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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女子蓮步輕移,緩步行至秦刺身前,不得不說她的姿態很美,一展一動都吸引著房間內年輕紈绔們的目光。這幫小紈绔們見過的女人不少,美女自然也不少,就這房間內的女性大都也是姿色不俗。可東西架不住比較,女人也是一樣,這一比較下來,完了,整個不是一個檔次啊。
眼看著素衣女子已經行至秦刺身前,目光更是一直只停留在秦刺的身上,這幫小紈绔們卻只能心里流口水,面上卻是連嫉妒都不敢。為啥?秦刺太強勢了。有賊心沒賊膽,現在形容他們的心情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果不其然,最美的女人,只能給最強勢的男人享用。”大家都在心里暗暗的齜牙著。
其他人里心里流傳著什么樣齷齪的想法,自然動搖不了房間里這一男一女,一美一悍兩位主角。
秦刺的目光落在素衣的女子的身上,素衣女子卻也淡笑著回視,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流著,雖不包含任何情意 ,卻有著一些常人難以理解的意味。
“秦刺,我想跟你單獨談談。”素衣女子淺笑著開口,那一縷凝之即化的笑意,雖然短暫,卻讓人生出心跳加快的窒息感。
秦刺沒有窒息,也不可能為對方的美色所動。反倒是皺起了眉頭,因為對方直呼其名,讓秦刺越發的肯定,自己和這姑娘肯定見過面。否則,自己不會有熟悉的感覺,而對方也斷然不可能開口就直呼其名。
這倒不是為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而奇怪,那青幫劉老爺子雖然拐彎抹角,但秦刺哪能不明白這老爺子早就調查了他一番,眼前這姑娘既然和劉老爺子一起來的,知道他的名字也不奇怪。但怪就怪在,對方的說話方式,這種方式除非有一定的熟悉感,尋常陌生人第一次交流不可能這樣。
“我們認識?”秦刺皺著眉頭緩緩的開口道。
素衣女子抿唇淺笑,那唇角蕩漾的笑意,仿佛在涼風中綻放的白蓮。她盯著秦刺的眼睛,說 :“我們見過面。”
“見過面?”秦刺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不過他從不為這些問題而煩擾,既然心里有疑惑不問出來又怎么能知道。所以他追問道:“不知道我們在哪里見過面,我的記性向來不錯,但我的記憶里好像沒有姑娘你這樣的一個人存在。”
“呵呵,不僅見過面,而且我還欠下你一個人情。既然你想知道為什么?那何不正好跟我談談呢。”素衣女子淡笑著說,目光掠過房間里的一眾男女,見他們的目光都停在自己和秦刺身上,不由又淡淡的一笑,開口道:“只是這里人太多,我素來喜歡清凈,不妨找個只有咱們倆個人的地方,單獨聊聊,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素衣女子的目光又對準了秦刺。
可這話一說,周圍的那些男男女女,紈绔子弟們腦海里的念頭頓時復雜起來了。在他們的腦袋里形成一個個場景。一男一女,孤室共處,郎情妾意,干柴烈火,最后也不知道火點燃了柴,還是柴引著了火,總之,就是那啥那啥的事情了。
當然,也并非全然如此,譬如唐少龍就頓時警惕起來。前面發生過什么事情,他還來不及找秦刺細問。但現在這姑娘什么意思?難不成想勾引我妹夫?
