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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七節 最后的手段

  再次躲入石柱,羽天齊和天火趕緊收斂了氣息,繼續隱藏。而此刻,天火也恢復了原本嬌小的身體,喘著粗氣走到一旁睡覺去了。羽天齊看到這里,心中豈會不明,天火是損耗過多,累了。

  這也難怪天火會如此疲憊。話說過去的五年,天火一直處于沉睡中,慢慢的恢復著自己損耗的本源,而就在羽天齊來到東元城不久,天火才終于恢復了自己的損耗,蘇醒過來。不過即便如此,天火仍就虛弱,一直靜靜的恢復著修為。

  結果,天火尚未恢復,羽天齊就頻頻遇險,原本之前,天火好幾次想要出手,可奈何天火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忍著繼續恢復。直到與那元帝生死相搏,天火才終于忍不住出手。不過就是因為這點,使得天火恢復不多的實力,又完全損耗掉了。雖然本源未損,但也使得天火處于虛弱。所以可以說,此刻天火的戰力,比羽天齊強不了多少。天火唯一的優勢,便是能適應這黑魔雷域。

  此刻,深深地看了眼天火,羽天齊便不再多想,趕緊取出一壇仙霖露暢飲了起來。如今,自己想要快些恢復,只能靠著仙霖露,所以羽天齊沒得選擇!只是,就在羽天齊喝下不久,那元帝的身形又再次來到了這片區域。只不過,由于石柱眾多,那元帝一時半會也尋不到羽天齊,所以才給了羽天齊一絲喘息之機。

  就這樣,羽天齊有驚無險的平安度過了一日,那仙霖露,也總算發揮出一絲效用,恢復了羽天齊不少元力,當然,這些恢復的元力,羽天齊也全部用來鎮壓其中的毒素了。

  “以目前的情況,想要驅除毒素還需兩日多的時間!可是,這片石林雖大,但以那元帝的本事,恐怕最遲一日內便能尋到我!屆時,我必須再想辦法逃跑!”羽天齊心中快速思考著,看著一旁處于熟睡中的天火,羽天齊放棄了依靠天火的想法。自己虧欠天火太多,接下來,自己說什么也得靠自己的力量應對元帝。

  “一日就一日,屆時,我應該能恢復不少元力,勉強施展出引雷之術倒是可以!”羽天齊瞬間便想好了應對之法,準備繼續修煉。

  只是,就在此刻,那天空中的黑魔雷云,又再次劇烈的翻滾起來,那威勢,猶如世界末日一般,攪動的天地為之變色。這一刻,一道道散亂的雷電之力席卷而下,頓時又將大地肆虐了一般。

  而處在石柱中的羽天齊,對于這一幕,可謂驚懼到了極點。此刻,羽天齊深怕悲劇再度上演,要是現在再被這黑魔雷逼出身形,那自己可就真的無力逃竄了!

  不得不說,羽天齊這一次運氣倒是不錯,那散亂的雷電之力,席卷了大部分的石柱,但羽天齊這一根,卻是幸免了。至此,羽天齊才算躲過一劫!

  不過,幸運的度過一關,但羽天齊卻沒有多少喜色。那一波雷電之力,掃除了大半的石柱,使得那元帝搜尋的目標減少了許多。也就是說,原本自己最多有一日的喘息機會,如今只剩半日不到,這就不得不讓羽天齊重新思考對策了。

  只是,對策固然重要,但天空中黑魔雷云的變化,更讓羽天齊凝重。先前那第一波黑魔雷域的爆發,已經令羽天齊極為意外了。如今,第二波這種大面積的波動,更讓羽天齊暗暗警惕起來。

  此刻,羽天齊心中有著一絲不祥的預兆,恐怕這黑魔雷域,會出現變故。

  當然,有此想法的不僅是羽天齊,還有那頗為狼狽的元帝。先前那一波,讓這元帝躲避的頗為辛苦。此刻總算有了喘息之機,這元帝頓時目光凝重地觀察起上空。雖然羽天齊不知這黑魔雷域變化之秘,但這元帝,卻是極為清楚,其此刻已經意識到了黑魔雷域會發生什么異變,所以,其一顆心,已經沉入了谷底。

