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做鬼的資格都沒有第四百六十七章做鬼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這些都還不是葉凌天最憤怒的,讓葉凌天心里不能饒恕巴拉的,是巴拉利用飛頭降這個邪術,不遠千里前來華夏謀害自己和陸佳佳,而這一切的背后指使人,卻是陳雄峻!
“哼!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明白,既然撞到了我手上,那你的結局只有一個,就是魂飛魄散,連做鬼的資格都沒有!”
葉凌天一臉陰沉地瞟了一眼暗自驚恐不已的巴拉,手掌微微一抬,瞬間變大數倍抓向只有一個頭顱的巴拉。
區區金丹期修為,在葉凌天眼里,根本就如同一只螻蟻。
看著那只巨大的手掌,巴拉心中猛地一陣顫栗,嘴里立即念念有詞,妄圖施展法力逃離這里,只要能夠順利地逃回馬來西亞,這一生,他是絕對沒有那膽量再踏進華夏一步。
然而,巴拉很快便發現,隨著那只巨大的手掌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周圍的空間似乎都在這一瞬間凝固了,別說施展法力逃離,就連呼吸,都已經變得極為困難。
“大俠饒命!我師父是百年前華夏前往南洋的玄陰真人,說起來,我們也是同宗,今天我有眼無珠冒犯了您,還請看在同宗的份上,饒過我一次,從今以后,我決不再踏進華夏一步,也絕不與華夏人作對!”
感受著死亡的氣息越來越濃,被葉凌天氣勢緊緊壓住的巴拉終于明白自己與眼前這個年輕人之間的差距是如此之大,此刻他也顧不上別的,本能地用盡所有的力氣大聲喊道。
如果自己的頭顱不能在天亮前順利地回到馬來西亞,那么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的頭顱和身體,永遠不可能再結合在一起。
況且,如果真落在眼前這個修為高深莫測的年輕人手中,絕對沒有好下場,很可能像他剛才所說的那樣魂飛魄散,那就連轉世輪回的機會都沒有了。
“哼!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
葉凌天根本就無視了巴拉的話,什么玄陰真人,如果不出所料,十有八.九也是修練的旁門邪術,對于這些為了提升自己的法力禍害凡人的邪修,葉凌天不見到還好,只要見到了,絕對不會給他們留下活路。
對于巴拉,葉凌天更不會放過,如果不是那晚在酒吧街擔心陸佳佳受到阿虎王一森等三聯幫成員的傷害,從而給她戴上了那個血翡手鐲,那么今晚,陸佳佳早已經被巴拉吸成了一具干尸。
對于這種人,如果放過他,那就等于是給自己,給身邊的人留下了一個永久的禍患。
凡是惹到自己的人,都得去死!
葉凌天手臂一伸,巴拉那暴漲成臉盆大小的巨大頭顱已經被他抓在了手中,隨即心念一動,一股赤紅的火焰已經在他手中升起,隨即被他抓在手中的巴拉最終發出一陣陣凄厲的慘叫。
對付巴拉這種修為,只需要赤焰便足矣,葉凌天現在焚燒的,是巴拉的三魂七魄,這比直接焚燒巴拉的肉體更讓他痛苦難熬,如果不是葉凌天早就布下了結界,恐怕今晚粵州絕大部分人,都會被巴拉那凄厲的慘叫驚醒。
葉凌天控制著赤焰真火慢慢地焚燒著巴拉的魂魄,他要讓巴拉在極度的痛苦之中緩緩地死去,這,就是惹怒他的代價。
足足幾分鐘過去,巴拉的三魂七魄已經被赤焰真火徹底地焚燒干凈,隨即葉凌天心念一動,已經沒有任何思想意識的巴拉,在赤焰真火中瞬間化為灰燼。
撤掉結界,看了一眼仍在沉睡中的陸佳佳,葉凌天身形一晃,房間內隨即恢復如常,好像這里什么都沒發生過。
新加坡,芽籠。
已經過了午夜,繁華的獅城依然霓虹閃爍,作為亞洲最重要的金融、服務和航運中心和旅游勝地,新加坡的經濟非常發達,而各種情色業也是生意火爆。
一般人,只是知道新加坡是花園城市,法律超嚴的地方,很難想象到那里還會有一個世界上合法的、妓女掛牌上崗的“紅燈區”。
芽籠不僅是新加坡的飲食天堂,也是全球少有的合法“風月場”。
“食色性也”這句真理也只能在新加坡來體驗,“這邊吃完那邊爽,爽完繼續吃”在新加坡已經成為一個真實的寫照 雖然已經是深夜三點,但位于芽籠的紅燈區內,各種各樣的情趣店、妓院鱗次櫛比,而大街上穿梭的人群也是絡繹不絕。
當然,這個時候還在芽籠紅燈區大街上穿梭的,百分之百都是前來覓食的單身男人。