天知道,秦刺也不知道何時已經成了唐少龍心目中根深蒂固的妹夫身份。
“大俠,男女授受不親啊,你得想想咱們家雨菲。”唐少龍急了,換做平常他也不一定急。但現在的秦刺在他的眼中,已經屬于那種不散發王八之氣,就有女人倒貼的那一種人。你不信?那你看看傅逐魚的妹妹傅紅袖的花癡模樣就知道了。所以,說不得,也得含蓄的提醒一下秦刺。
可這話聽在周圍人的耳朵里,不由就有點捧腹,有人就想,這小子也太緊張他妹妹了吧?就咱大俠哥這樣拉風的人物,那就像漆黑里的螢火蟲,既鮮明,又出眾,腳上要不塌上個十幾條船,嗨,都對不起咱這張臉兒。你妹妹最多也就算是眾多小船了的一艘。
秦刺也不禁有些愕然,連那素衣女 子都忍不住莞爾一笑。不過秦刺倒也沒計較這話里的味道,說實話,他現在確實對這姑娘很好奇,當然,這種好奇絕對不是其他人腦中所想的那般齷齪模樣。
“我去和她談談,一會兒找你。”秦刺對唐少龍說道。
唐少龍一聽,頓時急了,心想,妹夫哎,我知道你性子淡然,可是好漢難過美人關。瞧這姑娘美的那跟花中仙子似的,你要是把握不住那可咋對得起我妹妹?不行不行,說什么我也不能讓你倆這么單獨的在一起。就算是當電燈泡,也得將你倆照的一清二楚,照的啥干柴烈火都消失的一干二凈。
于是,唐少龍打了個哈哈,開口笑道:“上海這是我的大本營,你們想找地方談談,跟著我那是最合適了。走,咱領你們去個地方。放心,我不打擾你們,我就在外面等著你們還不成?要不然,回頭大俠你也不好聯系我啊。”
秦刺皺了皺眉頭,那素衣女子卻已經開口了,她淡淡的笑道:“那就多謝這位先生引路了。”
秦刺聞言便也沒有再說什么。
包間里的紈绔們原先是坐立不安,急著想走,卻也不敢開口。但這會兒一場鬧劇下來,他們又有了興致。可現在他們興致的源頭秦刺要離開了,他們再呆下去自然也沒什么意思了。于是隨著秦刺他們出門,一大幫子的人一哄而出。
躲在暗處的老板見證了整件事情發生的全過程,此刻看到這幫祖宗出來了,自然是暗抹一下冷汗,心想,狗日的,你們拍拍就走。老子這里可慘了,能不能繼續開下去,可就得看那些大爺們的心情了。
但他突然靈機一動,心想,這幫大爺們好像都是為最前面的那個少年來的,而且最終的結果是沒有任何人敢動彈這個少年。雖然他鬧不明白這少年究竟是什么身份,但是拉著他給咱扯張虎皮,肯定是不會錯的。
人的潛力果然是無限的,想通了這一點之后,這老板終年腐朽的身軀,也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了一股爆發力,愣是一個箭步嗖的追上了秦刺他們。
“嘿嘿。”老板這一冒頭,馬上將堆滿這笑容的臉,憨憨的對著秦刺。
“恩?”秦刺眉頭一皺,那唐少龍和身后的幾個紈绔們似乎都認識這老板,有些嘴里沒什么忌諱的紈绔就開口道:“喲,馬老板,你這是準備參加奧運呢?嗖的一下,就成了攔路那啥了。”
老板心里一涌,差點憋不住氣就破口大罵。麻痹的,老子要不是為了這點產業,犯得著伺候你們這幫兔崽子么?但他好歹也知道大局,知道現在要做些什么。所以強忍了下來,看也不看那些年輕小紈绔,把最“美”的笑容全部留給了秦刺。
“秦先生,您能來我們會所,是我們最大的榮幸。小店特意為您準備了終身免費VIP金卡一張,以后您隨時來我們這兒,一律免費。”馬老板利索的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張金卡。
唐少龍劈手就奪了過去,也不顧那馬老板著急的模樣,掂量了幾下,笑道:“馬老板,你不夠意思啊,咱哥兒幾個來你這 兒消費可不是第一次了。怎么從來沒聽說過還有VIP免費金卡呢?”