  “照此情勢看來,恐怕是黑魔雷劫要爆發了!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天災,沒想到,竟然讓我給遇上了!真是該死!那叫羽天齊的小子,也不知是哪里跑出來的煞星!”這元帝心中暗暗叫苦,這黑魔雷劫的威力,自然不用多說,能在絕地中稱為天災的現象,那是何等的可怕。這元帝心中自問,自己根本沒有把握抗住這雷劫。

  但是,雖然雷劫強大,但其爆發卻有先兆,所以一般雷域中的人都能事先得知離開,所以一般倒沒多少人會留于這黑魔雷域之內。只可惜,這元帝卻不能離開,因為,羽天齊沒有伏誅,他沒有獲得羽天齊的星圖,是絕對不會離開的,所以,其也只能硬著頭皮留了下來。

  “難怪在這黑魔雷域這么久,沒遇見過圣獸,原來,是他們早已知道黑魔雷劫爆發,撤離了,可恨我現在才知道!若是早知如此,我就不與那小子玩捉迷藏了!”元帝心中暗暗后悔,就是因為自己的自信,導致了今日這尷尬的局面。

  “不管了,還是盡快尋到那小子,爭取早日離開,說不定,我還能在黑魔雷劫爆發前,退出這雷域!”想到這里,這元帝再也不浪費時間,繼續搜尋起來。

  不得不說,查看的目標縮小,這元帝尋找起羽天齊的速度加快了不少。果然,不到半日時光,這元帝便接近了羽天齊所在的修煉石柱。

  這一刻,隱匿于石柱內,羽天齊的心快速思索著,半晌,羽天齊終于一咬牙,毫不猶豫地將天火放在了肩頭,然后,羽天齊一躍而出,跳出了石柱。此刻,羽天齊選擇了先發制人,這也是羽天齊想過逃脫機會最大的辦法。

  果然,羽天齊的出現是如此的突兀,那元帝并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待其意識到羽天齊準備逃脫時,其才布置出空間封鎖。只是,羽天齊也恰巧在此刻,打出了陰陽領域,運用雷電之力引雷。

  雖然如此做,耗費了羽天齊所有可揮霍的元力,但是,這一切是值得的,因為只有如此,羽天齊才有擺脫的機會。

  那元帝看見這一幕,眼中頓時寒芒連閃,趁著那黑魔雷沒有降臨之前,那元帝便施展出自己強大的道法,一舉轟擊在陰陽領域之上,強行將其泯滅。只是,陰陽領域雖滅,但那雷電之力,還是成功引導出了黑魔雷,令得天空烏云大作。

  元帝看見這一幕,心中暗恨,心電急轉之間,元帝便做出了決定,這一次,即使拼上硬挨一記雷,也要將羽天齊覆滅于此!所以,這元帝身形一展,一往無前的沖向了羽天齊。

  “轟隆隆!”

  烏云中響起沉悶的雷聲,在一陣無情的宣泄后,那烏云,終于射出了黑魔雷。只是,這一次射出的黑魔雷,卻讓羽天齊和元帝同時看傻了眼。原本,羽天齊的引雷之術只能引下一道黑魔雷。可這一次,羽天齊這引雷之術,足足引下了五道黑魔雷。那強大的毀滅之力,瞬間充斥滿全場,令得那元帝的身形戛然而止!

  面對一道黑魔雷,其自問還有勇氣硬抗,可是,面對五道,其縱使再有勇氣,也不敢貿然前進,因為逞能的結果,就是形神俱滅。所以,這元帝硬生生的止住身形,看著那黑魔雷肆虐了場中心。然后,羽天齊在一陣暢快的笑聲中,轉身而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砰!”“砰!”“砰!”

  數道強大的爆炸聲,將地面擊打的土石飛濺,元帝陰沉著臉看著這一切,不知作何感想。半晌,元帝才陰沉地說道,“難道是黑魔雷劫將近,使得他引雷之術的威力也大大增加了?”

