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413 試探詢問

  同學們送給埃文一貝爾的掌聲,至少持續了一分鐘才停止下來。這讓埃文一貝爾頓時lu出了燦爛的笑容,微微點了點頭,只說了一句“謝謝。”不過頓了一會,又接著說到“不過在打分方面,我還是不會手軟的。”整個教室再次爆笑起來。

  人的一生會遇到無數個事件,百年人生就是由一個個瑣碎的小事串聯起來,而正是這一件件小事構成了一個獨特的人格,使得每個人都與眾不同。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葉子,更沒有兩個完全相同的人,就是因為每個人經歷的事情都是不一樣的,形成的個xing、人生也就不同。當初埃文一貝爾選擇繼續深造,就讀研究生課程,媒體們無法明白埃文一貝爾這個選擇。

  可是,在研究生的第一個學期,他收獲了身為基礎心理學授業教師的資歷,看著眼前一個個開心的笑臉,埃文一貝爾就知道,這絕對是他人生中不可取代的一部分。

  下課之后,上前提問的同學卻是沒有了,因為此時大家的課題都已經接近結論的部分,該有的疑問也在上課期間提出來了。倒是不少人上來和埃文一貝爾討論“改編劇本”結果圃了的是,埃文一貝爾自己都還沒有看過電影成片。這個時間點“改編劇本”依舊只在七間電影院點映,在加勒比海忙著拍戲的埃文一貝爾沒有看過,也正常。

  學生陸續離開了教室,埃文一貝爾這才開始收拾書本和筆記本電腦,隨意抬頭看了一眼,埃文一貝爾就看到了馬克一扎克伯格站在他的座位旁邊,有些焦躁地抖動著身體。此時已經是十二月初冬了,bo士頓的冬天可絕對稱不上暖和,但馬克一扎克伯格卻依舊是帽t搭配中ku的打扮,一雙湛藍色的橡膠拖鞋搭配灰色的襪子,個xing得有些過頭了。埃文一貝爾卻是想起了“社交網絡”里塑造的馬克一扎克伯格,看來電影之中對于原型的研究還算透徹。

  埃文一貝爾看了看已經快要清空的教室,馬克一扎克伯格依舊站在原地焦躁地咬著自己的大拇指,埃文一貝爾開口喊了一每“嘿,馬克,你要回宿舍嗎?一起。”

  馬克一扎克伯格側頭看了埃文一貝爾一眼,沒有回答,只是他的焦躁感似乎減少了一些。

  自從上次擊劍館的切磋之后,埃文一貝爾和馬克一扎克伯格每次見面都會對話上幾句,內容天馬行空的什么都有,就算是馬克一扎克伯格和埃文一貝爾談計算機方面,雖然埃文一貝爾對技術方面不了解,但他對之后十年計算機、網絡方面的發展卻有清晰的認識,無論是見解還是眼光都不容小覷,再加上埃文一貝爾的博學。馬克一扎克伯格就越發愿意和埃文一貝爾交談起來。

  今天,馬克一扎克伯格其實就是有點事想詢問一下埃文一貝爾,但內心那自卑和自信的糾結體就在掙扎,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于是就站在座位旁邊焦躁地抖動身體。也正如馬克一扎克伯格預料到的一般,埃文一貝爾對人的心理的確有自己的獨到解讀,輕易發現了自己的異常,也順利地提出了符合自己心意的邀請。

  待埃文一貝爾收拾好東西之后,馬克一扎克伯格就自發地走在埃文一貝爾身后不遠處,一起離開了教室。與最開始認識不同,此時馬克一扎克伯格和埃文一貝爾并肩而行,但腳步卻并不是一味地按照自己步調節奏前行,反而不自覺地就按照埃文一貝爾的節奏往宿舍方向走去。

  “你今天不用趕飛機?”過去兩個多月埃文一貝爾就是這樣過來的,馬克一扎克伯格此時也沒頭沒腦地就來了一句。

  埃文一貝爾早就習慣了馬克一扎克伯格這跳躍式的談話方式了,隨口就回答到“不用。這兩天有點事要處理,和劇組多請了幾天假。”此時已經五點多,bo士頓的天幕已經逐漸降了下來,教學樓頂端和天幕銜接的地方隱約可以看到樹梢倔強的影子,但卻都已經綠意凋零,冬天的步伐已經悄然來到了身邊。“上午我還在加勒比海上,那里巴不得整天都泡在水里才好,這里就已經冬天了。地球的確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不是嗎?”“上周初雪就已經下了。”馬克一扎克伯格對于埃文一貝爾喜歡旅游的事,或多或少也是知道一點的,所以間或也會參雜一兩句這種“廢話”了一以前馬克一扎克伯格一直認為這種都算是客套話,都是廢話。

