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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七章 喚醒的“沉睡者”(上)

  第七百零七章喚醒的“沉睡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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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睡者”。..

  這是在幾年前王恒岳就和俞雷一起制定下的一個計劃。

俞雷到現在為止還忘不了那天恒帥和自己說過的話  “現在還不到激醒‘沉睡者’的時候。”王恒岳搖了搖頭:“讓他們繼續沉睡在那里‘沉睡者’是我們手里的一張王牌,只有當真正全面戰爭爆發的時候”

  說到這,王恒岳便不再說下去了。

  朝前走了幾步,忽然問道:“你手里有多少‘沉睡者’了?”

  “三百。”俞雷的回答非常平靜:“這些是真正的‘沉睡者’,而在外圍為他們服務的‘制造者’,達到了三萬人。”

  王恒岳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三百名“沉睡者”,三萬名“制造者”,每一個“沉睡者”身邊就有一百名“制造者”在為他們服務著。

  這是一個龐大的團體。

  但俞雷并不知道,恒帥的心里另一個計劃已經成型:“覺醒者”!

這是一個巨大的計劃,一切的一切,都為了幾年后而服務。起碼到現在為止,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心里那個真正的計劃而現在,到了喚醒“沉睡者”的時候了  東京。

夜晚,細雨。燈火迷離。好像東京的暴動離這里非常遙遠一般靜謐的街道到處都是如臨大敵的警察、軍隊,以及不斷響起的零落槍聲。日本政府和暴動者的對抗才剛剛開始而已稀疏的雨滴從街道兩邊屋檐下緩緩落下,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小巷深處傳來。一個黑色的身影像靈貓一樣在小巷中穿行  日本東京憲兵隊的院內樹影婆娑,氣勢森嚴。二層小樓的窗口透著陰森的燈光。這時,天際劃過一道閃電。一聲炸雷驚魂奪魄,緊接著一聲駭人的慘叫刺破了夜空。

刑訊室內,一名遍體鱗傷的暴動者昏倒在鐵制的幾案上,發出“砰”的一聲。上杉信田走向前,一邊撕開男子那沾滿血跡的上衣,一邊發出詭異的冷笑。他一招手,從一個憲兵手中接過一把匕首,隨后,將閃著寒光的匕首頂在男子的腹部  憲兵隊的少佐青鳥三末匆匆來到憲兵隊大門外。()他就是剛才在夜雨中穿行的“靈貓”。

  他的另一個秘密身份——中統特別行動人員,“沉睡者”之一,代號“火焰”!

  幾縷雨水從青鳥三末的面頰上緩緩滑落,沾濕了那身軍服。

  此時。一聲更加凄厲的慘叫聲從二層小樓里傳來。

  青鳥三末停下腳步。抬頭朝二樓望去,窗口映出幾個晃動的身影。

  憲兵隊突然靜下來,除了沙沙的雨滴聲。仿佛一切都凝固了。一絲不祥的預感劃過青鳥三末的心頭,他心里一緊,急匆匆跑步上樓。腳步剛剛在刑訊室門前停下,門突然開了,他不禁愣了一下。

  一個白色的托盤被上杉信田端了出來,托盤上是一個沾了些許血跡的蠟紙團。青鳥三末掃了一眼托盤里的紙團。外表冷漠,心里卻是一陣絞痛。

  上杉信田和兩名憲兵隊護衛著托盤。直奔憲兵隊司令官辦公室。

  刑訊室內空無一人,一具尸體覆蓋在白色的床單下,腹部上的床單已被鮮血染紅。青鳥三末心情沉重地走向前,緩緩拉開床單,只見死者遍體鱗傷,雙目怒睜。

  青鳥三末伸出手,將死者的雙眼閉合,又把床單緩緩拉上。

  這同樣是一個身份暴露的“沉睡者”!

  眼看著自己的同志在自己的面前倒下,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憤怒、悔恨、心痛一下子涌上青鳥三末的心頭。他的手滑向了腰間的槍,真想拔出手槍為自己的同志報仇。可嚴峻的現實不允許他這樣做。

  他想到了自己的上司“火鳳凰”對自己下達隱藏的任務和囑托。

  “隱藏!”

三年來,他的心里只有這兩個字;三年來,他身邊沒有一個自己的同志;三年來,他沒有接到一件上級指示的任務;三年來,他就像一枚被遺忘的棋子  他最大的任務就是“隱藏”!