新加坡是世界上唯一真正有性工作者的國家,在新加坡,妓女是合法的,要體檢,也要納稅,還擁有工作證,除了那些沒有合法牌照,只能在路邊拉客的流鶯,在店內坐臺的都實行掛牌上崗,所以有人說,盜亦有道,行有行規。
不僅僅是那些各式各樣的妓院和情趣店,在芽籠,酒吧和酒廊也到處林立。
不過這里的酒吧和卡拉ok與國內不同,這里的酒廊其實就是沒有掛牌的“窯子院”,步入酒廊,里面坐滿了衣著性感的“陪酒小姐”。
芽籠也是小酒店密集的地區,租金比較低廉,通常一晚上只需要200—300華夏幣左右,多數游客也會在酒廊挑選小姐,然后帶去廉價酒店開房共度春宵。
此刻,一名身材豐滿的西方金發女子,挽著一名身穿純白色范思哲的青年男子從一間夜店中出來,隨即在路邊攔住一輛計程車,很快到了一家只有五層的小酒店。
青年男子正是逃往到東南亞的陳雄峻,自打從南天寺出來,他本來一直低沉的心情終于有所緩解,想到遠在華夏的葉凌天和陸佳佳馬上就會變成一具干尸,他的內心也涌上一股報復后的快感。
這個時候的陳雄峻,需要一番痛快地發泄,不僅僅是心理上的,也是生理上的。
只是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此刻在芽籠上方黑暗的高空中,卻有一雙眼睛睜緊緊地盯著他,而這雙眼睛的主人,正是在他心中已經變成一具干尸的葉凌天。
與金發女子進入房間,陳雄峻的雙手便伸進女人薄薄的小衫,在女人豐滿的胸部揉捏起來,今晚的他,急需要痛快地發泄一番。
只不過還沒等他看到金發女子那高聳的胸部,便感覺眼前一黑,隨即便“砰”地一聲倒在地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到陳雄峻突然倒在地上,金發女子猛地一愣,等回過神來后發出一聲尖叫,轉身迅速地拉開房門,驚恐地逃離了酒店。
直到這時,早已經等候在房間中的葉凌天現出身影,隨即大手一揮,陳雄峻已經消失在房間內。
早上八點,顧東山剛走進辦公室便接到程子謙的電話,說陳雄峻已經歸案,現在正關押在粵州市公安局刑警支隊,葉凌天已經在刑警支隊等著,顧東山二話沒說,撂下電話便趕到了刑警支隊。
看到被關押在審訊室中的陳雄峻,一向沉穩的顧東山與同時趕到的程子謙、侯大勇等人一樣,無比震驚地瞪著眼睛看著葉凌天,不可思議地問道:“葉局長,這…”
葉凌天微微一笑,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道:“陳雄峻從仰光輾轉逃到了新加坡,不用問我是怎么將他抓回來的,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審訊陳雄峻得到他的口供,將這個轟動全國的特大販毒案徹底結案。”
“嗯,我明白了!”
回過神來的顧東山點了點頭,轉頭看向侯大勇,道:“馬上安排審訊,爭取盡快拿下!”
葉凌天身上的神秘太多了,現在顧東山也明白過來,以葉凌天的年紀能坐上公安部警務督察局副局長這個職位,絕不是依靠關系走的后門,而是實打實的有真本事。
聯想到葉凌天曾經說過,如果陳雄峻剛出逃的時候就能通報他,那么就算陳雄峻長了翅膀,葉凌天也能將他抓回來,現在看來,葉凌天當時并非狂妄,而是確有十足的把握。
審訊工作進展得很快,陳雄峻一開始還嘴硬,但在難以忍受的酷刑,以及鐵的證據面前,尤其是得知陳文憲已經被軍方控制,目前正在接受審訊,估計用不了多久也要接受軍事法庭的審判后,陳雄峻的心理很快便崩潰了,竹筒倒豆子一般,把這兩年來如何從金三角地帶走私販運毒品的事實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來。
可以說,由于顧東山的默許,這一次刑警支隊還真的對陳雄峻動了刑,對于被快速反應混成旅的大兵用槍指著頭,刑警支隊的干警們心中都憋了一口惡氣,這一次再不好好侍候侍候陳雄峻,那他們心中那口惡氣,還真沒地方出了。
一直以來,刑警支隊的干警們都是牛逼哄哄的,只有他們拿槍指著別人的份,還從沒有人敢拿槍盯著他們的腦袋,雖然嘴中不說,但從他們看向陳雄峻那狠毒的目光,就能知道他們的心情是何等的憤怒。
如果打死人不用償命,不用接受法律的制裁,估計陳雄峻就算有十條命,此刻都已經被刑警支隊的干警們給整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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