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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章 死神重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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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二十章死神重生(下)幕僚長的臉上仍掛滿恐懼與崩潰。飛速∽www'feisuw'm他甚至不敢去瞧一眼坐在對面的林澤。這個幾乎能將人類的靈魂殘忍摧殘的魔鬼!

  深吸一口氣。腦子里努力組織著措辭,直至整件事清晰地浮現腦海,他才輕輕開口:“這個人是華夏人,亦是燕京鼎鼎有名的大人物。陳家大公子,陳逸飛。”之后,他以滿懷期待的目光望向林澤,似乎想看見什么預料之中的反應似的。但很可惜,林澤仍滿面麻木地冷視自己。他心臟頓時如遭重錘擊打,渾身一顫。

  “再給你一個提醒。別用講故事的口吻來闡述一件事兒。我對你這類吊胃口的談話方式過敏。”林澤撫摸著冰寒刺骨徹底刀鋒,面無表情地說道。

  幕僚長不敢抗議,只是以生平最平靜最平緩的語速說道:“除了亞洲有一個陳逸飛之外,在西方,還有另一個與他同級的人物。在他們之上,便只剩一個掌控整個組織的會長。無人知道會長是誰,長什么樣子,包括這兩個僅在會長之下的組織高層,也不曾見過會長的廬山真面目。”

  “西方的這個人物,是誰?”林澤語調平靜地質問,內心卻泛起驚濤駭Lang。

  “這個人你認識——”幕僚長見林澤那陰郁森冷到可怕的眼神掃視自己,忙不迭遏制了賣關子的習慣性思維,迅速道。“他就是全世界最強大的恐怖頭子,也是你曾經的老板。鯊魚。”

  “嚴格來說,這應該是一個存在于地下的組織。但這個組織里的成員,卻匯聚了全球各界各領域的精英。包括我們一言堂的堂主。亦是這個組織的會員。我不知道這個組織何時成立,總部在哪兒。或者根本沒有總部。我甚至不知道這個組織內到底有哪些成員,哪些人物。我目前所知道的,只有陳逸飛、鯊魚、一言堂堂主。”

  “你一定會懷疑我為何能知道這些。事實上,這些事實的確不是我這種身份應該知道的。但不巧的是,我此行來華夏,正是要與陳逸飛進行一次合作。這個合作關系重大,我到目前為止并不知道談判的具體內容。屆時會由陳逸飛提出來,然后我進行回應。”

  “另外一點值得一提的是,目前全球已有少數幾個國家性質的機構察覺到了這個組織的存在。但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不管是哪個國家,包括強大如美利堅的存在。也未必能滲透這個組織,揪出其中的成員。”

  “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有關這個沒人去了解,也沒人可以了解的組織的內幕。”幕僚長語調遲緩忐忑地說道。

  “這個組織叫什么?”林澤問道。

  “沒有名字。”幕僚長迅速作答,解釋道。“也沒人知道這個組織何時有行動,有什么行動。一旦加入這個組織,只要組織有需要,都必須出手。包括上次鯊魚從英倫特工聯盟的圍捕中逃脫,都有陳逸飛協助的痕跡。”

  “我有一個疑問。”林澤平緩地說道。

  “請問。”幕僚長逐漸恢復了往日的風采。

  “鯊魚刺殺英女皇,是他自己的意思,還是組織的意思。”林澤一字字問道。

  這對他來說看上去并沒什么意義。實際上也的確沒有意義。他卻迫切地想知道。

  “一半是組織的意思,另一半是鯊魚的意思。”幕僚長解釋道。“會內的成員除了配合組織的成員。會內的任何成員,都有權利提自己的想法。一旦獲得批準,組織會給予這名成員最大的支持。所以,理論上來說,一旦是組織批準的行動,很少有失敗的。”

  幕僚長恢復神采后,不大不小地拍了林澤一個馬屁。后者卻沒有絲毫驕傲自滿的意思。只是微微蹙眉說道:“也就是說,這個計劃是鯊魚申請,組織批準的?”

  “是的。”

  其實林澤已經很震驚了。

  震驚于這個組織的規矩。震驚于這個組織的陣容。

  陳逸飛。鯊魚。一言堂堂主。

  這幾個人,哪個不是雄霸一方的人物?可他們皆要在組織的命令下擰成一股繩,若是他們想做的事兒,還有什么做不到?

  林澤忽然感到不寒而栗。

  自己在英倫,居然是跟這樣一個組織在對抗。更重要的是,自己居然沒死。這——我的運氣實在太好了吧?

