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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女人的戰爭(上)

  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女人的戰爭,(上)

  在林家吃過晚餐,甚至只吃了七分飽,林澤就迅速跟兩尊女神打過招呼屁滾尿流跑了。

  連伊麗莎白打算喊他上樓聊會心事的盛情邀請都堅決拒絕了。

  不是他不愿跟伊麗莎白聊,而是他看穿了伊麗莎白的路線,這不就是走親子路線么,。

  把自己忽悠好了,還怕林天王不就范。

  而寧姑的路線就是典型的賢妻良母加偶爾暴力型,各式華夏菜都做得十分了得,更別提在老林家起到的決定性作用了。

  洗衣服堅決不用洗衣機,一方面是林天王的衣服都特別貴,而且不適合用洗衣機,伊麗莎白連穿衣服偶爾都需要貼身助手協助,何況是洗衣服,學。

  有些東西是學不會的,尤其是伊麗莎白這種高高在上的女人。

  所以,在林澤看來,家里的這兩尊女神終究會有一天引爆燃點,來一場盛大的家變。

  當然,林澤并不關心這些,因為他平均每周只有兩天在家,讓那個看起來牛叉哄哄,其實在家里過得生不如死的老東西頭疼去吧。

  回到韓家時,銀女正倚門吃著哈根達斯,像是等待金榜題名盼郎歸的小怨婦,呆呆地,萌萌的。

  “怎么在外面。”林澤微笑著走過去。

  “沒事。”銀女搖頭。

  “在等我。”林澤點了一支煙問道。

  “嗯。”銀女點頭。

  “困了嗎。”林澤問道。

  “嗯。”銀女點頭。

  “洗澡睡覺吧。”林澤拉著她的手上樓。

  送銀女回房,這個呆呆萌萌冷冷的女人卻是拉住林澤,不讓他走。

  “怎么了。”林澤莫名其妙,坐在她旁邊道,“有心事兒。”

  銀女沒出聲,只是怔怔地盯著林澤。

  林澤明白,銀女平時心里是沒事兒的,若是有事兒,便是現在這副模樣,忍不住關切地問道:“關于什么。”

  “我怕你輸。”銀女說道。

  “輸。”林澤眉頭先是一挑,旋即明白過來。

  我怕你輸。

  輸給誰。

  當然是白十二。

  銀女終究是白十二的師妹,她哪怕心智再單純,也經歷過白十二成長最快的那些年,她對白十二的了解,注定多過林澤。

  “你對我沒信心。”林澤莞爾笑道。

  銀女搖搖頭。

  “那是,。”林澤遲疑地問道。

  “對他太有信心。”銀女說道。

  自家女人貶低自己抬高別人,換做正常男人,估摸著就要生氣了,可林澤不會,一方面他沒那么小氣,另一方面銀女本身就是如此,她不會拐彎抹角,更加不會跟林澤打馬虎眼,她是如何想的,便如何說。

  林澤板著臉,嚴肅道:“所以說,你對他的信心超過我。”

  銀女搖頭:“我是要當妻子的女人。”

  我是要當妻子的女人。

  這句話還不夠直白嗎。

  她擔心林澤會打不過白十二,會死。

  也許,是仇飛那一戰讓銀女心里有了心結。

  已步入破鏡中期的仇飛也斗不過白十二,跟仇飛伯仲之間的林澤,又如何能勝得過白十二呢。

  事實上,就以林澤來看,他根本不愿跟白十二打。

  真要打,他會選擇仇飛。

  不是因為忌憚對方實力,而是在他看來,仇飛才是一個值得一戰的對手,一個從生到死為武道而活的男人,誰會不心生敬佩呢。

  當然,有些事兒不是他想做,便可以做,還有一些事兒,不是他不想做,便可以不做。

  與仇飛那一戰,也許只能等到來生了。

  而與白十二那一戰,避無可避。

  除非他死。

  握住銀女的手心,林澤目光直視:“你怕死嗎。”

  “不。”銀女搖頭。

  “我也不怕。”林澤微笑道,“那一戰,我必須打,不管最后誰勝誰負,我都不會逃避。”

  “我陪你。”銀女說道。

  “他是你師兄。”林澤微微蹙眉,搖頭道。

  “你是我丈夫。”銀女黑白分明,“為了你,殺了他。”

  林澤心中溫暖,卻是搖頭道:“這是一場男人的戰斗,我不許你插手,也不允許你偷偷去殺他,就像你怕我死一樣,我更怕你死,所以,,不管未來會變得如何,請把這件事兒交給我來做,我會努力做出你最想要的結果。”

  銀女微微瞇起眸子,笑了。

  “我信你。”銀女說道。

  她不是信,而是不得不信,林澤不讓她做的事兒,她不會做。

  “你若死。”銀女仍是在笑,燦爛如花,“我陪你。”

  林澤輕輕抱住她,躺在了床上。

  “別洗了。”

  銀女輕輕呢喃:“嗯,。”

  伊麗莎白手一滑,茶杯摔落在地。

  她眉宇間浮現一絲慍怒,回頭瞪視寧姑:“你有病。”

  寧姑幸災樂禍,搖頭:“是你手沒力。”

  “不是你忽然出現,我會嚇到。”伊麗莎白咬牙。

  四十多歲的女人了,甫一生氣,那白皙的面龐便泛起紅暈,一雙水汪汪的眼眸更是眼波流轉,分外迷人。

  可以說,別說是林天王這種邁過五十大關的中老年大叔,即便是林澤這種血氣方剛的二十多歲小青年,估摸著都很難抗拒她與生俱來的吸引力,尤其是,,她還有一個讓人膜拜的前女皇身份。

  教師、空姐、護士、女作家、女記者,,人們對這些女人充滿了旖旎的幻想,并非這些女人有多么美麗可愛,而是她們本身的身份在作怪。

  前英女皇,,其身份起到的效果,又該是多大呢。

  寧姑當然無法跟她比。

  她曾經在薛家時,便只是一個伺候老爺子的仆人,還曾一度裝聾作啞,如今,林澤在口頭上已經叫過她二媽,但這并不能改變寧姑跟伊麗莎白在身份與姿色上的差距,換做普通女人,這應該是很好選擇,并很容易就站在伊麗莎白這邊的事兒,可林天王當然不是以貌取人的,而且,在這么多場戰斗中,林天王站在寧姑這邊的次數,遠多伊麗莎白。

  對此,以伊麗莎白的心胸,倒也不曾真的介意過,畢竟,林天王曾說過,他欠寧姑的。

  也許林天王說這句話并沒什么內在含義,可停在伊麗莎白耳中,那分明是在說,我跟你,則是你欠我的。

  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伊麗莎白跟寧姑都爭鋒相對,可在大節上,他能忍則忍,從不輕易挑事。

  可今天。

  她真的有些生氣,寧姑這分明是因為自己手腳不如她利索,便忽然出來讓自己感到吃驚,而后摔落杯子,尤其是瞧著寧姑那幸災樂禍,略微調侃的眼神,伊麗莎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如果林澤看到這一幕,當真要被嚇壞了。

  在他心中,寧姑跟伊麗莎白都是極有修養的女人,怎么會為了那個雖然英俊,可純粹一副無賴樣的男人爭得你死我活。

  “道歉。”伊麗莎白咬牙,氣憤道。

  寧姑微微一笑,轉身離去,對伊麗莎白的要求無動于衷。

  “我說,。”伊麗莎白兩步走到寧姑面前,語氣寒冷道,“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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