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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十三節 絕地逃生

  就在眾人平靜得看著這一切時,王者的另外三名副團長,包括莫鑫嚴在內的三名元尊強者,也是縱身而上,此刻對于他們來說,要做的就是盡快將羽天齊拿下。

  一瞬間,高空中便成了四名元尊強者圍攻之勢,原本羽天齊對付輝夜就已經極為勉強,如今加上另外三名元尊,羽天齊頓時露出了敗勢,被打得節節敗退。

  眾人看到這里,都是眼睛一亮,若羽天齊真是真兇,只要擒下他,說不定此次東元危機就能解除了。

  然而,還不待所有傭兵喜悅之時,上空被逼無奈的羽天齊,終于怒吼一聲,渾身的氣勢猛然增強了數倍。這一刻,羽天齊再也顧不得隱藏,動用了自己的星圖之力,一舉將自己的修為提升。

  雖然如此做,羽天齊的修為也只算是圣尊境界。但是,羽天齊在道法上的感悟,卻是今非昔比。感悟過混沌初開的羽天齊,如今在道法上的境界能夠與元尊媲美,所以此刻羽天齊不計損耗的爆發,也相當于一名元尊。唯一欠缺的,就是修為的不足。

  “砰!”“砰!”“砰!”三記對攻結束,羽天齊成功逼退了莫鑫嚴三名副團長,然后與輝夜再度廝殺在一塊。不得不說,輝夜的強悍,令羽天齊驚怒,元尊巔峰高手,在有了強大的修為支撐后,道法上的威力展現的淋漓盡致,羽天齊自問,雖然自己在道法上的感悟不輸對方,但是在運用上,卻顯得遜色了一籌。這也難怪,沒有足夠的修為,根本支撐不起如此大的消耗。

  頓時,在與輝夜交手了數個回合后,羽天齊便被震飛而去,飄向了遠處。

  一旁的莫鑫嚴見狀,心中也不禁有些震驚,羽天齊的修為,明顯比上次與自己交手時強上了不少。雖然比不上輝夜這個層次,但卻也相差不多,至少,比起自己這些初級元尊,要強上一籌。

  “該死,這小子太詭異了!短短兩個月,修為就突飛猛進,難不成,那藥酒真的能幫其提升修為不成?”想到這里,莫鑫嚴就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對,這小子難不成上次也特意隱藏了修為,還是他有傷在身?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棘手到了這般程度!”

  莫鑫嚴心中快速思考著,半晌,莫鑫嚴的眼角才露出抹狠色,道,“不管怎么說,這小子今天必須死,不說他是一個心腹大患,光是計劃中,就必須拿他當替罪羔羊!”一念至此,莫鑫嚴也不再留手,招呼著其余兩名同伴,再度圍殺而上。

  瞧見王者的四名團長又發起了圍攻,羽天齊心中暗恨,當即,在一陣思肘后,羽天齊毫不猶豫地施展出了劍域。這一刻,只見天空中無數劍氣飄飛而出,瞬間籠罩住了整個上空。

  所有人看見這強大的劍域,都不禁微微吃驚,就連輝夜,眉宇間也閃過抹詫異。并不是輝夜懼怕羽天齊這個劍域,而是輝夜吃驚羽天齊竟然擁有如此神妙的劍訣。這種劍訣,已經屬于高級元技了。

  “若是這劍域的威力在提升一倍,或者融入道法,這絕對是巔峰元技!看此子所發揮的狀態,其顯然并沒有真正將這套劍訣修煉至巔峰!”輝夜心中喃喃自語一聲,隨即,渾身便爆發出一道耀眼的護體罡芒,然后再次沖向了羽天齊。雖然羽天齊的劍域極為煩人,但是輝夜憑借自身超強實力,硬是擋住了劍域的侵襲,朝著羽天齊殺去。

  下方的東元子瞧到這里,眼中精芒連閃,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羽天齊,口中竟是不自覺的驚疑出聲道,“劍宗的萬靈劍域?看此子施展的強度,這萬靈劍域明顯還只是初始之態,若是當劍氣通靈,這萬靈劍域的威力可謂無上殺獄,此人,是劍宗的后裔?”

