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唯我不同!!(上)
聽到肖弘這么問,佩加接著點了點頭,臉紅的跟一個大蘋果似的,他知道,這么有求于肖弘,真的有些唐突了,并且佩加心中虛得很,歸根結底,只有一點那就是他兜里的錢,真的不多,生怕肖弘來一個獅子大開口。
“若佩加老兄喜歡,那回過頭,我就給你制作一個。”肖弘表情輕松道。
“那…那要多少錢啊?”佩加戰戰兢兢的問道。
“沒意思了吧,咱們這交情,還要什么錢啊,舉手之勞而已,當然,若佩加老兄覺得過意不去,那你平時就照應獵手集團的那些艦員,沒事拉著他們出去協助你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讓他們鍛煉鍛煉。”肖弘極度慷慨道,用心也是非常之明確的,那就是一個戰紋,讓佩加做獵手艦隊的課余教官。
“這自然好說,只是成本錢我還是要給的,否則不合規矩。”佩加聽到這話,雙目猛然亮起一陣光芒,然后極度恭敬的對肖弘說道,滿口答應了下來。
“成本五千金幣,想必這么點錢,佩加老兄還是拿得出來吧。”肖弘說完,輕輕拍了拍佩加的肩膀,然后便友好的道別,并示意一周之后,便將戰紋通過獵手星際公司,給佩加帶過去,到時候把成本錢交給艦員便好。
對此佩加自然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同樣這也就意味著佩加欠了肖弘一個大人請。
而返回到萬尊谷中的肖弘,這個時候,則完完全全將注意力由獵手集團,轉移到了梵岡星上面,開始積極進行著各方面的準備。
就這樣,一天的時間匆匆而過。
再看梵岡星,因為沒有糧食,絕大多數的梵岡星人,無論是正規弟子。還是外徒乃至雜役,一個個眼睛都差不多餓綠了 之前也說過,梵岡星不同于普通的宜居星,是沒有野味充饑的,沒有糧食只能餓著,充其量也就是啃草根吧。
原本還在亢奮著聲討肖弘的梵岡星,此刻算是徹徹底底安靜了下來,反倒是冬祿那邊。則是人滿為患。對冬祿發出了強烈的抗議。
要知道無論是那一屆總管,都沒有發生過如此惡劣的事情,這里是圣壇。這里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地方,竟然會出現饑荒,說不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更讓所有人表示不滿的便是。一些眼尖的人,已經發現冬祿竟然有糧食,這無疑引起了梵岡星人強烈的憤怒。
不過,這樣的抗議,真的顯得虛弱不堪,因為差不多所有人都沒有了力氣。
至于這個時候的冬祿,則在辦公室中不斷的走來走去,神色嚴峻,目光焦急。冬祿也很明白,若在這么肆無忌憚的發展下去,且不說梵岡星會不會餓死人,黑澤森針對打壓肖弘的計劃,最終將演變成為,梵岡星人對他的打壓。
沒錯,梵岡星人是絕大多數都聽從黑澤森的。但是那也要確保在吃飽飯的前提下吧,否則連小命都不保,又有誰會聽從黑澤森的?
“從復坦帝國行駛過來的運輸艦到底什么時候會到?”冬祿目光冰冷,轉過頭向助手問道。
“大概晚些時候。”助手同樣略顯嚴峻,他自然明白眼下到底意味這什么。毫無疑問,肖弘這一招太狠了。
“再一次通知運輸艦。讓運輸艦全速航行,盡快到達。”冬祿接著督促道。
“明白。”助手回應一聲,接著便向復坦帝國的運輸艦隊發出了呼叫請求。
然而,下一刻,當聯絡接通之時,助手卻驚愕的發現,光屏之中已經不再是運輸艦隊的艦長,而是一個留著大胡子,帶著小墨鏡的家伙,頭發亂蓬蓬的,皮膚粗糙無比。
看到這樣的景象,助手目光微變,接著連忙開口問道:“你是什么人?”
