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人如此冒犯高隆文,安上武有心反擊,結果卻發現許敬威已經抽出了魔紋短刀,直接貼在了高隆文肥呼呼的脖子上,意圖已經再明顯不過了,敢動,且不說安上武能不能打贏,先直接宰了高隆文再說。
到時候,即便安上武逃脫,面對高哲基也難辭其咎,到時候就等人成為喪家犬吧。
這樣的后果,安上武自然明白,因此,只能擺出一副屈從的模樣。
就在安上武剛剛抬起手臂的剎那,許敬威直接就抬起手,對著安上武就是一記耳光,接著便將安上武拖了出來。
同時,在第二輛魔紋車中,韓生乃至幾名要員,也一并被揪了出來,此刻韓生看起來已經變得狼狽不堪,直到現在雙目之中還充滿了恐懼與不可思議,給他的感覺,這囚徒軍仿佛會瞬息移動,仿佛眨眼間,便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并將他們一舉殲滅,根本就不給他們絲毫的喘息機會。
微微望了一眼眼前這不到十個人,肖弘便微微抬起腿,直接從高度足有五米的冰墻之上,輕盈的躍了下來。
然后緩步來到了被按在地面上的高隆文面前。
“吩咐你在加索地區南北的兩股軍隊,投降,嚴禁做出任何反抗,否則以叛逆罪論處,株連其家人。”肖弘將高隆文的通訊魔紋取來,扔在高隆文的面前道。
再看被迫跪倒在地面上,身子被深深按下的高隆文,望著肖弘,臉上有驚駭,有恐懼,但也有那么一抹強撐起來的不屈。
同樣他也明白,一旦按照肖弘的話去做,后果到底是什么,那就是第二次對加索地區的打擊,將會再一次全軍覆沒。而最終這到底意味著什么,已經不言而喻了。
“休想。”高隆文鼓足勇氣,擺出一副寧死不屈的口氣道。
嗖,噗!
差不多就在高隆文這話剛一出口的瞬間,肖弘已經抬起手臂,一根黑色弩矢,直接刺穿了不遠處韓生的大腿。
下一刻,再看韓生的身體。便開始在高隆文乃至安上武的面前。快速的糜爛起來,幾乎只是一轉眼的時間,糜爛就遍布了韓生的半個身體。
至于韓生。更是雙目之中充滿恐懼,瘋狂的掙扎起來,囚徒軍也沒有阻攔。可這樣的掙扎,最終造成的結果就是,腐肉飛濺得到處都是,最終變成一個血色骷髏,倒在了高隆文的面前,黑色的液體,已經不斷的流出。
高隆文沒有說話,沒有發出聲音,臉已經變得毫無血色。白的嚇人,目光更是圓睜,身子也已經情不自禁開始抖動了起來。
“如何,準神父大人?要不要我在表演一次給你看?或是你親自來演?”肖弘微微俯下身子,語氣無比輕松道,甚至臉上略帶笑意。
不過,這笑容在高隆文眼中。卻是冰冷到沒有一絲溫暖。
“想一想吧,堂堂準神父,你的前途可是一片光明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肖弘接著語氣輕松道,并且伸出粗糙的手。一點一點將高隆文的通訊魔紋,放在了高隆文白皙的手中。
再一次看了一眼身旁的韓生。那凄慘的死相,又看了看肖弘那冰冷的雙眸,高隆文終于選擇的屈服,隨即命令加索地區附近的軍隊,立刻投降,反擊著以叛亂罪論處。
見高隆文滿臉不情愿的做出如此的吩咐,蹲在高隆文面前的肖弘,臉上的笑意更重了,然后語氣輕松道:“高隆文準神父,不知道何時你才能晉升為真正的神父,高湘真義國的最高統治者啊?”