  說到這里,東元子眉頭微皺,心中充滿了疑惑。

  而羽天齊,則是憑借劍域,一度削弱了莫鑫嚴三人的攻擊力,雖然輝夜依舊強悍,但羽天齊所面對的壓力已經不像先前那般令人無力了。

  就這樣,在羽天齊不計損耗的防御下,王者四名元尊只能壓制羽天齊,并不能擊敗羽天齊,這不禁令在場所有人震撼。這羽天齊的強大,已經毋庸置疑,能獨擋四名元尊,這份實力,在東元根本尋不出幾人。

  這一刻,所有人才暗暗覺得,羽天齊絕對有實力深入東元,偷盜圣獸幼崽!

  “桑牛,你還要負隅頑抗嗎?你以為今日,你還有僥幸可言?識相的,速速束手就擒!”莫鑫嚴打得極為窩火,原本以為可以輕而易舉的擒住羽天齊,可卻沒料,羽天齊卻如此強悍,這直叫莫鑫嚴心中忐忑不安,因為莫鑫嚴知道,事情必須盡快解決,否則,遲則生變!

  不過,雖然莫鑫嚴焦急,但其也無可奈何,畢竟莫鑫嚴深深明白,在沒有確切的證據前,其余強者是不會出手的,只能靠自己四人。想到這里,莫鑫嚴牙關一咬,也不惜損耗本源之力,激發出自己強大的潛能,沖向了羽天齊。

  瞧見莫鑫嚴那一往無前的架勢,羽天齊微微一驚,心中冷笑道,“這莫鑫嚴,難道要拼命了?哼,今日局勢不利于我,還是早先離開為妙,要扳倒莫鑫嚴,來日方長!”

  此刻,一面應付著輝夜的攻擊,一面快速思考著。雖然羽天齊表面上看起來無異,但是羽天齊自己知道,自己元力損耗達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原本修為就不如對方,如今更是不計損耗的消耗,羽天齊的狀態,可謂不斷減弱。照此情勢下去,恐怕不出片刻功夫,羽天齊便會力竭敗退了。所以,羽天齊也萌生了退走的打算。

  這一刻,羽天齊微微沉凝,當即施展出了引氣化劍訣,將自己祭出的所有劍氣歸攏,化作一道巨型劍氣斬向了輝夜。雖然如此做,無法擊敗輝夜甚至不能給輝夜造成傷害,但只要讓輝夜短暫的無法顧及自己,羽天齊便達成了目的。

  果然,面對羽天齊這強大的一劍,輝夜只能放棄攻擊進行抵擋,而這,便給了羽天齊脫身的機會。

  一舉飄飛而退,羽天齊第一時間來到了莫鑫嚴身前,直接右手握出劍指,一劍劈向莫鑫嚴,可不料,面對羽天齊的這一劍,莫鑫嚴眼中閃過抹堅定,并未抵擋,而是用身體迎向了羽天齊,同時,莫鑫嚴的雙手,則是狠狠地朝著羽天齊的衣袍抓去。

  這一刻,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羽天齊也不禁有些錯愕,這莫鑫嚴不抵擋又是為何,難道其不怕自己一劍殺了他?心電急轉之間,羽天齊暗暗咬牙,并沒有擊殺莫鑫嚴,而是用劍氣轟中了莫鑫嚴的胸膛,直接將其重創。并不是羽天齊不可以殺莫鑫嚴,而是羽天齊知道,自己不能殺!如果在這里殺了莫鑫嚴,不說王者的人會暴怒,就連其余強者,也不會在袖手旁觀了。

  畢竟,在傭兵大會上,擊殺一個傭兵工會的強者,傭兵工會又豈能熟視無睹!所以,羽天齊只能選擇重創莫鑫嚴。

  可是,羽天齊萬萬沒有想到,就是自己的這一念之仁,給自己帶來了極大的危機。

  此刻,莫鑫嚴看見羽天齊轟向的是自己的胸膛,心中頓時大定,嘴角露出抹冷笑。其知道,自己賭對了,羽天齊并不敢殺自己。當即,咬牙硬抗了羽天齊這一劍,莫鑫嚴的雙手,便抓住了羽天齊的衣袍。這一刻,在羽天齊強大的劍氣沖擊下,莫鑫嚴倒飛而去,只是,其抓住羽天齊衣袍的雙手,卻是沒有松開,硬是將羽天齊的衣袍扯成了碎末。