馬老板一聽,頓覺自己失誤了,這卡怎么能當著這幫大爺的面拿出來了。但是現在拿也是拿了,人家看也看到了,只有硬撐著看看能不能糊弄過去。要是讓他一人送一張免費金卡,他可真舍不得,這幫紈绔們背景雖然有,但也幫不了他們這店,送那么多免費金卡,完事以后,憑這幫小祖宗的消費能力,怕是跟流水似的來。倒是想收回金卡都不成,因為那樣更得罪人,倒不如現在就來個裝傻充愣。
好在秦刺解了他的圍,因為秦刺急著和這素衣姑娘好好談談,便擺擺手說:“好,卡收了,我們有點事麻煩你讓讓。”
唐少龍一聽就連忙說:“得了,馬老板,今兒這事兒可得記著啊。咱現在找處場子聊天去,您老人家可別擋著路了。”
馬老板本想讓路,但聽唐少龍這樣一說,連忙堆著笑臉說:“還能找什么場子聊天,咱這兒不是現成的么?”
唐少龍一拍腦袋說道:“媽的,瞧我這腦袋給糊涂的,還是馬老板說的對,他這兒的會所啥聊天的地方都沒有。嘿嘿,那馬老板,就麻煩你給咱安排一個清雅點兒的包間,成不?”
“沒問題!”馬老板迫不及待的回答著,轉而就屁顛屁顛的跑著去安排。
唐少龍回頭對眾人說:“大家都散了啊,回頭哥兒幾個再聚。”
這幫紈绔們雖然還挺想在秦刺的身邊蹭點威風,但也知道這會兒人家孤男寡女的有事情要聊,他們又不想唐少龍,有個好妹妹,自然不敢再留下來當電燈泡。于是三三倆倆的恭敬的跟秦刺打著招呼離開。
但有人就不肯走,那就是傅逐魚的妹妹傅紅袖。這姑娘神經本來就有些“另類”,這會兒除了唐少龍,誰也不愿意干電燈泡的事兒。但她偏偏愿意干。但也不得不說這姑娘有點聰明勁,她拐彎抹角的纏上了唐少龍,笑瞇瞇的一把抓住唐少龍的胳膊,撒嬌道:“少龍哥哥,你一個人給大俠哥看門多沒意思啊?
我留下來陪你一起當門將吧。”
要不是看在這姑娘是傅逐魚的妹妹,唐少龍真想抽她。啥叫門將?老子留下來是預防干柴烈火的,不是來當門將的!
“大魚,你的妹妹,你給處理了啊。”唐少龍朝傅逐魚翻翻白眼,忽然瞧見那老板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轉了回來,領著秦刺和那素衣姑娘朝著會所內走去,他一急趕忙跟了上去,而那傅紅袖二話不說,也快馬加鞭的緊跟著。
傅逐魚眼看著妹妹的模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馬老板確實用了點心思,包間內的氛圍很古典雅致,一張八仙石桌布置在房間的正中央,一套青瓷差距,上懸明月般的燈光,隱隱還有桂花般的香氣傳來。在這樣的氛圍下喝茶,確實很有意境。
那姑娘素手輕揚,緩緩的捉起茶壺給秦刺的面前的杯子斟滿,這才放下茶壺看著秦刺,緩緩的開口道:“你心里一定很迷惑吧?”
秦刺捏起茶杯,倒也斯毫不遮掩的點點頭:“迷惑,但對姑娘我卻也生有一股熟悉的感覺,似乎似曾相識,但有朦朧的很。”
“其實,如果我說起一個人,你一定會想起我是誰。”姑娘淡淡的笑著,不得不說,這姑娘的身上有一股和秦刺很相稱的氣質,如果排除其他的因素,這倆人落在別人的眼里,倒是很般配的一對。
“你說。”秦刺的口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簡潔了當。
“鹿幽衣。”那姑娘說完,一雙美眸笑意盎然的望著秦刺。顯然在期待這秦刺的反應。
秦刺倒也沒讓他失望,陡然目光就是一凝,旋即,他便已經想起了眼前的姑娘是誰。能然他有面熟之感,又能跟鹿幽衣扯上關系的,那也只有那天在碼頭上出現的,那個手結蓮花印的女子了。
他頓時驚訝道:“是你!”
