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弈城大學足球場上,頂著依舊熱辣辣的太陽爆曬的正在軍訓的董博遠等人,已經完全都有些承受不了。
這個時候,他們卻并不羨慕許逸塵,而是為許逸塵‘扼腕嘆息’,這次許逸塵算是給這群教官給記住了。
回想起下午教官的原話‘還沒來?等來了,就讓他知道缺席軍訓,藐視軍訓該受到什么樣的處罰’,董博遠等人就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
這時候,教官終于吹哨子將學生們集合在一起,然后把先前收繳上來的鑰匙、手機都分發了下去,這才宣布解散。
于是,痛苦無比的董博遠鄭帥和馬國民三人一邊走,也一邊商量著。
“國民,怎么辦?教官這次把逸塵當成刺頭兒了,估計事情可能會鬧大啊!”鄭帥忍不住詢問董博遠道。
在三人之中,馬國民比較擅長處理事情,非常有領導風范。
“這次的兵比較狠,更像是殺過人的,我聽學生會的會長華雨欣說過,似乎這些人來頭很大。”
馬國民微微沉吟道。
“嗯,來自飛鷹戰訓隊,你們別說出去就行了。”
“我靠,博遠,你不是吧?這都知道?看來你家來頭很大啊!”馬國民和鄭帥忍不住的震驚道。
“飛鷹戰訓隊,有什么說法,這次怎么來這里了?”鄭帥驚疑不定的問道。
“飛鷹戰訓隊,是屬于特種戰訓隊里的真正精英戰訓隊,里面的成員,都是層層選拔上去的,能以一當十甚至以一當百。這次,那個看起來很帥氣的個字很高卻很冷酷的男人,叫堯鋼,是飛鷹大隊長堯鋼,人稱‘特級戰員’,很可能就是將來的‘飛鷹員’了。”
董博遠沉吟道,“這次,大概是因為出事了,死了不少飛鷹成員,所以上面一來派他們下來各個頂尖大學選拔一批素質好的,另外一方面也是為了讓他們和朝氣蓬勃的學生們多接觸一下,沖淡心里的哀傷…好了這種話題就不多說了,你們聽過就算了,雖然他們的身份并不是太隱秘,但是還是不要到處說的好。”
“原來如此…嘶…博遠你放心,這事兒我們兄弟肯定不會到處亂說的,你能說出這些來,我們心中還不知道其重要性嗎?”
“放心好了,你這樣說出來,肯定是為了讓我們別在軍訓過程之中充當刺頭兒,是為了我們好,我們心里又能不明白嗎?至于其他人?嘿嘿,他們被虐和我們有啥關系,一個個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鄭帥和馬國民這時候都紛紛說道。
對于兩人誤會自己的來歷,董博遠也沒有解釋,難道他會說,因為他計算機技術非常厲害進入了某地方查到了這些資料?或者和他們說,璃夏城某網站有著很致命的‘漏洞’讓他發現了,從而知曉了資料?
這些還真不能說出去,黑客的身份,是董博遠最大的底牌。
“嗯,我其實也是昨晚才知道的,還在醞釀之中,今天看到某些同學不遵守紀律,這才想到這會兒提醒你們的。等會兒給逸塵打個電話說下,不然他真是麻煩了。”
董博遠想到這件事情,也不由輕嘆一聲,表示有些愛莫能助。
“對對對,那還是博遠你打吧,我們對于飛鷹根本也就兩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
“嗯。”
三人一邊朝著食堂走,一邊小聲的說著。
隨后,董博遠便拿起手機給許逸塵打起電話來,只是很讓他無奈的是,電話一直打不通。
無奈之下,他只能開始用手機打字給許逸塵發送短信。
他的手機看似很普通,實際上是PDA,性能強悍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所以一般情況下,他并不會當著他人的面去使用手機,這會兒也是無法之舉。
將事情的經過以及教官的話兒都輸入短信里發給許逸塵后,董博遠微微呼出一口悶氣,心道兄弟也算是幫你盡心盡力了,再不來兄弟們也無能為力了。
將醉相思這種酒水弄了出來,忙到半夜的許逸塵終于松了口氣。
白天在仙臺山上,許逸塵采摘了不少很新鮮的藥材,雖然說同樣的很低級,但是勝在新鮮,植物精華比較旺盛,許逸塵一番采集之下,累積了不少精華。
雖然說這樣轉悠了整整一個下午收獲并非特別多,但是以許逸塵看來,再煉制一百滴的小型生命和精神藥水,還是可行的。
隨后,買了些麥子和稻谷帶回家,許逸塵這才幫著父親開始釀酒起來。
一直忙活到半夜,把酒水弄出來之后,盛放在一口陶瓷大缸里,許逸塵這才舒坦了幾分。
接著,利用家里的廚具,許逸塵又將藥材反復煉制,弄出了一百滴的小型生命藥水和一百滴的小型精神藥水,這才釋然了起來。
