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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節雪夜

  一住供精彩。

  光陰暗轉,轉瞬間到了十月中旬,東瑗的表兄韓乃華定親,明年八月迎娶柴家大小姐。

  柴家辦事果斷,定親不足一年就同意大婚,韓大太太高興至極。她不僅僅添了家里的下人用度,亦大張旗鼓修葺院子。

  韓家以后要在京都住下來。

  東瑗去看韓大太太,韓大太太拉著她的手,把自己的計劃都說給東瑗聽:“從抱琴院那里隔開,東邊我們住,西邊你二舅一家人住。東南角有出景色別致的,修了小院,給老太太住。老太太最喜清凈…”

  語氣里有種躊躇滿志。

  東瑗聽著,不由細細打量院子,心里升起些許盼望。生活了這些多年,她真的把自己當成了薛東瑗,韓家也在她意識里成了親人。聽說親人要來,那份期盼就油然而生。她問韓大太太:“外祖母也來么?”

  韓大太太笑:“自然來的…”而后想起韓老太太身子一直不太好,不知道能不能經得起上京的顛簸,心里擔憂起來。

  可這泄氣話不好在東瑗面前說。

  “我九歲的時候摔了一跤,很多事忘記了,小時候的事就記不太清楚。”東瑗道,“也不知外祖母如今是否健朗…”

  “老太太身子骨一直不太好。”韓大太太如實道,語氣里有幾分擔憂。

  東瑗也擔心起來。

  到了十月十八那天,從早晨的細雨突然下了雪。

  這是京都的初雪,比往年晚了些。

  不到半個上午,地上、樹梢、屋脊已經白皚皚一片。

  靜攝院中的幾株臘梅便傲雪盛綻,滿庭院幽香四溢。

  天氣冷,誠哥兒每日從楨園到靜攝院來頗有不便,東瑗便把靜攝院的暖閣收拾出來,給誠哥兒住。

  誠哥兒身邊的管事媽媽依舊住在楨園,只有丫鬟竹桃和乳娘喬媽媽跟過來服侍。其余的。都是東瑗這邊安排丫鬟婆子。

  盛修頤除了給太子講學,還監督太子騎射,偶爾也三兩好友相聚,白天幾乎不回內院。晚夕回來。抱著誠哥兒逗趣,有時也喊了長子盛樂郝到跟前說話,跟東瑗的交流反而越來越少。

  而下雪這日,卻意外回來得很早。

  他先去給盛夫人請安。

  來安卻吩咐小廝們抬了壇酒回來。

  東瑗有些吃驚,問這事誰家送的。

  來安道:“世子爺從天醪酒坊買的,叫小的抬進來。”

  東瑗不知何意。既然送了進來,東瑗打發了小廝賞錢。就讓粗使的丫鬟婆子們把酒壇抬進了小廚房。

  盛修頤回來,兩鬢落滿了皚皚白雪。

  東瑗服侍他更衣,就問了他那酒。

  盛修頤接過東瑗遞過來的溫熱帕子擦臉,笑道:“今日不是初雪?那是青梅酒,酸甜可口,很有有名,我特意買回來給你喝的。”

  下雪天賞梅飲酒,頗有詩意。

  東瑗心里頓時暖融融的。她笑著道謝。讓人去把酒溫了。

  誠哥兒吃了奶早早睡下,東瑗就讓小丫鬟去折了幾株臘梅回來,插在汝窯梅瓶里。擺在內室臨窗大炕上旁。她自己又折了幾枝,擺在窗臺上。

  內室里頓時暗香浮動。

  丫鬟們擺了下酒的小菜,又把溫熱的酒壇擱在一旁,全部退了下去。

  東瑗撩起一角的防寒簾幕,推了半扇窗子,寒意緩慢席卷而來。

  盛修頤進來,坐在東瑗對面,東瑗親自替他斟酒。

  “今日怎么如此雅興?”她自己亦飲了半盞,笑著問盛修頤。

  下了整日的雪,窗外地上積了厚厚一層。映得天地間明晃晃的。屋內燭火雖然很幽淡,盛修頤依舊可以看到東瑗那秾麗的臉。

  他笑容便從眼底蕩開:“什么雅興?路過酒坊,聞到了酒香,就想起青梅酒好喝。怎樣,名不虛傳吧?”

  東瑗又抿了一口,雖然酸甜。可不掩酒的辛辣。緩緩入喉后,才有醇厚的香甜泛起。

  “好喝…”她贊賞。

  盛修頤瞧著她的神態,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兩人聊著瑣事,一盞盞酒入腹,東瑗漸漸不濟。她臉上燥熱起來,火燒般倒也感覺不到寒意。心跳得有些快,捧住酒盞的手開始微抖,她知道自己快醉了,就不想再喝。

  盛修頤卻又給她斟了半盞。

  東瑗推給盛修頤,舌頭有些大:“…不行了。你喝吧。”

  兩頰生煙的嫵媚,撩撥得盛修頤心頭微動,身子很誠實的有了反應。他見東瑗支肘在炕幾上,半縷青絲微落的嬌態,喉結滾動。

  “真不頂用。”他笑著站起身,走到東瑗這邊,將她摟在懷里。混合著酒香的女子體香更加誘人,盛修頤心頭又是一激。

  東瑗斜倚在他懷里,把自己的酒盞替給他,笑道:“你喝了吧,倒了可惜。這酒味道不錯…”