“嘿嘿,壞人。”尼洛淡淡一笑回應道:“你應該就是這批魔紋運輸艦隊的雇主吧,也沒什么好說的,想讓我釋放運輸艦,借五千萬金拿來花花。”
差不多就在尼洛這番話出口的瞬間,冬祿的臉色直接就變得一片蒼白,他自然明白眼下的一幕到底意味著什么,冬祿最后的希望,那批運輸艦隊,被星際海盜截獲了。
“混賬!你知不知道,那批糧食到底是運到哪里的,我告訴你是圣壇,你知不知道圣壇到底意味著什么,我勸你識相一點,盡快將運輸艦放行,否則你將面臨滅頂之災。”冬祿搶過助手的通訊魔紋,目光凌厲,對尼洛說道,只是在心中,冬祿徹底慌了。
假設這批糧食不到位,估計等下一批糧食到的時候,梵岡星已經尸橫遍野了。
“你這家伙,別拿這副口氣跟爺說話,爺爺我管你是圣壇還是尿壇,爺爺我活不下去了,管你什么東西,要么拿錢,要么等著給運輸艦隊的人收尸吧。”尼洛罵罵咧咧的回應一句,便直接中斷了聯絡,緊接著不忘給冬祿發送過來一個帳號。
冬祿這個時候,整個人都快要氣炸了,眼下的情況意味這什么,已經不言而喻了,若是以往還好說,但是眼下,梵岡星指望這糧食救命,可謂分秒必爭,哪有時間與尼洛磨嘴皮子。
“快,從梵岡星的財務閣之中,調出五千萬金,給那個該死的家伙匯過去!”冬祿雖然百般不情愿,心中更是憤恨無比,但是除了這個方法,還有其他的辦法么?
大概只過去了五分鐘,足足五千萬金便被直接匯入到了尼洛指定的帳號之中,五千萬金對于梵岡星而言絕對不是一個小數字。
隨著金幣的匯出的十分鐘之后,略有些慌亂的冬祿,便再一次向尼洛發出了呼叫請求,只是下一刻,出現在光屏之中的,已經不是尼洛了,而是一名身著獵手集團制服的男子,他正是獵手集團在奧薩星的主管拉莫斯。
看到拉莫斯的影像,以及拉莫斯胸口的獵弓標志,冬祿眼前不禁一陣眩暈。他仿佛感受到了什么。
“你…你是誰,你怎么會出現在那里?”冬祿向拉莫斯開口問道。
“原來是冬祿總管啊,幸會,獵手集團的護航艦隊,剛剛路過此地,結果便發現復坦帝國的運輸艦隊遇到了麻煩,于是就將海盜團趕跑,重新奪回了運輸艦隊的控制權。怎么冬祿總管有什么問題么?”拉莫斯開口問道。
聽到這話。冬祿的身子不禁晃了晃,只覺得眼前發黑,他不難猜到。這很有可能是星際海盜與獵手集團聯合在冬祿面前演戲,用意非常明顯,就是攔截這批救命的糧食。
“既然如此。就感謝獵手集團的出手相助了,現在就麻煩你們給予運輸艦隊放行。”即便心中預感到了什么,但是冬祿不死心,接著強壓心中的負面情緒,好言道。
“這好像不行,根據復坦帝國的法律,這些物資是屬于從海盜手里重新奪回來的,需要進入到奧薩星,進行一系列的官方核實。直到確定這批物資是梵岡星的,才會將這批物資返還,按照復坦帝國官方的辦事效率,大約一個星期也就差不多了。”拉莫斯說完,便中斷了聯絡。
幾乎就在拉莫斯剛剛中斷聯絡的剎那,重傷初愈的冬祿,便急火攻心。一口鮮血直接噴出,緊接著昏厥過去。
這一刻冬祿自然看得出來,拯救梵岡星的運輸艦隊,被獵手集團以卑鄙、無恥、下流的方式黑了,且不說一個星期能不能放出來。就算一個星期順順利利,估計到了梵岡星。梵岡星人也餓死得七七八八了。
更何況這一里一外,什么事情都沒有解決,梵岡星還被騙了5000萬金幣。
時至正午,萬尊谷中,從悟覺星來的雜役,這個時候已經臨時放下了手上的工作,在肖弘的指揮下,開始將一箱一箱的食物打開,開始按照一定份量裝入到小布袋中,主要便是大米、蔬菜以及肉類,還有幾個肉包子。
足足經過了一個上午的忙碌,差不多已經準備出來的幾萬份之多,并且一一放在了萬尊谷的入口處。
此刻,肖弘正端坐在一個舒適的木椅之下,身后便是寒霜龍。
隨著一小車一小車食物被放在肖弘的身旁,最終肖弘便將一個大木牌插在了自己的身旁,木牌之上清清楚楚的寫道:見者三拜,大罵黑澤森,歌頌肖弘者,有飯吃!
