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九章心中有仇恨!!
牢房的其他地方,也是雜亂無比,雖然很寬敞,但大多數的地方,都被一些雜物堆積著,例如破敗的木條,一些破舊的瓶瓶罐罐,唯獨沒有金屬,因為在這里,金屬就意味著兇器,需要嚴格看管。
哐當。
下一刻,肖弘身后銹跡斑斑的鐵門,便直接被關閉,并且驅動了門口的魔紋防護鎖,以及加固魔紋。
畢竟這里關押的,都是高等級的戰犯,只是單純的鐵門是無效的。
再一次打量了一下四周,肖弘的臉色多少有些難看,這里的條件堪稱惡劣到了極點,也許唯一的安慰就是,這里相對而言,僻靜無比。
而且整個房間的布局,略呈現一個“凸”字形的布局,凸出的一塊,剛好是一個視覺死角,從外面向內張望,幾乎什么都看不到。
事實上,對于這么一個小地方,差不多沒有任何高湘人留意,曾經這里也不是什么正規的牢房,原本的用途是雜物倉庫。
向前邁了幾步,肖弘便緩緩坐在了木柜制成的木床前,在身旁還放著一個臟兮兮的被子,只不過因為潮濕,差不多已經可以擰出水來了,雖然是初秋,雖然外面映照著清晨的陽光,但是肖弘所在的牢房,卻是一陣陣的陰冷。
若不是肖弘擁有大馭師一級的馭力,想必這里只要帶上幾天,便會被折磨個半死,在這里哪怕喚上傷風、風濕,都意味著死路一條。
想要獲得高湘人的同情,這又怎么可能?
算算日子,肖弘差不多已經在信義集中營呆了一個月的時間,而肖弘也無時無刻不在品嘗著冷漠與寂寥。
一切都讓肖弘覺得很冷、很冷,就連自己僅存的兩個朋友王軍、埃托,也已經生死未卜,同樣一股恨意。在不斷在肖弘的心中滋生、蔓延。
大概只停留了幾分鐘的時間,肖弘便蹲在了那一堆雜物前,開始翻找起來,上面鋪著一堆木板,是廢棄的架子劈碎后的產物。
除此之外,便是一些廢棄的瓶瓶罐罐,絕大多數已經碎裂,有的沾染有魔紋液。顯然這些都是廢棄的制紋工具。
這些東西。如果在加都聯合體,確實是應該被當成垃圾了,但是在這里。對于肖弘而言,卻是不擇不扣的寶貝。
在這一大堆破爛之中,找出幾個還算完好的。肖弘便將他們,堆砌到了那個視覺死角的角落之中,然后繼續翻找。
“嗯?”忽然,肖弘不禁發出了這樣的聲音,因為他從廢棄的垃圾堆中,看到了一個魔紋加熱盤,雖然已經壞掉了,但是貌似有機會修好。
足足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忙碌,肖弘還真的找到了一些或許將來能夠用得上的東西。一個廢棄的魔紋加熱板,幾個容器,以及其他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就在肖弘一一將這些東西歸置在角落中的時候,肖弘的神色卻忽然一變,目光之中,略帶警覺,連續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
下一刻。坐回到床頭的肖弘,便看到兩名高湘士兵以及易文鑫一點一點出現在了肖弘的視野之中,三個人正押解著一名推著破舊金屬推車的囚徒。
來到臨近肖弘的牢房,再看一名高湘士兵,略顯粗魯的用鐵棍扎了幾下牢房。接著推車的囚徒,便將一勺黃呼呼的東西。倒在了牢房之中的餐盤上,又往里面扔了一個窩頭,然后收走夜壺。
緊接著,這幾民高湘士兵便來到了肖弘的牢房前,接著便是幾聲猛烈的撞擊聲。
已經在信義集中營呆了一段時間的肖弘,自然明白這是要干什么,沒有過多的反應,肖弘便略顯沉默,將餐盤放在了鐵門的柵欄旁。
然后這名囚徒便機械式的給肖弘一勺黃呼呼的東西,又遞給了肖弘一個窩頭。
“等一下。”就在肖弘即將收走餐盤的剎那,站在一旁的易文鑫忽然開口,并且將目光對準了牢房之中的肖弘,一臉的陰險之色。
“噢,我想起來了,你好像是新來的,在甲字關押區,一向以高哲基神父的仁愛為基礎,因此,做為新人,我決定給你加加餐。”易文鑫說著,便接過囚徒手中的勺子,打開一個馬桶,舀出了一勺散發著惡臭的大便,直接倒在了肖弘的餐盤之中。
“正所謂狗行千里吃屎,好好想用吧。”易文鑫微微笑了笑,對牢房之中的肖弘說道,一臉的輕蔑與鄙視。
再看位于牢房之中的肖弘,看到這樣的場景,原本平和且深沉的雙目,猛然迸發出無盡的仇恨之光。
從來到信義集中營的第一天開始,肖弘心中的仇恨就不斷的蔓延、增長,這一刻無疑就是火上澆油!
