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快到中秋,天依然好熱。我只穿著我的絲綢睡衣躺在床上,悶熱地實在不想起來。
回宮的當天晚上,月事就來了。而且,還是相當地兇猛。大家都是女人,你們懂的。。。幸好冷陌影給我有準備小內內,要知道,這里的大褲衩,你貼個衛生巾,都貼不滿。
當然,這里也有月事帶哦。很神奇的東西,只是用起來讓人很囧。有點像窄窄的尿布。呃…尿布在我那個世界也已經被尿不濕大部分取代,很少看到了。隱隱還記得外婆那個年代,還能看到與這里月事帶差不多的玩意。
算了,就不在這個東西上糾纏了。畢竟這是很隱私的東西。
兩箱子東西都藏在床底下,阿七那晚就想跟我“分贓”,我就跟他提起IPAD的事情,他一轉身就跑了。臭小子,擺明就是不想還我。還好Iphone還在我手上,我就在床上玩水果忍者。
回宮第二天晚上,晴姨“偷偷”而來,看到我脖子上又是傷,又是來月事的很是心疼。其實我脖子上的傷早好了,只是想蹭兩天假期才沒拿掉。
果然,晴姨很大方地給了我四天假期,讓我身體休整利索了再出來,心里很感謝晴姨,她就像我親姨那么好。
臨走時,她不放心地看了看我身上的絲綢睡衣,說莫要讓人看見,這里只有皇族可以穿。盡管你是滿妃的妹妹,她賜給你絲綢裙衣,可最好還是行事低調些好。
我聽了愣在原地半天,納尼?!!在古代連穿什么都講究?我勒個去的,我想回家 四天后的清晨,我坐在梳妝鏡前,明天就是樂女考試,可是怎么監考?怎么一個流程,我都很茫然。晴姨這幾天忙著準備樂女的考試而沒有時間來看我,我也無處去問。可是,我奇怪的是,玉清泉也不曾來看我,為什么?
按照之前的情形,她應該已經與我算是朋友才是,怎會不來探望我?難道…她也忙著幫忙樂女考試?或是,幫哪位樂女加緊練習?
總之,這四天我的院子靜靜的,只有一個晴姨安排的宮女給我送飯送水,她也不多話,送完就走。
而且,簫滿萱也沒派人來。難道,我的提前回來,讓她心里不爽。因為我沒釣到太子?可是…想起了已經被我鎖在行李箱里的琉璃睚眥吊墜,龍墨刑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怎么一大清早就發呆?”阿七的聲音拉回我的思緒,不,現在他已經不是阿七,而是金宮七殿下龍墨焱了。我抬眸下意識去看他平日進來的后窗,肩膀卻被人輕輕一拍:“我在這兒。”
轉回目光,在打磨光亮的銅鏡中,看到了他微笑的臉龐。一如往常的裝扮,似乎他并沒有回到七殿下的角色,而依舊是我的阿七。
他雙手放落我的肩膀,我開始看著他的笑容發愣,或許…我們可以在這三個月…更加深一步…交往?
“你的頭發長了。”他捧起我尚未梳理的長發,溫和而笑,然后俯下身,輕輕壓上我的后背,手臂從我右側而出,從我面前取走了我面前的桃木梳,開始給我梳發,“這幾天沒來看你,你有沒有想我?”他一邊梳,一邊問。
我看著鏡中的他,輕笑瞥眸:“當然想,想我的電腦嘛。”
他梳頭的手微頓,我轉回目光看向銅鏡,他的眼睛也正看著銅鏡中的我,揚唇一笑,很是篤定地說:“你在說謊。”
“七殿下果然聰明無比…”
“莫叫我七殿下。”他有些生氣地打斷我的話,“叫我阿七,或是焱!”他忽然將木梳橫在我的脖子上,做出一副要抹了我脖子的模樣,并用了命令的口氣。
我立刻雙手投降:“好,好,阿七,饒了我吧。”
他滿意點頭,沉吟地“恩”了一聲,透出一股威嚴成熟之氣,然后才繼續給我梳頭,說道:“大哥也很想你,關心你有沒有在太子那里吃虧。問你幾時好了去他那里。”
大殿下嗎?既然阿七稱他為大哥,他自然就是金宮大殿下龍墨慳。慢著,他是大殿下!那,那只豬!
“香香公主就是師傅的豬?!”我驚得回頭。
阿七笑著俯視我:“沒錯,所以,下次你可別想著吃香香了。”
轉回身,抱頭:“那師傅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被他的豬欺負?”
“當然。”頭上被人輕輕一敲,“所以師傅才特別優待你,每次見你都不帶上香香。”
“。。。。。。”真討厭,為什么每個英俊成功的男人,即使沒有美女,也有只兇惡的母豬?!
“呵呵呵呵…”阿七的心情一下子好起來,一邊笑一邊給我梳頭。
不久之后,他說:“好了。”
我抬起臉,鏡子里的自己不再是巾幗包頭,而是長發披落,鬢角兩束長發挽起垂掛在耳邊,皆有粉色絲帶纏繞,多余的絲帶垂落耳旁,緊貼長發,多了分飄逸。
我左看看,右看看,驚嘆:“阿七,你梳女人頭的技術,真是一流。你到底有幾個老婆啊。”自己雖是隨口一問,可是問完之后,心里卻劃過一絲酸澀。是啊,阿七是金宮殿下,即使現在他未娶妻,將來也必會妻妾成群。
“老婆?你是說王妃?”阿七忽然認真起來,還伸出了雙手,開始數,“恩…我數數啊,一二三四…”
抽眉。這小子還真不會演戲,一看就知道是在有意吹牛。
“恩…太多了,都數不過來了,你要不要做其中之一。”忽然,他說,我抬眸看向銅鏡,銅鏡中的他雙目定定地落在我的臉上,紅唇含笑,似是認真,又似是玩笑。他到底是真?還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