢生點點頭道:“我一直行走在俗世當中,所以對于這些東西了解的比較多。此人既然提到這些,那想必其本身的身份是來自于日本,準確的說是來自于日本九菊一脈不會錯的了。

  而且,此人所提到的空陽神將,乃是日本九菊一脈中安倍家族最強大的識神之一,擁有不凡的能量。我記得靈犀你說過,各脈都拿到了當初那背后黑手擊碎了幾個年輕人的法寶后,所遺留的法寶殘片。

  在這些法寶殘片上遺留了一定的能量,來自于那個背后黑手。如今結合此人所說的話,這些法寶上所殘留的能量,應該就是屬于空陽神將的能量。而真正對虎嘯天等人痛下殺手的,我想,應該就是那個空陽神將。”

  “空陽神將是什么?”

  閖靈犀皺眉道。

  秦漢生便將自己所知道的關于安倍家族十二神將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閖靈犀了解之后,點頭道:“那應當是不會錯了,定然就是這空陽神將動的手。不過這個控制著空陽神將行兇的人也不可小覷,畢竟他能安然藏身在我十二脈中,至今未被發覺,肯定有其不簡單的地方。”

  秦漢生皺眉道:“如果單憑實力而言,依我所見,此人的修行至多也就是凝丹期,談不上多厲害。”

  “凝丹?”

  閖靈犀面色一變,驚呼道:“你說他是凝丹期?照你這么說,那他豈不是練氣之人?”

  秦漢生點頭道:“不錯。”

  閖靈犀俏臉瞬間變了顏色,她忽然明白了此人為何要選擇天蛇一脈,為何要對天蛇的長老進行竊聽,又為何能藏身至今不被人發現。通過秦漢生所提到的此人的練氣修為,那么答案就只有一個:這個人以練氣的修行藏身在十二脈當中,作為普通一員的存在被人忽視。而之所以選擇天蛇一脈,想必,此人根本就是隱身在天蛇一脈當中,隨性來參加此次氣脈大會的。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問題可就大了。

  “糟了。”

  閖靈犀道。

  秦漢生皺眉道:“什么糟了?”

  閖靈犀連忙將心中的疑慮說了一遍,秦漢生聽到之后,頓時露出恍然之色,開口道:“難怪呢。我原先還覺得奇怪,此人為何在下到半山腰之后,卻直接奔入了山腰處那些普通族人居住的地方。

  依你所言,恐怕這個人真的是化名藏身在天蛇一脈,以普通族人弟子的身份參與了這一次的氣脈大會。

  而此人之所以至今未被人發現其蹤跡,想必一方面是此人非常的謹慎,另一方方面則是十二脈的思考范圍并沒有落在這些族人弟子的身上,從而完全將其忽視了。”

  閖靈犀聽到這番話,心中更是完全肯定下來。心焦道:“漢生,這可怎么辦。此人居然化名藏身在我天蛇一脈當中。看來必須得立刻將這個消息通知歙缺他們,否則恐怕會釀成大禍。”

  秦漢生想了想,搖頭道:“此事確實干系重大,但若是你如此莽撞的話,恐怕會適得其反。”

  閖靈犀一怔,不解道:“為什么?”

  “很簡單。現在對此人的來歷身份等等都是我二人之間的推測,具體的情況,我們并不能確定。若是貿貿然的通知歙缺他們,一個不好,很容易就會打草驚蛇。況且,這件事情也不好直說,否則若是歙缺問起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你又如何作答?

  另外,如今十二脈的形式和對這背后黑手的態度你又并非不清楚,而歙缺的野心想必你也看出來了,所以依我看,這件事情不能就這么簡單的告知歙缺。”

  秦漢生緩緩分析道。

  閖靈犀一聽,秀眉皺的更緊,她點點頭道:“你說的不錯,是我想的太簡單了。這件事情確實不能這么輕易的說出來,否則對于你我,對于天蛇一脈而言,不見得會是什么好事。可若是不說,憑你我二人,如何能捉拿此人。難道就任由此人繼續為非作歹?”

  秦漢生思忖了一會兒,這才緩緩開口道:“靈犀,你對歙缺這個人怎么看?”

  閖靈犀一怔,顯然有些不明白秦漢生為何突然問起了這個,但她還是稍微沉吟了一會兒,答道:“歙缺這個人很不簡單,至少是個心機相當深沉的人。當初表現的一直與世無爭,平淡無奇,但是在柏水寒死后,他便異峰突起,將以前刻意掩飾的爪牙都暴露了出來。”

  秦漢生點頭道:“不錯,我也同樣有此感覺。正因為如此,我覺得歙缺這個人,若是真的坐上了族長之位,對于你和你的兒子柏小山而言,不見得會是什么好事。或許一時之間,他還會表現出相當的誠意,但那不過是為了鞏固他的權威,助他坐上天蛇族長之位罷了。等到他坐穩了這個位子,恐怕他會對你母子二人不利。”

  閖靈犀詫異道:“漢生,你為什么會這么說。其實就算不是歙缺坐上這個位子,對于其他人而言,恐怕也差不了多少。”

  秦漢生道:“靈犀,你可不要忘了你的身份。雖然從表面上而言,你無權無職。但你畢竟是族長夫人,即便柏水寒死了,你的身份依然未變。而同樣的,你在天蛇一脈仍舊擁有相當的號召力和威信。俗話說的好,一山不容二虎,你覺得歙缺想要徹底坐穩這個位置,會容忍另一個權威的存在么?”