  而除此之外,林澤對鯊魚跑路成功愈發感到心安理得。

  根據幕僚長的意思,鯊魚在跑路的過程中,很有可能得到了天下第二的協助。難怪連那位在歐洲地下世界名動天下的大紅衣出動,也沒能阻止鯊魚的跑路。

  看來,那次的計劃并沒自己想象中那么簡單,卷入的勢力之多,人物之可怕,實在超出了承受范圍。

  “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林澤深吸一口氣,目光平和地望向幕僚長。“英皇室大公主——”

  “這個本來我是沒資格知道的。但不巧我的妻子是堂主的妹妹。”幕僚長略顯一絲得意地說道。“大公主目前并不是組織的成員。但她卻不止一次參與了組織的行動。理論上這是不可能存在的。畢竟,組織的保密性比任何國家的高密文件還要嚴謹。可聽聞組織前兩年正籌劃再提拔一名跟陳逸飛、鯊魚同級的人物,大公主順理成章地成為了第一人選。作為唯一的候選人,她便有資格參與卻不需要配合組織行動的人物。”

  “假若她失敗了呢?”林澤試探性問道。

  “失敗?”幕僚長不由自主地冷笑起來。“組織從不會讓秘密外泄。失敗,結果便只有一個。死。”

  也就是說——林澤心臟抽了抽。假若大公主參選失敗,他便會被那個神秘且龐大到毀天滅地的組織殺死。殺死一個皇室公主!?也許對林澤而言,是一件難以想象的事兒,可對那個連名字都沒有的組織而言。似乎的確不算什么事兒。畢竟,他們是連英女皇都敢殺的存在啊!

  “泄露組織的秘密,結果只有一個。死。”林澤饒有興致地回味著這句話,直至幕僚長被他盯得有些發毛之后,他才釋然一笑,說道:“幕僚長先生,你今兒的確透漏了許多震撼人心的消息給我。假若你將這些消息販賣給某個國家,你將獲得一筆不菲的報酬。”

  “能為林先生效勞,是我的榮幸。”幕僚長略顯僵硬地微笑道。

  “通常來說,我都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所以我極少下承諾。因為一旦我做出承諾,我就一定會履行。”林澤微微一笑,竟慢條斯理地點了一支煙,又道。“但你或者你所代表的一言堂所作出的行動,實在讓我感到憤怒。”

  “我是被逼無奈。我沒有選擇的余地。”幕僚長見林澤的態度急轉而下,立刻急迫起來。

  他已將自己的全部價值暴露出來。他已無能為力了。

  ”我曾經對一個女孩許諾,這一世沒人可以讓她離開我,也沒人可以讓我離開她。之前我也說過,我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所以我對她的承諾,永遠有效。而且,假如你知道她是一個怎樣的女孩,你恐怕也會跟我一樣,拼盡一切去保護她,去呵護她。去讓她的世界不再灰暗,讓她的世界豐富多姿起來。”

  “所以——”

  “我能理解你的行為,但不能原諒。”

  撲哧!

  一直在手中打轉的刀鋒激射而出,硬生生貫穿了幕僚長的咽喉,沉穩地刺入堅固的墻壁。發出嗡嗡的震蕩聲。

  啪啦。

  幕僚長右手那把慢林澤一個節拍取出的手槍,亦無力地脫落在地。無法完成那致命的一槍。

  他在等。

  他一直在等。

  等林澤的殺意退散,等林澤的警惕心最薄弱的時刻。

  他等了好久好久,等得他都要以為林澤終于不會殺他了。

  可他錯了。

  正如林澤本身所說,他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他說過要呵護銀女一輩子,他就會這么做下去。任何要殺她,要傷害她的人,林澤都不會放過。能直接殺的,他會直接上。不能的,他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惡心這個敵人,有機會,他還是會殺。

  他的確對幕僚長的殺意已經淡了。在幕僚長提供這么多震撼人心,雖說對他本身來說,并沒太大意義,可對國安,過英倫,甚至對全球而言,都有著極大利害關系的信息。林澤真的不那么想殺他了。可他仍然要殺,因為他對銀女的承諾。因為幕僚長所做的一切。

  踢開那把前一秒打算結束他生命的手槍,沖不甘倒下的幕僚長淡淡道:“即便你做好了隨時做反撲,一槍打爆我腦袋的準備。可我仍然放棄了折磨你致死的想法。這算不算我對你表達謝意?”

  “你看,你的同伴此刻還沒死。你可能不知道他承受了多大的折磨。我想,他寧可我給他一刀,也不會想繼續承受這沒有盡頭的折磨了。”

  林澤重新點了一支煙,軟軟地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副部長打開,卻沒怎么喝的人頭馬。一口飲盡一大杯,不自然地扭動一下因為過度運動而疲勞的身體,喃喃道:“已經太久沒這么折磨人了。真是一種糟糕的感覺。”

  摸出手機,撥通了方素素的電話。

  “喂。解決了?”方素素那富有磁性的女中音傳來。

  “你這話實在沒有技巧性。如果沒解決,我會給你打電話嗎?總不至于我這通電話是邀請你共進晚餐吧?事實上,我現在并沒有進餐的心情和胃口!”林澤很神經質地說道。

  方素素頓了頓,低聲道:“我立刻過來清理現場。”

  “派一些老手過來。另外,你就別過來了。”

  “為什么?”方素素迷惑道。

  “現場殘肢橫飛,血流成河。哀鴻遍野,不堪入目。實在是,實在是——”林澤神經質地感慨。“太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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