  “今天去練劍嗎?”馬克一扎克伯格又開始跳躍話題了。

  埃文一貝鼻正在視野所及之處尋找雪的痕跡,不過沒有能夠找到,看來上周落的雪只是米粒雪而已,真正的大雪還要等等。“不去了。最近在海面上練得夠多了。”為了拍攝“加勒比海盜”埃文一貝爾的擊劍還真派上了用場,劇中杰克一斯帕羅船長有許多場擊劍的戲份,埃文一貝爾由于有了功底,拍攝起來倒真有模有樣。

  “你和比利、達斯汀一直在研究的那款編程怎么樣了?”埃文一貝爾忽然想到了這件事,不由主動提了起來。比利和達斯汀是埃文一貝爾那間宿舍里對門的兩個舍友。他們四個人算是一個宿舍里的舍友。

  比利一奧爾森,計算機系學生,副修戲劇表演,他對于埃文貝爾在百老匯的生活十分有興趣,總是上躥下跳地希望埃文一貝爾多講講過去十年的生活。達斯汀莫斯科維茨主攻經濟學,卻在這半學期沉mi于計算機的世界里,雖然他只九月底才開始接觸計算機編程的,但他學習得速度很快,現在已經可以和比利一奧爾森、馬克一扎克伯格兩個人侃侃而談了。

  “你是說那款音樂推薦軟件嗎?編程都已經差不多了,但總是絕對缺產了一個亮點,讓用戶喜愛的亮點。”馬克扎克伯格到。

  埃文一貝爾卻是偏頭看了馬克一扎克伯格一眼,那張嬰兒肥的娃娃臉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一顆顆雀斑,雖然馬克一扎克伯格xing格孤傲、冷僻,說話又直爽、跳躍,讓人很難跟得上。但隨著相處下來,埃文一貝爾卻更加覺得,馬克一扎克伯格像一個孩子,擁有過人天賦,從而自卑又自信的孩子。

  難怪,難怪馬克一扎克伯格在建立“臉書“王國之后,他身邊的功臣總是很難堅持下來。因為馬克一扎克伯格就是一個難以相處的孩子,他按照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要求獨斷專行,即使最后都證實他的想法是符合歷史發展潮流的。但這種xing格,注定了他不是一個有領袖魅力的領導人。

  “為什么你嘗試一下通過音樂來交友。”埃文一貝爾沒有想太多,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比如說,你在自己的頁面上推薦了十首歌,另外一個人剛好喜歡其中的八首,你們可以編出程序自動形成匹配,如此一來,這兩個人就可以成為朋友了。以朋友交友,這自然而然就可以獲得用戶喜好了。”其實埃文一貝爾的想法放在2012年的話,可以說是落后的,但是放在2002年視頻網站都還沒有成熟起來的年代,卻是無比先進的想法。

  果然,馬克一扎克伯格頓時眼睛就亮了起來“我們完全可以通過一系列的編程來對用戶進行重新分配”噼里啪啦,馬克一扎克伯格就開始滔滔不絕說了起來,與其說是講給埃文一貝爾聽,不如說是他被埃文一貝爾ji發到了靈感,自己說給自己聽。說完一長串之后,馬克一扎克伯格不由滿面笑容地拍了拍手“這主意太棒了。”

  猶豫了一下,馬克一扎克伯格出口詢問到“埃文,你覺得我應該將重心放在計算機編程上嗎?”

  聽到這個問題,埃文貝爾的腳步停了下來,一臉怪異地看著馬克扎克伯格“馬克,你應該不是那種會服從權威、需要聽從別人意見的人啊。”

  馬克一扎克伯格聽到埃文一貝爾的話,不由有些尷尬地mo了mo自己的脖子后頸,沒有等待埃文一貝爾的回答,就邁開步伐快步離開了。

  埃文一貝爾笑著搖了搖頭,也踩著步伐往宿舍走去。馬克一扎克伯格似乎有些窘迫,應該是心底的自卑心理有爆發了,所以就先回宿舍了。

  埃文一貝爾一邊走著,一邊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在干什么?晚上一起吃飯?”對方回答了幾句,埃文一貝爾低低笑了笑“哪兒吃?披薩?好吧,八點。一會見。”

  因為路上打電話耽擱了一會,待埃文一貝爾回到宿舍時,馬克一扎克伯格已經坐下來,和比爾一奧爾森、達斯汀一莫斯科維茨兩個人正在談他剛才獲得的靈感。

  看到埃文一貝爾走進來的身影,比爾一奧爾森立刻就撲了過來“埃文,你就是一個天才,天才。”

  爆發繼續,稍后還有一更,求訂閱。!。

大熊貓文學    大藝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