面對這種極富侮辱性的言辭與舉動,肖弘身手便抓住了餐盤,接著便直接向牢房外一拍,直接將大便連通食物,糊到了易文鑫的身上。
瞬間黃呼呼的參雜物便濺的易文鑫的滿臉,原本平整的模樣,瞬間變得狼狽不堪,并且散發這一股惡臭。
附近的幾個牢房的囚徒,看到這樣的畫面,不禁流露出一抹笑容,仿佛是壓抑已久的宣泄。
反觀易文鑫,看到這樣的畫面,臉色則瞬間變得猙獰不堪。
“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易文鑫不禁發出了如此的咆哮聲,接著便握緊手中的金屬棍,直接對著肖弘抽打過去。
單憑個人實力,只有馭師三級的易文鑫,又怎么可能是肖弘的對手,幾乎就在易文鑫的鐵棍抽打過來的剎那,肖弘已經伸出手,直接抓住了易文鑫手中的鐵棍。
易文鑫有心將其抽回,卻發現,那鐵棒就仿佛張在了肖弘的手中一般,幾經掙扎,無濟于事。
再看肖弘,目光圓瞪,單臂微微發力,只看到,往日毆打囚徒的兇器。直接便被肖弘用手撅彎了,然后在微微用力一扯,鐵棍便直接落入到了肖弘的手中。
接著肖弘便將他丟到了易文鑫的腳下。
看到自己的鐵棍已經變成了“7”的形狀,易文鑫的臉色可謂一變再變,在這里,仰仗著自己的背景,所有人差不多對他都是畢恭畢敬的,只是沒有想到。一個新來的囚徒。就對自己做出如此的挑釁。
“你知不知道,這么做,你是在自討苦吃。你既然火氣這么大,我就給你好好滅滅火!”言罷,易文鑫便直接拿起身旁的高壓水管。對著肖弘以及肖弘的牢房射出冰涼的水柱。
面對高壓水柱,肖弘沒有躲,就那樣目光冰冷的望著易文鑫,只是這一下,肖弘原本就陰冷潮濕的牢房,要變得更加的難熬。
只是過去了五分鐘的時間,肖弘牢房的積水,便已經沒過了腳面,四周的一切。都仿佛被徹底淋濕。
直到易文鑫的通訊魔紋傳來震動,易文鑫才停止了對肖弘牢房的摧殘,然后接通聯絡的同時,悻悻離開,臨走之時,還不忘用兇惡的目光盯了肖弘一眼。
再看牢房之中的肖弘,雙目之中燃燒著火焰。面對如此的欺辱,肖弘心中已經充滿了憤恨。
足足過去了好一會兒,肖弘微微閉上雙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讓自己的目光平和了下來。然后背靠著金屬門,緩緩坐在了濕漉漉的地面之上。啃著手中已經被打濕的窩頭。
吧嗒。
正在這時,一個小石子,忽然順著通風口的柵欄丟到了肖弘的身旁,順著石子丟棄的方向望去,肖弘可以清楚的看到,對面的一處牢房之中,正坐著一名身著紅棕色上衣的男子,黑色的頭發亂蓬蓬的,嘴巴上的胡子幾乎全部都是向著兩側生長,看起來其貌不揚,至于年齡,已經看不出來了,不過,應該是在四十歲左右的樣子。
