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人,看到這樣的一幕,看待肖弘的目光已經充滿了畏懼,對手是誰?加索地區的二號勢力啊,竟然砍瓜切菜,將核心成員打成了如此模樣。.51o.
反觀肖弘,神色沒有絲毫的異動,跨過一具尸體,便開始在尸體上翻找了起來,將戰紋、儲金紋,等值錢的東西,全部翻找出來。
除了戰紋,只是儲金紋差不多就足足有130萬金幣,這也沒有什么奇怪的,這些人都是禿鷲組織的核心成員,有這么多的金幣,也實屬正常。
將一個個魔紋包交到沃師的手上,肖弘的神色已經再度恢復了平和,然后緩步走到了剛才那個售貨員的面前。
之前對于肖弘,這售貨員壓根就沒有在意,只覺得應該是游弋在加索地區的商人,但是看到剛才的一幕,售貨員唯一感受到的,就是肖弘的可怕。
見肖弘走了過來,這售貨員情不自禁,向后退了兩步,雖然極力克制,但是握著鱷龍血的手,還是情不自禁抖動了起來。
吧嗒。
肖弘沒有多言,將一枚儲金紋放在了殘破的柜臺之上,肖弘便直接對著售貨員勾了勾手指,又望了一眼售貨員手中的鱷龍血。
這樣的一幕,售貨員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望了一眼肖弘身后,滿臉血跡的十幾名囚徒軍成員,便連忙將鱷龍血放在了肖弘的手中。
接過鱷龍血,肖弘稍微的看了看,隨后便將其放在了任秋手中的布袋之中,然后看了一眼任秋滿臉的驚愕,輕輕一笑道:“我不喜歡暴力,但是有些時候它卻很有必要,有些時候直接干掉不久完了么?跟那種人墨跡個什么勁?”
言罷,肖弘便看了看售貨員身后的那一根品相極好的血巫木,然后身后指了指那根血巫木,然后對著售貨員勾了勾手指。
看到肖弘如此舉動。額頭上布滿汗水的售貨員,不敢有絲毫怠慢,快速轉身取下血巫木,接著便戰戰兢兢,雙手將血巫木放在了肖弘的手上。
肖弘沒有說話,將血巫木交給沃師,然后直接在上面扔了一百萬金的儲金紋。
緊接著,肖弘也沒有在這里久留。讓如同一面墻壁的冰刃消融。肖弘便帶著任秋以及囚徒軍等人下樓,進入到魔紋車中,然后揚長而去。
肖弘自然不傻。他自然清楚,與里杰等人發生了沖突,按照混混的思維。很有可能回來找場子,不是肖弘懼怕,而是用十幾個人,去對抗大量禿鷲組織成員,太不明智了。
隨著肖弘的魔紋車隊離去,直奔大森林賓館,再看任秋的臉頰已經變得一片紅潤。
“剛才的事情,謝謝了。”任秋柔聲說道,可以說。這一刻她竟然莫名其妙的在肖弘身上找到了安全感。
她獨撐白絲帶組織,真的非常辛苦,這一刻,竟然有一種能夠松口氣的感覺。
“沒什么可謝的,想必你也知道,鱷龍血是我要用。”肖弘目視前方道。
“不過,我們可要小心了。禿鷲組織在大庭廣眾之下,吃了一個大虧,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任秋提醒道。
“呵呵。”聽到這話,肖弘微微一笑,接著說道:“你我在做一筆交易如何?”