  此想法一出,元帝便肯定了這一猜想。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解釋這怪異的一幕。

  “這小子,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這樣還能逃脫!我就不信,你還能一直這么好運。即使這次與你拼了,老夫也要將你覆滅于此!”此刻,這元帝真的暴怒了,羽天齊的棘手,已經讓其吃盡了苦頭。

  僥幸的擺脫了元帝,羽天齊毫不猶豫地奪路逃去,又跑出了一段距離后。只是,這中間過程中,那天空中的黑墨云,又再度爆發,射下了數不清的黑魔雷。

  不過幸運的是,羽天齊并沒有受到傷害,有驚無險的再次尋了處石柱潛藏。此刻,羽天齊要做的,就是盡快恢復元力。

  不得不說,羽天齊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這一次,羽天齊又潛藏了兩日,而就是這寶貴的兩日,使得羽天齊終于完全吸收了仙霖露的藥力。雖然羽天齊離完全恢復還有著不小的差距,但至少也恢復了一定的修為,自保和應付元帝,算是搓搓有余了。

  就這樣,羽天齊不再服用仙霖露,而是靠著自身實力與元帝周旋,雖然彼此間還有著不小的差距,但至少,羽天齊不會像以前那般,毫無還手之力了。

  對于羽天齊這等變化,元帝心中驚怒不已,其知道,是羽天齊借助仙霖露恢復了一定的修為。雖然這些修為還不足以讓羽天齊對抗自己,但支持羽天齊逃脫卻是足夠。所以此刻,這元帝心中已經明白,自己是很難再有機會擊殺羽天齊了。不過,由于不甘,這元帝也不想就此放過羽天齊,一直與羽天齊糾纏不已,試圖尋求擊殺的機會。

  “嘿,老不死的,你還糾纏著我做什么,如今,你想殺我,還是先去尋個地方恢復修為再來吧!”黑魔雷域的一片荒地上,羽天齊也不知第幾次在與元帝展開交手,此刻,兩人在天空中打得難解難分,彼此都無法奈何彼此。

  元帝聞言,心中暗恨,只能咬牙切齒地說道,“臭小子,你休要猖狂,雖然老夫無法奈何你,但你想從老夫手中逃脫,卻是沒有機會!今次,老夫說什么也不會讓你好過!”

  “冥頑不靈的老東西,你要打便打,小爺奉陪便是,我就不信!你會纏著我一輩子不成!”羽天齊心中冷笑不已,對于元帝的糾纏,羽天齊不是沒想過逃跑,雖然羽天齊自信自己靠近圣獸仙廊,這元帝會自行退去,但是羽天齊沒有這么做。因為,羽天齊心中還有個奢望,就是將這元帝擒下,帶回東元城,如此以來,自己才能解決一切誤會。

  當然,羽天齊自知自己是沒有實力對付這元帝的,但是,若是天火加入,那就另當別論了。此刻,羽天齊打得主意,就是與元帝耗著,等天火恢復,只要天火恢復一定的戰力,自己就有機會擒住這元帝了。

  對于羽天齊的想法,元帝自然不知,其不甘的繼續糾纏,其實也是有著一定的想法。雖然自己奈何不了羽天齊,但若是借助黑魔雷劫,說不定自己還有機會,所以,這才是真正驅使元帝留下的初衷。當然,這等機會之渺茫,元帝不是不清楚,但是,為了大事,這元帝今次也豁出了性命。

  不過,對于羽天齊的天火,元帝倒是失算了。在元帝看來,這魔獸雖然可以驅使黑魔雷,可以在黑魔雷域生存,是因為他那特殊的體質,他根本想不到,天火能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吸收黑魔雷恢復自己的實力。這一點,別說是元帝,就是羽天齊之前也沒想到。若不是羽天齊發現這一奧秘,羽天齊也不會產生擒下元帝的想法。

  就這樣,雙方各有所思地彼此交戰著,而就是因為如此,出現了怪異的一幕。似乎兩人有了共識一般,羽天齊不逃了,那元帝也不追殺了。每天,兩人都是呆在一塊區域,偶爾的出手意思意思,大部分都處在對峙中,各自恢復著實力。

