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徐晶的撒嬌,許逸塵淡然應對,而關雨顏則表現的那種很賢惠和大度的理解,那種笑容雖然只是淡淡的,但是也確實是發自內心的笑容,這樣的笑容,也能讓人感覺到非常的真誠。
“徐晶,你在干什么?你竟然背著本少和其他男人鬼混!”
許逸塵正和徐晶說笑著,冷不丁遠處忽然射來一道怨毒的目光,隨后,一個暴躁的聲音就怒吼了起來。
此時,這里還是娛樂現場的內部的一部分,還沒有八卦記者從外面出來,這個人竟然直接就沖了過來。
而另外一邊,許逸塵也明顯的注意到,在這一瞬間,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也一下子站立在了那邊,看樣子,那個男人也是要走到這邊來的。
許逸塵掃了這兩人一眼,隨后看了看那個滿臉扭曲到有些猙獰的年輕人,心中隱約有些不快。
這個人,對他的仇恨之意極其濃烈,那種怨毒之意,簡直無法想象。
許逸塵簡單的回憶了一系列事,并沒有發現自己在什么地方有得罪這么一種睚眥必報的極品貨色,頓時不由有些疑惑。
“黃品析,我和你有什么關系嗎?你自己說說上次你在咖啡廳對珍妮做了什么!你不說我還不生氣,你還說我?”
“我做了什么?你還倒打一耙?”那個青年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我倒打一耙?我告訴你,上次珍妮說肚子不舒服,然后那個咖啡廳的服務員說進去休息會兒,給我們倒了杯水,那杯水里,你放了什么?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
知道嗎?珍妮多么愛你,甚至寧愿丟人現眼丟掉前途懷上了你的孩子,你卻做出這樣卑鄙的事情,在水里放墮胎藥,你真是狼心狗肺禽獸不如的東西!
你幾個女人你以為別人不知道,只是珍妮不說而已,大家心中都清楚!”
說到這件事,徐晶反而一改之前的可愛,說的極其嚴厲,語氣也異常的冰冷。
“珍妮?那個自己不知自愛被人輪,自殺的女人?和我?搞笑!你就算說再多,無非也只是隱瞞你跟這個垃圾當記女的事實!徐晶,我告訴你,這個男人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光鮮,他有多少女人你知道嗎?多少女人為他而墮胎什么的你又知道嗎?在這個圈子里混的,你以為有幾個是干凈的?一度我以為你是干凈的,但是事實你,你就是個下賤的搔貨!”
大概是被徐晶戳中了心事,黃少黃品析頓時也惱羞成怒了。
“你放屁,只有你這種骯臟的人才會認為別人是骯臟的,你的人和你的心一樣,又黑又臟!我就算丟了一切,我也絕對不想再看你一眼了!我跟著許大師怎么了,我樂意,又要你管!”
徐晶也被氣的臉都紅了,說起話來都有些竭斯底里了。
不過她說到這里,那個黃品析反而不再和徐晶說話了,而是看了關雨顏一眼,又掃了遠處的關倪折一眼,藐視的道:“都說你許逸塵怎么厲害,我黃品析就是不以為然。我爹地是當今華國的黃韋天,這件事之前很多人都不知道,但是現在,我就明擺著告訴你!你以為你一個小小的少將一個小小的部長,能如何?這些都是虛的,只有軍權在手,在是實實在在的東西!信不信我一句話,可以讓你全家死絕?信不信你現在說了要保住關雨顏,下一刻我就讓她全家死無葬身之地?”
這個黃姓青年直接和許逸塵頂上了。
“黃韋天這個人,我很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位高權重,卻心狠手黑!多的我也不評論了,你信不信,我現在一槍打死你?”
許逸塵冷冷的看了這個黃品析一眼,走到哪里都有這種不開眼的貨色,確實是很讓人心情煩躁。
不過許逸塵也知道,終究會是有這樣一些貨色來挑釁他的權威的,畢竟他立威,那就肯定有這么一些人來試水。
至于說上面怎么看,許逸塵并不擔心,功高震主?這只是笑談,足夠的利益,就可以維持足夠的穩定,除非是那些人腦袋被驢踢了,不然有些事情,他們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
而且,藉由這次的事情,許逸塵也有了進一步向上層開刀的心思。
如果上層都只是這樣的蛀蟲的話,那么,國將不國,將名存實亡。
這些蛀蟲,非得需要快刀斬亂麻的斬殺掉!一個真正的好領導,必定也會是一個真正嚴厲的父親,即便教導少,孩子也絕對不會如此紈绔。
有這樣的紈绔兒子的,當父親的真不能說好到哪里去。畢竟,像是陳為民這樣只有一個獨苗孫子的情況,確實是少見。
“許,許少,對不起,黃少還小,您別與他一般計較。”
剎那間,又一個黃衣漢子匆匆走了過來,時候趕緊的拉扯著這個青年往外走,還一邊向著許逸塵道歉。
“范叔,不用拉我,我很明白我在做什么!一槍打死我?你看著,你們都看著,還有關倪折你這個沒被我整死的垃圾,你也看著,看著這個了不起的許逸塵,怎么開槍打死我!”
