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領著他穿橋過戶,最後在一處精閣前停下,“記住,什么都不要問,讓你做什么你就什么,明白了嗎?”。
“嗯。”
紅玉帶著他進入精閣,往擺滿珍奇古玩的寶架上一推,露出後面一道暗藏的門戶,“進去吧。里面有一道梯子,你沿著路一直往前走就是了。”
“哦。”
程宗揚也不多問,徑直進了門戶。里面是一道向下的階梯,走到底部,能看到一條石砌的甬道。甬道兩側的油燈已經點燃,似乎正等著人進來。程宗揚沿著甬道走了一炷香時間,然後看見一道階梯通向地面。
程宗揚從洞口露出腦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白玉般的美足。一個妖媚的佳人側身倚在榻上,身上披著一幅鮮紅的輕綃,凝脂般的肌膚在紅綃映襯下白得耀眼,雪膚花貌,眉眼含春,正是襄城君。
襄城君目光漣漣地看著他,從他的面孔一直看到腳下,然後露出一絲滿意的笑意,吩咐道:“把上衣脫了。”
程宗揚憨厚地笑了笑,解開衣物,順勢把貼身的腰包卷起,放到一邊。
襄城君一雙美目緊盯著他的胸膛和腰腹,根本沒有留意那件仆人的青衣里面還有什么東西。
襄城君從榻上起身,盈盈走到他身前,命令道:“閉上眼睛。”
程宗揚閉上眼睛,接著腹間一涼。他悄悄睜開眼,只見襄城君把玉頰貼在自己腹上,正一臉陶醉的磨擦著自己強健有力的腹肌。
程宗揚道:“我還沒洗澡。”
“不要洗…”襄城君呢噥道:“這才是男人的味道…”
自己在酒坊幹了一上午的力氣活,滿身是汗,再加上酒氣,味道可想而知。那個妖媚的婦人卻如癡如醉,她粉膩的玉頰貼在緊繃繃的腹肌上,呼吸越來越熾熱。接著她迫不及待地拉開程宗揚的褲子,精致的紅唇趕緊張開,一口含住他的。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使她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鼻間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襄城君像是要把他身上的男性氣息全部咽下一樣,急切地吸吮著程宗揚的,一直到舌根發酸,舌尖發麻才停下來。
襄城君媚眼如絲地看著他,紅唇的,散發著誘人的光澤,用柔膩的聲道:“有過女人嗎?”。
程宗揚用傻乎乎的口氣道:“我跟他們去過窯子。好貴。要十個銅銖。”
“是嗎?”。
程宗揚認真點了點頭,“我把她幹得又哭又叫。夠本。她讓我再去,我才不愿意再花十個銅銖。”
襄城君笑了起來,嬌聲道:“呆子,你看奴家美嗎?”。
說實話,這婦人確實是個美人兒,眉眼間媚態十足,一舉一動都流露出萬種風情。紅綃下的肌膚白艷生光,讓人禁不住想摸一把。
程宗揚咧開嘴,“美。”
襄城君輕笑道:“我不要你的錢。你就把我當成窯子里的女人,像那天那樣去做——如果你也能把我幹得又哭又叫,我再給你十個銅銖。”
“真的?”
襄城君拋了個媚眼,“絕對不會騙你。”
程宗揚嘿嘿一笑,然後撲了下去。
襄城君板起臉,“記住,今天的事不許對任何人說——敢吐露一個字,我就誅你九族!”
“哦。”
“去吧。”
程宗揚心里暗道:這點兒痛都受不住,往後隨便弄你兩下,你還不得被弄得死去活來?
既然襄城君已經下了逐客令,程宗揚也不再糾纏。他拿起衣物,隨即訝異、地低下頭。衣物里面的腰包觸手生溫,不知為何居然發熱了。忽然間他身體一震,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程宗揚一言不發,抓住衣服便躍進甬道。他顧不上穿上衣物,便急切地拉開腰包,從里面摸出一隻小小的物體。
那是一粒澄黃的琥珀,中間一滴鮮血散發出奪目的光澤,握在手中像火燒過一樣滾燙。
蘇妲己!這妖婦竟然來到漢國,而且就在襄城君府中!
程宗揚面冷如冰,在自己的心腹大患之中,劍玉姬和蘇妖婦的排名可以說不相上下。論起仇怨,蘇妖婦則遙遙領先。也是自己無論如何也要除掉的目標。他不知道蘇妲己為何會來漢國,但他知道,這次無論如何不能再放過這個妖婦!
沒有任何征兆,蘇妲己突然出現,而且離自己這么近,實在出乎程宗揚的意料。可自己倒霉在丹田的異狀還沒有清除,實在不宜與她動手。不過有這粒琥珀示警,遲早能揪出她的狐貍尾巴。
程宗揚沿著甬道一路飛掠,還沒到中途,忽然又停住腳步。短短十幾步路,手里原本滾燙的琥珀此時已經恢復了正常溫度。
程宗揚不由皺起眉頭。這顆琥珀里面封著蘇妲己的一滴鮮血,只要蘇妲己在周圍一里出現,琥珀就會發熱示警。問題是剛才琥珀的溫度,顯示蘇妲己與自己近在咫尺,即使她只是一閃而過,也不會這么快就離開琥珀的示警范圍。
程宗揚舉起琥珀,眉頭緩緩皺起。
襄城君倚在榻上,小心地張開雙腿,以免碰到陰珠。想起剛才那個呆子,襄城君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自己門下也有不少孔武有力的壯漢,但那個男子跟他們都不一樣,他身體很結實,但并不粗笨,而是一種很順眼的精壯,而且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好聞。
剛開始被他進入那一幕,襄城君還記憶猶新。幾乎是一瞬間,自己就被幹得魂都飛了,只想就那么被他一直幹下去。
可氣的是,他行事如此魯莽…這個呆子!
襄城君恨恨捶了一下枕頭,如果不趕他走就好了。便是被他揉弄,或是讓他躺在榻上,自己把他的含在口中,品嘗他的味道也是好的。襄城君越想越是後悔,真要不行,忍痛讓他弄上一次便也罷了…
襄城君正懊惱間,忽然人影一晃,一個人從暗道里鉆了出來。
襄城君吃了一驚,隨即大喜過望。她矜持地仰起臉,眼中卻忍不住露出一絲嫵媚的挑逗意味,“你來做什么?”
(天津)