  對此,兩人都猜到了對方或許是有憑借才故意如此,但是,兩人對自己的計劃都極有信心,所以兩人都沒有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危險。

  時間一日一日的過去,就這樣,兩人在這黑魔雷域中僵持了十五日之久,這期間,那黑魔雷爆發的愈發頻繁。元帝知道,黑魔雷劫真正爆發的日子已經不遠了。雖然羽天齊也意識到了這黑魔雷域有變,但為了擒拿元帝,羽天齊也沒有多想,心中快速計算著天火恢復的日子。

  然而,就在兩人彼此對耗著時,在兩人戰場的萬里之外,王峰六人終于接近了兩人的戰場。此刻,王峰已經清晰感覺到羽天齊的靈魂波動,其可以確定,羽天齊就在前方的那片區域間。

  “王峰,你是說,我們快尋到桑牛了?”趕路間,袁青有些驚喜地問道,這是眾人進入黑魔雷域之后,聽到的最好消息。

  王峰聞言,點了點頭,道,“最遲一天,我們便能尋到桑牛兄弟。他似乎沒有移動,呆在了一個地方!”

  “哎,也不知桑牛為何來這種鬼地方,今次來了后,日后,我再也不會來了!這該死的天氣!”劉元心中悶悶不樂道,看著天空那陰晴不定的雷云,劉元心中凝重不已。

  自從進入黑魔雷域不久,那黑魔雷云就頻繁爆發,給六人小隊帶來了不小的麻煩,若不是有王峰全力相護,恐怕袁青五人早已飲恨在此了。所以,可以說,此刻的劉元幾人,都是恨透了這該死的地方。

  聽見劉元的埋怨,王峰苦笑不已,但卻沒有開口說什么。可以說,此刻整個隊伍中,要說心情最糟的,就是王峰。因為,王峰是所有人中,唯一知道黑魔雷劫的人,對這等天災,王峰自有耳聞,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王峰知道,這天災威力卻對不小,恐怕根本不是自己等人可以應付的。

  但是,雖然知道危險,但王峰卻沒有道出。因為,王峰知道,即使自己說出,也是無濟于事。袁青等人不尋到羽天齊,誓不罷休,所以,王峰也就懶得多言,盡自己最大可能尋找羽天齊,只有早日找到羽天齊,快些退出這塊區域,自己等人才有活下去的機會。

  “這黑魔雷爆發的愈發頻繁,看來離爆發的日子不遠了!我必須加快速度!”心電急轉之間,王峰便暗暗發狠,對眾人鼓勵了一句,便加快速度朝前趕去,如今,是爭鋒多秒的時刻,只有盡快找到羽天齊,自己等人才有活命的機會。

  對于袁青六人的遭遇,羽天齊自然不知,此刻,羽天齊仍就與那元帝僵持,只是,不同于以往,今次,羽天齊卻是和那元帝沒有出手,僅僅彼此遠遠地對坐著。不過,雖然沒有交手,但兩人似乎還不忘打擊對手,只是這種打擊,是一種變相的氣勢打擊。

  只見在這片戰場上,一老一少,兩人彼此遠遠對峙,但兩人之間,沒有劍拔弩張,只有互相挑釁,而這挑釁的工具,卻是一壇壇烈酒。這一刻,兩人都取出了自己的收藏,互相自飲著,偶爾發出一陣陣舒爽的呻吟,像是在向對方表示著自己的恬淡與從容。這是場心理戰,若是誰膽怯,誰猶豫了,那在氣勢上,便會落于下風。所以此刻,兩人都是暗暗發狠較著勁。

  “這小子,比我想象的還要囂張,這種節骨眼上還能面不改色,我就不信了,待黑魔雷劫爆發,這小子還能如此從容!”元帝面帶微笑地看著羽天齊,只是心中卻是計算著各種應對之策。

  而羽天齊,也是神色不變,心中快速思考著。距離天火恢復已經不遠,羽天齊有信心,再過不久,自己便能對付那元帝了。只可惜,羽天齊至今都不知,這黑魔雷劫爆發的可怕,若是羽天齊知道,恐怕羽天齊就不會如此淡定了。

