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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2 悲催實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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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登-哈德遜在前面走著,埃文-貝爾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就閉著眼睛往前走,看那樣子怎么都像是趕僵尸一般。(.caihongwenxuem_彩&虹&文&學)伊登-哈德遜知道埃文-貝爾實在是太累了,昨天晚上狠狠睡了十個小時,也沒有緩過神來。

  以前在讀書的時候,埃文-貝爾就經常這樣,當時有一門課是早晨九點的。埃文-貝爾大清早起來,就經常這樣扶著伊登-哈德遜的肩膀去上課,不過兩個人的教學樓不是同一棟,所以往往到分叉口的時候,埃文-貝爾就會一個人像游魂一樣飄去上課的教室。一直到教授進教室之后,埃文-貝爾才會真正地清醒過來。

  倒不是說埃文-貝爾起不來,畢竟以前干洗店再辛苦的日子也經歷過,只是埃文-貝爾喜歡抓緊這最后一點點縫隙的時間,似乎多閉目養神一會都是好的。所以,伊登-哈德遜早已經習以為常了。看著埃文-貝爾走上車,然后拉好安全帶繼續靠在窗戶邊上睡,伊登-哈德遜自己走到駕駛座上,發動汽車,然后開車前往今天的攝影棚。

  此時紐約的太陽還沒有完全升起來,紐約的十月已經開始有些涼颼颼的,特別是藏藍色的天空之下,鋼筋水泥透出的森冷總是讓城市顯得更加陰寒,這種普遍的冷色調將紐約這個萬花筒染上了一層陰郁的藍色。

  工作日早晨的紐約總是讓人崩潰,堵塞的交通足以讓人崩潰,所以市政府一直都在鼓勵市民利用大眾交通出行。市長邁克爾-布隆伯格就是地鐵的忠實擁護者。

  埃文-貝爾早期在趕行程的時候,也都是利用地鐵往來。只是今天的行程有點特殊,整個后車廂都被塞滿了埃文-貝爾今天要穿的衣服―雖然今天是為“時尚”拍攝封面照,但服裝也依舊是全部采用“十一”品牌的最新設計,這也符合安娜-溫圖爾的構想。所以,單單依靠埃文-貝爾和伊登-哈德遜兩個人,抱著一大堆衣服去擠地鐵這并不現實,伊登-哈德遜也只好加入汽車的洪流里,蝸牛前行。

  雖然都說大自然的朝陽是一副美不勝收的圖畫,其實靜靜觀看城市拂曉的過程也是一種享受。看著黃色的出租車在街道上匆忙行駛,路人們一抬手就有出租車停下,而路邊的行人必須動作敏捷才能搶到出租車,在紐約,出租車可沒有先來后到這一回事,誰先上了車才算數,所以路邊為了一輛出租車破口大罵的場景絕對是早晨一緊;地鐵口行色匆匆的上班族又是另外一番景象承受著巨大壓力的城市人神色木然地行走著,摩肩接踵的繁忙景象一點點將沉睡的紐約喚醒;在初升晨曦的照耀下,路邊的街頭藝人才剛剛抵達現場,一切都處于準備中的舞臺別有一番滋味,如果有幸看到裝扮成自由女神像的人從地鐵口或者商場更衣室走出來的場景,就更是一個奇景了;當然,更不能錯過的是那些活力十足的年輕人,踩著滑板、背著書包在人群之中穿梭的景象這讓略顯呆板冷漠的鋼筋森林多了一絲青春。

  空曠的街道被人群充斥,寂靜的地鐵站被喧鬧占領,冰冷的大廈被陽光點亮・・・・・・不同于大自然的日出城市一覺醒來的過程也別具特色。生活其實處處都是美景,只要靜下心來搜尋,總是能夠在視線所及之處看到值得銘記的畫面。

  呼吸著紐約十月清晨略顯清冷的空氣,帶著一點喧鬧一點干燥,駕駛座前面的咖啡香讓所有的繁忙都靜止下來。伊登-哈德遜總是很享受這樣的時刻,不同于深夜時帶著五光十色繁華的寂靜,清晨的安靜帶著一股朝氣,讓人總是可以輕而易舉地尋找到希望的痕跡。

  拍了拍副駕駛座上的埃文-貝爾,敏感的埃文-貝爾立刻就醒了過來,他大大地仲了一個懶腰隨意看了窗外一眼,就知道還有一條街區就要抵達目的地了。看看時間,今天在路上足足花了四十分鐘,他的補眠也睡得很安穩,只感覺充電徹底完成一般。

  車子才剛剛駛進街區,距離攝影棚還有超過兩百碼的距離就可以看到站在門口的一群人,顯然他們是正在等待埃文-貝爾的到來。看到徐徐開過來的車時,這群人都往里面靠了一些,讓出一個停車位來。待車子停好之后,工作人員就站成了一排,伊登-哈德遜搖下車窗說到,“衣服在后座,你們抱進去吧。”

