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傲金宮第一百四十章新的希望 臨近結尾,今日雙更。給新書和下個月PK票,萬ˇ謝。
當時面對墨焱絕食時,墨刑只說了一句話:你可以死,如果你想讓你母親白發人送黑發人。
墨焱聽后形如枯槁地跪在了墨刑的面前,面對平和太后宮殿的方向,久久哭泣。墨焱無論最后如何沒了人性,對他的母親,卻依然孝順。盡管曾經內心也恨過她,沒有再去跪安。盡管他當初的孝順在我眼里是愚孝。
月宮里發生的一切都被封鎖,除了月宮內的人,外面的人不會知道月宮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當初我貼出皇榜急招大夫時,也只說一字王游玩時摔傷了腳,駿王妃動了胎氣病危,這才引來了藍蓮生。
在金宮混跡那么久,自然知道有些話當說,有些話不當說。若是說皇上病危傷重,會讓百姓不安,到時人心惶惶。
墨刑和龍墨最終決定將墨焱關在月宮,并打算讓墨焱死,不是真死,而是以一種死的方式繼續活在世上,為他所犯過的錯,終身懺悔。
他的事屬于皇室丑聞,墨刑他們考慮到獨孤娉婷往后的生活,以及寅國國主獨孤翼的顏面,決定隱瞞龍墨焱所做的一切,安排龍墨焱失足摔落山崖。
墨刑將所有犧牲的人都安葬在登仙臺邊,并命人監督墨焱每天來大家的墳前打掃,清理和上供。
登仙臺邊布滿了墳包。甚至,墨刑給他自己和龍墨,還有我們僥幸活下來的人都立了一座空墳,目的是讓墨焱記住如果沒有那張網,他和所有人,都已經躺在墳墓中。當然,活人立墳不能放真名,所以墓碑上都是用紅字寫了模棱兩可的名字,比如簫老夫婦比如琴大公子。
墨焱將以一個看墳人一個活死人活在月宮中,不得離開月宮一步,并且不能見任何人,包括他的母親。更不會有任何人告訴他外面世界發生的一切他將被徹底孤立在這座宮殿里,在寂寞,愧疚和懺悔中度過今后的日日夜夜。
圣龍圣文帝元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駿王龍墨焱墜崖猝。
圣龍顯赫一時的駿王,在圣龍,在百姓的心里已經死了,他已經是一個真正的死人。老百姓在惋嘆過后,會漸漸忘記他,忘記圣龍曾經有一個叱詫風云的駿王。而且,民間還根據之前的種種線索,加之墨焱的死,圓出了一個關于月宮的故事。
這個故事是這樣的:龍墨對一字王心中懷恨派人刺殺,結果駿王龍墨焱挺身保護護住了一字王,但自己卻犧牲而亡。一字王也受了重傷,駿王妃因為駿王的死而傷心欲絕故而動了胎氣,因此大王妃發榜到建都急招神醫。
這個故事在整個圣龍流傳開來,真實地讓人無法不相信。這讓龍墨為此郁悶了好些天。而且,還是大過年的。
現在只有月宮的人,還有平和太后知道墨焱沒死,她沒有求墨刑和龍墨放了墨焱,而是自愿再次進入心清庵為墨焱贖罪。結果,剛進去就被心清庵里失心瘋的彩陶狠狠打了一巴掌,就開始重病不起。獨孤娉婷雖然擔心她,但以她的身體狀況,也力不從心 下山的第三天,就是年二九,金宮一切照常,楚蓉忙著年三十的御宴,他現在用忙碌來忘記心中的傷痛。
金宮內外誰都不敢探聽月宮到底發生了什么,也漸漸以為真如傳聞那般。因為即將過年,駿王的葬禮推遲到年初四之后。
我派人回建都送信,請簫滿麒和蕭滿萱上京,心里也有些忐忑,不擔心蕭滿萱不來,因為小暹肯定會來。擔心的是滿麒不來。
不過,好在簫滿麒回信說他會來的,讓我安心和開心了許多。是,他信上又說他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了蕭滿萱,這讓我對簫家,又加重了一分愧疚。
還記得離開月宮時,墨刑說要把時空盤封存起來,看著來氣。我堅持留在身邊,因為現在我是與父母團聚了,但是簫家還沒有。我們要開始努力為簫家找到團聚的辦法,讓琴楚蓉能夠過去與簫滿月母子團聚。
這一次,我沒有把這個想法告訴滿麒和楚蓉,我怕我現在給了他們希望,如果沒有實現,他們會更加失望。我不想他們再受到那樣的打擊,因為我知道,那種打擊是多么地痛,多么地足以讓人從此頹廢不起,絕望度日。
回到大司樂府后,爸爸媽媽很快適應了古代的生活,馬桶他們以前也用過,所以并不在意。最在意的還是沒了他們可以打牌的電腦,但是有許多家仆足夠陪他們打牌聊天。他們說他們似乎又從電子世界回到最初的生活狀態了。
最主要的,還是他們對墨刑這個女婿超級滿意,滿意地我都吃墨刑的醋了。
爸爸喜歡墨刑的好學,因為這樣能稱出他的博學。墨刑很喜歡問我爸問題,而我爸偏偏是個愛看書的人,什么問題都能回答,于是,他在墨刑崇拜的目光中越來越得意起來。時常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滔滔不絕,我很久沒有看到這樣神采煥發的老爸了。其實······老爸在我們的世界也不算博學,跟別人聊起來,總被別人搶了風頭,讓他后來漸漸不喜歡說話,悶在家里打牌。
而老媽,純粹是被墨刑那張妖孽的臉給征服了。我算是相信那句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的話了。她甚至拆了我的毛衣,給墨刑開始織毛衣。這是什么待遇?!我都十五年沒享受這樣的待遇了!墨刑一個嫵媚的笑,就把我媽徹底征服了。。。
年三十這天,出游的師傅,墨和墨影他們都無法及時趕回,但他們捎回了書信,不過信上的日期也是半個月前了,沒有手機的世界真不方便吶,消息傳遞地好慢。
紫菱不顧坐月子,到我們家問月宮到底發生了什么。然后我們一五一十地說了,因為她的性格,瞞不住。她聽后嘆氣搖頭,說希望墨焱能真心懺悔,找回最初的自己。否則他將會永遠失去獨孤聘婷和他的孩子。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