這個青年非常囂張的道,此時,他甚至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
“真是好膽色!”
許逸塵淡然的看了這個青年一眼,不再理會已經全身繃緊額頭上出了冷汗的那個‘范叔’,倒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遠處默默看著這邊的關倪折一眼,隨后手在腰間一抹,拿出一把銀白色的沙漠之鷹來。
“別——別開槍——”
那個范叔此刻瞬間大腦轟鳴一聲,整個人懵了一樣,臉色頓時慘白無比。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許逸塵到底是多么兇殘!因為當初陳為民的事情,他就在現場。
“嘭!”
即便是說了,也依然遲了,因為許逸塵直接就開槍了。
那剎那,這個黃姓青年的瞳孔一下子就放大了,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的有些不可思議不可置信,因為許逸塵比他想像的,要干脆的太多。
讓他開槍,他就開槍。
完全沒有半點猶豫!從拿槍,到一顆子彈打穿了他的腦袋,似乎時間都很短暫!
下一刻,腦中劇烈的刺痛傳出,隨后,黃品析忽然非常恐懼和害怕,覺得他真的要死了,他徹底的要死了!
到這一刻,他才真的后悔,后悔自己這么沖動,這么不甘心許逸塵坐大,這么不甘心許逸塵除風頭,這么想去教訓許逸塵。
如果不是這樣,他不是可以活得好好的嗎,他不是可以很滋潤的享受女大學生的體溫嗎?…一切,都已經遲了。
這瞬間,無數的遺憾紛至杳來,黃品析只覺得這個世界的一切,離著他越來越遙遠了。
…這瞬間,范姓中年人徹底的怔住了,隨后他立刻臉色繃緊了起來,接著他微微遲疑,壓低聲音道:“許少,您…您給朱部長通知一聲吧。”
“嗯?”
聽到這片刻,這個范姓的中年人的話語異樣,許逸塵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見他眼中似乎有別樣的隱情存在,許逸塵微微遲疑,隨后似乎想到了什么。
當下,他一腳踩住了這個將要死去的大少的心脈,將其心脈暫時穩固著,這才動了心思。
這個‘范叔’,許逸塵感覺最多的還像是一種特殊的‘戰士’的感覺,難道說,這個黃少身邊安插的,還是特殊的監護人?
許逸塵的心思玲瓏,思維更是極為敏銳,觀察力等更是別具一格,所以在范姓中年人示意的瞬間他心中已經猜測到了某種可能。
當下,拿出通訊器,許逸塵循序的編輯了一些代碼和信息,直接對應朱元正詢問。
片刻后,當接收到了具體的消息之后,許逸塵這才明白,原來‘范叔’這個人,是一早就安插在黃少身邊的人物,為的就是拿取黃少和其家族通敵叛國的證據。
而且朱元正的消息表明,這個黃家,牽涉甚廣,不僅和同濟會同盟會有牽扯,而且還有武林背景,在無法一舉拿下的情況下,確實不能打草驚蛇。
而且,朱元正就這件事說,因為黃家牽涉太多,建議許逸塵不要摻和,以免連累到他自己的家人,畢竟黃家很多隱藏勢力還沒有拔出,不得不防。
…在這樣的情況下,許逸塵看了看眼中滿是哀求之色的范叔,心中也有些遲疑了起來。
一時痛快弄死黃品析,打草驚蛇,那么這個‘范叔’十五年無薪嘗膽的臥底工作,就算是白廢了。
而且,這件事,似乎插手會干擾到國家領導人對這個黃家下的一個大棋局…基于這些想法,許逸塵的心思也就動搖了。
至于說怕連累到他自己身邊的人,什么隱藏勢力,這方面,許逸塵反而并不擔心什么,如果是真動手了,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把這一系列人物全部連根拔起,不過既然朱元正讓其不要干涉這件事,那么許逸塵也就不再打算插手了。
至于這個被他一槍打死卻沒有死透的已經對他產生了強烈恐懼之心沒有害處的人,許逸塵微微思索之后,還是施展一定的手段,將其救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