  全場所有人看到這里,無不瞪大了眼睛,莫鑫嚴不抵擋,竟是扯對方的袍子,這一幕,直叫眾人感覺匪夷所思。然而,就在眾人愣神之時,在羽天齊那化作碎末的袍子內,忽然跌落出了一物。此物徑直掉下,直接被另一名王者副團長接在了手中。

  這一刻,這名副團長取到那一物后,根本沒有猶豫,直接將其丟向了主看臺,對著主持長老朗聲說道,“諸位長老,這塊玉簡,便是桑牛與其同伙的聯絡玉簡,里面有著絕對的證據證明他就是兇手!這是我團幾位強者,在付出生命的代價下,發現羽天齊所藏的秘密!”

  那高臺上的主持長老聞言,目光頓時一凜,身形一躍,便飛入空中,接過了那枚玉簡。這一刻,其探入一縷靈識查看,瞬間,其臉色就變得陰沉下來。此時此刻,誰也不知那玉簡內有什么記錄,就連欲要離開的羽天齊,也是一陣莫名,那玉簡,是自己身上的東西嗎?

  那長老看完,直接將玉簡一丟,丟向了東元子。東元子接過,也是迅速查看了一番。這一刻,在古井不波的東元子臉上,也露出抹淡淡的煞氣,這縷表情,在這名傭兵工會最強者身上已經多年沒有出現過了。

  羽天齊看到這里,當即意識到情況不妙。雖然自己不知那玉簡是怎么回事,但羽天齊知道,那或許就是奠定自己罪名的鐵證。這一刻,羽天齊想也沒想,就掉頭而去。因為羽天齊明白,如果自己在留下來,等會出手對付自己的,就不再僅僅是王者的人了。

  然而,也就在羽天齊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離去時,忽然,一股強大的威壓自天空中降臨,第一時間籠罩住了羽天齊。面對這股威壓,羽天齊根本沒有抵擋能力,瞬間,羽天齊的行動便被束縛住了。當下一刻,羽天齊準備拼盡混沌之力掙脫束縛時,一道淡漠的身影已經出現在自己眼前。正是東元子無疑。

  “你暫時還不能離開!”此刻的東元子,面無表情,眉宇間閃過抹淡淡的煞氣。羽天齊怎么也沒想到,此刻出手的會是東元子,而且還是毫不猶豫的出手。這一情況,瞬間讓羽天齊明白,那東元子手中所握住的玉簡,是自己伏法的鐵證!

  瞧見東元子出手,全場都陷入了震撼。這一刻,看臺上的長老和傭兵們,都再也坐不住了,一個個飄飛起身,來到了東元子身旁畢恭畢敬的站著。

  東元子見所有人到來,頓時,右手一揮,那玉簡炸裂,里面浮現出一團白霧,而這白霧,緩緩在空中凝聚成形,顯化出了一排文字。只見上面清晰地描述著,“計劃已成,工會入局,幼崽在家!”

  雖然只有簡單的十二字,但所有人看了以后,都明白了其中的含義。說的是羽天齊原本的計劃已經完成,工會已經成功被卷入戰局,至于圣獸幼崽在家的意思,就是指圣獸幼崽在羽天齊的老巢。所以,先前東元子看見這一行字,毫不猶豫地留下了羽天齊。

  羽天齊看到這里,臉色也陰沉了下來,這封玉簡,是有人特意陷害自己的,只是羽天齊不知道,究竟是何人,羽天齊可以確定,先前大戰時,王者的四名元尊,根本沒機會將這種玉簡藏于自己的身上。