  盛修頤啼笑皆非,她不過飲了兩盞就醉的不成樣子,還敢做主品酒高手的姿態。

  他接過東瑗手里的酒盞,想往口中送,卻見她紅唇輕啟,別樣勾魂奪魄。酒盞就不由自主滾落在一旁,盛修頤俯身攫住了東瑗的唇。

  突如其來的深吻讓東瑗蒙住。

  他添咬著東瑗的唇,緩慢撬開貝齒,舌尖在她口中逗弄。東瑗有些窒息,不住想后退,盛修頤卻步步緊逼,最終將她的身子壓在炕上,唇卻依舊不曾離開。

  舌頭挑逗著東瑗,他的手便沿著纖柔腰際上游,隔著衣衫撫摸東瑗。

  隔著厚厚的裘襖,摸不到肌膚的柔滑。

  盛修頤的唇終于離開,東瑗終于有了喘息的機會,她大口大口喘氣,因為憋氣而雙頰更加艷紅。還沒有等她回神,盛修頤已經解開了她裘襖的衣襟。單薄的中衣難抵酷寒,東瑗身子微顫。

  盛修頤將中衣褪去,才將她的身子從裘襖里撥出來,蔥綠色的肚兜越發撩人。他快速褪了自己的衣裳,讓東瑗半坐在自己懷里,一雙帶著薄繭的手從肚兜底下伸了進去。

  手有些涼,東瑗驚叫一聲。

  當這雙微涼又粗糲的手撫上了她的玉乳,東瑗感覺一陣激流在四肢百骸蕩開。她尚未從中回味過來,又酸又麻的感覺又從胸口傳來。

  盛修頤用力揉搓著她的嬌乳。

  東瑗不由喘氣起來,下體似乎有什么熱浪在翻滾,緩緩在小腹處騰起。她咬緊了牙關,卻被盛修頤的攻擊弄得難以忍受。

  “好疼…”東瑗低呼,“你輕一點…”

  盛修頤這樣蹂躪她的乳房,讓東瑗有種承受不住的感覺。她從未經歷這種粗暴的對待。

  盛修頤卻不顧,一把扯開了肚兜,將她那玉峰頂端那枚紅艷艷的果子含在口中,又是吮吸又是輕咬,另一只手揉捏著另外一個嬌乳。

  東瑗放佛被丟在油鍋里,全身沸騰般的煎熬,那種熊熊燃燒的欲望她也是第一次經歷,不由大口大口喘氣,口中胡亂喊著“天和”,手指陷入了他結實的肩頭。

  盛修頤一只手蹂躪著,另一只手卻向下探去。東瑗茂密的叢林早已濕漉漉的,他微笑,找到了那花蕊,輕輕揉搓著。

  東瑗猛然顫栗,她的身子瑟瑟,頭不由擺動,來遏制這種燃燒般的沸騰。腦海里似煙火夜空,絢麗奪目,反而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直到那碩大入侵,被填滿的充實感讓她緩緩吸了口氣。

  “阿瑗…”盛修頤雙手緊握她的纖腰,將自己的炙熱堅挺送入她的體內,感受著她的溫熱,而后才緩慢抽插。

  漸漸感覺到她呼吸越來越重,盛修頤的抽插也越來越激烈,似狂風暴雨般席卷著,波浪拍案的聲音充盈著東瑗的耳朵。

  她又酸又麻,被頂到花心,就有一種被拋上高空的錯覺。當退下時,她又有跌入低谷的錯覺。

  隨著他抽送的節奏越來越快,東瑗終于忍不住,呻吟出來。她身子一顫,一股暖流傾瀉,打在盛修頤那碩大的云頭,讓他也微顫。

  他停下來,忍住了釋放的。

  看著東瑗目光迷離癱軟下去,盛修頤撤了出來,將她翻過身子,讓她伏在炕幾上。

  東瑗身子無力,想反抗,卻沒有反抗的能力。

  炙熱從身后滑進幽徑里,更加深入緊致,盛修頤舒了口氣。

  他抽送著自己的欲望,卻見東瑗緩緩攤下去。盛修頤無法,松開了她的腰,俯身將她的雙乳擒住,又是一番揉搓。

  這場歡愉什么時候結束的,東瑗不是很清楚。

  她再次清醒過來,已經是次日早晨。

  昨夜醉酒,她頭疼得厲害,又口渴的緊,喊丫鬟進來服侍她。盛修頤卻先醒了,披衣下床從暖壺里倒水給她,還問她:“可有不舒服?”

  想起昨晚的事,東瑗心里又羞又氣,撇了臉不理他。

  吃了早飯,兩人去給盛夫人問安。外頭依舊是鵝毛大雪紛飛,盛修頤和東瑗共撐一柄傘,兩人并肩而行。

  東瑗就低聲道:“你昨晚是不是早有預謀?”

  盛修頤一臉無辜的反問:“昨晚怎么了?”

  東瑗語結,恨恨瞪了他一眼。盛修頤這才暗爽的笑起來。

  兩人緩步去了元陽閣,說了會兒話,盛修頤去太子府講課,東瑗陪盛夫人閑話家常。

  林久福卻跑了進來,稟東瑗和盛夫人:“宮里降了懿旨,請大奶奶接旨。”

  東瑗心口猛跳,暗猜到底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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