  青鳥三末頓時清醒了許多。他把身體靠在墻壁上,努力調整著自己的情緒,然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軍裝,瞪著血紅的雙眼走出刑訊室。

來到衛生間,擰開水龍頭,青鳥三末瘋狂地用水沖洗著自己的臉。隨后,他慢慢抬起頭,雙目怒視著鏡子中的自己,久久不愿離開。鏡子上有水珠緩緩流下,仿佛那是他自己的淚水  夜色低沉,烏云低垂,細雨紛飛。

  東京憲兵隊司令部的辦公室內亮著燈。憲兵司令荒井順淳站在巨幅天皇的畫像下,也同樣出現了滿臉的憂慮。

  東京的暴動越來越厲害了,甚至軍隊都已經干預進來,這對于日本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前任司令官因為鎮壓不利,已經被免職了,自己呢?自己能夠鎮壓這次叛亂嗎?自己能夠完全上面交給自己的任務嗎?自己的下場又是什么?

  一陣電話鈴聲驟然響起。荒井順淳看了一眼桌上的電話,將手中的情報隨手丟在一邊,伸手拿起電話:“我是荒井。是紀子啊!你已經到東京了?爸爸一會兒還要參加一個會議,我先讓青鳥三末去接你”

  “爸爸,我”

  女兒的話聽上去既親切又陌生,荒井順淳眉頭一皺:“什么?你不是一個人?解除婚約了?胡鬧!紀子,你和青鳥三末是有婚約的,你的未婚夫只有一個,那就是青鳥三末”

  聽到女兒跟青鳥三末解除婚約,荒井順淳臉色隨之陰沉下來。“簡直是胡鬧!”

  他火冒三丈,對女兒的任性大為不滿。

  這時,上杉信田走進站長室,他將托盤放在荒井順淳的辦公桌上,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報告站長,東西取出來了。”

  看到荒井順淳生氣的樣子,上杉信田恭恭敬敬,不敢有一絲怠慢。

  荒井順淳調整了一下情緒,俯身趴在托盤上,仔細端詳著帶血的紙團,然后用雙手小心翼翼地將紙團打開,上面有一些或清晰或模糊的針孔刺字。

  “手術很成功。”荒井順淳冷笑了一聲。

  青鳥三末從衛生間出來,一副冰冷的面孔,若無其事的樣子。他輕輕來到荒井順淳辦公室門口,停下腳步,豎起耳朵,聆聽屋內的動靜。

  “零點行動,一個不留!”荒井順淳一臉威嚴地向上杉信田發布命令。

荒井順淳說完后,看了一下手表,轉身向門口走去  站在門外的青鳥三末一點也沒意識到荒井順淳正向門口走來。房門被刷地拉開了,青鳥三末內心一驚,表面上卻反應神速,立即向荒井順淳敬禮,隨口喊道:“報告站長,小姐的住處安排好了。”

  荒井順淳沒有理會青鳥三末,急匆匆大步下樓,上杉信田和兩名憲兵緊隨其后。

  來到院子,青鳥三末為荒井順淳撐起一把傘。荒井順淳猛然轉身,怒視著青鳥三末:“你和紀子是怎么回事?”

  青鳥三末默默地看著荒井順淳,滿臉無奈,一言不發。

  “回答我的問題!”荒井順淳滿臉怒容,狠狠地盯著青鳥三末。

  “站長,有一個人我始終忘不了。而紀子的心里也有一個人放不下,所以我們就在三個月前分手了。”青鳥三末知道無法再隱瞞,只好把實情說了出來。

  荒井順淳轉過身,打開車門,坐進車里,然后向車外的青鳥三末命令道:“今晚零點行動,你和上杉信田分頭行事。”

  青鳥三末和上杉信田向荒井順淳行了個軍禮,齊聲喊道:“是!”

  荒井順淳的車出了大門,向要塞司令部駛去。青鳥三末轉過臉,看了看上杉信田,上杉信田將紙條在青鳥三末眼前晃了晃。

  “身份確認了嗎”青鳥三末試探著問。

  “現在是什么時候?東京到處都在暴動,就連軍隊都已經介入了,這個時候殺幾個暴動者還管得了真假?”上杉信田說完,發出一聲冷笑。

夜幕下的東京街道,陰森、詭異,蕭殺之氣四伏。數十名憲兵隊隊員,在上杉信田、青鳥三末的帶領下,奔襲在濕漉漉的石板路上。上  杉信田和青鳥三末各帶一路人馬,在一個十字路口兵分兩路,向暴動者活動的地點包抄過去。

  上杉信田帶著數人包圍了一間平房。上杉信田一腳踹開門,數名憲兵沖進去,一番掃射后,憲兵們打開了手電筒。

  一縷燈光照在上杉信田的臉上,他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看著床下的一只鞋,便提槍走了過去,他摸了一下鞋子,略有余溫。他一把掀開床板,床下一塊木板顯現出來。

  上杉信田擺了擺手,憲兵們便沖著木板一陣瘋狂掃射。

  日本方面的抓捕和屠殺開始了,腥風血雨也再度開始了。

日本人這次是真的急了,他們無論如何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平息東京的這一次大暴動!()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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