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你怎么不劃了,繼續劃船啊?”唐小小疑惑道,發現船行駛的速度正在減慢。
“話說你還真的當我是苦力啊,要不你來試試,再說了這里的風景多么美,就應該讓船自己前進,我們就應該好好地欣賞這周邊的美景,這豈不是更好?”蕭晨反問道。
“額,你說得好像有些道理。”唐小小點頭道,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什么好像,本來就是,我要好好躺下,吹吹涼風,不是什么特別的事情,不要來驚擾我。”蕭晨輕聲道,然后躺在船的甲板上,張開雙手,享受著陽光的照射。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這里又沒有什么事情,你就慢慢睡吧,小心兩眼一閉,一輩子就過去了。”唐小小哼笑道,不再理會蕭晨,拿出了數碼相機將眼前的美景拍下來。
而在另一邊,阿康正和他的女人親親我我,上身的衣衫有些不整,只見阿康的手十分的不老實,不斷在安妮身上游走,淫笑聲不斷,惹得安妮嬌喘連連,就連負責劃船的人都裝作看不見。
“阿康,這里還有人在呢,別這樣啦,等回去之后,你想怎樣都行。”安妮低聲求饒道。
“嘿嘿,真的想怎樣都行,就連那種姿勢也行?”阿康邪笑了起來,眼中盡是欲望之色。
“討厭,你怎么老想那種東西,難道你除了那種事之外,就不會想其他了么,你沒聽說過色字頭上一把刀么,小心你的身體吃不消。”安妮低聲道,裝出一副害羞的樣子。
“是你讓我想的,誰叫你這么漂亮,有你在身邊,我能不想嗎,色字頭上一把刀又怎么樣,我的身體可是很強悍的,一夜七次郎都可以,你要是不信,我們今晚去試試。”阿康自信道,對自己的身體非常的放心。
“好啦,不要再說來,來幫我照幾張相。”安妮笑道,阿康拿出了相機,立馬照了幾張。
“事情調查得怎么樣了,知不知道那幾人的底細?”陳風沉聲道。
“陳哥,我們跟蹤了那幾人去到了一家酒吧,看見他們走進一間包間,為了不打草驚蛇,所以我們沒有上去,只是在下面看了一會兒就離開了,這兩人正如你猜想的那樣,是專門來踩點的。”王興將自己所發現的情況一一說了出來,同時也證實了陳風的猜想。
“看來跟我猜想的一樣,這兩人是來踩點的,極有可能跟蕭少說的一樣,不久之后將會有人對這家人下手,看來我們要提高警惕才行,一定要保護好這家人,不能出任何意外。”陳風沉聲道。
“陳哥,接下來怎么辦,畢竟我們只是暗中保護,在危險沒有出現之前,我們是不能暴露出來的,這多少有些困難。”王興皺眉道,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這個我一早就想過了,我們完全可以在這家人對面租一間房,然后派人時刻觀察動靜,平時可以派人偽裝成普通人,然后到這家人附近巡邏,一旦有可疑人物靠近保護目標,立即出手將其制服。”陳風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目前也只有這個方法較好。
“好的,就按這個方法去做吧,我這就去將那房子租下,然后再進下一步計劃。”王興點頭道。
如今老三身在獄中,但是并不見得就十分安全,胖警察的死讓他聞到了一絲陰謀,不知道下一個目標會不會是他,畢竟他跟胖警察是一伙的,有很多事情他都知道,好在經過蕭晨的提醒之后,鄧陽便立即派人將老三放到一個單獨的牢房去,同時派人加強了對他的保護。
這大大降低了危險,但是并不能因此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有很多危險都是在不知不覺中要了你的命,因此提高警惕是必要的,陳建的為人,他很清楚。
“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必須想一個辦法才行,否則下一個死的就是自己。”老三心里暗道,他確實有些事情沒對蕭晨說。
“發生什么事情了?”蕭晨閉著眼睛道。
“喂,別睡了,你不覺得這樣很浪費么,趕緊起來吧,再說了,你是我的御用畫模,趕緊去擺好動作,我要開始畫畫了。”唐小小推了推蕭晨,催促對方趕緊去準備。
“你不是將東西都留在了岸上么,還有工具畫么?”蕭晨輕笑道,并沒有起來的意思。
“當然有了,我口袋里有一支畫筆和畫紙,雖然沒有畫板,但是這對我來說并不是問題,我要畫一幅素描像,別睡了。”唐小小再次推了推蕭晨。
“真是拿你沒辦法,剛才在岸上的時候怎么不見你畫素描像,現在到了這里才說。”蕭晨搖頭道,只能站起來走到了唐小小指定的地方。
“擺姿勢啊,還有表情不要那么僵硬,一副不情愿的樣子,你要面帶微笑,朝我這邊看。”唐小小沉聲道。
“這樣行不行啊。”蕭晨調整了一下情緒之后,立即換上了一個笑臉,同時也擺好了姿勢。
“嗯,就這樣吧,記得不要亂動,不然畫出來的效果就不好了。”唐小小提醒道,然后開始畫了起來。
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隨著時間逐漸地流走,蕭晨保持剛開始的姿勢足足有一個小時,手都感到發麻,頸部有點麻痛,臉上的笑臉有些僵硬。
“喂,你到底好了沒有,都過去這么久了,就算你不累,我都覺得累。”蕭晨抗議道。
“別亂動,很快就好了,這點時間算什么,有的畫模更是要保持兩個小時,你應該學習他們的堅持精神。”唐小小淡淡道,手中的畫筆快速在紙上移動。
“那是他們的工作需要,保持兩個小時也是應該的,但我的工作并不是這些,而且時間已經很久了,要是別人,早就畫好了,你不會是在故意整我吧?”蕭晨質疑道。
“這不是你教我的么,要想讓一幅畫富有生機,必須細心觀察,我這就是按照你所說的去做,你不能怪我,我只是現學現用而已。”唐小小狡黠道,嘴角微微上揚。
“額。”蕭晨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反駁,這確實是他剛才教唐小小的,要細心觀察。
“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應該那么說了。”蕭晨心里郁悶道,只能繼續保持著最初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