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高級武技,這么巧,也是瓷都縣,看來瓷都縣水不是很清啊,黑白無常眼睛放光,眸中閃爍著濃濃的貪婪和占有欲。
“哈哈,余天余地?就是當初那些正道中人吹噓的天地雙俠,而現在卻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天地雙煞?”白無常輕搖折扇,輕蔑的一笑,“好了,這事你們就別管了,我和老黑會親自走一趟!”白無常仿佛看到了高級武技在向自己招手,天地雙煞不過武者階十重天的實力,就白無常一人想將二人生擒也是易如反掌,只要將其擒住,黑白無常有千百種方法從其口中套出摧心掌秘籍,所以在二人看來這套高級掌法已是自己囊中之物。還有柳萬城口中所說的神秘高手,若真是后天高手那是二話,但如果是武者階的古武者,那肯定也身懷高級武技,甚至是高級的內功心法,到時候憑二人實力還不手到擒來。二人此次只是奉命巡查各州各府的情況,卻沒曾想還會遇到這么好的事。
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各自的想法,微微頷首,二人心有默契,光憑一個眼神便已經達成了定計。
白無常道:“哈哈,瓷都縣的事我和老黑會親自走一趟,你身為巴蜀都城隍,要做的就是盡快的統一巴蜀的地下勢力,那一日將要來臨,到時候這世界將會是另一番模樣,如今各大門派稍有點野心的都已經開始籌備入世,我們得搶在那一日之前占得先機,如今宗主和宗內高手大都閉關,我黃泉鬼宗能否興盛,就看你們會不會辦事了。”說到“那一日”三個字的時候,白無常滿是笑容的白臉上多了一絲神往和迫不及待。
“是,兩位大人,如今蓉城的地下勢力,在我黃泉武館的鐵拳之下已經歸附了大半,只有少數幾家勢力還在咬牙硬撐,不過卑職給了他們時間考慮,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嗯,做得好,如果他們肯歸附的話最好,不過要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知道應該怎么做吧?”
“是,卑職明白!”柳萬城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好,如果把這事辦好了,我自會在宗主面前為你二人請功,還有今天我們說的話,特別是高級武技的事,我不希望再有其他人知道。如果誰泄露了風聲,小心腦袋!”白無常沉聲道,說道高級武技的時候白無常頓了頓,
“是大人,卑職保證只有我們這幾人知道,卑職一定盡心盡力做好大人交代的事!”
白無常滿意的點點頭,“替我們找一間靜室,剛剛突破境界還需鞏固一番。”看了看滿地的石塊碎屑,幽幽的道:“呵呵,我說老黑啊,你能不能別這么暴力,你看把人家柳城隍好好的一間練功房給弄成了什么樣!咱們可都是文明人!怎么能這么野蠻,和你在一起我怎么老感覺自己人格高尚了許多啊!”
“哼!你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聽了白無常的調笑,少言寡語的黑無常鼻子重重的一哼,冷冷的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臉上的表情仍然是保持著其一貫僵直的怒容。似乎對黑無常的這種反應早就習以為常了一般,白無常討了個沒趣,卻并無怒意,相反白無常很是歡喜的看到黑無常發怒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跪在的上的柳萬城等人可不敢笑,要是得罪了這兩個索命鬼,那可真就沒命了。
這幾天陳晉元的召喚值又滿了一次,就在陳晉元屁顛屁顛的鉆進古武空間,來到召喚池前,急不可耐的輸入召喚點,想要再次召喚一名強大的古武者來增加自己的實力的時候,卻見召喚池咕咕嚕嚕的冒了一陣水泡,一個正在凝結的人影突然炸裂,然后空間智能程序就提醒自己召喚失敗,可把陳晉元給氣了個半死,100點的召喚值就這樣白白的浪費掉了,連屁都沒有冒一個。
前兩次的成功召喚,使得陳晉元根本就沒有考慮過召喚失敗的問題,現在才知道原來這玩意也有成功率的。沒辦法,只好耐心的等待召喚點恢復,正好趁這個機會好好的鞏固一下自己的境界,還有從武修文那里得來的高級武技打狗棒法還沒來得及傳承,這三十六路打狗棒法是丐幫開幫祖師爺所創,歷來是前任幫主傳后任幫主,決不會傳授給第二個人。丐幫第三任幫主的武功尤勝開幫祖師,他在這路棒法中更加入無數奧妙變化。每當丐幫逢到危難關頭,幫主親自出馬,往往便仗這門打狗棒法除奸殺敵,鎮懾群邪,雖然陳晉元只是傳承了其中的三路棒法,但也是博大精深,受益無窮。
這幾日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陳晉元都悄悄的溜出房門,跑到后山修煉內功和武技,習武之途不進則退,空間雖然強大無比,但也只是起個輔助的作用,戰斗技巧和經驗還需要自己慢慢的錘煉,于是后山的山石樹木又遭受了一番橫禍。村里人只當是多年沒出現的野豬又出現了。
此時的陳晉元還不知道因為自己在張盧二人面前顯露的實力已經給自己招來了大麻煩,這幾日的修煉,陳晉元的內力雖然沒有太大的長進,但是經過反復的錘煉內力精煉了不少,此時正在家里和兄弟姐妹們忘情的玩著撲克,這幾天除了小妹陳靜蓉因為學校補課還沒回來,陳晉元的弟弟陳杰,表姐郭曉霞還有一些外出打工的陳晉元兒時的玩伴都陸陸續續的回來了。年關將近,家家戶戶都開始殺豬宰雞,籌備著過年,陳山村這個寧靜的小山村,頓時熱鬧了許多,平添了許多喜氣。
陳晉元家客廳里幾個年輕人正圍在一張小方桌面前玩著詐金花,有一句每一句的閑聊著。
“唉,你們聽說了嗎?最近縣里出了好幾件命案!傳得可恐怖了!”堂弟陳杰一邊洗牌一邊問道。陳杰比陳晉元要小上幾歲,身材偏瘦弱,個不高,天生的一副書生樣,鼻梁上駕著一副黑色的眼鏡,厚厚的鏡片就像啤酒瓶底一樣,氣質文弱,又是一個被讀書坑害大好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