“這與你有關系嗎?”高隆文反問道。
“沒有什么關系,我只是在想啊,令尊今年仿佛只有六十歲吧?據說已經是大馭師五級,并且正在全力向馭魂沖刺,這我就在想了,若令尊一不留神,成就了馭魂,兩千多年的壽命,那高隆文大人,豈不是要等到兩千年后了?我現在比較擔心的是,高隆文先生能不能活過令尊啊?當一輩子準神父了?”肖弘趴在高隆文的耳邊,悠悠道。
聽到這話,高隆文心神不禁就是一動,目光深處更是不禁一變,不過,這樣的目光,卻只是稍縱即逝,接著高隆文望了一眼肖弘,不屑道:“你這種小伎倆就想挑撥我與父親的關心?太幼稚了。”
“言盡于此,至于高隆文大人怎么理解,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另外臨走之前,送你一份小禮物吧。”肖弘說著,便取出紙筆,寫出幾行字之后,便放在了高隆文的手中,然后便緩緩站起身來,并且微微抬起手,做了一個斬首的收拾。
咔,咔,咔。
下一刻,再看肖弘面前這不到十個人,除了高隆文與安上武之外,全部被以各種方式血刃掉了。
看到這樣的一幕,高隆文的臉色可謂一變再變,微微展開肖弘遞過來的白紙,只看到上面非常簡單的寫了幾行字:在攻打加索地區之時,韓生蠱惑整個自強州軍隊背叛于高哲基,迫使自強州損失嚴重,并將我推入險境…
“你這是在教我如何向我父親去說,是嗎?”高隆文看完整張紙條,目光復雜,對肖弘說道。
“是的。”肖弘回應了一聲道。
“你以為我會照你這個囚徒的話去說么?”高隆文緊盯著肖弘一字一句道,心中可謂嚴峻與羞惱并存,不過,這也無可奈何,毫不夸張的說,這一刻,他那尊貴的性命,在肖弘的手中。
“你會的。”肖弘淡然一笑,接著輕聲回應道,然后站起身,并且直接揪住了高隆文的后脖頸,將他拽到了鐵腳馬之上。
同時身旁的許敬威,也已經將安上武拽上了鐵腳馬,然后緊跟在肖弘的身后,朝著拜奧市的西門狂奔而去。
所過之處,拜奧市民望著他們戰無不勝的高隆文大人,就那樣像死狗一樣,趴在了肖弘的馬背之上,所有的市民無不震撼連連。
以往高湘真義國的宣傳,都是高湘真義國戰無不勝的,可這樣的一幕,在說明著什么?仿佛實在將那彌天大謊無情的戳破了。
戰無不勝的高隆文,仿佛只是一個草包而已,而且高隆文仿佛也沒有得到什么奧格斯神的庇護。
趴在馬背之上的高隆文,望著拜奧市民那樣的目光,可謂又羞又惱,要知道,皇子被俘,對于高湘真義國而言,絕對是不能容忍的,這絕對會對他的繼承,產生極大的影像。
想到繼承,高隆文的腦海之中便情不自禁,開始縈繞著肖弘對他說過的話,如果你父親成就馭魂,那你就等著做兩千年的準神父吧,說不定你還沒有你父親活得久。
這個時候的高隆文,竟然震驚的發現,雖然明知道肖弘這話就是挑撥離間,讓他們父子分崩離析,但是這話卻總是情不自禁在高隆文的腦海中響起,每一次的重復,都會在高隆文的心中引起波瀾。
給人的感覺就是,肖弘淡淡的幾句話,就仿佛對高隆文使用了一次幻魔戰紋。
短短的半個小時之后,囚徒軍一路馳騁,已經沖出了拜奧市,在廣袤的平原之上奔馳。
而在加索地區,加索的軍隊,已經開始對東五戰斗師團,以及十萬自強州軍隊,進行著一系列的收編。
按照任秋的想法,既然高湘真義國建立一個個集中營,那么加索地區也完全可以建立關押高湘人的集中營。
足足過去了五個小時,望著太陽已經再一次偏西,算一算時間,加索地區差不多已經可以搞定了,肖弘才直接將高隆文與安上武扔到了地面之上。
“老大,您看看這個。”鐵男說著,便將高隆文與安上武的魔紋包放到了肖弘的手上,雖然高隆文幾乎沒有使用過戰紋,但是里面還是有七八個,無比名貴、性能卓越的戰紋,除此之外,在高隆文魔紋包的附包之中,還裝著一些名貴的東西,其中最為名貴的當屬兩個馭靈水了。
顯然這應該是高隆文給自己準備的,至于另外一個,也許是備用的。
至于安上武的魔紋包中,好東西同樣不少,大馭師級的戰紋,也有七八個之多,除此之外,也有一些名貴的東西。
“呵呵。”看到這么多的好東西,肖弘的臉上,不禁泛起了一抹興奮的笑容,這絕對是不擇不扣的橫財了。
“雷阿,墨龍。”肖弘忽然喊出了兩個人的名字。
“老大。”下一刻再看囚徒軍中,忽然站出了兩個人,相貌看上去,都是較為粗狂的那種,事實上,在這種風吹日曬、不斷搏殺的境遇之中,估計小白臉也要變成中年大叔了。
“接著。”見二人走了出來,肖弘直接將兩個馭靈水,扔給了這二人,無疑這就是給他們一次成就大馭師的機會了。
除此之外,肖弘又將之前制作的幾個霧煉魔紋中的兩個,分別扔給了雷阿與墨龍,如此之來,只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二人便有機會成就大馭師了。
這不禁讓這二人的臉上充滿了無盡的興奮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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