  “哼,這玉簡一看,便知是你要通知你的同伙!現在,你還有何話好說,原來,攪得我東元風波不平的罪魁禍首是你!”此時此刻,那主持長老站出列,冷聲地對羽天齊喝道。

  羽天齊聞言,心中極為苦悶,但是神色卻沒有絲毫變化,僅僅平靜得說道,“這玉簡不是我的,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哼,好笑,誰能冤枉你,難不成先前還是我將玉簡藏到你的身上了?”此時此刻,莫鑫嚴已經被同伴救起,重新飄飛而回,雖然其臉色有些蒼白,但卻已經無礙。

  羽天齊冷冷地看了眼莫鑫嚴,道,“不,這玉簡你們沒機會陷害我,是之前我就被人陷害了!”此時此刻,羽天齊心電急轉之間,瞬間想起自己回到傭兵場時與人撞了個滿懷的事,如果真要被人下手,也只有那個時候。

  這一刻,羽天齊重新回憶起那一幕,才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那兇手,絕對是那人無疑,因為,只有那人,有機會陷害自己。同時,自己如此強大的感知,在相撞之前竟沒有發現來人,這一點,足以證明那人的不凡。

  “原來是這么回事!當真是我大意了啊!”此時此刻,羽天齊頗為惆悵,雖然自己知道了原因,但是羽天齊卻知道,自己即使說出來,也沒人會信,所以,羽天齊也不辯解,僅僅平靜得看向東元子,等待后者作答。

  東元子見狀,神色間沒有任何表情,僅僅在微微躊躇后,淡淡地說道,“五大傭兵團長,你們帶此人去他住處,尋找圣獸幼崽下落,一有發現,立即回稟!至于此人,先不要殺,如果真是他做的,我們還要找出其同黨!”

  隨著東元子開口,瞬間,包括輝夜、王灼在內的五大團長,當即領命行事。這一刻,在一名團長親自封住了羽天齊修為后,五大團長便帶著自己團內的元尊高手,押解著羽天齊朝羽天齊的駐地而去。

  而此刻那最高處的一間包廂內,袁青五人則是雙目通紅,滿眼噴火地看著這一切。雖然五人很想出手相助羽天齊,但是五人卻沒有辦法,因為此刻的他們,已經被封印了。

  “我說五位,你們別用這種眼光看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桑牛兄是無辜的,這點我們都知道,所以我想他應該不會有事!你們出去,只能白白犧牲!”此刻站在五人面前,安慰五人的,正是王峰無疑。

  先前,當那莫鑫嚴開口之時,王峰便知事態不妙,所以率先趕了回來,穩住了袁青五人。因為王峰知道,自己必須照看好五人,否則,就是對羽天齊的爽約。而至于羽天齊,王峰則不擔心,畢竟,若是羽天齊自己都無法應付,就算自己相助,也是無能為力。所以,王峰能做的,只是盡量不要讓羽天齊分心。

  不過同時,王峰心中也極為震撼,若不是自己早與羽天齊相識,若不是羽天齊的為人光明磊落,若不是羽天齊偷盜來的那枚真正玉簡,恐怕王峰也會懷疑是不是羽天齊做的。

  “看來這一次,那莫鑫嚴當真是準備充分啊!桑牛啊桑牛,這一次,不知你能不能應對了!”王峰心中苦澀,自己是無能為力,接下來,也只有看羽天齊自己的命運如何。

  所謂羽天齊的巢穴,其實就是羽天齊之前十日所呆的地方。在羽天齊的帶領下,一行十幾名強者,來到了位于王者傭兵團地域的一家客棧內。

  “哼,我根本不知你們所謂的巢穴,反正之前我就住過這里!你們查查便知!”此刻被俘,羽天齊心中很不爽,但羽天齊知道,自己今次恐怕會有大麻煩,所以這一刻,羽天齊雖然表面上裝的極為火大,但是心中,卻是極為平靜,因為羽天齊知道,在這種關頭,自己不能亂了陣腳,只有冷靜應對,才有一線機會。

  那為首的王灼,在派人詢問了一番后,才對著眾人暗暗頷首道,“沒錯,這桑牛的確前幾日都居住于此,沒有離開。想必這里就是他的巢穴!”說著,一行十幾名強者,進入了羽天齊的房間。