  閖靈犀頓時心里一跳,她忽然想起了上一代族長的事情。當初柏水寒拿到了族長之位,也同樣是經歷了一番爭奪,并且也是在上一代族長夫人的支持下,才徹底坐穩了這個位置。具體的過程,閖靈犀雖然不曾參與,但多少也有些許耳聞,畢竟柏水寒是她的丈夫。

  據她所知,柏水寒這個原本籍籍無名之輩,之所以能得到上一代族長夫人的支持,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族長夫人看重了柏水寒的勢單力薄,易于控制。所以便和柏水寒做了一場交易。交易的內容大致就是全力支持柏水寒拿到族長之位,但是柏水寒必須要在上一代族長之子成長起來之后,再將此位子傳給他。

  簡單的來說,柏水寒就是一個過渡,族長之位最終還是要傳到上一代族長之子的手中。

  如果按照這樣的情況發展下來,恐怕天蛇族長早就不是柏水寒,而是上一代族長之子。可惜的是,在柏水寒繼位不久,上一代族長夫人和族長之子就因為某些原因相繼病故了。而后,柏水寒大展拳腳,才徹底的坐穩了族長的位子,至此無人可動搖。

  對于上一代族長夫人及其子的死,閖靈犀一直有所疑惑,但她也不愿意去深究這些復雜的事情,所以也就是睜一眼閉一眼。只是如今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卻忽視了這一點,如今被秦漢生一番點撥,她終于醒悟過來,同時也難免驚慌。

  “漢生,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小山如今還小,我又不可能做什么,那…那我該怎么辦呢?”

  閖靈犀有些彷徨道。

  秦漢生輕撫著閖靈犀的香肩,安慰道:“你也不用慌,這只是個設想。正如你所說,就算歙缺不坐上這個位子,換做其他來人,也相差不了多少。所以,你若是想要自保,就必須要要掌握一定的力量。而且,難道你就不想為小山做出一點安排?”

  閖靈犀目光一亮,道:“漢生,你是不是有什么辦法?”

  “辦法么?我原先沒有,最好的辦法,也不過就是將你和小山帶出族,另找地方隱居安頓。待得時間過了,已經不會對誰產生威脅,再返族的話,就沒有任何問題了。但如今,若是好好利用這背后黑手之事,卻也并非不能異曲同工,甚至對小山來說,他日后繼承這天蛇族長之位,也并非是沒有機會。”

  秦漢生緩緩的說道。

  閖靈犀連忙道:“漢生,到底要怎么做,我都聽你的。”

  秦漢生笑道:“其實做起來也不難。我記得你提起過,十二脈在對這背后黑手的態度上,已經下了定論。誰捉拿到這個背后黑手,誰變可以坐上十二脈首座的位子對吧?”

  閖靈犀點點頭。

  秦漢生又道:“那么想必你也能看出來,這十二脈當中,真正有資格坐上這個位子的也就只有天龍和天虎這兩脈。其他的脈系真若是捉拿到了背后黑手,坐上了這個位子,恐怕也很難討得了好處。依天龍和天虎的強勢,只會造成聯壓的結局。

  不過,恐怕明知道會有這樣的結局,也會有人忍不住野心,跳出來,畢竟十二脈首座的位子,對于任何一脈來說,都有著無與倫比的誘惑力。甚至會影響到以后十二脈的格局發展。我說的沒錯吧。”

  閖靈犀點頭道:“你說的沒錯,可是我不明白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秦漢生笑道:“這關系就大了。現在我們掌握了這背后黑手的動向,其價值如何,我想你應該不難明白吧。可以說,咱們掌握住的這個秘密,對于任何一脈而言,都有著無與倫比的誘惑力。

  你若是就此將其告訴了歙缺,不管是歙缺自己出手,捉拿此人,將天蛇一脈拱上首座的位子;還是將其獻給天龍或者天虎博取靠山資本,對于歙缺而言,這樣的成就,足以讓他安穩的坐上族長的位子。

  但同樣的事情,你也一樣可以做,何必要讓歙缺來拿走最豐盛的果實呢?當然,以你我二人目前的身份和能力,想要單槍匹馬的捉拿此人,恐怕力有不逮。但你只要掌握著這樣的資本,好好利用一番,幫助自然極大。”

  閖靈犀皺眉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讓我將這個消息提供給天龍或者天虎,以此來博取資本?”

