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魁梧漢子的話,那幾道黑影相互對視了一眼,眼中盡是無奈,看得出,對于魁梧漢子的話,他們內心并不贊同,卻又不得不服從。
“都聽好了,眼下我們要做的,就是盡快破陣逃離這里,現在我們全力攻擊這一點,誰要不使出全力,別怪我不講兄弟情面!”
看到幾人不再說話,那名魁梧漢子陰沉著臉打量了一下四周,隨即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那幾人默默地點了點頭,在魁梧漢子的指揮下,開始向那個方向發出猛烈地攻擊。
“哼,不知死活!”
大堂里,早已經發現傳入陣法那幾人的葉凌天坐在太師椅上,看到他們開始對陣法展開攻擊,嘴角頓時露出一絲不屑,隨即心念一動,那個防御殺陣已經啟動。
那幾人的對話他聽得清清楚楚,如果一開始他們便主動投降,葉凌天還真的打算教訓他們一番便繞過他們,但現在他們卻妄圖想將陣法破掉,葉凌天心里頓時火了,看來,對付敵人,任何時候都不能抱有幻想。
“轟!”
在魁梧漢子的帶領下,那幾人輪番向陣法發起了攻擊,只不過,第一輪攻擊剛過,眼前的景色便發生了改變,不再是之前那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了,而是亂石崗,四面狂風呼嘯,無數的亂石被狂風卷起,以極快的速度向幾人襲來。
更可怕的是,那呼嘯的狂風根本就是不是一般的風。而是極寒罡風,那強勁的寒氣,就如一柄無形的鋼刀,肆無忌憚地撕裂者幾人的身體,逼得幾人不得不運足真元,在體外形成一道防御,并且手忙腳亂地躲避著那飛速襲來的亂石。
“大哥。不好,這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幻陣,而是殺陣啊!大哥。快想辦法啊,不然的話,不需要等到陣法的主人出來。我們就會真元耗盡,死在這極寒罡風之下!”
看到眼前的異變,一人忍不住內心的恐懼,哆嗦著大聲喊了起來。
而魁梧大漢此刻也是駭然了,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只是一個幻陣的陣法,竟然會突然之間變成一個殺陣。
現在別說是破陣,就是抵御那極寒罡風和被罡風卷起來的無數亂石,也已經讓他們自顧不暇,在這樣的情況下。破陣,只能是幻想了。
就在幾人快要抵擋不住極寒罡風的攻擊之時,那極寒罡風卻是莫名其妙的停止了,隨著罡風的消失,漫天飛舞的亂石也紛紛落到了地上。看著這一幕,魁梧漢子幾人面面相覷一臉茫然,難道這個陣法的主人突發善心,要放自己等人一馬?
只不過,接下來所發生的,馬上便粉碎了他們的幻想。只是一瞬間,幾人眼前的景色再次發生了變化,從剛才的亂石崗,來到了被烈日烤得炙熱無比的大沙漠中。
令人可怕的并不是沙漠中的炎熱,而是,幾人腳下的流沙根本就承受不住他們的體重,雖然速度極為緩慢,但他們幾人卻都能感覺得到,腳下的流沙,正在慢慢地吞噬著他們,只不過一會時間,流沙便已經淹沒到了他們的腳踝處。
而現在他們頭頂上卻猶如有一座大山壓著,想飛到空中,卻怎么也飛不起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點一點地陷入流沙之中。
到了此刻,就算是魁梧大漢也淡定不住了,他明白,這流沙肯定不會像普通沙漠中的流沙那么簡單,人家既然能設計出這個陣法,那就絕對不會只是讓他們受點肉.體上的痛苦,搞不好,這是在慢慢折磨自己幾人。
果然,一旁那名矮小漢子最先驚叫起來:“大哥,不好,我的腳僵住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另外幾人也紛紛大叫起來,而魁梧大漢此刻也發現,自己被流沙掩埋住的雙腳,此刻竟然被石化了!
看到這一幕,魁梧大漢不由得大驚,如果任憑這么下去,到最后自己的身體完全被流沙吞噬后,不就得變成一座石雕了嗎?
“大哥,你快給想想辦法,晚了的話,我們就全掛了!”
“大哥,咱別硬挺了,再硬挺下去,我們就都會硬翹翹了!”
聽到那幾人的話,魁梧漢子終于長嘆一聲,無奈地看向空中說道:“這位高人,我們認栽,還求你能放過我們,只要能保住我們兄弟幾人的性命,有什么要求你盡管提!”
“是嗎,真的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葉凌天的聲音緩緩響起,但傳到魁梧漢子幾人耳中,卻像是遠在天際,又近在眼前,反正,誰也弄不清楚,這個聲音究竟是發自何方。
“只要我們能做到的,你盡管說,只求你能繞過我們,別讓我們變成石雕。”
魁梧大漢一臉無奈,對著半空頹然說道,如果說此前他還幻想能破陣而出,那么現在的他,已經徹底喪失斗志了。
“好,我的要求不高,我不會讓你們變成石雕,甚至不會廢除你們的修為,我只要你們跟著我為我辦事,我可以保證,只要你們跟著我,你們的修為絕對能快速提升!”
葉凌天淡淡地說道。
“是嗎?”
聽到葉凌天的話,魁梧漢子幾人心中都是一動,趕忙問道:“那么…你究竟要我么怎么做?”
他們心里自然清楚,對方既然這么說,肯定不會平白無故地讓自己跟著他為他辦事,總得要拿出點保證來。
“呵呵,很簡單,我要你們一絲元神!”
葉凌天不緊不慢地說道。
本來一開始葉凌天是準備置這幾人死地的,但隨后想道商鋪即將開張,正是需要用人的時候,如果將這幾人的元神煉化,到時候也可以有信任的人去管理商鋪的日常事宜了,所以葉凌天才會停下那極寒罡風。
“什么!難道…難道你想讓我么做你的傀儡嗎?不,我們絕對不會答應!”
葉凌天的話音剛落,魁梧大漢便臉色大變,雖然他心里不清楚葉凌天要他們的元神究竟有什么用處,但有一點,交出自己的元神,就是等于永遠在別人的控制之下,這一點,他還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