  羽天齊所租的房間,極為簡單,里面除了一張桌,一張椅,一張床,就再無其他。不過此刻,在這一覽無遺的房間中,十幾名強者的目光,同時被放在床底的一個鐵盒子所吸引。而羽天齊看見那個盒子,也是神色充滿了震撼。那盒子,羽天齊再熟悉不過,正是莫鑫嚴保存玉簡的那個鐵盒。只是當時那個鐵盒,被自己丟在了傭兵工會,卻沒料,這么一時半會,這盒子竟然出現在這里。

  此刻,看見這個鐵盒,羽天齊的心瞬間沉入了谷底。因為羽天齊明白,莫鑫嚴為了栽贓自己,可謂做的面面俱到。雖然此刻還沒有打開盒子,但羽天齊已經感覺到,那盒子里裝著的,定是讓自己百口莫辯的鐵證。

  這一刻,那一行元尊強者中,分出一人走上前,直接將盒子取來,擺在了桌子上。其與所有人對視一眼,然后才打開盒子。

  “嘎嘰”一聲,盒子蓋打開,頓時露出了其中的事物。當所有人看見里面的東西時,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禁呆滯了,然后瞬間,一股滔天怒火,縈繞上眾人的心間。

  此刻,就連羽天齊的心,也是沉入了谷底。那盒子內裝的不是別的,正是圣獸幼崽!只是,這圣獸幼崽,卻是已經氣息斷絕,留下的只是一具尸體罷了。

  心電急轉之間,羽天齊的目光瞬間看向了莫鑫嚴,雙眸中能夠噴出火來,因為羽天齊知道,這一切,都是莫鑫嚴做的!

  然而,就在羽天齊看向莫鑫嚴時,忽然,一道強橫的勁風自側面襲來。本來以羽天齊的身手完全是可以躲避的,奈何,羽天齊修為被封,根本無力躲閃,只能無奈地挨了這么一擊。

  這一刻,只聽“轟”的一聲,羽天齊的小腹上便挨了重重的一腳,整個人被踹得倒射而去,砸向了屋外。而出手的,正是龍行傭兵團團長龍巖,此刻的他,雙眸中閃著無盡的怒火,只聽其咬牙切齒地說道,“該死的賊子,老子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對于龍巖的怒火,其余人都是保持了沉默,因為他們此刻的心情,不比龍巖好多少。圣獸幼崽是找到了一頭,但是,卻已經死了。只此一點,就足以令圣獸仙廊為之瘋狂了,更何況,還有其余兩頭幼崽下落不明。

  這一刻,踹飛了羽天齊,那龍巖一步跨出,來到了院子中,一腳踏在了口吐鮮血的羽天齊胸膛上,聲音森冷道,“說!還有兩頭幼崽的下落,否則,我定要你不得好死!”

  羽天齊艱難的輕咳兩聲,迎上龍巖的目光,羽天齊也不知作何感想,半晌,羽天齊才黯然一嘆道,“我不知道!”

  龍巖聞言,頓時怒火中燒,右腳抬起,又是朝下踹了過去。這一腳,又是重創了羽天齊,而且眾人,還能清晰地聽見一連串骨裂聲,顯然,羽天齊在這一腳下,胸骨被踢裂了。

  “說!還是不說!”龍巖再次問道,而這一次,其語氣中明顯蘊含了一股殺意。

  羽天齊聞言,慘然一笑,并沒有說話,而是心電急轉之間,終于做出了決定,這一刻,羽天齊輕輕搖了搖頭,再次表示了不知。

  那龍巖見狀,怒火終于無法忍受,直接盯住了羽天齊無法動彈的右手,一腳踹了過去。所有人看見這一幕,都不禁暗暗嘆息。羽天齊最強的就是劍法,如今龍巖要廢了羽天齊的右手,這直叫眾人暗道可惜,羽天齊日后,恐怕是再難運用劍法了。不過,羽天齊還有未來嗎?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羽天齊的右手會被龍巖所廢之時,忽然,那躺在地上的羽天齊,渾身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在龍巖那一腳尚沒有落下之前,羽天齊的右腳就已經快速踢出,率先踢中了龍巖的胸口。

  此時此刻,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任憑龍巖修為再高,反應再快,其也根本來不及躲避,竟是直接被羽天齊一腳踹飛了出去,同時,一陣清脆的骨裂聲,緊接著響起。