  秦漢生點頭道:“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這樣做,也是對你,對小山,對天蛇一脈,最好的方法。”

  閖靈犀點點頭道:“這樣做,確實好處多多,只不過天虎與我們天蛇向來不曾聯系,真要是將這個消息利用起來,也只能告知天龍一脈。”

  秦漢生點頭道:“當然是告知天龍一脈。你可別忘了,如今小刺就在天龍一脈,并且身份不低,而與你交好的那個小輩蘇小柔如今也在天龍一脈和小刺他們在一起修行。況且,天龍一脈向來都是天蛇一脈的靠山,所以要選擇的話,只能選擇天龍一脈,這也是對你最為有利的。”

  閖靈犀沉吟了一番,終于做出決定道:“好,那我隨后就去天龍一脈,找天龍族長商議此事。相信送出一份這樣的大禮,天龍也不可能不領我的情。日后有天龍一脈作為靠山,即便歙缺坐上了族長的位子,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不急。”

  秦漢生擺擺手道:“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暗中調查一下,那個藏身之人的身份。我想,此人應該加盟天蛇一脈的時間并不長,極有可能就是近年內,在外返族之人。細細調查一下,掌握準確了以后,你再以探望那小輩蘇小柔的名義過去天龍一脈,這樣就不會出什么簍子了。”

  “好!”

  閖靈犀用力的點點頭。

  天色早已經大亮。

  天龍駐地秦刺居處,四個年輕人相處一夜,幾乎都在漫漫長聊中度過。而兎婀娜雖然對同伴的死亡感到悲傷,但是在和狴玲瓏蘇小柔這些同齡人的交談中,也逐漸的緩解了心緒,從陰影中走出了些許。

  到如今,兎婀娜已經可以放開胸懷,和兩個姑娘一起歡聲笑語,眉間的陰郁消散了不少。

  不過對于秦刺他們三人而言,兎婀娜始終是個外人,所以在交談中,不免有所顧忌。但是叫三人意外的是,這個兎婀娜的性子,與那藍昊天截然不同,認真相處以后,發現也是個品行不錯的姑娘,這也叫三人放松了稍許,同時也開始慢慢的接納了這個姑娘。

  “天這么快就亮了,嘻嘻,小柔族姐,婀娜族姐,咱們一起去弄點早餐來吃吧。”狴玲瓏看看天色,笑著說道。

  兎婀娜有些訝然道:“玲瓏族妹,怎么你們都都沒有辟谷么?”

  狴玲瓏笑道:“為什么要辟谷啊?精致的美食也是一種享受呢,即便可以辟谷,也不需要去可以的回避啊。”

  兎婀娜道:“在我們天兔一脈,達到可以辟谷的層次以后,大家基本上都很少進食了。因為這種食物所攝取的精氣駁雜,會對修為有輕微的影響。”

  狴玲瓏撇嘴道:“嘁,一點點影響算得了什么。好啦,別墨跡了族姐,咱們出去弄早餐,回頭讓你感受一下不辟谷的滋味。”

  說著,就拉起兎婀娜和蘇小柔,又朝秦刺招呼了一聲,便離開了閣樓。

  很快的,三個姑娘就提著食盒回來了,盒中存放的早餐確實精致,四個年輕人吃的津津有味,一點也看不出修行中人不識人間煙火的味道。便是已經辟谷很久的兎婀娜都有些忍不住胃口大開。

  剛用完早餐,百騰蛟過來了,來的目的自然是看望一下兎婀娜,詢問在此下榻是否合意,以此表現出天龍一脈對天兔的重視。

  兎婀娜的回答自然是另百騰蛟滿意的,隨后百騰蛟又對狴玲瓏道:“玲瓏,族長喚你和小柔姑娘一起過去呢。”

  狴玲瓏一愣道:“爹爹有什么事么?”

  百騰蛟一怔,隨即笑道:“這倒是不清楚,你去了不就知道了么。”

  倒是蘇小柔似乎聽出了一點什么,暗想道:“肯定是為了昨日所提供的關于那法寶殘片上所遺留能量之事。這百族叔想必是因為兎婀娜在的緣故,所以不方便直接說出來。”

  于是,蘇小柔扯了扯狴玲瓏的手,點頭道:“族叔,那我們就過去吧。”

  狴玲瓏皺眉道:“麒麟哥不去么?”

  百騰蛟道:“你們都去了,誰來陪著婀娜姑娘。”

  其實,百騰蛟來喚蘇小柔和狴玲瓏確實就是為了那法波殘片上的能量之事,至于為何不叫秦刺,也的確是想讓其留下來陪著兎婀娜。畢竟現在天龍刻意拉攏天兔,所以表面上的禮節一定要做到位。況且,秦刺的性子最為沉穩,也知道輕重,留下他陪著兎婀娜不會出什么狀況。

  若是留下狴玲瓏,指不定這單純的姑娘會說出什么胡話來。

  “百族叔,我不礙事的,你們有事就去吧。不用陪著我。”兎婀娜文言,連忙說道。

  百騰蛟擺手笑道:“不用不用,麒麟,你好好陪著婀娜姑娘。小柔,玲瓏,咱們走吧。”

  秦刺點點頭。

百騰蛟便帶著蘇小柔和狴玲瓏一起離開了閣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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