“不錯,是我,現在你 應該知道,為什么我欠你一個人情了吧?”那姑娘笑著點點頭。
秦刺眉頭舒展開來,清楚了眼前這女子的身份,先前的疑惑自然消散了一些。不過對這姑娘的好奇,他卻絲毫沒有減少。
蓋因這姑娘背后的身份與白蓮教有關。他知道關飛他們后來都有調查過白蓮教的行蹤,至于后來有沒有什么發現,秦刺并沒有問。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姑娘既然能大大方方的露面,關飛他們應該沒收獲到什么。
念頭轉動,秦刺淡淡的一笑說:“算不上什么人情,憑我的能力,也攔不住你們對么?”
那姑娘一笑說:“攔不攔不重要,重要的是后果,再說,如果你一定要攔著,憑著那些人的人手,我們白蓮教要是攪合進去,怕就很難在掙扎出來了。所以欠你一個人情是必須的。”
秦刺不愿意計較這些,他更好奇的是這姑娘來找他是為了什么?便沒有再延續這個話題,他淡淡的笑道:“姑娘你找 我獨談,不會就是特意想告訴我,欠我一個人情吧?”
那姑娘掩唇一笑,這個動作剎那間讓他整個人都活了起來,如果說剛剛的她一直像個收攏于一線的花苞,那么現在,她就在一瞬間忽然綻放開了。
“這個稍后再說,,作為禮貌,我想我有必要先做一下自我介紹。不過在此之前,我覺得,咱們之間的談話氣氛實際上不需要這般拘束。現在的感覺,讓我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尼姑,而你則像是一個和尚。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我們可以更輕松些,因為我覺得你是個可以做朋友的人,對么?”
秦刺不禁有些莞爾,他沒想到這個打一開始性子就與自己有些類似的姑娘,居然還有些幽默的細胞。
“我習慣了。”秦刺淡淡的笑道。
那姑娘也沒在意,笑著說:“我叫鹿映雪,鹿幽衣是我的親妹妹。”
“哦?”秦刺一愣,他 倒是沒想到,鹿幽衣竟然會是她的妹妹,看倆人的長相似乎并沒有什么特別相似的地方。
“我的背景是白蓮教,這一點我想應該不用我多做解釋了吧?”鹿映雪笑著說道。
秦刺點點頭,忽然眉頭又皺了起來。因為他猛然記了起來,這鹿映雪是和青幫劉萬山一起來的。鹿映雪的背后是白蓮教,可這白蓮教和青幫什么時候又搭上關系了?
“你是不是在想,我們白蓮教和青幫有什么關系?”鹿映雪像是能猜透秦刺心思似的,笑著說。
“恩?”秦刺驚詫了一下,倒也坦白的點了點頭。
“這個說來話長,而且其中涉及到許多秘密,恕我無法奉告,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青幫和我們白蓮教原本是同宗同源。”鹿映雪稍微點撥了一下。
秦刺倒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不過這樣的事情既然涉及到秘密,秦刺也并非是那 么喜歡窺秘的人,自然也就揭過不提。
“不知道,鹿姑娘你今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秦刺還在好奇著這一點,從鹿映雪的背景來看,他不覺得對方會無緣無故的找上他,這中間肯定有什么事情。
鹿映雪笑了笑,說:“坦白了說吧,我想再欠你一個人情,或者說白蓮教還想再欠你一個人情。”
秦刺眉頭一皺,便道:“你說說看。”
鹿映雪便笑著說道:“看的出來,秦刺你快人快語,那我也就不遮掩什么了。是這樣的,我想讓你幫我們搭橋,和特別行動組交換一個人。”
“什么人?”秦刺詫異的看著鹿映雪。
其實這鹿映雪也不過是臨時起意,她找青幫老爺子另有事情,若非不是恰巧聽到了秦刺的名字,又見到了秦刺,她還真沒有找秦刺幫忙搭橋的想法。
鹿映雪也不隱瞞了什么,爽快的說道:“這個人我想你或許聽聞過,他有個匪號,叫做燕子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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