“福泰。”肖弘望了一眼身旁的福泰,輕輕使了一個眼色。
福泰自然明白肖弘著眼色的意思,直接通過信息魔紋,在梵岡星的信息平臺中發送了一條接待閣的信息,信息很簡單:萬尊谷有食物!
整整三天沒有食物,整個梵岡星人差不多眼睛都餓綠了,一些人無意間看到如此的信息,顯示微微一愣,接著便不顧一切,順著架設在梵岡星的空間裂口,紛紛向萬尊谷的方向匯集。
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他們還那里管肖弘是什么人?萬尊谷是什么地方,只要給他們點吃的,他們甚至愿意叫爹!
隨著信息的發出,大概只過去了十分鐘,萬尊谷的門口,匯集來了幾千人,比起之前的亢奮,如今一個個已經顯得虛弱不堪。
第六百七十章唯我不同!!(下)
這些率先來到萬尊谷的梵岡星人,自然能夠看到,肖弘神色淡然坐在木椅之上,當然這并不是他們關心的,他們關注的,是肖弘身旁的那個用大紅字寫的牌子,上面的字跡非常清楚,上前三拜,大罵黑澤森,歌頌肖弘者,有飯吃!
對于這樣的字跡,毫不夸張的說,眾人充滿了顧忌,三拜?這無疑就是要跟條狗一樣討食吃,大罵黑澤森,無論是不是真心的,都無疑要徹徹底底得罪了心胸狹隘的黑澤森,歌頌肖弘,無疑就是討好鮮美。
這些基本上隨隨便便一個梵岡星人都明白,在極度饑餓的情況下,他們還是陷入了猶豫,這食物可不是那么容易吃的。
沒錯,生搶那堆積如山的食物,是一個辦法,但是這要看一看肖弘身旁的寒霜龍同不同意了。
坐在木椅上,悠然自得,品著茶水的肖弘。見十幾米外的梵岡星人充滿顧忌,充滿猶豫,肖弘沒有說話,再度對福泰使了一個顏色。
福泰微微點了點頭,直接從堆積如山的袋子中拿起一個,打開封口,扔在了眾人的面前,只看到。里面是一袋大米、一些蔬菜和一塊生肉。在這些東西之上,便是一個肉包子,和一個屬雞腿。
看到這些東西。整個梵岡星的弟子,眼睛都直了,一個個不禁擺出吞咽口水的動作。
足足餓了三天。看到如此鮮美的食物,他們能不動心么?甚至這些人都有一種要餓虎撲食的感覺,但是再看寒霜龍,已經非常識趣的微微開啟了嘴巴,目的很明顯,擅動的后果,只有死路一條。
要知道,再往前一步,就是萬尊谷的地盤。對于擅入者,是可以擊殺的。
“這里裝著的,是你們一天的口糧,只要來上前,一拜阿彌羅,二拜萬尊谷,三拜肖弘大尊者。大罵黑澤森那個狗東西,歌頌肖弘大尊者,便會恩賜給你們食物,讓你們擺脫饑餓之苦。”福泰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道,雙臂微微張開。慷慨陳詞。
再看蕓蕓梵岡星人,一個個正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一面是食物的誘或,另一面則是為此付出的代價。
不過,這個時候他們的口水已經開始四溢。
“肖,肖弘,求你,給我食物吧,我快受不了了。”
忽然,一名身材干瘦的男子,忽然跪在肖弘面前,語氣充滿懇求道。
“現在知道求我了?不罵我的?不打我的人了?好吧,我代表阿彌羅的寬容,原諒你,但是看到牌子上的字跡了嗎?”肖弘冷冷一笑,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這個人的腦袋,就仿佛在撫摸一條愛犬,然后指了指身旁的牌子。