將一切準備妥當,許逸塵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拿出手機看的時候,這才發現了上面有來自江靜雪和董博遠的短信。
隨后,查看完兩人的短信,許逸塵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刺頭兒?這些軍人也是的,麻煩之極!也罷,明天我就去一下,只要我達到了不需要軍訓的要求,身體素質表現的比他們還好,就不需要浪費時間軍訓了。”
許逸塵看完短信之后,微微沉吟,便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如今已經幫父親做好了不少酒水了,也察看過君臣縣這一代附近的山脈走勢、以及藥草形成的可能性,對于這片地方方圓數百里的地方會有些什么樣的藥材,許逸塵心頭也已經七七八八的知道了。所以,他暫時倒是也沒有其他的事情需要處理,因此決定解決掉被這幾個教官惦記的事情。
嚴格說來,如果只是一般的軍訓,許逸塵自然不在乎,但是這種真正的‘特戰員’,潛意識里,許逸塵拿他們當成真正的‘戰士’,所以也想去見見。
最主要的是,許逸塵之前殺過不少人,雖然他不在乎,但是這些人真要糾結著查出來什么,他肯定會被上面‘盯上’。
王進發和林從嘉沒有在這樣的事情上面計較,一來是根本沒有證據,二來是這些人死有余辜,第三方面也是因為他許逸塵手段逆天,醫術驚人,不能得罪。所以這樣的事情,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大家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這么揭開了。
但是這些特戰員呢?他們真要查出來,只怕是事情就會麻煩了。
原本許逸塵并不把殺人當回事兒,但是此時一旦和特戰員牽扯上了,他就覺得,只怕是后患無窮。
有了這些考慮,許逸塵這才決定回校軍訓。
星光夜娛樂酒店。
鄭爽和鄭友年正在一起默默的喝著酒。
“爸…”鄭爽欲言又止。
“沒事,這次的事情,也就一個女人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沒有想到王進發和林從嘉不僅沒死,反而都生龍活虎了起來,太失算了。”鄭友年臉色陰晴不定,話語很平靜的說道。
雖然看似平靜,但是鄭爽知道,他爸爸此時心中必定充滿了無盡的恨意。
“嗯…是啊,唉,早知道我就不那么得瑟了,這次都把爸爸你弄成這樣了…”鄭爽愧疚的道。
“年輕嘛,哪能不犯錯。今天醫院的檢查,你沒事我才是最開心的。晚上,爸請你玩開心些,那些事,就不用再去想了!你爸我給自己準備的后路多的是,即便是所有產業被凍結等等,都沒有關系,還有幾筆錢,是以他人的身份證辦理的,所以,你懂的!”
鄭友年安慰著兒子道。
“啊…爸爸你真是太厲害了…”鄭爽激動道。
“狡兔三窟,當官的以及銀行都不可靠,怎么能不準備點后路?除了這些,還有個地方藏著一筆現金和金條,這足以讓我們東山再起…只不過,如今言彪、姚世昌等人陸陸續續的都莫名其妙的死了,所以我白天才帶你做了個仔細的檢查…
現在我初步懷疑,許逸塵是個內家高手,對那些人下了狠手,打斷了言彪等人的心脈或者是將他們打成內傷,所以你雖然被開除了,但是明天之后我們離開這里,換個地方,暫時不適合得罪這個看不透的年輕人。”
“嗯…那人,確實很害怕,那次一個眼神,嚇的我都差點尿了,那,那絕對是殺過人的兇殘眼神,太兇殘了!”
鄭爽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說著還不由打了個冷顫。
隨后,這對極品父子竟是開始對女人交流了起來。
當晚,鄭爽一聲慘叫,接著死在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的身邊。
這讓在一邊的鄭友年身體微微一僵,隨后他臉色大變。
在那個女人的尖叫之中,他一把拉開他的兒子,隨后,當看見他兒子身上全部是血水的時候,他忍不住都哆嗦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許逸塵,是你逼我的!”
摸了摸兒子的胸口,極度瘋狂的鄭友年,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