“交易?你要干什么?”任秋疑惑道。
“很簡單。我讓白絲帶將禿鷲組織吞并下來,扶持你成為加索地區最大的組織。你只需要答應我一件事情,盡可能解救遭遇迫害的洛丹倫女子。”肖弘目視前方道。
聽到這話,任秋多多少少有些詫異,他不知道肖弘為何會如此去說。
“解救,你自己完全可以做到的,為何還要用到我?”任秋略有些詫異道。
“之前我就說過了,我的理想根本就不再這里,我的理想在北方,洛丹倫女子我暫時帶不走的。”肖弘語氣淡然回應道。
“你好像對洛丹倫女子很關心啊,你又不是洛丹倫人。”任秋接著問道。
“你說錯了,我自己什么樣我自己最清楚,告訴你,我比洛丹倫人更加的洛丹倫人。”肖弘看了一眼任秋,回應道。
其實隨著時間的流逝,以及林林種種的遭遇,有些東西,肖弘仿佛察覺出了端倪。
很快,大概經過了十幾分鐘,肖弘等人便再一次返回到了大森林賓館之中。
走入大森林賓館,十幾名囚徒軍便直接將俘虜往地面上一扔。
“老大,這是怎么回事?”鐵男看到這幾個人,略有些詫異道。
“在紅森魔紋行遇到了一點小意外。”肖弘非常淡然的回應道。
至于任秋,小心翼翼將一大袋子的材料放在大餐桌之上,目光便一刻不停的盯著肖弘,雖然沒有開口,但是目的已經很明確了,材料也有了,現在不知道是否可以開始了。
其實任秋本人,對肖弘的修復手段,所報的希望并不高,只要能夠摘掉面具,不被說成是丑八怪,任秋也就心滿意足了。
見任秋一直瞅著自己,肖弘心中也知道這是為什么,任秋心中的想法,肖弘跟明鏡似的,當然,肖弘也不想在過多的難為任秋,因此,望了一眼任秋,肖弘便示意了任秋跟自己來,然后肖弘拎著剛剛采購回來的大袋子,以及任秋本人提供出來的材料直接向樓上走去。
再看任秋,見肖弘起身走去,原本期盼的目光,不禁閃過了一抹緊張之色,對于一個女人而言,她知道,這很有可能是她人生中的一次轉折,讓她重新變成一個正常的女人。
無措的望了一眼四周,任秋才緩緩起身,接著一路小跑跟在了肖弘的身后。
來到四樓,弗洛隔壁的套房之中,肖弘便示意任秋躺在大床之上。
面對肖弘的吩咐,任秋自然老老實實的照做,平躺在了大木床之上,然后目光希冀且忐忑望著肖弘。
對于任秋如此的模樣,肖弘沒有理會,而是自顧自的坐在了遠端的精致木桌之上,開始整理分析,主要是將弗洛使用的與任秋使用的分離開來,然后肖弘便從空間裂口之中取出金屬箱,拿出一個櫻井載石,制作起了細胞修復魔紋、美白魔紋,以及皮膚整合魔紋等等。
就在肖弘專心致志制作的同時,在一樓,幾名洛丹倫女子,已經為剛剛回來的幾個人倒上了一杯熱茶,其中還有巴約。
可以說,與囚徒軍并肩作戰了一次,巴約與囚徒軍之間的隔閡,可謂消除了不少,并且開始簡單的聊了起來。
無論是囚徒軍,還是巴約,對肖弘的美容技巧,心中都沒有底的,這也并不奇怪,沒有人見識過肖弘美容的手段,更沒有知道,肖弘想當年就是干大弘美之行起家的。
“喂,你們老大真的會美容之術么?”巴約試探性的問答道,目光有意無意撇了一眼疤臉身上的大疤痕,心中就更沒底了。
“這個我們還真不清楚。”鐵男微微搖了搖頭,也不想吹什么牛。
“不過,你也就放心好了,就算修復不好,也不會比現在更糟,對不對?”疤臉好心安慰道,對于自己臉上的大傷疤,疤臉沒有絲毫的在意。
至于沃師,則一直沒有說話,而是愛不釋手的擺弄著手中的血巫木,有了它,就有了自己武器的原型,同樣也可以將他的實力,百分之一百的發揮出來。
只是這期間,還需要參考一下肖弘的意見,畢竟這東西來之不易。
足足經過一個小時的之間,再看在四樓房間中的肖弘,木桌之上,已經多出來了四個藥紋,以及四枚紋丹,除此之外,還有一小瓶乳白色的藥劑。
反觀足足在床上趟了一個小時的任秋,干脆直接睡著了。
對此,肖弘也沒有在意,將金屬箱重新收好,便托著一個金屬餐盤來到了任秋的身旁,餐盤之上放著的,則是修復臉部所需的一切東西。
緩緩坐在任秋的身旁,再一次觀察了一下任秋左側的臉頰,肖弘索性也沒有叫醒任秋的意思,將其中一個麻醉魔紋固定在了床頭魔紋燈上,便直接對準了任秋的大腦,并且隨之啟動。
如此一來,任秋便會進入到深度睡眠之中,方便肖弘干任何事情。
再一次觀察了任秋的臉部,再仔仔細細思索的一下具體的步驟,肖弘隨即驅動了寒武,瞬間手中便形成了一柄血紅色的寒冰手術刀,利用酒精在任秋的臉部進行了一下消毒,肖弘便開始在任秋坑坑洼洼的皮膚之上,切出了無數個小口,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每一個小口的長度,乃至切割的方向,都有著特定的作用,尤其是眼部四周,更是切割出了密密麻麻的小口。
然后肖弘便將那一小瓶細胞滋養藥液均勻涂抹在了任秋臉部的小口之上,待藥液徹底滲透,肖弘隨之拿起細胞修復魔紋,驅動之后,照射在了任秋的臉部。
頃刻間,一抹銀白色的光線便直接在任秋的臉上形成,然后隨著肖弘手部的移動,不斷在任秋的臉上游弋著。
大概只過去了十分鐘的時間,隨著銀色光線不斷在任秋的臉上游弋,再看任秋臉上的小口已經開始愈合,并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平坦起來,最終所有的坑坑洼洼,全部消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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