“好,好,我說,黑澤森是狗東西,不得好死,肖弘尊者,馭力無邊,仙福永享壽與天齊。”這干瘦的男子,已經毫無自尊可言,接著便在肖弘面前磕了三個頭,接著一臉的急切且討好。
“很好,馭力無邊,嗯,我喜歡。”肖弘說著,緩緩伸出手指,微微向前一揚。
再看福泰伸出手,直接將一個布袋扔到了這干瘦男的面前。
而這干瘦男,接過布袋,不顧一切,更不顧形象,打開布袋,拿起肉包子和雞腿便開始狼吞虎咽起來,足足三天啊,他真的餓壞了。
至于肖弘,心中則爽到了極點,沒錯,他就要這種效果,無論這些之前對自己齜牙咧嘴的人,心中怎么想,他索要的就是現在的屈服、求饒。
“你,到一邊吃去。”肖弘微微望了一眼干瘦男,回應道。
干瘦男這個時候也顯得非常聽話,乖乖的跑到了一旁,大口大口的吃著。
站在不遠處的梵岡星眾人,看到這樣的一幕心中苦嘆連連,堂堂梵岡星人,竟然混得如同豬狗,丟人啊。
然而,就在這些人這么想著的時候,卻看到又有七八個人一擁而上來到肖弘的面前,練練磕頭,然后充滿討好道:“黑澤森不是東西,是垃圾貨,肖弘尊者,神通廣大,馭力無邊。”
啪,啪,啪…
就在這些人說完的剎那,福泰也已經將一個個布袋扔到了他們的面前,示意他們可以滾蛋了。
就這樣,接二連三,萬尊谷面前匯聚的人越愛越多,跪拜,大罵黑澤森、歌頌肖弘的人,也越來越多,開始的時候是七八個,后來就是幾百個。
很難想像,這些人幾天前還對肖弘破口大罵,這一刻,他們卻被肖弘用一種另類,且極度侮辱人的方式,征服了。
對此,肖弘的心中沒有不忍,在圣壇肖弘學會了很多東西,其中一條便是,對人,肖弘以禮相待,以情相交,如福泰如博山,對于毫無主見的狗,就要棍棒相加。
在肖弘眼前,這些人就是毫無主見的畜生,就是沒有骨氣綿羊,沒有犄角的綿羊,不明是非,只是到屈服與強者,討好于強者,這樣的人,唯一的宿命就是被壓迫。被統治。
在肖弘看來,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動物,狼與羊。
羊若想反抗,只有變成狼。
與此同時,在梵岡星的總部,冬祿已經緩緩蘇醒,然而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極為憔悴。臉色已經蒼白,他很清楚,肖弘要把事情鬧大。大到不可收拾,肖弘是鐵了心要反抗黑澤森。
不過,直到現在冬祿也堅定的認為。與黑澤森對著來,只有死路一條。
“冬祿總管,冬祿總管,大事不好了。”就在冬祿剛剛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趙群卻忽然滿臉恐懼的走了進來,蒼白的臉色比冬祿有過之而無不及。
“趙群主管,是不是有人有鬧事了?”冬祿開口問道,語氣虛弱。
“比那要嚴重一萬倍,你看看肖弘到底在干什么。”言罷。趙群便打開了影像魔紋,調取出了萬尊谷周邊的影像。
只看到,萬尊谷入口處,已經匯聚的足足幾萬人之多,此刻這些人正成批成批的拜倒在肖弘的面前,對黑澤森破口大罵,什么難聽罵什么。對肖弘則是一大堆討好獻媚之詞。
然后看到的,便是福泰丟給梵岡星人糧食。
毫無疑問,只是短短的幾天時間,局勢徹徹底底顛倒了過來。
而以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梵岡星人。在肖弘的種種卑劣的手段下,仿佛變成了豬狗一般。任肖弘侮辱、玩弄,只要肖弘給吃的。
“咳咳,咳咳!”