  “小子,不得不說,你是老夫見過最優秀的年輕后輩,不過,你錯就錯在,要與本盟作對!我勸你,識趣的還是早些束手就擒,交出星圖,說不定,老夫看在你配合的面子上,會饒你一命!”此刻,飲著酒,那元帝面帶冷笑地挑釁道,爭取在氣勢上打擊羽天齊。

  羽天齊聞言,根本不在意,僅僅哈哈大笑一聲,飲了一口烈酒道,“老家伙,你莫不是年紀大了,腦袋不好使了吧?這種時刻,你有何資本叫囂?我也不怕告訴你,你若再不退去,小爺早晚要讓你后悔!再說你們屠盟,莫要以為我不清楚你們的實力,小爺當時敢滅無烽道派,就代表小爺不怕你們!莫說今次來了你一名元帝,縱使再來幾個,又能奈小爺如何?”

  元帝聞言,心中氣怒交加,其從未見過如此大言不慚之人,此刻,這元帝真是恨不得再拉些幫手過來解決了羽天齊,也好消了自己的心頭怒火。不過,雖然氣怒,但元帝卻沒有表露在外,僅僅冷笑道,“囂張的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對付你,老夫又何需幫手,只需老夫一人便可!記住,老夫的名字叫末邪,別說你死了之后,不知死在何人手中!”

  “末邪?一聽就不是好東西,很適合你這個老家伙!你大可放心,你不遠萬里追殺我,小爺絕不會忘記你的,總有一日,我要你為今日追殺我付出代價!”羽天齊冷笑道。

  末邪聞言,意外的沒有還口,而是目光看向上空的云層,陷入了思考。良久,末邪才回過神,目光陰冷地看向羽天齊,道,“小子,老夫告訴你名諱,也算是看得起你,你的確配知道老夫的名諱,若是你不夭折,相信日后成就必超老夫!”

  聽著末邪突然冒出這么一句,羽天齊忽然心中一緊,皮笑肉不笑道,“老家伙,你這是在恭維我嗎?你莫不是轉性了吧?”

  末邪聞言,嘿嘿一笑,站起身道,“小子,老夫不是在恭維你,而是在和你做臨終告別,拖了兩個月之久,今日,老夫必殺你無疑!”說話間,末邪將手中酒壇砸碎,渾身氣勢大放道,“好了,小子,就讓我們展開最后一戰吧!這一戰,你必死無疑!”

  “嗯?”羽天齊眉頭微皺,當即站起身不屑道,“老家伙,果然是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斗了這么久,你覺得你能奈何我嗎?也罷,小爺也不想與你繼續糾纏,就讓我們展開最后一戰,這一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說話間,羽天齊也是渾身爆發出驚人的氣勢,決定了放手一搏。

  末邪看到這里,嘴角露出抹冷笑,當即不再猶豫,身形沖向了羽天齊。就這樣,兩人又再度交手。而這一次,兩人都是拼盡了全力,顯然,兩人都已經決定破釜沉舟了。

  兩名強者一交手,戰場中便彌漫出驚人的能量波動,那原本寂靜無聲的戰場,頓時風云大作,凜冽的寒風呼呼作響,吹拂地沙石隨風飄揚,聲勢之可怕,完全可以與上空的黑墨云爭鋒。

  遠處還在猛趕的王峰,在這一刻就停下了身形,而隨之停下的,還有袁青五人。此刻,六人都是清晰地感覺到前方驚人的能量波動,那氣息,是如此的熟悉,正是羽天齊無疑。而王峰更是知道,另一道氣息,是屬于那元帝強者的,因為,王峰也曾感受過他的靈魂烙印。

  “沒想到,桑牛原來早就與那元帝強者對上了。他們雖然戰斗激烈,但很明顯兩人都不具巔峰的威勢,恐怕這一路來,他們損耗也不小!”王峰第一時間便分析出了結果。而袁青五人,則是暗暗緊張,雖然他們感覺羽天齊的氣息極為強大,但明顯不及巔峰之態,這頓時令五人開始了擔憂。