“兄弟,懂手語嗎?”見肖弘將目光對準了自己,這名棕衣男用手語比劃道。
而這手語,正是軍隊之中常用的一些手勢,在加上簡單的日常手語,對此讀書無數的肖弘,自然懂得一些。
“只是一點點。”肖弘用微微比劃了一下,回應道。
“剛才你的做法不明智啊,兄弟,無力的反抗,只會讓自己的情況更糟,就好比你現在。”棕衣男接著用手語對肖弘說道,表情看起來平和而深沉。
“我知道,也許是我沖動了。”肖弘用手語回應道。
吧嗒。
就在肖弘回應完畢,轉過頭繼續啃著食物的時候,肖弘忽然發現,一個用塑料包裹的小包,忽然被扔了進來,打開一看,是一個拇指大小的動物腿,已經被烤得有些焦。
“老鼠腿,別嫌臟,這就是食物,美味。”棕衣男用手比劃道,顯然是一番好意。
“多謝。”肖弘比劃道,然后緩緩從衣兜之中同樣掏出了一個小塑料袋,反丟了回去,塑料帶里面裝著的,正是一個白切雞的雞頭。
那棕衣男看到雞頭,表情猛然閃過一抹欣喜,這東西在這里可是稀罕物,接著對肖弘點了點頭,然后便一點一點將整個雞頭塞到了口中,連骨頭一起咀嚼起來,粗糙的臉上,隱隱閃過一抹滿足之色,只是一個雞頭,堪稱絕對的美味了。
第七百五十章挑釁?回擊!
至于肖弘,用極其隱秘的動作,檢查了一下老鼠腿沒有毒素以及異物,便對著棕衣男比劃了一下,放到了口中。
可以說,在這種地方,友情就變得特別微妙,有時格格不入,有時卻很容易找到。
“你叫什么名字,從哪里來?”吃著老鼠腿,肖弘接著用手語問道。
“沃師,十年前是北奧聯合體的一個參謀長。”棕衣男回應道。
“肖弘,加都聯合體。”肖弘隨手比劃了一下,算是回應了。
嘩啦。
就這樣,肖弘與沃師閑聊之時,再看肖弘乃至附近所有的牢房門,全部紛紛開啟。
緊接著再看附近牢房之中的囚徒,已經紛紛走出了牢房,向廣場匯集,這也是甲字關押區的放風時間,照比其他地方,要晚上了一些,食物也并非一日三餐。而是一日兩餐,這樣才會讓眾囚徒不會有太多的精力,去進行反抗。
當然,若表現得好,是會有獎勵的,就如同給狗扔骨頭一樣。
隨著牢籠的打開,片刻之后,再看碩大的廣場之上。已經聚集了數百名囚徒。分散在操場的四周。
同時,再看操場的大屏幕上,不斷播放著高湘真義國的近況。軍事以及歷史,基本上播音員就是用帶著哭腔,述說著魔族人的子虛烏有的卑劣行徑。以及亞平寧聯合體的種種欺壓,述說著他們的軍隊成長到今天這一步,到底有多么的不易。
若不明真想,看上去無疑將高湘真義國敘述成為了一個不畏強權、勇于反抗,不斷走向強大的國度。
對此洛丹倫人呲之以鼻,但是又無可奈何,只是在太陽下面,低垂著頭,一臉的萎靡。因為他們幾乎看不到一點希望,沒有人會來幫助他們,而他們仿佛則能在被消耗中,一步一步走向滅亡,沒有人為他們聲張什么,更無人伸出援手,全部都已旁觀者姿態。關注著這一切。
