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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對我有意思?

  王牌特工第三百零六章對我有意思?

  “薄幸賊!你不記得宋弘的話么:‘貧賤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當初你空手到我家做上門女婿,虧得我家資財,讀書延譽,以致成名,我原指望夫榮妻貴,不想你忘恩負義,就不念結發之情,恩將仇報,將我推落江心。要不是恩爹相救,收為義女,一定葬身魚腹,那時你別娶新人,于心何忍?我今天有何顏面,再與你完聚!”

薛貴像模像樣的跟著舞臺上的花旦哼吟,頗有幾分神似  韓小藝嗑著瓜子,斜睨他幾眼,不由撇了撇嘴,暗忖:“薛三姐果然神人,連薛貴這般放蕩不羈的渾人也能被熏陶出幾分藝術氣息,真不知她本尊會是如何…”

  “韓小藝。”薛貴從戲劇中剝離出來,朝韓家大小家扔了一粒花生。

  “你作死啊?”韓小藝著惱嗔道。

  “過兩天有個大型慈善拍賣晚會,聽說不少闊少千金會去,你去不?”薛貴抿了一口茶水,漫不經心地問道。

  “去啊,為什么不去?”韓小藝脆生生說道。“本小姐素來喜歡做善事。”

  “嗯,你這種暴發戶不去誰去?”薛貴惡毒地說道。

  “你妹!”韓小藝嬌聲罵道。“再提這個詞,當心老娘跟你翻臉。”

  “看戲看戲——”

  “林先生,你兩次入京,卻次次搞出大動靜。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劉雯滑了滑杯蓋,輕嘆道。

  “什么怎么想的?”林澤點了一支煙,悠閑地吐出一個煙圈。

  “你剛才得罪了一朵有毒的玫瑰。”劉雯很詭譎地說道。

  “有毒的玫瑰——”林澤啞然失笑道。“雯姐,你這詞用在陳公子身上,還真是夠貼切。在見到他之前,我從未想過一個男人能長的這么漂亮。”

  “越漂亮的東西越危險,人也一樣。”劉雯那雙眸子凝視林澤道。“做保鏢做到你這個份上,燕京找不出第二個。”

  “我能理解成雯姐是在贊美我嗎?”林澤忍不住揉了揉鼻梁,苦笑著問道。

  “可以。”劉雯抿一口茶水,說道。“你知道陳公子是什么人嗎?”

  “陳雪琴的哥哥。”林澤很直白地說道。

  “還有呢?”劉雯追問道。

  “看薛貴對他的態度,大概是陳家的順位繼承人吧。”林澤隨性地說道。

  “既然你知道,還敢當眾讓他難堪?”劉雯疑惑地問道。

  “因為他要讓韓小姐難堪。”林澤咧開嘴,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笑道。“如果讓我選擇一個,我自然選擇讓他難堪。”

  “他們之間最后是誰難堪,不應該由你來控制,”劉雯眉頭微蹙,略有些古怪的掃視著他,說道。“你是保鏢,是負責韓小姐安全的護衛。這種不會威脅韓小姐生命的博弈,你本不應該插手。”

  “可能我是個比較沖動的人吧。”林澤漫不經心地聳了聳肩膀,無所謂地說道。

  劉雯沒再說什么,只是那雙明亮的眸子里掠過一抹會心的意味。

  從第一眼見到林澤,她就知道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保鏢。不論是他的行事作風,還是韓小藝對待他的態度,甚至是他對待韓小藝的態度,她都不相信韓小藝與林澤之間會是簡單的雇主與保鏢關系。也許——他們之間的關系并沒想象中那么深入。但也一定不是簡單的雇主與保鏢的關系。

  劉雯明白這一點,便也對林澤膽大妄為的舉動釋懷了。

  “陳公子是一個全世界女人都喜歡的翩翩公子。”劉雯轉了轉茶杯,語調平緩地說道。“陳公子也是一個全世界男人都稱之為君子的美男子。只有極少數才知道他是一朵有毒的玫瑰,而且是劇毒。”

  林澤微微瞇起眸子,抽了一口香煙道:“雯姐,謝謝你的提醒。”

  劉雯微微搖頭,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警告林澤:“也不知是我幸運還是不幸,我曾見識過一次他的手段,我堅信,但凡見識過他手段的人,恐怕沒人愿意與他為敵。”

  “我也不愿。”林澤坦言道。“至少從我個人的角度出發,我不愿與燕京城任何一個人為敵。”

  劉雯深深地凝視著林澤,旋即放下茶杯道:“我今兒實在太不矜持了,竟然在一個僅見過兩次的男人面前如此多話。讓林先生見笑了。”

  林澤輕松地笑了笑,說道:“健談的女性總是能收獲好感的”

  “林先生,我還有些事兒,失陪了,”劉雯優雅地起身,提起了包包。

  “再見。”

  從文房會所出來,韓小藝抿著唇,那雙水汪汪的美眸時不時地瞥一眼身側的男人。

  被盯的有些不自在的小林哥摸了摸臉頰,古怪道:“我臉上有臟東西?”