  “袁青,我們必須加快速度過去,否則,我怕桑牛出事!”此時此刻,夏風第一時間憂慮道,其很擔心羽天齊會出意外。

  袁青聞言,暗暗點頭,當即,眾人連商量都沒商量,便再度開動身形趕去。王峰無言的看著這一幕,雖然王峰能感覺到此刻兩人的實力旗鼓相當,但王峰卻沒有理由讓眾人稍安勿躁。外加王峰也擔心羽天齊會出事,所以王峰也沒有阻止。畢竟,羽天齊對付的可是元帝強者,王峰自然不敢奢望羽天齊能夠戰勝。

  所以,王峰六人,就這樣快速朝戰場趕去,甚至,他們都已經忽略,此刻修為大減的他們,根本插手不了這樣的戰斗。

  羽天齊和那元帝,打得是異常激烈,兩人都使出了看家本領,一道道元技,瘋狂的對轟著,使得整個空間布滿了破裂的空間裂縫。此刻,兩人無疑都用出了吃奶的力,試圖戰勝對方。

  只可惜,由于兩人如今的狀態相當,一時半會誰也奈何不了誰,僅僅是末邪稍稍占據了優勢,但這優勢,也并不明顯。

  “小子,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打得是什么主意,但是今日,你是逃不掉的!”說話間,末邪也不顧藏拙,用自己強大的道法,封住了整片空間。而且不僅如此,末邪也趁空丟出了數塊陣眼,一舉布置出了一個較強的封困陣法。

  對于末邪的這些舉動,羽天齊無動于衷,僅僅冷笑道,“老家伙,我說過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是不會逃跑的,你無需做這些沒用的東西!還是老實地接招吧!”

  說著,羽天齊又是三道劍氣劈出,這三道劍氣,每一道都是劍之心釋,只是,在這三道劍氣接近末邪時,末邪便憑強大的靈魂之力,一舉泯滅了羽天齊的攻擊。

  “小子,你的手段我都知曉,還是拿出厲害點的手段吧,否則,你必死無疑!”說著,末邪哈哈一笑,再度虛空一按,強大的掌力在空中幻化為實,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沖向羽天齊。

  羽天齊見狀面色不變,手中劍訣連掐,第一時間使用出引氣化劍訣,靠著那散亂的劍氣,一舉瓦解了末邪的攻擊,道,“哼,我的手段,又豈是你所知曉的,你就等著看吧!”說著,羽天齊毫不猶豫地施展出太古諸神劍訣!

  “沒想到,你當日在無烽道派救走的劍宗余孽,果然將劍宗的絕學傳給你了!不過可惜,你這太古諸神劍訣,卻差了些火候,奈何不了我!”說著,元帝也是右手輕揮,一道空間之劍斬出,直接借助破碎的空間,將羽天齊的劍氣吸納入內。

  羽天齊看的心驚,這末邪雖然實力不剩多少,但其掌控的道法,卻比自己精深了許多。雖然如今自己還能應對,但是,長久下去,自己必敗無疑。

  如今,自己與末邪都消耗頗大,羽天齊也覺得時機成熟了。當即,羽天齊也不再拖延,輕輕拍了拍天火,然后面帶戲謔地看向末邪道,“老家伙,你不是一直在好奇我的手段嗎?現在,我便讓你見識見識,我真正的憑借,希望你不要害怕!”說著,羽天齊直接對蘇醒過來的天火傳音了一句,然后,天火那睡意朦朧的目光便露出抹寒芒,徑直地看向了末邪。

  羽天齊一系列的動作,末邪都看在眼中,當其瞧見蘇醒過來的天火,心中頓時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羽天齊叫醒他那沉睡的魔獸,絕不會無的放矢,恐怕,羽天齊最后的手段,與那魔獸有關。

  想到這,末邪心中不禁暗暗嘀咕起來,“那魔獸,之前明顯已經是強弩之末,在這等黑魔雷域內,任何人或魔獸想要恢復難如登天,難道,羽天齊這頭魔獸,已經恢復了一些實力,已經足以影響這場戰斗了嗎?”一念至此,末邪就死死地盯著天火,等待著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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