不禁身體剛剛有所好轉的冬祿,再度傳來了幾聲猛烈的咳嗽,嘴角掛著一絲血跡,他自然明白,眼前這一切,到底意味著什么,梵岡星淪陷了。
冬祿徹徹底底對梵岡星失去了控制,以往高傲不可一世的梵岡星人,被肖弘的魔爪徹底將外皮撕扯得干干凈凈,流露出了最終的本性,那就是奴性!
“冬祿總…總管,現在我們必須要想一個辦法,我們該怎么辦?”趙群的額頭之上,已經不滿了汗水,戰戰兢兢的問道。
再看冬祿,支支吾吾的半天,竟然無計可施,以往那狡黠的臉上,如今是一片迷茫,毫無疑問,肖弘這種充滿極端的手段,實在太狠了。
這一刻,冬祿不得不承認,憑借他的才能,他斗不過肖弘,而他又將是什么樣的后果,冬祿不敢想象,沒錯,肖弘就是大魔頭,但是這又能如何?冬祿仿佛無法改變這一切。
夕陽西下,萬尊谷之上已經被覆蓋上了一層金色的陽光。
再看肖弘的面前,幾萬人齊齊跪倒在肖弘的面前,啃食著手中的食物,不顧一切的,他們太餓了。
而肖弘這個時候則是一臉的冷笑,接著微微站起身,高聲道:“看看你們現在這個樣子,簡直與豬狗毫無區別,不,你們是綿羊,你們沒有屬于自己的靈魂,你們在在強橫面前,只是一只只甘于屈服的綿羊,也許你們吃著我的食物,心中對我充滿了無限的恨意,無所謂,你們恨我也好,憎我也罷,我肖弘不在意,沒錯,你們心中想對了,我肖弘是魔,是個大魔頭!但是我要告訴你們,天底下人人皆是魔,唯一的不同就是,我會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們,我就是魔!”
再看下面瘋狂吃著東西的人們,微微一頓,接著沒有說話,繼續開始啃食著食物,肖弘只給了他們一天的口糧,還有明天,后天,大后天,這一刻肖弘仿佛抓住了他們的命脈,更重要的是,剛才他們每一個人都大罵了黑澤森,這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了。
事實上,肖弘說對了,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像索普、列農那樣,對肖弘感恩戴德,這些人對肖弘有恨、有憎,但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看到下面的人,毫無還嘴,一個個只顧著吃著眼前的食物,肖弘再度冷冷一笑,目光之中有嘲諷,有得意,也有那么不易察覺的哀涼,總之很復雜,很復雜,接著肖弘便微微轉過身,返回到了萬尊谷中,此時此刻,就連肖弘也說不好,自己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心情?報復的爽快?還是那對梵岡星的嘲諷?也許都有一點。
不過,有一點,已經可以肯定,肖弘的手已經一點一點將梵岡星攥住了。
題外話: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