  在埃文-貝爾剛剛出道的時候,前來雜志拍照,衣服、鞋子什么的都是自己提。現在即使是為“時尚”如此大牌的雜志拍照,所有準備工作也都是由雜志安排人員來進行,埃文-貝爾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動手。

  埃文-貝爾走下車,和工作人員打著招呼,精神奕奕地就往攝影棚里走去。攝影棚里立刻就有人迎了上來,顯然是得知埃文-貝爾的到來,專門前來迎接的。來人是一個約莫二十出頭的小女生,帶著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鏡,將那張臉都遮去了大半,一頭黑褐色的長發綁成一束馬尾辮,露出了整張臉,顯然是為了工作方面才做如此打扮的。

  “貝爾先生,十分感謝你的到來。”小女生手里抱著一個大大的文件夾,略顯緊張地和埃文-貝爾打起招呼。說完之后似乎就沒有反應了,不過在接觸到埃文-貝爾疑惑的目光之后,小女生才恍然大悟,連忙開始自我介紹起來,“我是簡-查斯特,是今天攝影現場的助理。溫圖爾女士本來是希望能夠親自抵達現場的,不過巴黎有一些事務需要她親自過去處理,所以就由我在現場為你負責。”

  之前安娜-溫圖爾和泰迪-貝爾溝通過時間,“時尚”原本是打算巴黎時裝周結束之后再來拍攝的,可是在那之后埃文-貝爾又有其他事,最終把時間調整到了現在。安娜-溫圖爾自然是在巴黎參加時裝周。所以這才委派了助理過來現場輔助。

  簡-查斯特帶著埃文-貝爾走進攝影棚,今天的攝影棚并沒有另外搭建場景,只是簡單的灰白色背景,旁邊還有各式各樣的打燈器,還有幾個干冰機,看來這一次的拍攝主題應該就是黑白為主了。事實上,凱瑟琳-貝爾為“十一”品牌設計的第三季衣服依舊延續了黑白為主,偶爾用亮色點綴的特色,所以拍照時大多都是選擇黑白基調,要不然就是英式、法式貴族的華麗風,主要還是看攝影師的掌控了。

  背板前面有一個穿著白色襯衫、黑色套頭線衫的中年男子,褐色的短發十分干練,炯炯有神的雙眼和認真嚴肅的神情顯得十分專業,他此時正在和燈光師、道具師討論布景的設計。埃文-貝爾知道,這應該就是今天的攝影師了。

  “特斯蒂諾先生,貝爾先生到了。”簡-查斯特有些莽撞地出口說到,埃文-貝爾甚至來不及阻止她的行為。在埃文-貝爾看來,他站在旁邊等等就好了,讓攝影師把自己的工作先完成比較重要。

  因為如果換做是埃文-貝爾在片場,他就是希望如此:先把手頭工作完成再說。看來,這位助理經驗并不是很豐富。

  攝影師回頭一看,就正好看到了埃文-貝爾微微抬起、卻尷尬定在半空的手勢,他一下就明白埃文-貝爾是希望阻止簡-查斯特。攝影師不由笑了起來,微笑點了點頭示意沒事,隨后就又轉頭繼續忙碌手里的事了。

  簡-查斯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應該繼續呼喚攝影師,還是回頭給埃文-貝爾道歉。還是埃文-貝爾為她解了圍,“我沒事,顯然他把自己的工作完成吧。”簡-查斯特這才安定了下來,站到了埃文-貝爾的身邊。

  可還沒有安穩兩秒,簡-查斯特的手機就開始在持續震動,她拿起手機一下,表情頓時刷地一下變了。她抬頭和埃文-貝爾指了指自己的手機,示意抱歉,然后就轉身接起了電話,“溫圖爾女士,是・・・・…”就算簡-查斯特跑得快,埃文-貝爾也可以聽到,電話另一端的聲音語氣并不是很預約。溫圖爾女士?那應該就是安娜ˇ溫圖爾了。

  埃文-貝爾轉過頭去,就看到簡-查斯特站在不遠處垂頭喪氣的模樣,看樣子應該是被安娜-溫圖爾訓斥了。看著這一幕,埃文-貝爾忽然想起了上一輩子安妮-海瑟薇主演的一部電影,“穿普拉達的女王”,這部電影是改編自一本作者就是在“時尚”里有過工作經歷的,而書中所說的故事就是關于安娜-溫圖爾的。想象上一輩子電影里安妮-海瑟薇的模樣,再看看眼前簡-查斯特的模樣,不經意間就重疊到了一起,這讓埃文-貝爾不由忍俊不禁。

  “在笑什么?看起來今天是一個很適合拍攝的日子。”一個聲音將埃文-貝爾的注意力拉了回去。

  埃文-貝爾一轉頭就看到了攝影師朝自己走來。攝影師并沒有打算埃文-貝爾回答自己的問題,他帶著和善的笑容,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馬里奧-特斯蒂諾,今天的攝影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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