時而抬起的腦袋,則是極富仇視的望著角落之中的其他聯合體囚徒,在洛丹倫人眼中,這也無可厚非,歷史真真切切。當初六大聯合體一擁而上,將洛丹倫帝國圍剿。六大馭空將哈瑞森殺死,讓他們飽受迫害,飽受顛沛流離的痛苦,這樣的仇恨,堪稱刻骨銘心的。
事實上,哈瑞森在洛丹倫人眼中,就是靈魂,失去哈瑞森,就失去了一切信念,留下的只有微不足道的遺志。
至于在這里的,其他聯合體的囚徒,自然也明白洛丹倫人腦子里的仇恨,索性也不再招惹,直接躲到角落之中,看到洛丹倫人,遠遠避開。
不愿意輕易去接觸,雖然這里的洛丹倫人只有三百,但是一旦發起飆來,天曉得會發生什么,這還是在沒有戰紋的情況下,若為他們裝上精良的戰紋,絕對可以形成恐怖的戰斗力。
已經被那易文鑫叫了個透心涼,外加在陰冷的屋子中帶了好幾個小時的肖弘,雖然有大馭師的馭力撐著,不會有什么過分的傷害,但是這個時候,已經徹徹底底凍透了。
順著陰冷的通道走出,肖弘也不管不顧,拖著濕漉漉的身體,走到了操場正中心,瞬間陽光便照射在了肖弘的身體之上,一股久違的暖意,頓時襲遍肖弘的全身。
同時肖弘也微微閉上雙眼,微微張開了雙臂,盡情享受陽光的同時,不禁長長舒了一口氣。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肖弘原本釋然的模樣,忽然繃緊,眉宇間,微微跳動了幾下,張開雙目,肖弘便看到,迎面忽然出現了三名洛丹倫人,一個個目光多少有些怪異,絕望、萎靡的目光之中,竟然依舊閃耀著不屈與憤恨。
其中這三個人中,領頭的皮膚略顯,或者說是蒼白,右眼的眼角,有一道深深的傷疤,如同一道溝壑,而他在這里的綽號,也正很形象,就叫疤臉。
“新來的?”疤臉來到肖弘的面前,微微望了一眼肖弘瞳孔的顏色,語氣看似平和道。
“是的。”肖弘抬起頭,輕聲回應道,出人意料的是,肖弘此時并沒有表露出絲毫對洛丹倫人的親切。
事實上,洛丹倫人也是一樣,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肖弘到底是什么人,而是將肖弘當成了一個不擇不扣其他聯合體的新人。
“既然是新人,就要守新人的規矩,到陰影的角落中去。”疤臉抬起手,指了指一個陰冷的角落,那里正蹲著兩名馭師四級的成員,顯然在這里被洛丹倫人欺負的夠嗆。
其實在這里,肖弘隨隨便便亮出什么東西,哪怕是提一下大長者的名字,想必都會獲得洛丹倫人的絕對禮遇,但是肖弘卻沒有,只是微微抬起頭,將目光對準了疤臉,眉頭微微皺起,開口問道:“憑什么?”