  這一幕,看的在場所有人都有些愣神,而當他們回過神時,龍巖已經砸入了后方的一間屋舍內。而羽天齊,也是一躍而起,沖天而去。雖然此刻的羽天齊重傷,但其速度卻絲毫不慢。

  “該死,他要跑,攔住他!”這一刻,眾人來不及思考羽天齊為何會脫困,便一股腦的沖上天,數道強大的攻擊一同轟向了羽天齊,誓要將羽天齊一舉擊殺。

  似乎早就有所預料,面對如此多強者的聯手一擊,羽天齊忽然施展出蝶影魅步,瞬間改變了方向,然后隱動臨近一施展,一舉躍出了數十米,再次拉開了與諸人的距離。

  所有人瞧見這一幕,都是臉色陰沉,他們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如此頂尖的十幾名強者,竟然會被一個小輩玩弄于鼓掌之間,當即,這些強者各展所能,拼盡全力的再次追去。

  不過,羽天齊雖然計劃的周密,但是,實力上卻是遠遠不及身后追蹤而來的十幾名強者,加上羽天齊本就體內傷勢極重,所以不一會,那群元尊強者便快要追上羽天齊了。

  羽天齊見狀,心中不禁有些焦急,心電急轉之間,終于,羽天齊暗暗咬牙,施展出了陰陽領域。羽天齊知道,在這種時候,自己已經無法在掩藏了,因為一旦自己再繼續隱藏下去,很可能無法逃脫,屆時,留待自己的將是什么,羽天齊清楚。所以,羽天齊被逼無奈,在這眾目睽睽之下,施展出了陰陽領域。而如此做的唯一結果,便是暴露自己真正的身份。

  瞬間,陰陽領域擴散而出,一舉覆蓋了周遭所有的天空,那群強者,第一時間被陰陽領域影響了身形,速度大減。而就是因此,羽天齊再次拉開了眾人的距離。

  感受著這股不通尋常的領域,這十幾名元尊一個個神色驚駭。他們怎么也沒料到,羽天齊除了劍域這種領域,還擁有這陰陽變化的領域,當即,便有人不敢置信地驚呼出聲道,“這是陰陽領域?”雖然陰陽領域并沒有幾人所會,但是西元玉衡子的拿手絕活,卻是名震天下,眾人一感受到,便猜測到了這與玉衡子所會的陰陽領域一模一樣!

  “他!他是玉衡子的人?”所有人在這一刻都變得有些震撼。而就是因此,他們的速度又不禁減了減。而羽天齊,則是抓住這難得的機會,一舉將陰陽領域祭出,飄飛入人群,然后,輕聲的一個“爆”字,引爆了陰陽領域。

  霎時間,隨著一股狂暴的能量肆虐而散,這東元城的上空,瞬間被股耀眼的紅藍色光暈所覆蓋。而此刻,在羽天齊逃跑戰場的不遠處,一道人影,則是神色震撼地看著這一切,半晌,其嘴角才劃過抹苦笑,道,“看來老夫是多慮了,他已經得到了玉衡子的真傳,老夫這一次是白走一趟!”說話間,此人暗暗搖頭,而如果有東元強者在場,定可以認出,這名隱匿于無形的強者,正是東元子無疑。

  然而,并不是只有東元子一人在關注著這方戰場,在另一面的一個角落內,那真正的元兇,也在看著這一幕,當其看見羽天齊用出陰陽領域時,同樣,其臉色變得無比震撼和難看。因為他從這陰陽領域中,已經認出了羽天齊的身份!

  “是他!竟然是他!怎么可能,他怎么會來東元!該死,羽帝傳訊,他不是被玉衡子救走了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要是早知道是他,我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奪得星圖!難怪他實力忽強忽弱,原來是靠著星圖之力!”此人說到這里,神色已經變得無比難看,“不行,星圖絕不能落于東元子手中,此人必須被我們所擒!”此時此刻,這元兇可謂后悔到極點,若是早知羽天齊有這樣的身份,其打死也不會陷害羽天齊來的這么麻煩,如今,這不是明顯給自己增加難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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