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覺到了葉凌天的撫摸,睡夢中的柳若涵身子動了動,迷迷糊糊睜開雙眼便看到自己一絲不掛地依偎在葉凌天懷里,昨夜那旖旎歡愛的一幕又浮現在眼前,頓時感到羞澀無比,美麗的臉上不由飛上兩朵紅霞,甚至現在仍能感受到身體里的那份愉悅和快感。
“若涵,我會好好愛你地!”感覺到柳若涵已經醒來,葉凌天用力地抱緊了她,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柳若涵羞赧地伏在葉凌天胸膛上,他的懷抱讓她感覺很舒適,很安全,這里就是她永遠的港灣。她喃喃地柔聲道:“凌天,我屬于你的,這輩子我只做你的女人!”
兩人有過水融的旖旎,有過消魂蕩魄的歡愛,心靈更是徹底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爹,你倒是拿個主意,到底該怎么辦?”
那座古樸的大院里,扈道明看著坐在太師椅上閉目沉思良久的扈道明,忍不住小聲問道。
扈道明緩緩睜開雙眼,沉聲道:“你的調查可靠嗎?”
“絕對可靠!那小子肯定不是修真門派出來的,再說了,據江南的人匯報,他父親六年前不明不白出車禍死亡,他要真是修真者,這么點小事還查不出來?”扈天英信誓旦旦地說道。
扈道明心理也不相信葉凌天是修真門派的弟子,畢竟這儲物法寶太稀罕了,即使是在昆侖這樣的大門派,也只有長老以上的人物才有資格擁有。只是這事總讓他感覺有些邪乎,不得不讓他謹慎為之。
“既然如此,那么他的靈石,儲物法寶,還有他的錢都是哪來的?”扈道明還是有些不放心,要知道修真者之間是不會講法律規矩的,只有勢力的強與弱,稍有不慎,恐怕就會給扈家帶來滅頂之災。
在那些大門派眼里,扈家只是華夏一個小小的修真家族,靈石和儲物法寶固然讓他眼紅,但是如果為了這些身外之物去得罪那些強大的修真門派,他絕對沒有那個膽量。
“會不會是他無意間得到了某個修真前輩的遺物?至于他那些錢,估計是賣東西所得,上次他不是還找李鴻賣古玉酒杯嗎?”扈天英看到扈道明還有些猶豫不決,忙說道:“爹,現在這個消息只有我們家知道,如果不盡快下手,要是被文家、池家和宇文家知道了,到時候再想辦法就晚了!”
扈道明微微點了點頭,沉吟片刻才揮了揮手,咬牙道:“好,你去辦吧,一定要把靈石和儲物法寶帶回來!”
晚上八點,燕京的天空早已被夜幕籠罩,城市的霓虹在夜幕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璀璨。
還是上次那個私人會所,還是那個寬大的包廂,葉凌天坐在沙發上,淡淡地看著對面的扈天英,笑道:“扈總,這么急把我約來,是不是靈藥已經湊齊了?”
扈天英打了個哈哈,搖頭笑道:“葉兄弟,哪有那么容易,你以為這百年人參是那市場上的白蘿卜,一抓一大把?”
葉凌天聽到這話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沉聲道:“扈總,既然沒有靈藥,你還約我過來,什么意思?”
“因為我不但想要你手中的靈石,還要你身上的儲物法寶!”扈天英看了一眼葉凌天,臉色突然一變,陰森森地說道。
葉凌天不屑地看了一眼扈天英,臉色立時變得陰沉無比,身子也因為強烈地憤怒微微有些顫抖,極力壓制住心中的怒火,冷聲道:“看來扈總早就有所準備了,我要是不愿意呢?”
扈天英看到葉凌天身子發抖,以為他怕了,哈哈一笑,旋即便臉露殺機,一字一句地說道:“那就連人一起留下來吧!”
葉凌天冷哼一聲,輕蔑地說道:“就憑你,也敢如此口出狂言!”
扈天英看著葉凌天那藐視的眼神,臉上肌肉一陣抽搐,牙齒咬得“咯吱咯吱”作響,他心里再也顧不上其它,唯一的想法就是殺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呼!”地一聲,扈天英猛地揮出一拳,如閃電般擊向葉凌天。
然而,他的拳頭剛揮出去,便感覺遇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到最后他的拳頭竟然不能再前進半分。
而那股壓力不但絲毫不減,反而越來越大,如一座沉重的大山,瞬間便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已經聽到自己骨骼碎裂的聲音。
“撲通!”扈天英終于再也承受不住那強大的壓力跪在地上,感覺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嘴巴張得大大地,卻呼吸不到一點空氣,只嗅到一股越來越濃的死亡氣息。
“噗哧!”一口鮮血從他嘴里像箭一般噴出,他知道,那是他的內臟已經承受不了那股壓力,開始破碎了。
驚恐地看著站在那一動不動地葉凌天,他現在才明白過來,他錯了,錯得很離譜!對方是那么的強大,根本就不用動手,僅憑氣勢就能把自己壓成肉醬。
他想求饒,可那股強大的氣勢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別說發出聲音,就連空氣都呼吸不到。
葉凌天沒有因為扈天英那充滿絕望的眼神而心生慈悲,想到前世就是因為神殿寶圖被逼得自爆,咬牙切齒地說道:“這輩子,我最恨的就是殺人奪寶,謀財害命之人。扈天英,你不該來惹我!”
沒有半分猶豫,沒有絲毫憐憫,葉凌天抬手一指,一道真元從指尖射出,瞬間便刺穿了他的腦門。
冷冷地看了一眼癱在地上,鮮血從腦門上那個洞中汨汨流出,眼睛仍然兀自瞪著,卻死得不能再死了的扈天英,葉凌天微微搖了搖頭,轉身走出了包廂。
守候在包廂外面的幾人見只有葉凌天一個人出來,忙沖進包廂里,看到癱在地上的扈天英,頓時嚇得個個呆在原地,雙腿發軟,面無血色。
扈天英可是練氣初期高手,以他的修為,就是他們幾個一起上,也擋不住幾招,現在卻被人洞穿了腦門,足以證明那個人是多么的可怕。他們想去追,但是雙腿不爭氣的發軟,使不出半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