聽到肖弘這么說,在操場上閑逛的眾人,腳下的步子紛紛聽了下來,無論是洛丹倫人,還是其他聯合體的人,紛紛將目光對準了肖弘。
沒有錯,洛丹倫將要衰敗、滅亡,但是在這里。洛丹倫人憑借著人數的優勢,以及強悍的戰斗力,卻可以獨霸一方。
雖然被吳季奇收拾的服服帖帖,但是對待同等級的囚徒,可絲毫沒有手軟的意思,畢竟洛丹倫人對其他聯合體,充滿了仇視,這也無可厚非。
看到那個新來的白頭發的。毫不留情。竟然以這種口吻回應擁有馭師巔峰級別的疤臉,所有其他聯合體人的臉上,不禁閃過了一抹詫異與驚恐。
能夠在這里的囚徒。差不多都是清一色“頂尖”級的囚徒了,聽到肖弘這副口氣,難免讓他們覺得。肖弘的麻煩大了。
當然,這樣的景象,也并不少見,很多在原來聯合體身居高位的人,也會有如此的反應,但是后來的結果呢?差不多都死掉了,被洛丹倫人打成重傷,最后不治身亡。
唯獨如同老頭遛彎一樣的沃師,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禁緩緩停下了腳步,神色不動,望向肖弘這邊,不過,也沒有幫肖弘出手的意思。
只是擺出一副作壁上觀的模樣。
位于五層過道出的吳季奇,自然可以看到操場上的情形,白頭發的與疤臉卯上了。不過,吳季奇也沒有絲毫的異動,手持高壓魔紋棍,另一只手扶住欄桿,就那樣靜靜的望著。
吳季奇本身也很清楚。他對洛丹倫人采用的高壓手段,洛丹倫人本身又是一個以不屈著稱的種族。因此,必須要給洛丹倫人發泄的途徑,顯然,這一次肖弘在吳季奇這里,成為了犧牲品。
原本鬧鬧哄哄的操場,差不多這一刻,直接就安靜了下來,或者說是死寂,所有人都將目光對準了疤臉與肖弘。
“想不到那個疤臉又開始找茬了,這一下那白頭發的,麻煩可大了,記不記得上一次,有個家伙,死的那叫一個悲慘。”
“誰說不是呢?馭師巔峰級別的人物啊,豈是那么好招惹的,乖巧點,有新人的樣子,不就好了么?正所謂好死不如賴活著。”
角落之中,幾名其他聯合體的人大說風涼話,就那樣蹲在角落,根本沒有幫助肖弘的意思,在他們看來,他們認識肖弘是誰啊。
更何況,洛丹倫人在同等條件的下各方面戰斗力,實在太驚人了,兇悍無比。
“小子,你知不知道,擺出一副硬骨頭的下場?”疤臉見肖弘的目光毫不示弱,微微瞇了瞇眼睛道,握緊的拳頭發出了“咔咔”的聲響。
事實上,這疤臉在天際省的時候,就是一方軍官,戰斗力強悍無比。
“硬不硬骨頭,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不要惹我,否則你會死得很慘。”肖弘抬起頭,表情冰冷,一字一句的說道。
“死得很慘?呵,看來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疤臉冰冷的臉上,不禁閃出一抹獰笑。
再看身后其他的洛丹倫人,臉上也齊刷刷閃出一抹不善,嘴角微微彎了彎,就如同一頭頭猙獰的野獸,不屑的笑容,看起來無比的猙獰。
“那么就試一試吧。”肖弘陰沉的目光,微微掃視了一眼,表情一點一點開始冷了下來。
“找死!”
疤臉忽然發出了如此的聲音,接著便猛然抬起拳頭。
然而,幾乎就在疤臉抬起拳頭的剎那,反觀肖弘,已經閃電般俯下身子,如同毒蛇出擊一般,對著疤臉的腹部就是一拳!
還沒等疤臉再有過多的動作,疤臉的身體已經止住了全部的動作,接著就如同雕像一樣,噗通一聲,在肖弘的面前栽倒。
接著在握著肚子,在肖弘的腳邊不斷扭動,表情痛苦不堪。
原本還在替肖弘捏一把汗的聯合體囚徒,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就看到以往強悍無比,也最好惹事的疤臉,直接就倒在了肖弘的面前,不禁臉上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一副副事不關己的臉孔,也是不禁抽動了兩下。
那疤臉的實力,有目共睹,但是他們隱約只看到,肖弘只出一拳,將其轟到在地,這就多多少少有些夸張了,事實上之前來到甲字關押區的聯合體人,從來沒有這樣干過。
題外話:敢不敢多給我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