  “沒有。”韓小藝搖頭。

  “那你盯著我看做什么?”林澤很迷惑地問道。

  “只是沒想到,你竟然還能跟雯姐姐聊的這么火熱。”韓小藝撇嘴道。

  “胡說,明明是你跟瘋子薛聊的火熱,你還真是惡人先告狀啊。”林澤鄙夷地說道。

  “我跟他坐那么遠,你跟雯姐姐可是姿態親密啊。”韓小藝口氣怪怪地說道。

  “——”小林哥覺得很委屈。我都自降身份不敢跟你這位大小姐坐一桌了。沒想到你還要倒打一耙,哪有這么蠻不講理的大小姐?

  “算了,本小姐是個胸懷寬廣的美女。不跟你一般見識。”韓小藝擺了擺手。

  林澤不由自主地掃向她的胸口,很認真地問道:“哪兒寬廣了?”

  “流氓!”韓小藝啐道。

  兩人上了車,韓小藝將包包扔到后座,剛欲扭開音樂,又似乎想到什么似的,轉身詢問林澤:“其實剛才你沒必要替我出頭的。這種事兒也不是你能出頭的。”

  “剛才雯姐已經教訓我了。”林澤漫不經心地點火驅車,緩緩駛上主干道。

  “雖然我覺得你剛才掰開陳逸飛手指的動作很霸氣,很威武,可是——”韓小藝頓了頓,輕嘆一聲道“得罪了他,我怕你吃虧。”

  “吃虧?”林澤眉頭一挑,調侃道。“我這人什么都怕,就是不怕吃虧。”

  “你這人還真是冥頑不靈。”韓小藝沒好氣道。“人家這不是跟你好好的說話嘛。干嘛說些破罐子破摔的話?”

  “沒有啊。”林澤點了一支煙,微笑道,“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嗎?不管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受到傷害,既然我敢說,我就敢做。不就是一個漂亮的有些過頭的男人嗎?我小林哥國士無雙,會怕一個娘娘腔?”

  “撲哧——”韓小藝嗔笑道。“你這話要是被他的粉絲聽見,我保管你被那些女人的口水給活活淹死。”

  “我希望她們用絲襪勒死我!”林澤興奮地說道。

  “變態!”

  “謝謝”

  “林澤”

  “嗯?”

  “你這么幫我,是不是對我有意思?”韓小藝趴在靠背上,歪著腦袋,美眸中盈滿水色。

  “咯噔!”

  林澤手一松險,些一股腦撞上一旁的建筑。忙不迭手忙腳亂地恢復正常,放緩速度道:“大小姐!麻煩你在我開車的時候別問我這種一驚一乍的話!很危險的!”

  “那你倒是回答我啊,”韓小藝期待又有些小忐忑地說道。

  “沒見過你這么不害臊的。”林澤岔開話題道。“哪有你這樣問男人的啊?你還要臉我還要呢。”

  “那你還這么拼命的幫我,得罪了陳逸飛,被人大卸十八塊扔進后海喂魚都沒人管你呢。”韓小藝喋喋不休地說道。“還有,爹地曾經跟我說過。我可以衩得罪陳雪琴,怎么得罪都沒問題,但最好不要得罪陳逸飛。這人手段厲害的緊”

  “原來你爹地也知道他是個道行高深的人物啊。”林澤噴出一口濃煙,吊兒郎當道。

  “跟你說正經事兒呢,你能不能別這么吊兒郎當?”韓小藝推了他一把。

  “我很正經啊。”

  “那你還不快告訴我,是不是對我有意思?”韓小藝不依不饒地問道。

  “你再問我就撞上前面那輛大貨車,跟你來個車毀人亡”林澤羞赧無比地說道。

  “喲,你小子比我想象中還要癡纏啊,打算跟本小姐作對亡命鴛鴦?”韓小藝跟個山大王似的,霸氣無雙地說道。

  嘎吱!

  林澤一打方向盤,將轎車停靠在路邊,幽怨萬分地瞪了韓小藝一眼,癡嗔道:“就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女人,討厭!”

  然后,小林哥就趴在方向盤上撕心裂肺地哽咽起來。委屈得像個受盡欺凌的小媳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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